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不要,別打了,別打了……”黑諾終於求饒了。

  施言手一顫,繼續高高掄起皮帶,褲腳被抓住,黑諾哭喊:“施言,求求你,別打了。”  施言腰帶一扔,拎起黑諾頭髮半靠在樹上:“還跑不跑?”

  “不,不跑。”

  “分手嗎?”

  “不,不分。”

  施言脫了褲子,黑諾坐靠樹幹,施言往他嘴裡塞陰精,黑諾轉頭躲閃。

  “你想嘗嘗被輪jian的滋味?”施言陰沉低壓。

  黑諾身子發抖,伸舌頭開始舔。海綿體充血以後,施言揪起站不直的黑諾,扯落他褲子。無論缺少潤滑還是其他條件,施言是克服任何困難進入黑諾身體了。黑諾象樹熊一樣被施言壓按在樹幹上,猛烈地撞擊讓他眼前一陣陣眩暈,渾身的傷又被樹皮摩擦,疼得黑諾聲聲泣血。  “你敢跑?敢分手,你他媽的能耐……你跑,敢跑!……”施言死命地貫穿,砸進去一樣。

  腿間軟軟的柔嫩被擠摔在粗燥的樹幹上,黑諾在疼死與疼暈之間徘徊,男人的最脆弱之地,黑諾疼得手指都在摳樹皮:“啊……不敢,啊,我不敢……我再也不敢了……施言,饒了我……饒了我,不敢了……”

  黑諾還有淺淺的意識,被施言抱起,他一直在發抖,他褲子都扯破壞掉,施言用自己外套系在他腰上,包著他下體抱上來。問了那倆人會開車,施言抱了黑諾在後排,指路開回家,讓他們去還牟維新車子。

  牟維新還與邱林松象沒頭的蒼蠅一樣滿世界瞎找呢,時間越久,阿松精神越趨向崩潰的邊緣。本來牟維新還詢問到底他們之間什麼事,後來都不敢問了。收到傳呼說車到學校了,二人速回學校。邱林松衝到還車的人前:“他們呢?你們打他了?”

  牟維新落後了,所以可以在阿松背後狂給那倆人使眼色,打手勢。所以他們對阿松說只是和施言去堵了一個人,然後施言押著那人在高速路邊聊,那人最後好像道歉了,就沒事回來了。

  “你們怎麼不回傳呼?三哥的傳呼呢?”

  “我們不是漢顯,哪裡知道是你在傳我們。你們朋友傳呼倒是響過,他開車好像從腰上拿下來直接關機了。”那人說到這裡,驚叫:“不說還忘記了,他扔手摳里的,下車也沒拿。”

  “拿給我,我給三哥就行。”牟維新與一個去開車門,身子彎進車裡,小聲問:“哥們,到底打沒打?”

  “打得挺狠的,我們先動手的,但是沒有傷筋骨,那人也不吭聲,你哥們後來自己下去,就聽見嗷嗷慘叫,人就是給抱回來的,連褲子都沒有,腿上全是抽出來的檁子。”

  “我的媽,”牟維新一手蒙住臉:“這、這他媽什麼事啊?”

  “新哥,認識?”

  牟維新點頭:“兄弟,兩邊都是。”

  “新哥,我們沒用傢伙,都皮外的。你那哥們路上也吩咐了下手控制輕重,我看沒多大事,回來那小子還是你哥們一直抱著呢,下車那小心樣比抱媳婦還寶貝,根本看不出他會下手,”他們外面混的人,都知道有同性一說,於是玩笑:“那小子不是給你哥們帶綠帽子被捉jian在床了吧?”

  第一個霹雷就在牟維新腦子裡炸開,黑諾與施言的關係突然就定格在戀人,牟維新突然就發現他們的行為附和一百條戀人守則!第二個霹雷緊接著凌空耳邊飛炸:綠帽子捉jian在床!阿松針對施言的譏諷,阿松瘋癲揪著自己狂吼,阿松說:三哥,我錯了,求你饒了他!牟維新希望有第三個雷,直接劈昏自己。

  阿松走過來:“你找到呼機了嗎?咱們給他送去。”

  “我不去,你也不許去,”牟維新大罵:“你不就想去看黑諾嗎?他們不都說了沒打起來嗎?人家好好談,你是不是非要衝去攪局?你看看幾點了,深更半夜你還沒瘋夠?”

