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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瑾交代了許多,交代完之後,他又確定似的又問了一句:“你當真願意去?那可是蜀國,不是夏國。且蜀國國君下手狠辣,你若過去了興許還會性命不保。”

  韓攸正色道:“平陽縣主一屆女流之輩,尚且有如此魄力,微臣又何懼呢?”

  “說得好,不愧是朕的韓愛卿!”

  蕭瑾心裡一片火熱,他的朝堂上果然個個都是能耐人。韓攸若是真去了,那蜀國他也就不用再發愁了。蕭瑾相信以韓攸的腦袋,肯定能把蜀國那位奸詐的狗皇帝給壓得死死的!

  君臣二人商議了之後,決定明日韓攸便稱病告假,過些日子,蕭謹再選一個別的由頭讓他出京,不會讓他有多引人注目的。

  至於韓攸的安全,蕭瑾也考慮的也算妥當了。他人手有限,但為了保障韓攸的安全,直接從朱雀軍中抽調了十人,以馬藺、鄭百生為首,領十人小隊護韓攸周全。

  等到了蜀國,這些人便得聽韓攸的命令行事。等什麼時候蜀國不成氣候,韓攸能順利回夏國,這些朱雀軍才能跟著一道回來。

  蕭瑾將這幾個人給韓攸的時候,韓攸嘴上沒說,心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沒想到他們聖上還藏著這一手。

  他早聽說前段日子王尚書不知在軍營裡頭訓練什麼,只是那處風聲瞞得緊,外人也無法窺探什麼。如今看到這些朱雀,韓攸便什麼都明白了。

  蕭瑾洋洋得意地跟韓攸介紹朱雀們偵查與反偵查的各項能力,說起每個人的優點都如數家珍,顯然是對他們早有了解。

  韓攸心裡更清楚,這朱雀軍就是聖上的手筆。想想也是,夏國所有折騰出來的新東西,其中都有他們聖上在插手。

  得了十個朱雀相護之後,韓攸便“病著”了,病入膏肓,不得不回鄉尋訪名醫治病。

  蕭瑾惋惜不已,親自將其送出了城,還將他的官職都給留下來了。

  韓攸這病來得太突然,一開始馮慨之等還在看笑話,想著這人剛得聖上看中就開始作起了妖,結果沒過一兩天,對方就真的一病不起了。他們還沒來得及看他究竟得了什麼病,又得到了消息,說這人直接回鄉治病去了。

  好生稀奇。

  馮慨之厚著臉皮問蕭瑾韓攸究竟去了那兒,得到的卻是蕭瑾敷衍至極的回答:“不是都跟你說了嗎,他是回鄉養病去了。”

  “什麼病這麼突然?”

  “朕若是什麼都知道的話,早就把他的病給治好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蕭瑾不願與他多說這些事情,話鋒一轉,“先前你跟陳大人揚言要給齊國顏色瞧瞧,眼下事情進展的如何了,怎麼朕瞧著,齊國那邊仍舊紋絲不動呢?”

  馮慨之知道這是在轉移話題,但還不得不回答:“這不是還沒到時候嗎?聖上您就瞧好了吧,不出一個月,必會讓齊皇求爺爺告奶奶的。”

  蕭瑾微微一笑:“是麼,朕拭目以待。”

  馮慨之不服輸地回之以目光。

  說到他得意的事情,他便問不在意韓攸了。但凡腦子沒壞的,都知道韓攸肯定不會死,如今這麼突然走了,一定是聖上給他交代了別的事。

  不過這些他們自己心裡知道就行了,馮慨之也沒打算亂傳,怕壞了蕭瑾的事兒。

  就這樣,知情的心裡有數,不知情的只當韓攸真的回鄉了。二十日後,夏國少了一位韓姓的進士,遠在江陵府的林檀,等來了一個遞了拜貼主動投靠的中年幕僚。

  望著跟穆寒如出一轍的十個侍衛,林檀冷冷一笑,接過韓攸手裡的拜貼:“他讓你們來監視我的?”

  韓攸回之以禮,且不卑不亢道:“主家只是讓我來助縣主一臂之力的。”

  林檀端詳著對方:“就你?”

  韓攸面色淡淡:“能與不能,縣主何不試試?”

  林檀收回信,也收回打量的目光。能被那個小皇帝選中送過來,應當是有幾分本事的,就是不知道,這人本事有多少,又能做到何種程度了。

  既然來了,何不用上?林檀遂道:“我這邊確實想給那狗皇帝一個教訓,只是遇上了一樁棘手的事,進退兩難,不知先生能否替我解了這心腹大患?”

  韓攸道:“縣主請講。”

  ……

  蜀國往北,便是齊國。

  齊國的商賈最近賺得盆滿缽滿,數錢數到手軟。

  齊國每年鑄的錢,那在市面上流通的其實是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都進了這些富人的口袋,然後存在各自的庫房中。

  與其說藏富於民,不如說藏富於商。

  商人才是最有錢,最趨利的。如今有了賺錢的機會,哪怕只是用銅錢兌夏國的白銀,他們也是兌得不分晝夜,樂此不疲。

  且商賈之間還會彼此提防,因為生怕別人兌得多,像那些白銀都給攬過去,所以每個商賈都嚴防死守這個消息,不叫外人知道這賺錢的好去處。

  於是一來二去,自以為這件事情只有他們自己一個人知道的大商賈,已經將夏國還有燕國遞過來的銀子照單全收,胃口裝得飽飽的了。

  沒錯,這件事情除了夏國,燕國也插手了。

  要說消息靈通,那莫過於燕國了。燕國的司徒恭聽聞夏國有了動靜,於是也選擇跟著夏國的腳步,用他們的銀子換取齊國的銅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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