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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怎麼今天格外難以自持,碰上就有反應,直接把李孤推到床上,像頭髮狂的獵豹撕咬獵物一直不停,嘴裡還喃喃說著:“去他媽的吧…就想要你!”

  李孤好像無反抗之力一樣被壓在下面。

  。蕭琮邑罵人帶口語是第一次聽到,好像下定決心必須罵髒話才可以。

  他們親吻嘴唇間味道很熟悉,技巧好到不行,燃爆了!

  李孤心安理得在下面承受暴風雨般親吻,偶爾上面的人輕微鬆懈時伸手按著後腦勺加深。

  蕭琮邑順著嘴遊走在下巴頸窩,再往下,更深。

  情到深處騎在李孤身上直接把頭頂的金冠丟掉,太礙事,怕這東西傷到人,一頭烏黑頭髮瞬間散下來。

  他往下面就下面,無所謂的事情,竟然……

  “蕭琮邑!”李孤低吼,表示拒絕。

  他在摸哪裡?撕掉衣服也就算了,使勁捏著那個地方。

  蕭琮邑頭髮抬過頭看他,笑著說:“你都反應了。”

  廢話,誰碰到沒反應?

  李孤從剛才安然享受,氣息一下微微喘起,低聲說:“你知道你做什麼?”

  蕭琮邑吻到那地方,舔到痴迷,特別喜歡聽他有反應的聲音,迷亂中回答:“做你。”

  事實上,他只是測試下李孤是不是還在怨他,看樣子好像並沒有,而且頗為很享受,並急的眼睛紅血絲,抓著自己的頭髮不肯放。

  眼看著脹的更大,蕭琮邑準備吞下去,被李孤抓住肩膀提了上來。

  一副是沾沾自喜潮紅的臉,一副是有點猙獰殺人雙眼血紅。

  五指掐住肩膀快陷進去,又問一遍:“你知道你在做什麼?”

  蕭琮邑被他這等模樣嚇壞了,連忙低頭親過去。

  兩人疊著,兩處相互摩擦全部開始變化。

  蕭琮邑信心滿滿是要壓他的,到此時此刻境地,接吻這種事情早就滿足不了當下的情況,可是蕭琮邑干著急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才好?

  活了二十餘年一直淡如水,無論男女方面從來沒涉獵過。

  覆在李孤身上輾轉反側的口腔互繞完全不能發泄生理和情感訴求。

  自發的蹭磨擦彼此的腿根,可是越磨口裡發出的喘聲越大。

  見他沒接下來動作,終於忍受不了,李孤直接翻身反壓他下去。

  伸手快速把胳膊上的紗布撕掉扔了,手指探進去密地。

  蕭琮邑被他探的震驚了,直接抓他的手腕:“不可,不可。”

  李孤哪顧得這個,只意思試探兩下路,撩起他的腿直接把自己送進去。

  蕭琮邑好像打開新世界的大門。竟然可以這樣?

  可到了這個點上只有彼此進入身體才能緩解極致的情感,好比黑漆漆窒息的洞裡忽然找到了突破口,暢快無比。

  蕭琮邑被頂的羞恥而脹痛,長發被晃的遮住半邊臉,剛開始還能忍,實在不行了:“你…你先出來…你先出來好不好,我們過一會兒再……”

  一個大病未愈的人把自己搞成這樣,快支撐不住,太丟人了。

  忍住沒繼續說下去,這事真的必須是愛一個人到不行且無私奉獻的人才可以忍得了。

  半點快活都沒有,只覺得一個外物在身上捅來捅去,又痛又排斥。

  能好心下來親吻下減緩點速度已經很不錯了,還不如不親,緊接著更重。

  終於聽到發出聲音,身下一陣暖流出來,癱在胸口上。

  蕭琮邑伸手摸了下他的臉,這個人生病發燒都曾不流汗此刻額頭細微密汗,整個人散著他泌出來的氣味,讓人迷亂。

  “我好不好?”

  邀功一樣。

  李孤支起臂膀低頭在唇上纏了一會兒,“你今後別再這樣。”

  蕭琮邑聽完不樂意了,伸手再次抓住某處,發現還在硬並未完全消退,笑顏如花:“你不想這樣?”

  李孤伸下去移開他的手,他越不要摸就越握的緊。

  握的越緊脹的越大,還用雙腿蹭過去。

  蕭琮邑主動夾住他的腰,因為有些許粘液這次幾乎是滑進去。

  不同剛才,一進去彼此有種說不出的顫慄感,稍微一動蕭琮邑簡直要昏過去。

  作為皇子這麼多年嘗遍人間滋味,感受過高高在上亡命徒掌心上,可這種與人結合感應從未有過。

  幾乎李孤一動他就顫,動作變大原本夾在腰上的腿軟下來。

  剛開始疼脹都可以忍下來不出聲,現在現在一刻也不行,嘴裡發出…他一輩子都沒想過的聲音。

  微微飄起的宮闈帳紗,點點搖曳的蠟燭,還有道不盡的旖旎。

  蕭琮邑忍住喘聲抹去嘴角的頭髮還能說出話:“孤卿,你上了皇帝……要死了…要死了…”

  不知道要死了是他死,還是自己死。

  蕭琮邑撫著他的肩捏緊再捏緊不讓自己發出更可怕聲音,不說一個皇帝,一個男人也不能被人搞得好像承受不了一樣。

  其實內殿寢宮牆壁間隔,喊破喉嚨也沒人聽見,可別人聽不聽見無所謂,關鍵不想身上這個人聽見。

  這位李雁沉兄大約看出他的心事,伸手把蕭琮邑貼在臉上髮絲捋起,狠狠深入。

  終於隨著動作吟起來。

  那聲音傳進耳中,真是美妙動人

  第40章 尋得

  初次經事,原本容易沒完沒了,不過李孤重傷未痊癒,沒過多傷身。

  蕭琮邑累的不行,本昏昏欲睡可在迷糊中又睡不著。

  待到彼此都平穩情緒蕭琮邑笑眯眯的說:“以後你就是我的人啦。”

  李孤摸著他的頭髮不說話。

  蕭琮邑以為他很計較這件事,補充一句:“當然我也是你的人。”

  李孤微微笑,摟緊覆在他身上的人。

  蕭琮邑掙脫開平躺著:“今後你無論去哪都得告訴我,知道嗎?”

  李孤:“嗯。”

  “你應的好,每次做不出來,外面的人外面的事再好也沒我好啊。”

  “我尋人。”李孤輕聲答:“許久沒找到,著急。”

  蕭琮邑好奇,連忙問:“誰呀,我能幫你。”

  李孤:“侄兒。”

  蕭琮邑:“你還有親人在這世上?”

  “有。”他頓了頓說起之前的事情。

  當年李孤父親三兄弟,伯父武功最高同輩長子,其兒子也就是李孤他堂哥當真長相俊美一表人才,悟性絕不比現在的李孤差,同樣是李家下一代長子,很早就結婚生子。

  當時恰逢兩家爭鬥,堂哥衝到最前面被打成重傷,新婚妻子得知傷心不已,為母便看到自己兒子的未來,剜心痛,無法承受,孩子一歲時避開所有人偷偷送走,誰能忍受自己的孩子出生就知道結局的人生?為母都想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度過此生。

  而後和曹家爭鬥時堂哥死去,妻子殉情自殺。

  家破人亡後僅剩下李孤母子,按照生前接觸的人事留下的一點痕跡找了兩三年沒有一點足跡。後來母親也死去,李孤再無心再關心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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