  施言進屋就把黑諾和自己脫光了,摟著黑諾簡單沖淋浴,水很暖,黑諾卻一直都在發寒戰,眼神驚惶渙散,施言快速衝掉他一身泥土,抱著他鑽進被窩。到了被子裡,關燈以後,黑諾牙齒都發出碰撞聲,施言摟著他,他哆嗦著很快施言胸前就濕一大片。

  施言抬起黑諾頭,無神的眼睛冒出一行行淚,施言柔聲:“過去了,過去了,閉眼睛睡覺,睡一覺就好了。”施言用手去闔黑諾眼帘,黑諾突然驚恐地發出嗚嗚聲,施言手一驚移開,黑諾又是大眼睛裡涌淚。施言再一次覆蓋住黑諾眼睛,驚恐地嗚咽馬上出現。施言心一沉,連續試了幾次都是這樣,才焦急地坐起來開床頭燈。

  有了燈光,黑諾眼睛慢慢閉上,雖然睫毛上很快又凝聚出眼淚,但是牙齒不再噠噠做聲。施言輕拍著黑諾,想讓他僵硬的身子可以放鬆。黑諾蜷曲的身體逐漸伸開,半個多小時施言見他呼吸也平穩了,伸手拉滅了燈。黑暗只持續幾分鐘,黑諾就失去了正常的喘息頻率,在身體開始抽搐的同時低低哭泣:“不敢,我不敢,別打,別打……”

  燈亮了,施言抱住滿臉淚的黑諾:“諾諾,不打,不打。”

  黑諾眼珠遲鈍地轉,轉了左,轉了右,卻好像什麼都沒有在眼底成像,不過轉幾下好像就放心一樣眼帘慢慢覆上。

  施言不敢再關燈,只看著黑諾青色的眼角,紫色的嘴角,還有被子下一身的縱橫交錯。諾諾,只盼你真的記住這教訓,別再折騰。你要的,我明白。

  黑諾在半夜開始大量出汗,臉色緋紅,呼吸急促,施言給他餵下退燒消炎藥以後,見他夾腿發顫,就拿了杯子接住,用手輕輕點那裡,黑諾身體的反應就好像施言手帶電一樣,施言仔細看稍大一點的那根,上面擦刮的痕跡還留有血絲紋路,頂端圓潤異常的顏色說明不是生理現象而是紅腫,明白是樹幹上蹭傷了。施言嘴裡打著讓幼童噓噓的口哨,杯子裡慢慢充盈紅色液體。

  施言手抖心顫了,他既然做了要收服黑諾的決定,心疼但是不手軟,心疼絕對不後悔,心疼也認可後果。然而要他寶貝了幾年不曾犯病的黑諾在他眼前尿出了鮮紅的液體,這個杯子裡的液體成為施言不可承受之重。

  施言那一代,家長們奉行棒打出孝子,不打不成材,所以就算他的父母不是這一套觀點,周圍隨處可見崇尚武力教育的家庭,不僅僅是對子女還包括不聽話的老婆。大多家長言傳身教了這種方式,孩子們在外面當然也是有樣學樣的野蠻解決,這也是一條默認的規則,如果誰去找家長告狀,那才是人人唾棄的孬種。

  隨著成長,施言他們使用權利的贈多降低了使用拳頭,不站而屈人之兵。很少動用武力,但是不代表他們不認可這一方式。而且以他們亦正亦邪的風格,某些時候拳頭才是最近的說理方式。還有一個問題:到了這一時期能夠讓他們慎重選擇動武的人,說真話站在他們的立場就是給予了平等。就好像每次武力角逐武林盟主,贏者的目的不在於羞辱敗家,他要的是臣服,而每一位失敗者都不需要因此蒙羞。

  不管別人的眼中如何看待,施言也只是在進行他的家庭教育。施言他們並不覺得打架有什麼不對,打架就是打架,解決問題的一種手段。所以阿松在悟出三哥要用這方式的時候急了,他知道三哥是奔著打服黑諾去的,他能不心驚嗎?

