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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子瞻把騙來的糖塞他包里,又把他的背包掛在胸前,騎在自行車上大人不記小人過的說:“快去拿你的車,買完了果汁,我們直接去酒店。”拿包的動作是他從小養成的習慣,就像每個周末回家必須等岑纓一起那樣出於陸家父母的嚴令,怕岑纓長得太好看,細皮嫩肉的,會被走街串巷的小混混們欺負。

  岑纓也習慣成自然,和陸子瞻並肩騎行,上下坡的時候還會不自覺的互相等一等對方,以免走散。

  到的時間剛剛好,酒店裡客人都陸續來齊了,一個包廂設了三張圓桌,兩人分別坐在自己父母手邊,沒湊一處吃,節省了虛情假意,強顏歡笑的功夫。菜餚吃得正有滋味,酒水喝得正酣甜的時候,陸子瞻坐在空調底下被熱風吹得滿臉酡紅,酒氣憋在身體裡揮散不掉,再讓服務員上新菜時,從包廂外帶進來的陣陣冷風一襲,整個人便犯了迷糊,醉眼朦朧地望著岑纓那桌,大庭廣眾之下用赤裸裸的目光一寸一寸丈量他的身體。

  岑纓如芒刺在背似的打眼朝他那兒一瞥,發現陸子瞻曖昧不明地對他舔了圈嘴唇,一手虛握成拳,一手豎起食中二指,後者往前者裡面捅了捅。極其大膽直白的性暗示。羞得他連忙別過臉去,放下杯子,歉然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從酒桌上脫身出來。

  老一些的酒店沒有在包廂內建獨立洗手間的意識,上個廁所要去走廊盡頭,還得再拐個彎兒的角落裡,隱蔽得令很多客人總找不到。岑纓前腳進去,陸子瞻後腳就跟過來了,把門從裡面反鎖,借著醉意預備劫他的色。

  岑纓被他壓在盥洗台上,褲子沾到了洗手池邊濺出來的水,涼得下身微微一抖,很像是因為陸子瞻的手正解著他皮帶害的。陸子瞻不免誤會了,動作略微一停頓,指尖隔著粗糙的牛仔布料輕輕刮著岑纓腿間鼓囊囊的一團肉,描摹著他還未勃起的陰莖形狀,呼了他一臉酒氣:“你這裡尺寸摸著還行。”

  “怎麼了,你想試試後庭被人捅的滋味?”岑纓眼瞼下一片睫毛顫動的陰影,顯得有幾分軟弱可憐,嘴巴卻依舊不饒人,挑釁著陸子瞻。

  陸子瞻拉開他的拉鏈,伸進去捏他的龜頭,接著上半句繼續說:“就是勃起後沒什麼變化,肏人不太合用。”指尖入得更深,滑到岑纓藏在陰莖下面的肉縫處,沿著那一小塊有些濕濡的地方畫圈,果然摸到了一根細細的線。獎勵似的親了親岑纓,勾著他的舌頭粗鄙下流地說,“昨晚把跳蛋塞進去就沒拿出來過?你可真聽話,塞這麼久等我的雞巴插你陰道的時候,就不會很疼了。”

  岑纓夾著腿,咬了他一口,言辭蒼白的辯解道:“早上起晚了我沒空拿,更何況……更可況……塞久了沒什麼知覺我就給忘了……你少自作多情!”中間一句聲若蚊蚋,尾音又突然激烈得凶起來。

  陸子瞻才不管具體是什麼原因,將跳蛋開關打開,感覺到岑纓整個人猶如一尾甩上岸的魚,猛然在他懷裡掙扎不休,兩條筆直的長腿絞得更緊,手指在他肩背上胡亂抓,口中低聲吟哦,壓制不下去。聽他的啜泣著喊難受,喊疼,像是遭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陰戶洞穴里又爽又麻,跳蛋振動得過快,還帶著點酸疼,比他以往嘗過的任何性高潮還要折磨人。

  “你這也太敏感了吧,跳蛋弄一弄就流了一褲子水,真吃了男人又粗又熱的陰莖,豈不是會爽得潮吹失禁?”陸子瞻把頻率調到最低檔,摸了一手陰唇口吐出來的淫水,沒想到岑纓捱過了開拓陰戶的疼痛後,都不需要揉搓陰蒂就能輕易靠陰道高潮。一邊嫌棄他太敏感,調教起來不持久;一邊又忍不住想看他爽得意識全無,下身一陣接一陣噴尿失禁的模樣。

