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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哪裡?”

  眾人像是失去了記憶,趙永齊的症狀特別嚴重,居然指著他哥哥:“兄弟,你的手怎麼了?你跟著我幹什麼?老子又不是你媳婦!”

  靜謐的空間裡頓時響起一片鬨笑聲。

  眾人獨醉我獨醒,趙仕義非常鬱悶,畢竟所有人當中只有他是正常的。“你們聽好了,現在咱們在一個墓穴里。你們幾個,和我弟弟這個白痴沆瀣一氣,自不量力,跑來摸金。剛才我走過這座橋,然後你們就失去了記憶。這個墓非常詭異,從現在起,大家必須相信我,必須聽我的。”

  趙永齊冷笑一聲:“我憑什麼相信你?你他媽是誰?你說你是我哥哥,有何證據?你把咱們賣了,咱們還給你數錢,真是想得美!”

  趙仕義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你真聰明,怎麼知道我是騙你的?”說著抓住他的脖子,將他按進懷裡,惡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吻了個翻天覆地:“其實,我是你男人,這下你總滿意了?”

  趙永齊鼓著眼睛,又怒又氣,臉紅得不能再紅,指著趙仕義:“你、你、你……”你個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惹得大家捧腹大笑,讓他窘到了天邊去。

  趙永齊勾了勾嘴角,又變得一派冷硬:“我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有點智商的人都能分辨。你們同時失憶,世上哪有如此蹊蹺的事情?廢話少說,如果還想走出去,就別跟我鬧脾氣,少節外生枝。”

  看到這裡,趙永齊心想,為什麼趙仕義好好的呢?想著想著,可又想到那個吻去了。那應該是兩人第一次接吻吧,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天公也太不作美了!

  趙永齊悶悶不樂地嘟著嘴,走了一截,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問了一句讓人噴飯的話:“喂,我問你,你真的是……我男人麼?”

  “……”

  趙仕義沒說話,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伸手攬住了他的腰,答案不言而喻,又惹得他人一陣狂笑。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看了桐花私立醫院,感覺比鎮魂寫得好些,參照寂靜嶺寫的吧,全篇懸疑,看了看了的,作者突然說,為什麼在掉收藏,他都掉收藏,我覺得自己掉收藏應該是正常的吧。畢竟鬼嫁寫了這麼長了,難免疲軟,可能還觸到了某些讀者的雷點。我也不是大手。大家願意繼續看就看吧,不願意就撤退吧。我也毫無怨言。弟弟的設定本來就是二貨加作死流,有著男人惡俗的通性,對愛感覺吊兒郎當,又很遲鈍,畢竟哥哥喜怒無常,也是個鬼,他難免會懷疑,一個小玉,一個道士畢竟都在拼命地誤導他,再加上他看見猴子的真身,難免會懷疑,但也沒徹底相信壞人。他還是有點智商的。男人嘛,都是好色的,他對小玉不過是種好色的感覺,也沒什麼多餘的感情。接下來我儘量不廢話。而且一篇文肯定會有無聊啊過度的章節。大家也理解下。這篇文不過是我在晉江的一種新的嘗試,我不知道怎麼寫才能吸引更多的讀者。多磨練下,可能就會知道了。88章哥哥表達出自己的感情,是因為弟弟失憶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出不去了。反正都要死就浪一下吧。大家應該沒意見吧。

  ☆、墓中情事

  我擦,趙永齊捂住了眼,我真他媽蠢啊,這種話都問得出口。也怪不得被人家揩油。這一路被調戲得,實在是太慘了。

  過了橋之後,墓穴亮堂起來了。同時出現了一群人。那些人零零落落地站著,擺著古怪的姿勢,趙永齊頗為忌憚,不敢靠近,趙仕義說了一句:“不要害怕,只是人燈。”

  走近一看,果然是些風乾的人體。有的被挖空了胸膛,有的人則被打開了頭顱,挖空的地方置有燈芯,燈芯浸泡在黑乎乎的屍油里。他們的表情皆十分猙獰,仿佛是被活生生地置於死地,本來像鬼屋一樣陰森的山洞,一下就被渲染成了可怕的地獄。

  “這些人已經死了很久了,”趙仕義淡淡地說,“你抖這麼凶幹什麼?”

  “誰他媽抖了,旁邊有個同性戀,我噁心行不?”

  趙仕義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拳頭。趙永齊嚇得縮了縮頭:“怎麼?難不成你想就地幹了我?”

  “你們看!”這時有人驚叫起來了,兩人朝那個方向望去,發現燈群中居然混雜了幾個現代人,那些人胸口上還掛著摸金符,然而渾身僵硬,不僅死於非命,還被生生做成了人燈!

