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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爺交代了,讓我把東西交給若芽小姐,就要快些回他那兒去。他說,荊大俠所居住的屋子,就只有若芽小姐能接近,在你教導他鑄劍的方法時,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描奴一臉困擾地說著。他還想著要學學功夫呢,海爺的吩咐等於是斷了他學功夫的門路。

  若芽微微一楞,只覺得詫異,卻不知該怎麼反應。"難道,就要讓我獨自進去他的屋子裡,讓我與他獨處嗎?"她喃喃自語,想起前一日他的種種言行,粉嫩的雙頰上浮現了嫣紅。

  他雖然曾要挾著,讓她許諾了在今日教導鑄劍時,她只會獨自前往,但是她心中還是存著些許僥倖,本想拉著描奴一塊兒前往,也好避開一些她猜測不到的兇險。

  只是,父親卻下了這樣的指示。她不明白,父親不是該對她帶回世遺的事很是憤怒嗎?為何又刻意讓她與世過獨處?

  描奴大聲嘆了一口氣,依依不捨地看著不遠處的小屋。

  "唉,我本以為可以學功夫的呢!誰知道天不從人願,這會兒連接近荊大俠的機會都很渺茫了;等我再回鑄劍谷時,他還會待在這兒嗎?"他自說自話,終於認命地走回海禹的屋子。

  "再回鑄劍谷?你打算上哪兒去?"若芽停下腳步,看著描奴。

  她無意識中在躲避著進荊世遺屋裡的事實,那尷尬的情景不斷在她腦中迴蕩,能拖得久些不去見他,總是好的。

  "海爺說要我陪他出谷一趟,去找些東西,我猜沒有三、五天是不會回來的。"描奴苦著一張臉,跟若芽匆匆拜別,不敢再多加停留,連忙邁開步伐奔了回去。

  若芽詫異地蹙起秀眉,對父親的舉止感到困惑極了。是因為仍在生她的氣,還是因為離開鑄劍谷的時間或許不長,所以父親此行才會如此匆忙,甚至不曾告知她一聲?

  腦海中不斷想起,父親看著她時,那眼神很哀傷,甚至充滿著絕望。

  若芽好生疑惑,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事情,會讓父親露出那樣的表情,就仿佛像是他最珍愛的寶物,將被奪走破壞了。

  通天爐中火焰炙盛,開始有人在下方加人大量的木炭,高溫襲來,她難以忍受地匆忙高開。雖然從小生長在鑄劍谷,她仍是無法適應這樣的高溫。

  通過一片枯竹林,她提著簍子在荊世遺的屋前停下腳步。

  只是站在他的門前,她的心就跳得好快好快,等會兒要是見了他,會不會失態?等待了半晌,直到心情稍稍平靜了些,她才鼓足了勇氣,咬著紅潤的唇推門而人。

  她心中的騷動,是因為恐懼,還是另有原因?昨夜夢裡,她先是夢見了他從惡人手中救了她,然後夢境一轉,他又居高臨下地將她困在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會夢見他,是因為清醒時,她的腦子裡都是他的身形影像……唉!她到底是怎麼了?竟會如此惦念著他,說起來他們都還是陌生啊!

  清晨的陽光照不人屋子,陰暗的屋子成了一座牢籠,而他則坐在最陰暗的一角,那雙黑眸在閃爍著,等待著獵物自行走人他的地盤。

  "你來遲了,卯時已過。"他緩緩說道,眯起了眼睛,語氣中充斥著不悅。

  "請原諒我。"她低下頭,走進屋子。只是踏近了幾步,一陣溫熱的風就迎面襲來,她詫異地抬起頭,看見他已經閃身前來,站在她身旁不到半尺之處,目光灼灼地俯視她。

  "承諾過的事情,你這麼輕易就忘了?是我的言語不夠讓你印象深刻嗎?"他撩起她的黑髮,不顧她顫抖地扯掉系住黑髮的絹帶,當她黑髮散亂,那無助的美麗模樣又落人他眼裡。

  世遺嘴角浮現著邪笑,將有著幽香的發放到唇邊吻著。

  若芽輕顫著,咬著唇硬是忍住逸到唇邊的驚喘,匆促地想要躲過他。他那高大的身軀有著無限的壓迫感,只要一接近,她就嚇得無法呼吸。

  "荊大俠,我今日是來教您如何鑄劍的。"她忐忑不安地說著,想要站開幾步,髮際卻傳來刺痛。

  她回頭一看,駭然察覺他慢慢翻轉手腕,將她的發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在手腕上,不容拒絕地將她拉進懷裡。