  思忖片刻,將他的皮帶全解開了,褲子剝到腳踝處,拍打著岑纓雪白渾圓的屁股,逼他坐在盥洗台上,抬高腿,粉嫩油亮的陰戶全部裸露出來朝著陸子瞻,方便他低下頭舔舐吮吸。

  岑纓前面的玉莖已經完全勃起了,除了被淫水打濕結成一絡一絡的陰毛,敏感桃紅像個花苞似緊閉的肉穴幾乎沒有了阻擋,被陸子瞻的唇舌肆意侵占著,只覺得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陰道里有條靈活的小蛇在四處亂鑽,時而昂揚起來,頂弄著他陰壁上方的皺褶,時而下陷,搔刮著他穴內蠕動的嫩肉。雖然沒法進到深處,停留在陰道口附近也能掀起一股洶湧的高潮,和體內振動的跳蛋一塊兒沖刷著他原本就迷離的意識,呻吟都發不出來,喘息都幾乎是從鼻腔里擠出來的。

  陸子瞻吮吸夠了他下體黏稠濕滑的淫液,嘴裡嘗到了一點微微的腥臊之氣,知道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但他不太喜歡。想到岑纓包里有盒酸甜的櫻桃糖,忽然蔫壞的把岑纓褲子全扒了,內褲藏在外套口袋裡,說:“我出去拿點東西,你不許把褲子穿起來,不然我回來就把你前面的處破了。”

  將岑纓光溜溜的在刺眼燈光下放置了幾分鐘,回來的時候還趴門外偷聽他在裡面麻癢難耐地蹭著腿,皮帶磕在大理石的盥洗台上發出脆響,卻沒有進一步的布料摩挲聲,料想他是想穿不敢穿,怕陸子瞻真在公共洗手間裡破他的處。

  陸子瞻嫌惡他穿上衣服就拿喬的德行,但很喜歡他光著身體的時候異常知情識趣的性格,心一軟就不再戲弄他了。推開門進去,見岑纓嚇得一哆嗦,冷不丁“啊”地一聲前面的肉棒就射出來白濁,溫聲細語的裝好人道:“別害怕,是我,外面被我豎了正在維修的牌子,沒人會進來的。”手指替他揩去射到雪白肚皮上的精液,又給他抹了把淚,才打開圓形的鐵皮盒子,捻著一顆沾著霜花的糖往他下體塞,還說,岑纓你看,顏色多像你的陰蒂,都熟透了。

  岑纓身心俱疲,整個人都顯得十分失魂落魄,吸著鼻子打哭嗝說:“你這個無恥的變態,你知道衣冠禽獸這個詞形容誰最貼切嗎?”他念書念得有點痴,罵人翻來覆去就是無恥、下流、變態,沒別的戳人痛腳的污言穢語,陸子瞻聽在耳朵里跟叫床時的情話一般,只會更加興奮。

  所以他只是笑眯眯的給岑纓親手穿上褲子,調整了一下跳蛋開關擺放的位置,讓它抵著岑纓的陰蒂,走路的時候也像個緩慢的振動棒似的挑逗著岑纓。然後像個沒事人一般,洗了把臉,和岑纓一前一後分別出了洗手間。

  他們兩個人玩得太忘乎所以,一去好半天,酒桌上只剩下了殘羹冷炙,服務員撤掉空盤子端上水果,大人們剔著牙胡天海地的吹牛,一個個意猶未盡,看樣子等會兒還得續攤。岑纓年紀尚輕,無法理解這些時隔二十來年沒見面的老同學們哪裡有這麼多話要說,年少時的記憶都模糊了,掰扯也掰扯不出個所以然,臉色難看得像生了急病似的,雙手抱著肚子說:“媽,我人不太舒服,想回家。”

  陸子瞻的媽媽不知何時換了座位,跟他母親毗鄰而坐,耳尖聽到岑纓微有抱恙,又見他臉色煞白,冷汗直冒,確實情況不佳。當即扯著嗓門喊:“陸子瞻,過來!”將車鑰匙從皮夾子上解下來,叮囑陸子瞻說,“岑纓不太舒服,你趕緊送他去醫院,我跟你劉阿姨還有事走不開。你路上開慢點,別藉機欺負人家,回去後讓他在我們家睡,反正你明天不上課,熬夜照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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