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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子瞻透過鏡子看見他隱忍不發,臉頰、鼻尖都紅得可愛,偷偷抽泣的模樣幾可用“梨花一枝春帶雨”形容,陽物漲得險些射出來。給岑纓剃陰毛的時候忍不住騰出手把玩他顯露無餘的陰唇,摸了一根細細的黑髮卡,夾在岑纓的陰蒂上,爽得他打了個哆嗦,差點教眼淚噎住。

  陰毛全部剃乾淨後,陸子瞻替岑纓擦了擦下體,心滿意足道:“這裡的毛長出來,要比吻痕消下去慢多了。”沒了礙事的東西遮擋,他整個陰阜何處雪白,何處粉嫩看得一清二楚。陸子瞻拉下褲襠拉鏈,給硬熱的雞巴塗抹好蘆薈膠,龜頭抵著岑纓未經擴張的陰道緩緩送入。岑纓疼得在他小腹上撓了一把,大口喘著氣道:“……王八蛋,你當心斷子絕孫!”

  陸子瞻故意讓他吃點苦頭,不過又不想真傷到他,插進去一些,待岑纓適應一會兒,不那麼疼了,再抽出來,下回入得更深一點。聽岑纓氣得只會罵人,陸子瞻流氓似的回嘴道:“那你夾緊些,狠狠咬斷我這根雞巴。不然我今天就把你肏懷孕,給我生小孩。”

  岑纓又罵他短命鬼,咒他活不到成家立業的年紀。罵著罵著,陸子瞻的陽物全部插入了他體內,回回抽動都頂著岑纓的宮口,把岑纓肏得意識迷離,罵人的聲音漸漸低了,全身力氣都用在了吮吸陸子瞻的雞巴上。陸子瞻以把尿的姿勢將岑纓抱離了梳妝檯,狠狠釘在自己身下,一邊看著紫黑的陰莖沒入肉穴,一邊欣賞著岑纓鮮紅欲滴的私處——他才發現岑纓情動時,不僅渾身上下的皮膚會染上胭脂似的紅,連下體都會跟著羞澀不已。

  岑纓混混沌沌的承受著陽物在宮口頂撞,直到捅破了宮口,迎來第一次潮吹,他方有幾分清明。睜開眼看到自己被陸子瞻換了姿勢,放在椅子上,屁股被抬高,陰道里似乎含著剛射滿的精液,陸子瞻退出來,雞巴仍然漲得發硬,龜頭往後穴口蹭了蹭,蹭得起了興致,又衝撞進去,一味地撻伐岑纓肉眼兒里的敏感點,企圖逼岑纓和他一起射精。

  如此肏了百十回,岑纓抱著陸子瞻,發出麻癢難耐的呻吟,像被開水燙著了一般,抓著陸子瞻的頭髮渾身戰慄不休。精水、淫水一齊噴射而出,兩人下體一片狼藉。

  陸子瞻趴在岑纓身上緩了半天勁兒,替他撥開額前濕漉黏膩的碎發,溫溫柔柔的說:“你渴不渴?”岑纓潮吹了兩次,又一身熱汗,陸子瞻很擔心他會脫水。

  岑纓只抱著他的腦袋靜了片刻,手指拂過他濃密的發間,摸到一塊凹凸不平的肌理,喃喃自語道:“你這兒還有道疤。”

  小的時候岑纓常被陸子瞻拉著出去野,弄得一身髒兮兮的,洗澡時能刷下一層泥。他父母周末去上班,便愛將他鎖在家裡,怕他又跟小區裡的孩子們到處打鬧。陸子瞻那時會隔著陽台給他拋些零食,然後一路屁顛顛的跑到幾個街區遠的岑纓奶奶家,找他奶奶討備用鑰匙,將岑纓解救出來。

  有一次岑纓照常被鎖在家裡,唐開他們都聚集在樓下喊他出來玩“逗猴子”,岑纓咬著手指瓮聲瓮氣道:“我爸媽去上班了,沒人在家。”陸子瞻就聽明白了,他又被反鎖在裡面看家,跟小夥伴們踩著滑板去拿鑰匙。然後在操場上站好圈,等著岑纓抱籃球下來。“逗猴子”這個遊戲的規則是一群人圍著猜拳輸的“猴子”傳籃球,誰手中的球被“猴子”摸到了,誰就當下一局的“猴子”,自然少不得要用岑纓爸爸的籃球。

