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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後悔著,岑纓餘光竟瞥到陸子瞻折返回頭,端著一杯糖分充足的熱奶茶和一個小小的方形紙盒打包的甜品。他似乎不是氣跑了,而是去買了墊肚子的東西帶給岑纓吃。

  岑纓驀地心軟了,含著笑喊陸子瞻的名字,想主動與他求和。誰知陸子瞻反鎖上門,將奶茶和小蛋糕放在他旁邊的梳妝檯上,眼迸火星盯著岑纓道:“你女朋友準備什麼時候介紹給我認識?”見他不回答,又說,“還是說你不敢介紹……我們這種關係,你要怎麼跟她解釋?”

  陸子瞻說話的時候往前逼近了幾步,使岑纓不得不緊貼著冷冰冰的梳妝檯邊沿。台面與書桌差不多高,夠不到他的後腰,他無處借力,眼睜睜看著陸子瞻欺身上前,將自己壓制在這一方台面中沒法動彈,不免慌神道:“陸子瞻你想做什麼?學校化妝間不是私人的地方,你別胡來。”

  他皮笑肉不笑的說:“我知道這裡隨時會有人來,門反鎖上了也可以拿鑰匙打開,所以你掙扎的動靜最好克制一些,我在這種事上從沒傷過你,今天這次也不希望你受傷。”

  岑纓聽出了他字裡行間所存在的威脅,料想陸子瞻嫉妒心發作,酸氣沖昏了他的頭腦,勾起了他身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與衝動。雙手虛虛按在陸子瞻胸膛前,放輕了語氣識時務道:“我騙你的,我那麼忙哪兒有空談女朋友。你不是說去時代廣場吃飯,還要坐摩天輪?我們現在就去,吃完飯去坐摩天輪,剩下的事,等回了家再做。好不好?”

  陸子瞻湊到他額前蜻蜓點水似的吻了吻,溫熱的嘴唇往下掃過岑纓白且薄的眼皮,挺翹滑膩的鼻尖,再咬住他的唇珠舔舐,順著唇間的縫隙將舌頭鑽進去,捕獵似的追逐著岑纓的舌頭糾纏。直到岑纓臉色發紅,因缺氧而失了力氣,才結束這個粗率、完密的長吻,陸子瞻呼著熱氣同岑纓說:“摩天輪是情侶才去坐的,你承認我們兩個是這層關係?”

  岑纓張了張嘴,他唇上全是陸子瞻啃咬出來的口水,舌頭都開始發麻了,剛吐出一個嘶啞的音節,他就察覺到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時被陸子瞻扣到了腰後,瞪著眼道:“你非要惹我生氣才肯罷休嗎?你從來都不會平心靜氣的問一問我,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到底想要什麼?除了這檔子事,你沒有一刻在意過我……陸子瞻,你給我滾下去!”

  “對不起……”陸子瞻毫不理會,摸到梳頭用的髮帶將岑纓雙手捆牢,又環著他的腰把他翻過來對著鏡面。化妝鏡被擦得雪亮,一按側邊的開關,兩排燈泡便映得人蹙起眉頭,委實忍受不了那刺眼的光。

  四月份已是南方暖春時節,岑纓只穿了兩件薄衫,陸子瞻慢條斯理地解開他針織外套的扣子,再把裡面剪裁合式的白襯衫一寸一寸解開,手指在岑纓赤裸的皮膚上逡巡,白熾燈下,他的肌膚像用一整塊頂好的白玉雕琢而成,細膩透亮,白得一絲瑕疵也無。

  陸子瞻擰一把岑纓淡粉色的乳頭,扳著他吃痛的臉,痴痴望向鏡子裡的他說:“我曾經親在你身上的印子都消掉了,你如果找了新人,脫光了赤誠相對,她也不會發現你以前跟別人上過多少次床,還以為你這輩子都屬於她的。”

  岑纓羞得身上都泛了紅暈,憤懣道:“我說了我沒有!我們之間一貫不忠誠的人明明是你,你敢說你跟我上床的時候,沒有想過別的人?陸子瞻,你把我脫成這樣都找不到一絲痕跡,你怎麼有臉懷疑我。”