  要打架哪裡有不受傷的,所以黑諾周身的痕跡施言給他擦乾身子的時候都看見了,皮肉傷難免,施言心疼肉疼也不會過份難過,畢竟是男人。可是黑諾的健康是施言心尖上的尖兒,黑諾被揍到站不直也沒有他感冒一個噴嚏要施言緊張,何況復發尿血!

  第52章

  黑諾雖然這幾年身體不錯,再沒有舊疾復發過,施言卻一直都存有應急的藥。心頭驚亂,手下並不亂,燒水餵藥一項項有條不紊,曾經的經驗讓他還熟悉那些步驟。無論是發燒,還是血尿,黑諾都要補充大量的水份,所以施言一勺勺餵著。

  兩杯熱水下肚,黑諾的汗水就開始淋漓,他難受半昏迷里蹬被子卻又因腿上的疼呻吟。施言坐靠牆,用被子裹緊他禁止翻動,抱他在自己屈起的膝蓋上。黑諾不時就被尿意攪得不安穩,幾乎是幾分鐘就要給他接一次,而每一次都又疼得低泣。為了緩解尿血,施言大口含水吻住黑諾哺餵逼他咽下去,因為黑諾渾身發熱渴望的是涼意,迷糊中根本就抵制熱水。

  被子內快要擠出水來,黑諾臉上潮紅才慢慢褪色,鼻翼不再象風扇鼓動,也不再頻繁小便。施言給他換了干慡的被子,黑諾淺淺地入睡。站在窗前,施言揉揉眉心,腿上脹脹的酸麻,極目遠眺,夜空里啟明星在閃爍,漫長黑夜終於熬過去了。

  倦意也侵襲施言,他斜靠沙發,盯著黑諾眼睛緩緩閉上。打盹中施言被聲音驚起,竄起身床頭單膝跪下,黑諾發出囈語,模糊不清,只是眉頭緊蹙,身體又要蜷曲。施言手指一直展平黑諾的眉心,並且溫厚地說話。見眉宇不再糾結,施言上床側躺,一隻手在被子下與黑諾手握住,一隻手側適力地拍在黑諾背上。

  施言被略比正常輕微的敲門聲喚起,他套了睡衣出來的時候特意將臥室門帶上。  “誰?”施言壓低了嗓子。

  “三哥,我,牟維新。”外面的人聲音也是刻意降低的,又補了一句:“我自己來的。”

  牟維新進來也是比較尷尬,他在樓下還左思右想不知道自己上來是對是錯,照理來說,三哥與阿松這事換別人身上,他保證裝糊塗,做聾子啞巴瞎子置身事外最聰明。可是第三方那個人是黑諾,他一直都當朋友處的黑諾,結果他糊裡糊塗提供的打手,牟維新覺得不來就對不起黑諾似的。所以早上起來就等施言,想問問黑諾沒事吧!

  阿松也心急若焚總站在窗口,牟維新怕再鬧出什麼不好看,不好聽的,讓顧少萌編著藉口硬拉走他,自己才一個人猶猶豫豫過來。

  客廳里連把椅子也沒有,二人湊合在房東扔這兒的兒童小板凳上坐下,空蕩蕩屋子中間倆個大男人對坐無言。昨天晚上牟維新還煩,還有脾氣,還覺得自己憋屈,他想知道黑諾無恙,也想質問三哥。他也想發火可以跳腳指著三哥問,這他媽都什麼雞巴事。

  可是經過了一夜的時間,一夜讓他的紛亂可以平靜,沒有雷霹昏他,他就無法擺脫地在一團麻里找線頭。這一夜就如被佛祖開了混沌的天眼,原來霧裡暗情如今在天眼前無法偽裝。

  糊塗啊,三哥有多寶貝黑諾,外人隔著煙霧看不穿,他們居然就在身邊也做了睜眼瞎。外形絕對夠丰神英偉級的三哥與俊逸不凡的黑諾面對群芳獻媚,整個大學任一地芳心碎,大家還一直調侃他們眼界高,原來他們才是袖裡藏乾坤。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