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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森看完這個節目後，彎下身子，關掉了電視機，隨後拿起一件夾克衫，離開了這間屋子。
“限制人口組織”里的一位接待員看了詹森的工作申請表後，抬起頭對他說：“我對此能做什麼呢？表上除了你的姓名，其他內容什麼都沒有。”
詹森笑了笑。“如果我要騙人的話，我就會編造出一些東西來了。問題是我的記憶力不行，有過去的經歷也記不住。假如我過去有工作，我記不住它們是些什麼樣的工作；假如我受過教育，我同樣記不住我是在哪裡接受教育的；假如我有技術，我也記不清是些什麼技術。”女接待員想問他一些問題，但詹森只顧一個勁地繼續說下去：“但我有決心致力於這個組織和弗蘭克林女士所從事的這項工作，我也願意做任何有意義的事情，幫助這個組織和組織里的人取得成功。”
她皺了皺眉，然後嘆口氣說：“我能做什麼呢？我們人事部門的人是不會接受這種申請表的。”
“那我可以做志願者，”詹森說，“只要能讓我有機會保護弗蘭克林女士免遭傷害，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在這個地板擦洗得閃閃發亮、燈光照得一片通明的大廳里，詹森站在接待員辦公桌前，衣著整潔，態度和藹，兩眼徑直望著一頭烏髮的接待員的眼睛。
“你將怎樣生活呢？”她問。
“那不要緊。”
她又嘆了口氣說：“我將把你放在臨時工名單上，那樣的話，人事部門的人至少在一周內沒必要做出是否錄用你的決定。也許一周之後，你將能證明自己的一些價值。”
“噢，我會的。”詹森回答說。
“這份工作僅給你最低的工資，每天工作結束時，你到我這裡來，告訴我工作了幾個小時……”
“別擔心，”詹森說，“我的目標和你的一樣。”
“但願如此。”她說。
電梯門這時打開了，莎莉從裡面走了出來。一男一女跟在她後面，快速地在跟她說些什麼。莎莉手上拿著一隻公文包，一邊聽，一邊斷斷續續地與他們講話。這時，她看見了詹森，於是，她停住腳步問詹森：“你還在這裡？”
“我剛回來，”他說，“來做你的保鏢，你的私人助手，幫你提東西，幫你做雜務……”
弗蘭克林不悅地朝接待員看了一眼後說：“我可不需要這樣的人啊。”
女接待員看上去很窘迫，但又無可奈何：“他——我……”
詹森聳聳肩膀，然後把雙手一攤說：“我好像其他事情也做不好。”
弗蘭克林轉身看了看詹森，搖搖頭說：“噢，好吧。不過，我們還得為你找些其他事情做做。”說完，她又轉身對另外兩個人說：“我想，我已經想好該做什麼了。詹森同我一起去參加新聞發布會，你們倆人留在這裡，準備德里會議的東西。”
走上大街後，詹森伸手去拿弗蘭克林的公文包，弗蘭克林起初不讓，但爭持了一會兒後，她把包給了他。“這樣，我就有些事情可做了。”詹森自我安慰似的說。
“好吧，就這樣吧。要去的地方離這兒不遠，不過，我不知道怎麼樣對待你。”
“什麼也不要做，”詹森說，“一點也不要。你有的時候甚至不會知道，我就在你活動地點的周圍。”
“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這個城市，這個地區？”她問。
“我不清楚。”詹森回答說，“我只知道我在這裡要做和正在做的事情。”
“那是什麼事情呢？”
“設法保護你，以及你所從事的事業。”
她搖搖頭。“什麼使你認為你能做到這一點？”
詹森開懷大笑。“你要我向你羅列一下我的資格條件嗎？”他問她。
他們走在一條大街上，朝東前行，弗蘭克林邊走邊側面看詹森，好像非要把他看透搞懂似的。“一般情況下，我可以感覺出人們大約怎麼樣，”她對詹森說，“但對你，我實在一點也弄不懂。你得告訴我關於你自己的一些事情——你說了許多使人感到迷惑不解的話，什麼不知道自己原先住哪裡，什麼不清楚自己是否有工作，什麼搞不懂自己怎麼來到這裡的。這些話聽了讓我摸不著頭腦，你說給我聽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會要你講這些事情，如果你還是個……”
“流浪漢？”詹森插上去說。
“是的，流浪漢。但是，假如你想要做……”
“你的忠誠的幫手？”
“……我有必要對你有更多的了解。”她幾乎是上氣不接下氣地把這句話講完，“你為什麼使我感到那麼難以理解？”
“因為我的記憶力很奇特，它只是以一種方式工作。”
“每個人的記憶力都是這樣的。”
“我的記憶力只朝前工作，不往後工作。”他第一次這麼猶豫了一會兒，“我不願意再告訴你更多的了。那樣的話，你會為我感到同情和難過的，而我卻不需要這些同情和難過。結果嘛……”
