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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纓的父母還欲客氣一番,陸子瞻一改常態,摟著岑纓的肩膀打包票道:“叔叔阿姨放心好了,我們兩個都是成年人,這些小事還處理不好嗎?這飯店離我學校近,我知道附近哪兒有醫院,開車比你們快,要不了幾分鐘。”

  花言巧語矇混過了關,將岑纓單獨從飯店帶了出來,陸子瞻攙著他乘電梯去負一樓的停車場取車。岑纓把臉埋進他胸膛里,下身一動,跳蛋開關就頂著他陰蒂,使他渾身骨頭都軟了三分,有氣無力地問陸子瞻:“你上個月才拿到的駕照,上路開過幾次?大晚上的,可別開進溝里。”

  陸子瞻考駕照前就偷偷摸摸開過他爸媽的車,駕齡其實不短,給他瞧不起的一質疑,冷哼道:“夜路難走,開進溝里倒不至於,就是路上可能會有些顛簸。你忍著點,別射髒了我媽的車。”

  然而行駛過程中,最先忍不住的卻是陸子瞻自己,他故意一路走走停停,透過後視鏡看岑纓指甲掐著安全帶,眼神渙散,面色潮紅;每一次顛簸,體內傳來的酥麻快感都將他咬緊的牙關撞破,甜得發膩的呻吟在狹窄逼仄的空間裡起伏不斷。陸子瞻聽著聽著褲襠就頂起了一個尖,等紅燈的時候,拉開拉鏈擼了一把,手掌帶著火似的把情慾燒得更高,碩大的龜頭直直豎著,很是想念被岑纓熱軟翕動的肉壁包裹的滋味。

  陸子瞻彈了岑纓牛仔褲前面勒著的跳單開關一下,啞著嗓音支使道:“趴下來給我舔一舔,全部舔硬了,我就把跳蛋關掉。”他的陰莖太過粗大,岑纓的嘴唇偏薄,略呈菱形,窄窄小小的含不進整根肉棒,所以只調教過岑纓舔舐啄弄。

  岑纓沒得選擇,順從的低下頭,趴在他腿間握著紅赤赤的腫脹陽物輕舔慢吮。陸子瞻趁他擺出上身下陷,屁股抬高的姿勢,單手脫掉了他的牛仔褲,隔著幾乎濕透的內褲扯了扯跳蛋的電線,感覺到岑纓嗚咽了一聲,猛地吸他雞巴,也忍不住跟著發出一聲低吼:“岑大翻譯官,你這張嘴巴拿來說俄語太可惜了,舔男人雞巴才是你的強項。”

  岑纓舔得牙口發酸,口涎潺潺直流才將他全部舔硬,吐出水光油亮的龜頭,皺眉道:“你能不能別這麼喊我,真難聽。”

  陸子瞻經常用這個稱呼揶揄他,尤其是幻想著他將來進了外交部,人前一絲不苟,道貌岸然;私底下跪在辦公桌上,雙手被領帶縛在背後,西裝褲子剪了個洞,吞吃著他的雞巴。就恨不得用精液灌滿岑纓的任何一處肉穴,射大他的肚子。

  之前他都聽順耳了,現在倒又驕矜著嫌侮辱了他的夢想。陸子瞻捏著他屁股,陰陽怪氣的說:“我看不是難聽,是有其他女人這麼喊你,把你喊得一聽大翻譯官就想女人了。”

  岑纓愣了愣,汽車陡然發動,再一陣顛簸令他蜷起了身體,前莖差點射出第二道精。等快感緩了一緩,才莫名其妙道:“什么女人?我跟你都上了這麼多次床了,我還能想什么女人?”

  書呆子的痴氣在性事上也發揮得淋漓盡致,陸子瞻想什麼年代了你還學烈女守節不成?轉念一想,他想從一而終是好事,免得操心岑纓會跟野蜂浪蝶跑了,阿貓阿狗也能在他嘴裡搶食。不禁服軟一回,連聲道歉:“我嘴賤,我無恥……我下午去送外賣的時候,看見你跟方婉琳了,一次在撞球俱樂部,一次在奶茶店。你們兩個挺親熱啊。”

  “我對你前女友沒興趣。”岑纓矢口否認。

  陸子瞻吃味道:“可她對你有興趣啊,反正你不能跟她在一起,不然我肏死你!”

