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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接到消息,上門的知縣知府和鄉紳,就真的要擠破頭咯!
小四愣愣的,接收完整個消息,祁月明把木薯粉遞到她面前,問她還做嗎?小四猛的蹦起來,「不做了不做了,去關了總店的門,就說東家有事,再去採買食材。」
「不對不對,不能關門,不接待散客,專門接家裡的客人。」
「也不對也不對,路過的客人都能進來吃,人家能辦三天流水席,我也要辦!」
祁月明搖頭,哎,小四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葉仲昌,本文心機擔當。感謝在2020-07-08 22:57:36~2020-07-09 17:36: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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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很高興, 還要藏著高興,小四就是自己做事都能笑起來。
曾豐年在歡喜中又多了一層擔心,有些事情他本來想瞞下來, 現在卻不得不說。
「有些事情便不得不告訴你,坐下慢慢聽。」曾豐年推開書房的門, 手裡摩挲著一塊鎮紙,「你既在京城做事,就要知道京城的形勢,為父便先說說朝堂上的形勢, 僅做參考,我也有七八年不再,有些變動我不清楚。」
「是, 父親。」曾湖庭疑惑坐下, 到底要說些什麼呢?
「我當初剛剛封官時,也是七品編修。」少年意氣風發,剛剛二十出頭的年紀,只覺得天下無一處不可去。
「然後我認識了我的摯友,我兩志趣相投, 常常聚在一起,不過他忙碌的時候更多, 難得才能碰頭。」
「父親,我能猜猜你的摯友是誰嗎?」
曾豐年毫不意外,「你這孩子.....」總是那麼機智,從一點痕跡里發現東西就去驗證。
「好奇心害死貓啊, 得不到答案我就會一直想知道。」他在紙上寫下一個「祁」字,得到曾豐年的點頭後,就燒掉了那張紙。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也不算太久吧?」曾湖庭理清思路, 「便是之前在府城父親告訴我為什麼不能在為官時,我就在收集此事的信息。能夠波及到好友的大事件,只能是十年前,祁元帥在北地大敗,連丟三城的事件吧?」
即使時隔多年,曾豐年聽到祁元帥三個字還是會震動,浮現一張英姿勃發驍勇善戰的面容。他按住自己抖動的右手,「不錯。」
曾湖庭連忙扶住他,剛一說起就激動成這樣,可見感情之深厚。
「當年的事別有內情。」
曾湖庭理所當然的點頭,「那當然,我查過祁元帥的生平,他二十歲千里單騎生擒孰束人的小隊長,三十歲大敗孰束大軍,是個身經百戰的元帥,怎麼可能會在一次小小的戰役中了埋伏,然後引的全軍死傷一半呢?」
「沒錯,我也懷疑這個,」曾豐年道,「當年祁元帥被押解回京,我曾想辦法去天牢見過他一面。他在我質問時什麼都沒說,只讓我早日離京。」
「再然後就是他在天牢中畏罪自盡的消息。」一說到這裡曾豐年又激動起來,「他這種性子,遇事寧願同歸於盡也不會自殺,我不信!」
「同時,看在往日的軍功上,聖上對祁元帥的家人既往不咎,並不降罪。但是祁元帥的獨女在賣掉宅院遣散僕人後就此失蹤,對不對?」曾湖庭說出自己的判斷,同時伸手往庭院中一指。
院子裡,小四正在跟祁月明一起摘菜,小四歡快的哼著歌。
「連這個你都發現了。」曾豐年嘆道。
「難道不是父親你故意漏給我的?祁姑娘身手不凡也從來沒有遮掩過,而父親你難得對一個陌生姑娘如此上心,經常讓小四帶著一起。」曾湖庭頓了一下,有些尷尬,外人都說過閒話,說那是不是童養媳。他聽後只好假裝沒聽到。
「不錯,這是摯友的遺孤,我怎麼能不照看?我甚至不知道她一個小姑娘怎麼熬過頭幾年的。」親朋不能投靠,故交不敢相信,只能漫無目的漂泊著。
「我知道了,日後會加倍留心這件事,如果有證據一定會想辦法保存下來。」甚至可以想法借調去刑部,查探當年存檔。
「這些倒也不重要,保全自身。」曾豐年搖頭,「我說這件事不是想讓你翻案,而是讓你小心一個人。」
「誰?」
「當朝的七王爺!」曾豐年一字一頓,「七王爺年紀比聖上小近二十歲,七王爺是嫡出,如果不是歲數太小,皇位哪有當今的份兒?」只可惜已經定下當今的太子之位,七王爺才出身,慢一步,步步慢。
「當初那場大戰,七王爺是監軍,正是他力挽狂瀾才沒讓大軍全軍覆沒。」曾豐年冷哼一聲,「從來沒出過京城的王爺,來救身經百戰元帥的場?戲文里都沒這麼唱的。」
「這樣說的確有些不對勁,但光憑這個也沒法說七王爺什麼吧?」曾湖庭思考。
「單憑這個的確沒法說什麼,但是,七王爺的門人手下,這些年在各州郡敲詐各家商戶,逼著他們讓出份子,總不能說沒什麼?遠的不說,曾經的府城首富葉家就被敲詐過.....」
「葉家?」曾湖庭追問一句。
「是,最後葉家當家釜底抽薪,送自家女兒進了宮裡,有人在宮裡說得上話,七王爺才收斂了些。說起來還跟你有些淵源,那葉家女是在狀元牌上掛了花名,才被聖上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