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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纓想到馬爬那次,陸子瞻最後舔他下體兩口肉穴,舔得潮水噴了一床還不知足,含著他的陰莖嘬吮吸弄,將他折騰到險些射尿的地步,不自覺地打了個激靈,整個人就軟得站不穩了。他按住陸子瞻自小腹游移到陰蒂上的手,囁嚅道:“只能做一次,我下午約了同學列印資料。你……換個溫柔點的姿勢。”

  陸子瞻想了想,邪念頓生:“我做到了興頭上是溫柔不了的,而且前戲粗暴一點,你下面的水才流得多,肏進去才不會疼。要不你自己來吧,我保證不玩別的花樣。”

  岑纓羞赧地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壓低聲音說:“我怎麼自己來啊,為數不多的自慰都是你手把手教的,上次用來潤滑擴張的跳蛋你也沒再給我了。”話音剛落,就見陸子瞻豎起兩根手指挑眉看他。岑纓只得抿著唇把上衣也給脫了,緩緩坐進熱水裡,背靠著沁涼的陶瓷浴缸,拱起兩條修長筆直的腿,朝左右略分,露出許久沒吞吃過雞巴的陰阜和肉眼。

  陸子瞻對著他張開食中二指,岑纓便用食指和中指分開陰唇,溫熱的水頻頻波動蕩漾,輕輕拍打著他的陰蒂和現出一點縫隙的陰道口。陸子瞻滿意的點點頭,被這腿間春光勾得陰莖腫脹,龜頭都漲成了紫紅色,又迫不及待地做了一番撥弄的手勢。岑纓膽怯且生澀的拿指腹碰了碰陰蒂,下唇咬得更緊了一分,等他慢慢地驅散了一點羞恥心,才伸出食指在陰蒂上揉搓。

  起初下手輕柔,快感不甚強烈,岑纓只是微微顫抖著兩條腿;臨近高潮的時候,他沉浸在情慾中,嫌溫溫柔柔的不夠勁,多添了兩根手指,時而急促用力地搓弄陰蒂,時而掐著肉尖兒揉捏,爽得腳趾都不由自主地蜷曲了,狠狠刮著浴缸底面。

  陸子瞻見他眼神迷濛,雪白的臉上酡紅濃重,像用一整塊沒有瑕疵的白玉雕琢成的身體也逐漸泛起紅霞,乳頭更是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漲得圓鼓鼓的,鮮紅欲滴。忍不住擦了把口水,克制著想嘗一嘗岑纓那兩點相思豆似的乳頭的衝動,伸出左手的中指,教岑纓趁陰蒂高潮時插入正不斷翕張的陰道里。

  岑纓打著顫,咬牙摸索到了藏在陰唇內的小口,堪堪戳進去半截指尖便感覺到一陣刺痛,嗚咽著蹙了蹙眉,略帶哭腔的說:“好疼……”淚眼汪汪地望著陸子瞻,有些無助的可憐。陸子瞻跪在他腿間,握著他的手,調整好方向往深處插:“你多摸一摸再進去,可別捅壞了自己。”

  岑纓驀地吸了吸鼻子,不知陸子瞻這話觸到他何樣的敏感心思,菱形的嘴唇癟成了一條直線,眼淚大顆大顆往下砸,數秒間便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埋怨他道:“你明知道我在床上都是任由你擺布的,根本就不會做什麼前戲,你還折騰我!”

  陸子瞻連忙低頭認錯,握緊岑纓的手全心全意教導他如何擴張,等陰道口鬆軟得可以容納三根手指抽插,便將他抱起來坐在自己腰腹上,扶著血脈僨張的陽物齊根沒入。他先前保證了不玩什麼花樣,又怕做狠了惹惱岑纓,只敢規規矩矩的抱著岑纓緩慢抽送。岑纓習慣粗暴兇橫的衝撞,每回都被肏得死去活來,讓快感侵襲了意識,除了淫叫,什麼都做不了。

  這回陸子瞻出奇的溫柔,耐心磨著陰道內壁,頂撞開宮口時,費得功夫也比平時久。岑纓只在被龜頭貫穿的那一刻放聲呻吟道:“啊……你插慢些,我肚子有點酸。”陸子瞻亦聽話的放慢了速度,抵著岑纓的敏感點打圈研磨,令快感好似一股涓涓細流在他體內淌過,高潮了三四次岑纓也沒發覺。又因為是在水下,他宮口被磨得發麻,泛起好幾次想要潮吹的欲望,陸子瞻一旦感覺到岑纓夾得很緊,陰道內壁不住的翕動抽搐,就會哄騙他道:“你下面又噴水了。”

