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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說完,宣懷風就不禁笑了:「你忽然研究起這個來了。」

  白雪嵐道:「我不過研究了一下下,就慚愧得不得了。自從我們在一處,哪有過遊玩的機會,每天都被瑣碎俗事困擾。虧你我還都是外國留學回來的,竟然沒有一點羅曼蒂克的情懷。所以,我們以後該時常出來玩玩,大大的羅曼蒂克一番,方不辜負了大好人生。」

  宣懷風問:「照你這麼說,大好人生都是該用來玩的了。」

  白雪嵐含笑看著他:「酸甜苦辣俱有,才是大好人生。沒了玩樂的甜味,只有酸苦辣,又算什麼呢?我這人,只要吃夠了甜,就挨得住苦。你越讓我得了樂趣,我做事就越有勁。別人不知道我,你總該知道的。」

  宣懷風雖然知道他說的話帶了yín靡之氣,但也隱約另有一番深意。

  把這些話細細咀嚼了一回。

  默默垂下眼,不肯接口。

  白雪嵐等了片刻,把頭別過來看他的臉色,低聲問:「怎麼忽然不做聲了?」

  宣懷風好半日沒回應,後來,才冷冷地說:「我不愛聽這種話,讓人心裡不舒服。酸甜苦辣,都只是你一個人的?說起來,似乎你要是受了苦,別人就不痛不癢了?別人就不會難受,不會傷心?」

  白雪嵐心窩砰地一下漲開了,眯起眼,曖昧地問:「別人?別人是誰?這樣為我難受傷心的。」

  一邊低語,高大的身子一邊不動聲色地靠過去。

  宣懷風沒地方躲,猛地被抱緊了。

  額頭、鼻尖、臉頰、雙唇、下巴,熱吻狂風驟雨似的卷過。

  白雪嵐熱情如火,又覆上去,嘴對著嘴深吻。

  宣懷風被他按在車后座的皮椅子上半仰著,只覺得白雪嵐舌頭在口腔里橫來掃去,沒放過任何一處,舌根牙肉上,蘇癢搔痛都滋味都全了,胸口越來越炙熱,和白雪嵐緊貼著的雙唇微微發起顫來。

  好不容易,白雪嵐頭才往後略略一松,轉過去咬住他的耳垂,噴著熱氣喘吁吁地說:「親親,索性改改規矩,現在就給我嘗一回。」

  宣懷風已經被吻得七葷八素,抓住機會大口地喘息,胸口猛烈起伏,感覺下面被人隔著衣服按住了撫摸,急得用手捶白雪嵐的胸口,頭頻頻往左邊轉,一臉擔心。

  白雪嵐明白他怕被人看見,笑了笑,抬起頭對著司機說:「把車停路邊,我和宣副官在這裡看看風景。你們都離遠點,別吵吵嚷嚷的,壞了我們看景致的氣氛。」

  司機早知道身後的動靜,聽見白雪嵐這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看風景」命令,立即把車停到了路邊一大片的綠地里,靠近十來叢半高不高的灌樹,確實也是個景致不錯的地方。

  白雪嵐一等司機下了車,手就去扳宣懷風的嶄新光澤的皮帶扣。

  宣懷風還想攔,哪裡攔得住他這樣如狼似虎,一邊剝,一邊軟聲說:「好人,別欺負我了。讓我摸一摸,要是一時三刻你還是不願意,不敢強迫你,大不了我再忍吧。要是討得你高興了,你就讓我盡興一回,好不好?」

  話說完,手已經探進衣料下,不問三七二十一,只管使盡溫柔,輕揉重搓。

  宣懷風被他這樣握在掌心裡,就像命門被捏住一般,掙扎不得,不一會下面硬邦邦的,霍霍跳著似的發起疼來,一股麻痹直從胯間射上腰腹。

  這時再也說不出「不」字來,微張著嘴,後仰著脖子喘息。

  白雪嵐看他眼角含春,雙腮赤紅,說不出的風流標緻,無法再忍耐,熟練把彼此身上軍服內衣一併脫了,分開細嫩白皙的大腿,毫不遲疑地壓上去。

  本想著緩緩來的,不料這種時候的衝動,多少自律也派不上用場,憋了多日的強壯身體就像有自己的想法,頂端一觸那柔軟甜蜜的入處,猶如餓瘋的狼見了小羊羔似的,腰杆不自覺一送,直頂到深處。

  「呀!」宣懷風吃疼地叫了一聲。

  眼角覆上一層薄薄水汽。

  白雪嵐被他緊緊含著,快活得幾乎上了天,一邊欲望澎湃,一邊又覺得心疼,哄著道:「好幾天沒碰著你了,勁有些大,好寶貝,你忍一忍,一會兒就過去了。」

  一下下擺動腰身,往深處抽送鞭撻,頂得宣懷風魂飛魄散,連呻吟抗議的力氣都沒有了。

  ——《待續》

  《金玉王朝 II 礪金》中

  第十一章

  楓山因為景致好,是城中有錢人喜愛的遊玩去處之一,山上除了一干有錢有勢者蓋的氣派別墅,也有不少商人在此投了本錢,建下許多高檔飯館,因為既有景色又有美食,合了那些少爺小姐們的興趣,常有人肯花錢去幫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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