  “神經病!我想跟誰在一起,你管得著嗎?你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管?”岑纓沒由來的有些難過,啐了他一口,見汽車穩穩噹噹開進了陸子瞻家的車庫,一點繼續做下去的心思都沒有了。推開陸子瞻,想穿好褲子。

  陸子瞻開了汽車裡面的燈,瞧他含著黑色電線的陰戶收縮不已,滴得皮座椅上一灘水窪,粗糲手掌在他腿間抓了一把,指甲在陰蒂划動,把岑纓刺激得猛吐出一小股透明液體,肉縫裡只融化了一小部分的櫻桃糖都擠到了入口邊上,從背後擒住他,狎昵道:“這麼容易生氣,也就我能跟你相處十幾年。我是你什麼人,等一會兒不就知道了。”

  就著岑纓跪著背對他的姿勢,手指插入陰穴里將跳蛋摳挖了出來,一枚類似大拇指粗細的黑色跳蛋緩慢排出粉色的穴口,襯得岑纓那塊軟肉更加細嫩。陸子瞻扶著雞巴,蹭了蹭微微有些合不攏的陰道口,相對於他的龜頭來說,擴張得還遠遠不夠,岑纓駭得臉色又白了幾分,央求道:“今天就不要插進來好不好?”

  陸子瞻默不作聲,脫掉了他一側褲腳,讓岑纓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身上,龜頭頂著濕潤軟滑的陰戶,一邊纏著他的唇舌熱吻,分散他的注意力;一邊掐著岑纓的細腰往下坐。感覺到一開始進得還算順利,岑纓的嗚咽聲並不痛苦,又狠狠地挺了挺胯下硬熱的陰莖,頂到裡面一圈富有彈性的軟肉時,騰出手撓了一下岑纓粉白的腳底心,癢得他顫了顫,陰穴不由自主地吞咽。

  然後就放開了雙手,一隻繼續撓著他的腳心,一隻摸到陰蒂上揉搓,又癢又爽的滋味連綿不斷的襲來,岑纓恍惚間只覺得肉壁深處陡然一陣尖銳的疼,手臂圈緊了陸子瞻的頸脖,忍不住哭出聲:“好疼……你是不是把我捅破了……”

  陸子瞻加重了力度揉捏著他前面越來越腫的陰蒂,雞巴埋在他體內暫時不敢動彈,等他顫著腰,猛地一哆嗦,才趁著岑纓陰蒂高潮的時候抽送捅開了那層肉的陰莖。龜頭退到陰道口,看了一眼,幸好沾滿的液體仍舊是透明的,放下心來將整根陽物完全插入,竟然不顧岑纓是第一次,拍打著他的屁股一次比一次兇狠的肏弄緊緻陰戶,嘴中還安慰道:“沒事,擴張得很到位,沒流血。”

  卻不知岑纓被他全根沒入再全根抽出的鞭撻,肏得幾乎暈了過去,此刻聽不見他說的話,整個人軟得好似一灘水,掛在陸子瞻身上,承受著穴內的暴風驟雨。

  連陸子瞻抵著宮頸口故意射進大股精液,射完了也不立即抽出來,而是頂著宮口研磨了一陣,似乎想把精液都磨進子宮裡的一系列行為,都絲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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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纓:你個賤人,說了不准內射!

  陸子瞻(裝憨道):你說了嗎?我都把你肏暈了,你什麼時候說的?

  第四章

  當天夜裡十一二點鐘,岑纓忽然發起熱,燒得兩邊臉頰白裡透紅,像胭脂潑在臉上沒控制好輕重,鼻頭都沾染到了,越擦越紅得嚇人。陸子瞻守在床邊替他敷冷毛巾,水盆里特意加了冰塊,幾次更換下來也漸漸化成了水,岑纓額頭的熱度卻半點不見消退,等得實在著急,怕一直燒到天亮把岑纓燒成傻子,又提了一次送他去醫院看急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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