  他刻意忽略她的話,嘴邊邪笑不減。"你忘了,而我卻難以忘懷,整夜整夜都在懷念著這些,簡直度日如年。"他潔白的齒啃著她的發,看著她的神情,像是把她當成了最可口的佳肴。

  "我……我是來……"她想要重申此行的目的,但是卻連話都說不完整,嬌小的身軀不斷顫抖。

  他不懷好意地低下頭來,用呼吸撩撥著她的肌膚,有著男性麝香的氣息,吹拂過她藍紗之外的肌膚,讓她像是同時在水裡與火里,被煎熬得又冷又熱。

  "你是來做什麼的?"他詢問著,灼熱的呼吸吹拂著她頸間最敏感的一處肌膚,滿意地看見她不知所措的輕喘。她無疑是個處子,單純而無事,連最輕微的調情手法都不知該如何抵抗應付。

  髮際的疼痛讓她必須抬起頭來,眼前的景象讓她呼吸一窒。陽光從他身後灑落,他的臉龐在陰暗與光明之間,神態有著讓她不安的邪意。她好想逃開,雙腿卻沒有力氣,連轉開視線的勇氣都沒有。

  "我……我忘了……"她囁嚅地說道,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

  他的接近與舉止讓她感到膽怯。在情慾方面她極為生嫩,當他存心挑逗戲玩,她根本不是對手。

  世遺端起她秀美的下顎,一寸寸地靠近,直到兩人的肌膚幾近相貼,他的唇沿著她的額慢慢滑下,來到了她因為不安與困感而輕喘的紅唇。他的雙眼裡有著情慾的痕跡及男性的狂妄,在即將吻上她時,唇邊仍有著那抹邪惡的笑。

  那抹笑看得她十分不安,但是當他圈住她纖細的身軀時,她竟連逃避的勇氣都沒有。她心裡的膽怯,像是湖面上的漣漪,因為他的撩撥而不斷擴大。

  他的唇如鷹般準確地找尋到了她的,毫不客氣的貼了上來,圍堵了她的呼吸,灼熱的溫度讓她大為震撼

  門前突然傳來聲響,有人在輕敲著門。

  "荊公子,若芽在裡面嗎?"海禹的聲音透過木門傳來,他站在門前,等了半天卻不見有人回應。"若芽,你在嗎?"蒼老的聲音詢問著。

  周圍魔幻似的氣氛被陡然打斷,若芽霎時間清醒過來,一張臉羞得通紅。她是怎麼了?竟然這麼不知羞恥,任由他吻了她,這樣行徑與外人非議的蕩婦淫娃有什麼兩樣?

  "爹——"她奮力推開他,想要去開門。但是他的力氣太大,在聽見門外有聲音的瞬間,反倒更加用力地抱住她,有力的雙臂環住她纖細的腰,緊到讓她有些疼。

  世遺眯起黑眸,雖然放開了她香甜的紅唇,卻沒有真正放開她。他一手捂住她的口唇,不讓她出聲,將她往屋內拖去,而屋內能夠容納兩人相擁的地方,只有那張木床。

  木床上還有著凌亂的被褥,是她昨日鋪上的。

  "除非你想讓你爹爹瞧見此刻的一切,否則就住口。"他靠在她耳邊低語著,從後方摟抱了她,一隻手捂住她的唇,另一手趁著箝制她的名目,竟就放置在她柔軟的豐盈上,有意無意地揉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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