  起初幾局氣氛算得上活潑,大家都輸得起,到了後面幾局,唐開次次當“猴子”,被他們逗得脾氣暴躁,搶球時推了岑纓一把,還反過來誣賴岑纓被他拍到了球,卻輸了不認帳。兩個小孩爭得臉紅脖子粗,誰都不肯讓誰,陸子瞻又是個護短且囂張的,放狠話激了唐開一番,氣得唐開跟岑纓扭打起來。陸子瞻看得眼睛滴血,朝唐開背上重重踹了幾腳,跟唐開關係最好的薛平康一見,也氣憤得不得了,幫唐開欺負陸子瞻。

  幾個人越打越兇狠,除了柳葉兒是女孩子不敢輕舉妄動,在場其他人幾乎都被攪了進去拉偏架。可他們到底打不過練家子出身的陸子瞻,不知是唐開還是薛平康其中的哪一個,撿了修健身廣場的石料,發狠似的砸得陸子瞻頭破血流。

  這道疤便永久的留在了陸子瞻腦後,也烙印在了岑纓心底。

  陸子瞻大夢初醒般“啊”了一聲,無所謂道:“早就不痛了。”

  岑纓又問他:“你還記得當初是誰砸的你嗎?”

  陸子瞻搖搖頭:“當年就沒認清是誰,他們又互相推託,過了這麼久,我怎麼還會記得?”

  “所以你說原諒就原諒了唐開、薛平康他們,和他們重修舊好,跟他們出去野炊燒烤。而我呢?像個怨婦一樣,日夜記恨著他們,一點兒也不大度,還跟你生些無謂的氣。寒假到現在,你都沒問過我一句,我到底在氣什麼?”岑纓忽然覺得之前與陸子瞻爭吵,說的都是埋藏在心裡很久的真心話,“你從來都不會平心靜氣的問一問我,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到底想要什麼?除了這檔子事,你沒有一刻在意過我……陸子瞻,我們以今日為界,做個了斷吧。我不想再跟你糾纏下去了,你不適合我,我也不適合你。”

  陸子瞻登時惶恐不安,手忙腳亂的給岑纓穿上衣服,連聲向他道歉:“對不起,岑纓……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也不該折騰你,對不起對不起……”

  岑纓卻推開他,自行扣上襯衫扣子,把外套系在腰間遮擋牛仔褲上的水跡。臨走時,瞥了一眼另一張梳妝檯上的奶茶與蛋糕,想到自己並不喜歡吃甜食,陸子瞻還買這些東西給他吃,罪過又深了一分。

  毫不留戀的切斷化妝間的電源,關上門離開了。

  第十章

  清明節過後的南方一天熱似一天,學生們偷偷在薄外套里穿背心,趕上清早炎熱,晌午降溫下暴雨的時候,一個個又冷得哆嗦不已,極易傷風感冒。建校年代久遠的大學園區內宿舍通常頗為逼仄陰濕,本科生的宿舍尤甚,只因為本科生人數最多,宿舍里擠得學生便最多,陸子瞻所在的學校對女生倒優待一些,讓她們住四人寢,擁擠的有限,男生則委屈地或六人或八人擠一間,其中一個打了噴嚏,明日必定會多出兩個、三個陪著他打噴嚏。

  陸子瞻近幾天就不知被哪位室友延到了感冒,成日紙巾不離身,將鼻子擤得通紅,晚飯去打工的餐館裡上班不得不戴口罩遮掩一二。他為了岑纓跟他鬧絕交的事連日來心情鬱郁,臉上的表情被口罩一遮,心思便盡數透過眼睛顯露出來,每回單手拎著快餐盒一言不發地給送到女生手中,對方都忍不住瞥他一眼,心跳加速——許多人私底下傳他失戀,受了難以癒合的情傷,憂鬱和敏感於陸子瞻這樣英俊的男生身上,是迷人且吸引人的優點,而非缺點,使得他越發受女孩子們的關注與愛慕。

  但這些小動作陸子瞻都像看不見一般,從未回應過任何人,自顧自地上學、上班,回到宿舍遊戲也不愛打,搬張小書桌坐床上看書做作業,凌晨一兩點才肯睡下,刻苦得教旁人詫異。他在念書念得煩悶時會撥岑纓電話,想聽聽岑纓的聲音聊以慰藉,仿佛岑纓吊著他那條命的神丹妙藥。那日吵架後,陸子瞻再沒在大學城裡碰到過岑纓了,總惦記著他有沒有著涼,感冒了記不記得買藥吃藥,自己倒生生硬抗著,一粒藥都不記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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