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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那些曾與她共事的同時代人來說,即便是在她職業生涯的這些最初階段里,人們對她的前途毫不懷疑。曾經得到共和黨任命的政治學家弗朗西斯?福山,在80年代初結識了賴斯,他對一位同事說:“要知道,我們大家總有一天會在康迪手下工作的。”當賴斯來到華盛頓在里根政府的五角大樓任職的時候,這不過是外交關係委員會的一個為期一年的研究職務。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一年僅僅是第一步。

  注釋

  ① 這段關於里根的計劃以及切尼和拉姆斯菲爾德在其中扮演了主角的描述,是由參與了這些秘密行動的三位知情者提供的。這些採訪的時間是2002年。

  ② Robert Scheer, With Enough Shovels (New York: Random House, 1982), pp.232?234,250?251; Ri插rd Halloran,“Pentagon Draws Up First Strategy for Fighting a Long Nuclear War,” New York Times, May 30, 1982, p.A1.

  ③ Halloran, op. cit.

  ④ Ted Gup,“The Ultimate Congressional Hideaway,” Washington Post Magazine, May 31, 1992, p.W11.

  ⑤ 2002年12月17日對羅伯特?麥克法蘭的採訪。

  ⑥ 見1991年11月17日和19日CNN特別報導節目的整理稿。

  ⑦ Tim Weiner,“Pentagon Book for Doomsday to Be Closed,” New York Times, April 18, 1994, p.A1.

  ⑧ 1983年3月8日裡根總統對福音教派全國聯合會發表的演講。

  ⑨ Condoleezza Rice,“The Soviet Alliance System,” 見Alexander Dallin and Condoleezza Rice,eds., The Gorbachev Era (Stanford, CA: Stanford Alumni Association, 1986), p.158。

  ⑩ 2002年1月3日對布倫特?斯考克羅夫特的採訪。

  Dale Russakoff,“Lessons of Might and Right: While Others Marched for Civil Rights,” Washington Post Magazine, September 9, 2001, p.W23.

  “From Not College Material to Stanford?s No. 2 Job,” New York Times, June 23, 1993, p.B7.

  Jay Nordlinger,“Star?in?Waiting: Meet George W.?s Foreign?Policy Czarina,” National Review, vol.50, no.16 (August 30, 1999), p.35.

  2002年2月14日對麥可?麥克福爾的採訪。

  2002年2月14日對科伊特?布萊克的採訪。

  Condoleezza Rice,“Small Steps, Giant Leaps,”見A Voice of Our Own, ed. Nancy M. Newman (San Francisco: Jossey?Bass, 1996), p.226。

  對麥克福爾的採訪;2002年2月11日對基倫?斯金納的採訪。

  2002年7月19日對弗朗西斯?福山的採訪。

  第37節:走向伊拉克戰爭(1)

  走向伊拉克戰爭

  “邪惡軸心”講話把伊拉克帶到了舞台中央,它也一直是在那裡。從2002年1月到2003年開戰,布希政府應該如何處置薩達姆?海珊政權,成為美國外交政策和全部美國政治生活中壓倒一切的問題。其他國家和其他問題也會偶爾飄進人們的意識,但過不了幾天就被人淡忘,主要原因是布希政府不想讓精力和資源從伊拉克分散開來。例如,當朝鮮證實它正在實施的核武器計劃時,布希政府堅持說不存在危機或緊迫感。布希發表國情咨文講話後不久,國務卿科林?鮑威爾指出:“關於伊朗和朝鮮,沒有對這些國家發動戰爭的計劃。”鮑威爾乾脆把伊拉克從那份不準備發動戰爭的國家的名單上省略了。①

  那年晚冬和2002年春天,布希政府連續對美國對伊拉克的政策進行內部檢討。參加者是各主要外交政策部門的二、三把手。五角大樓的代表是沃爾福威茨和負責政策的副部長道格拉斯?菲斯。國務院來的是阿米蒂奇和副國務卿馬克?格羅斯曼。國家安全委員會的代表包括賴斯的副手斯蒂文?哈德利,以及負責伊拉克的中東地區專家扎爾梅?卡利爾扎德;有一段時間還有國安會反恐專家的韋恩?唐寧將軍。中央情報局副局長約翰?麥克勞克林、參聯會副主席彼得?佩斯也都參加了。②

  該小組同意,遏制已不再是對付薩達姆?海珊的可行策略。即便是柯林頓政府,在其最後幾年裡至少在理論上也公開傾向於更迭伊拉克政權。現在,阿富汗的塔利班已經推翻,布希班子的成員決心把薩達姆?海珊趕下台。他們希望,在伊拉克更迭政權不僅是個目標,而且成為事實。

  但怎麼幹呢?有三種可能。第一種選擇稱為飛地戰略。這個主意是流亡的伊拉克國民大會領導人及沃爾福威茨和卡利扎德等美國支持者在20世紀90年代末提出來的。如果採納這個辦法,伊拉克反對派將在美國的支持下,在伊拉克南部、北部或南北同時建立飛地。美國將承認這些飛地的領導人為伊拉克合法政府並提供軍事支持。反對派可以從這些飛地挑戰薩達姆?海珊政權並對其發起軍事行動,直到該政權倒台。

  第二種選擇是通過政變推翻薩達姆?海珊。中央情報局在20世紀90年代曾做過嘗試,但沒有成功。第三種選擇是美國以地面部隊全面入侵伊拉克。當然,這也是老布希政府1991年海灣戰爭時拒絕採納的辦法。

  政府官員排除了飛地戰略。那種方法太慢,不可能奏效,而且讓人擔心甘迺迪政府在古巴搞豬灣入侵時那樣的災難重演。伊拉克反對派靠自己不可能在軍事上打敗薩達姆?海珊,到頭來還得美國派兵干涉去救他們。③即使事情進展順利,飛地戰略也會把局面搞得很混亂,參加這項研究的人想要的是更快、更果斷的辦法。

  於是,剩下的選擇就是政變或入侵。參加者不排除政變的可能,實際上,中央情報局一直被鼓勵繼續嘗試。但布希的官員們也意識到政變成功的可能性很小,布希政府實際上不能依賴這一策略把薩達姆?海珊趕下台。而且,政府官員們認為即使政變成功,它本身也不足以達到他們的全部目的。政變之後,仍然可能需要美國在伊拉克進行某種形式的軍事干涉,以確保伊拉克的某些新領導人不能控制並重新恢復薩達姆?海珊多年前開始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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