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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善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作為太子的陳逾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深刻的理解到了他對阿沅的感情。

  「好。」

  當夜,陳逾白騎上了快馬,直奔帝都。

  而在糾結中的常祿做了決定,先找三天,找不到就傳信給衛府,治罪就治罪吧,這條命能換太子妃一命,他也算死的其所。

  找了三天,把皇宮他有能力可以找的地方都找了,沒有一點消息。

  常祿咬緊了牙關,寫好了給衛府的信,剛用蠟封好,就聽到了東宮正殿院落中一片嘈雜。

  他慌忙放下信往門口行來,沒走幾步就看見陳逾白風塵僕僕的迎面走來。

  一瞬間他的淚就流了下來。

  「殿下,殿下你可回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常祿?」

  「是,是…」常祿看著自己主子,突然放緩了下來:「殿下,我說了您千萬別著急。」

  「說!」

  「太子妃不見了。」

  「怎麼回事,常祿,你腦袋不想要了!快說!」

  常祿將事情簡要說了一遍,陳逾白未及進殿,未及換衣,先往容貴妃處行去,常祿一路小跑跟在身後。

  等不了通傳,推開寢殿門,陳逾白直問坐在軟榻上品嘗糕點的容貴妃,「母妃,太子妃在何處?」

  容貴妃看了一眼身著盔甲風塵僕僕的陳逾白,先是驚了一驚,但很快就塌下了身子,慢悠悠說道:「梅花宴賞梅花時,她撒了酒,說是去整理一番,誰知人就不見了。」

  陳逾白捏緊了拳頭,「母妃是想讓我此刻就把那份文書交給父皇嗎?母妃當真以為我手裡握著的薛家證據就只有那一件嗎?」

  容貴妃起身用不可思議的看著陳逾白,「太子,你瘋了!薛家為了你廢了多少心思,你怎麼能如此對待有恩於你的人,為了一個女人你要和我翻臉嗎?」

  「孩兒從沒想過和母妃翻臉,可母妃也要知道薛家是因何起勢,您是因何穩坐貴妃之位!」

  容貴妃睜大眼睛,愣在原地。因為什麼,自然都是因為她過繼了陳逾白這個太子,這個晟國的儲君。

  「可你年幼之時若不是我和薛家為你籌謀,你早被皇后算計了,還能位居東宮?」

  是的,不論是把他當權力的棋子還是傀儡,容貴妃和薛家確實幫過自己,也正是因為如此,這種牽扯的利益,讓他拿到證據時,才沒有立刻給皇帝。

  他還需要他們幫自己坐上皇位,而他們更需要自己獲得權力地位。

  「我從沒忘記母妃和薛家做的一切,孩兒現在只想問一句,母妃可曾將我當做過自己的孩子?」

  「是,當然是。」容貴妃一直在等陳逾白問自己這個問題,這麼多年,他一直沒問過。沒想是在今日這樣的情況下等到了。

  「即是如此,難道母親就忍心看著孩兒焦急嗎?」陳逾白往前一步逼近容貴妃,眼眸中的暴虐壓制不住,「請母妃告知孩兒太子妃在哪裡?」

  當陳逾白說出這句話時,容貴妃覺得自己和這個養子的關係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第52章 路口

  她不怕他眼中的暴虐, 卻害怕他拋棄自己。

  「你去問皇后吧,本宮確實不知。」容貴妃撇過頭,坐回軟榻上。

  陳逾白知道皇后定然脫離不了關係,但他認為容貴妃也有所參與, 才先過來詢問, 現在來看, 會不會是自己錯怪了。

  「孩兒一時心切,望母妃見諒。」躬身行禮, 退了出去。

  一刻也沒停留的來到了坤寧宮。

  皇后手中正拿著那個假的玉笛, 對身旁的鶴雲說道:「這真的還回去了,贗品還有必要留嗎?」

  鶴雲道:「娘娘喜歡這支玉笛嗎?」

  皇后輕輕搖頭,「不喜歡,雖然它確實很好看。」

  「殿下, 您等等, 奴婢這就去通傳。」院中突然傳來了噪雜的聲音。

  皇后將玉笛放在一邊, 「雲公公,你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鶴雲走出門,就看見陳逾白闖了進來。

  皇后和鶴雲都愣住了, 本應該在陽江和平水鎮剿匪的太子如何身披盔甲風塵僕僕地就闖了進來。

  「太子, 你這……」

  「母后, 太子妃現在何處?」

  皇后一聽原來是因為衛嬋沅,立刻就鬆懈了下來,很是悠閒的說道:「太子真是奇怪,太子妃不見了怎麼找到我這坤寧宮來了。」

  「母后乃一國之母,後宮的權利都在母后手裡,現在太子妃不見了,母后難道不應該派人去找嗎?」

  「哦?我卻認為並非如此, 前幾天我去探望太子妃,還被清心殿門口的護衛攔住了,所以這東宮的事呀,我可管不了。這不,太子你既然回來了,自己去找就好。」皇后隨手翻開一本書打算看,這就是下了逐客令了。

  陳逾白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本帳簿放在了皇后拿著的書的上面。

  皇后抬頭,微怒:「太子這是何意?」

  「母后還是先看看,再好好想一想,接下來的話應該如何說。」

  鶴雲一看這情景,忙屏退了左右。

  皇后放下書,翻起了帳簿,越看越心驚。

  「你,你,這東西如何在你手中?」

  陳逾白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話說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他是真的渴了。

  「不止這帳簿,」他從皇后手裡拿過帳簿揣回了懷裡,「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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