  嚇得岑纓信以為真,再防守不住,心理上一鬆懈,陰穴里竟真的潮噴出大股液體。

  陸子瞻知道他高潮過後再被肏弄會十分難受,識趣地退了出來,雞巴仍舊又硬又粗——太照顧岑纓舒服與否,他自己反倒沒多爽利。蹭了一把滑溜黏膩的淫水,陸子瞻想在岑纓後穴里緩解一番,親著他的臉試探著問道:“你只讓做一次,可我還沒射呢,你後面這處算那一次嗎?不算的話,你讓我進去嗎?”

  岑纓懨懨的把下巴擱在他肩頭,輕哼道:“不算,你射了要給我洗乾淨。”

  陸子瞻當即沾了水做足潤滑,抬高岑纓的屁股,慢慢挺身而入。岑纓摟緊了陸子瞻的頸脖,被他頂弄得像海浪中的一葉孤舟,無法掙扎,只能由著湍急的浪潮將他吞沒。

  雲收雨霽之際,岑纓趴在浴缸邊緣上慵懶得像只昏昏欲睡的貓,陸子瞻原想叫他伺候著洗澡上藥,到頭來還是得勞心勞力的照顧岑纓。他莫名嘆了口氣,喊岑纓:“小祖宗,我上回到底哪句話說錯了?”

  岑纓把臉埋在臂彎里,只露出小半張臉睨著他,白且薄的眼皮下藏著淡褐色的瞳孔,眼波流轉時風情入骨,一眨不眨時疏離淡漠。陸子瞻被他瞧得心下忐忑,好半晌才聽見他幽幽溢出一句複雜的俄語:“Я люблю тебя。”說著滿臉促狹地朝陸子瞻笑了笑,然後用中文說道:

  “你明白這句話,就明白我為什麼向你發脾氣了。”

  第九章

  臨開學前,陸子瞻像是忘了岑纓還同他處於冷戰中,執意不肯和解,擅作主張答應了童年好友們下周去濕地公園野炊的邀約。講定會來的約莫有六七個,大家都是在這片洋房小區里住過的鄰舍,有些早幾年就隨父母的工作調動搬走了,空出房子租賃;有些考去外地念書,一年只有寒暑兩假才得閒回家。關係細論起來沒有陸子瞻和岑纓這般長久親近,只是孩提時期常在一起玩,有過一段兩小無猜的日子,感情又比長大後結交的朋友特殊。陸子瞻時不時還是會想念他們的。

  但岑纓少時跟他們生過嫌隙,疙瘩永久的烙在心底連時間都無法磨平,對他們這種只是小時候認識的熟人,自然沒存多少舊情,淡薄得可以忽略不計。過年四處走親訪友,偶爾在小區里碰見了,大人們笑眯眯的停在路邊敘舊,吹噓自家小孩,說些吉利的客氣話,他便冷著一張俏臉悻悻聽著,等他們準備走了才會擠出一絲虛情假意的笑。

  和岑纓接觸最少,從沒得罪過他的人順口提起他們想趁新春團圓的日子,把大家也聚在一起,聯絡聯絡感情,分別了這麼久,不知道各自都過得怎麼樣了。岑纓依稀記得她姓柳,正式的名字不好記,大家愛喊她小名柳葉兒。小時候胖乎乎的,理個平頭短髮,整天跟男孩子們野,沒半點小姑娘該有的模樣,陸子瞻因此還誤將她當做男孩子,大大咧咧的喊她柳大胖,氣得柳葉兒不跟陸子瞻玩了,連帶著也不怎麼搭理和陸子瞻最要好的岑纓。

  如今柳葉兒倒成了這些人當中,唯一能跟岑纓閒聊上幾句的。她拿這提議問岑纓:“你會來嗎?這兩年大家都在國內,見面方便,等畢業就不好說了,唐開家打算把他弄進通信公司,可能會外派到東南亞或者非洲工作。薛平康也準備考新加坡的學校讀研究生,如果混得好,就像陳叔叔那樣留在當地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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