  陸子瞻卻理直氣壯地說:“你要是真沒有找個女朋友的念頭,你同學怎麼個個都笑得那麼開心?你還說要跟她結婚。哦,你懷疑我喜歡柳葉兒,可我不喜歡她,我才不會脫她的衣服。”說畢,把自己的上衣也脫光了,露出精壯的胸膛,一身蜜色的腱子肉,結了好幾道疤,無外乎是他小時候調皮搗蛋落下的。

  岑纓與這個吃醋吃得失了理智的男人爭辯不通,只覺得他的舉動幼稚無聊,但看到陸子瞻一絲不掛,身材依舊好得令人血脈賁張,情慾本能的湧上心頭,竟有些享受陸子瞻的怒氣。輕哼一聲,有意撩撥道:“沒有柳葉兒,總會有別人的。陸子瞻你的天性如此,我不相信你的鬼話,我後悔跟你做了二十來年發小,還會傻到把自己賠給你。”

  最後這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陸子瞻推搡著岑纓,逼他跪到梳妝檯上,脫掉他一側牛仔褲的褲腿,好讓鏡子照出他雙腿間被內褲遮掩的地方——陰莖隆成一團,再下去泅濕了一塊,是他的女性器官起了反應。

  岑纓靠在陸子瞻懷裡,腰被他單手抱著,一來防止岑纓跪不穩摔下去,二來抑制岑纓掙扎反抗。陸子瞻平日在性事上是個什麼德行,岑纓早熟悉透徹,縱使心底還氣他,不太樂意跟他交媾,卻也不害怕他,隻眼神閃爍的躲避著鏡子裡倒映出的淫靡畫面,感覺到陸子瞻隔著內褲搔刮他的陰部,一會兒在龜頭上打圈,一會兒在陰蒂上撥弄。

  很快岑纓的褲襠全濕透了,勃起的陰莖幾乎要掙破內褲,濕漉漉的半透明布料中隱約可見一抹紅艷艷的粉。陸子瞻打開檯面上的化妝包,翻看著許多他不會用的化妝品和工具,岑纓心臟猛地被揪了一下,反感道:“你又想玩什麼花樣?你如果把口紅往我下體塞,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你和好了。”

  陸子瞻倒出了包里的口紅,狎昵道:“我知道,你只允許我的雞巴在你前後兩個穴里進出,口紅這么小一支,哪兒比得上我?”說著翻找到了一把修眉用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挑破岑纓的內褲,借著小洞用力一撕——

  岑纓下體該露的盡數露了出來,破布兜不住的淫水亦盡數流到了檯面上。他瞥到自己的陰蒂因為陸子瞻的撥弄變得鼓脹,一點點肉尖從陰唇處伸出來,仿佛跟龜頭一樣勃起了。被迫岔開的雙腿間還生著一個粉嫩的小肉洞,正一邊翕張不已一邊吞吐淫水,渴望又硬又粗的物什插進去堵住這洞。不禁羞赧地偏過頭,把臉埋靠在陸子瞻肩膀處。

  陸子瞻又在桌上努力分辨著其他物品,見一個眼熟的綠色罐子,曉得這是全身可用的蘆薈膠,應當不刺激。旋開蓋子挖了一些塗抹在岑纓陰阜上,像是潤滑,但不往他陰道口沾,只沾濕岑纓下體長了毛髮的部分。

  等他的陰毛結成了一絡一絡,陸子瞻一面以手指梳理了一番,一面把修眉刀在化妝棉上擦拭了半晌,岑纓才意識到陸子瞻接下去到底想做什麼,不由得掙紮起來,嘴上痛罵道:“姓陸的你王八蛋!”就著埋靠他肩頭的姿勢狠狠咬了陸子瞻一口。

  陸子瞻蹙了蹙眉,卻不肯停下動作,刀片在岑纓幼嫩的肌膚上刮過,帶下一團粗硬的毛。他又擦了擦修眉刀,冷冽的說:“你罵歸罵,千萬別亂動,這刀片不鋒利但也不鈍,割傷了你這下面可不好辦。”短短一番話威懾住了岑纓,見他肢體一僵,牙關都不免鬆了松,才自顧自地剃下第二刀。

  岑纓負手在後,雙腿大張地跪著,想反抗不能反抗,抽著鼻子甚是委屈的哭了起來,刀片仍在他敏感的陰部遊走,哭也不敢哭得大聲,只眨巴著眼默默流淚,倒是十分優雅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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