“先別說結果，”她有些生氣地對詹森說，“你不能就這樣拒絕談你自己的情況。”
“限制人口組織”里的一位接待員看了詹森的工作申請表後，抬起頭對他說：“我對此能做什麼呢？表上除了你的姓名，其他內容什麼都沒有。”
詹森笑了笑。“如果我要騙人的話，我就會編造出一些東西來了。問題是我的記憶力不行，有過去的經歷也記不住。假如我過去有工作，我記不住它們是些什麼樣的工作；假如我受過教育，我同樣記不住我是在哪裡接受教育的；假如我有技術，我也記不清是些什麼技術。”女接待員想問他一些問題，但詹森只顧一個勁地繼續說下去：“但我有決心致力於這個組織和弗蘭克林女士所從事的這項工作，我也願意做任何有意義的事情，幫助這個組織和組織里的人取得成功。”
她皺了皺眉，然後嘆口氣說：“我能做什麼呢？我們人事部門的人是不會接受這種申請表的。”
“那我可以做志願者，”詹森說，“只要能讓我有機會保護弗蘭克林女士免遭傷害，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在這個地板擦洗得閃閃發亮、燈光照得一片通明的大廳里，詹森站在接待員辦公桌前，衣著整潔，態度和藹，兩眼徑直望著一頭烏髮的接待員的眼睛。
“你將怎樣生活呢？”她問。
“那不要緊。”
她又嘆了口氣說：“我將把你放在臨時工名單上，那樣的話，人事部門的人至少在一周內沒必要做出是否錄用你的決定。也許一周之後，你將能證明自己的一些價值。”
“噢，我會的。”詹森回答說。
“這份工作僅給你最低的工資，每天工作結束時，你到我這裡來，告訴我工作了幾個小時……”
“別擔心，”詹森說，“我的目標和你的一樣。”
“但願如此。”她說。
電梯門這時打開了，莎莉從裡面走了出來。一男一女跟在她後面，快速地在跟她說些什麼。莎莉手上拿著一隻公文包，一邊聽，一邊斷斷續續地與他們講話。這時，她看見了詹森，於是，她停住腳步問詹森：“你還在這裡？”
“我剛回來，”他說，“來做你的保鏢，你的私人助手，幫你提東西，幫你做雜務……”
弗蘭克林不悅地朝接待員看了一眼後說：“我可不需要這樣的人啊。”
女接待員看上去很窘迫，但又無可奈何：“他——我……”
詹森聳聳肩膀，然後把雙手一攤說：“我好像其他事情也做不好。”
弗蘭克林轉身看了看詹森，搖搖頭說：“噢，好吧。不過，我們還得為你找些其他事情做做。”說完，她又轉身對另外兩個人說：“我想，我已經想好該做什麼了。詹森同我一起去參加新聞發布會，你們倆人留在這裡，準備德里會議的東西。”
走上大街後，詹森伸手去拿弗蘭克林的公文包，弗蘭克林起初不讓，但爭持了一會兒後，她把包給了他。“這樣，我就有些事情可做了。”詹森自我安慰似的說。
“好吧，就這樣吧。要去的地方離這兒不遠，不過，我不知道怎麼樣對待你。”
“什麼也不要做，”詹森說，“一點也不要。你有的時候甚至不會知道，我就在你活動地點的周圍。”
“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這個城市，這個地區？”她問。
“我不清楚。”詹森回答說，“我只知道我在這裡要做和正在做的事情。”
“那是什麼事情呢？”
“設法保護你，以及你所從事的事業。”
她搖搖頭。“什麼使你認為你能做到這一點？”
詹森開懷大笑。“你要我向你羅列一下我的資格條件嗎？”他問她。
他們走在一條大街上，朝東前行，弗蘭克林邊走邊側面看詹森，好像非要把他看透搞懂似的。“一般情況下，我可以感覺出人們大約怎麼樣，”她對詹森說，“但對你，我實在一點也弄不懂。你得告訴我關於你自己的一些事情——你說了許多使人感到迷惑不解的話，什麼不知道自己原先住哪裡，什麼不清楚自己是否有工作，什麼搞不懂自己怎麼來到這裡的。這些話聽了讓我摸不著頭腦，你說給我聽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會要你講這些事情，如果你還是個……”
“流浪漢？”詹森插上去說。
“是的，流浪漢。但是，假如你想要做……”
“你的忠誠的幫手？”
“……我有必要對你有更多的了解。”她幾乎是上氣不接下氣地把這句話講完，“你為什麼使我感到那麼難以理解？”
“因為我的記憶力很奇特，它只是以一種方式工作。”
“每個人的記憶力都是這樣的。”
“我的記憶力只朝前工作，不往後工作。”他第一次這麼猶豫了一會兒，“我不願意再告訴你更多的了。那樣的話，你會為我感到同情和難過的，而我卻不需要這些同情和難過。結果嘛……”
“先別說結果，”她有些生氣地對詹森說，“你不能就這樣拒絕談你自己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