  趙永齊膽子再大,也被嚇得夠嗆。他似恢復了一點記憶,但那些記憶只是一閃而過。趙仕義還是那麼淡定,張了張嘴,往前一指:“繼續走。”

  就在這時,忽然響起一個聲音。像是從旁邊的流水裡傳來的。趙永齊看過去,只看見一條魚尾,擺動了一下便消失不見。

  “河裡有魚!”

  趙仕義立出言糾正:“那不是魚。”

  趙永齊臉色一變:“不是魚是什麼,我明明看見了魚尾!”

  趙仕義把他拽過來,與他四目相對:“你什麼都沒看見。”他轉過頭,又說了一句,“你看著我就行。”

  這話相當曖昧,眾人都朝他們投去注目禮。越發相信兩人不是什麼兄弟關係。搞得趙永齊極不自在,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當什麼事都沒有地,跟著那人亦步亦趨。

  這時耳邊傳來咯咯的笑聲,趙永齊不由自主被其吸引,慢慢偏離了方向,朝坐在岸邊朝他招手的人影走去。走近了才發現那是個男人,生得極美,嘴角含笑,眼角帶魅。他剛近一步,那人就跳進了河水,河面現出一抹人身魚尾的靚影,男人看得入迷,不由一步步朝河中步去。

  人魚只是傳說,如今親眼撞見,豈有不過把癮之理。當時他只覺得,這輩子能留在河中與他追逐嬉戲,便滿足了,哪怕此地不見天日。那人魚欲拒還迎,一邊玩水,一邊勾引,待他下來之後便用魚尾捲住了他的腿,異常靈活地攀上他的身體,用漂亮的魚稽摩擦他的胯間,他一下就有了反應。就在他情難自禁、想入非非之際,感覺到一陣劇痛,睜開眼,面前哪還有人魚的影子,身上壓著一個男人,那人並不強壯,動作卻十分孔武有力,這不是問題,問題是對方居然在自己體內,擦,趙永齊一下就炸毛了,拼命掙扎著,他一掙,禁錮著他的人也恢復了神智。此刻特別尷尬,兩人以結合的姿勢,大眼瞪小眼,非常滑稽。

  看到這個劇情,趙永齊捂住了雙眼。盜墓就盜墓,忽然就發生了肌膚之親。而且自己還是雌伏的那個,怪不得當時他格外怨恨,只巴不得擰斷那傢伙的脖子。

  “給我滾出去!”他身心俱裂,河東獅吼幾乎震垮了洞頂。

  “我不是故意的。”

  “滾出去啊!”他眼睛都紅了,有種大哭一場的衝動,這他媽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多了個情人不說,還被對方辦了,不待這樣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趙仕義看著他,一字一句,對他認真解釋。可是那玩意還在不斷漲大,一點都沒誠意。

  “死變態!”趙永齊一邊惡狠狠地罵著,一邊拼命抽泣,那樣子委屈得要死,也怪不得人家要給他‘棒棒糖’吃。

  趙仕義臉色灰暗,緊緊咬著嘴唇,努力想要把男根抽出來,可偏偏對方夾得死緊,他一個沒忍住,又挺了進去。

  “你……”趙永齊舉起拳頭,到底還是無力地捶了下來,仰躺在岸上,絕望地睜著一雙淚眼,就像被一百人輪了似的,用悽慘也不足以形容他此時此刻要死不活的神情。

  “我見你忽然往河那邊走去,怎麼喊也喊不答應,便追過去拉你,可你力大無窮,跟鬼附身似的,非要往河裡鑽,把我都拉入了河中,然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不要解釋,你給我住嘴!”趙永齊幾乎要暴走了,可是jú花被套著,如何也不能進入瘋狗模式,最多只能汪汪叫幾聲給自己助威而已。

  ☆、我不會留你一個人

  趙仕義一臉愧疚,替他撥了撥亂糟糟的髮絲,糾結了好半天,才從那個溫暖緊緻的地方退了出來,大功告成,整個人都被冷汗浸濕,趙永齊也沒好到哪兒去,下身的衣物全不見了,趙仕義只好脫下自己的長褲給他穿,還好他有先見之明,著了條短褲。

  趙永齊爬了起來,恨不得離他遠遠的,可剛走一步就摔倒在地,趙仕義趕去扶他,卻被猛地推開。

  “我痛!”趙永齊叫了一聲,眼淚鼻涕流了下來。趙仕義一邊哄他,一邊幫他把臉擦乾。“不行,老子要干回來!”這傢伙得理不饒人,開始耍無賴,趙仕義有錯在先,也沒和他計較,只說:“要不我背你。我說了不是故意的。你有點骨氣行不行?不就是……”說到這他識趣地閉了嘴,“把褲子脫了,我看下傷得怎樣。”

  要怪只怪自己烏鴉嘴,他不說那句話,說不定還能逃過此劫。或許是命中注定。他上過趙仕義一次,趙仕義便在冥冥當中討了回來。媽的,兩人已經不清不楚了,還糾結什麼,就當被狗咬了一口。趙永齊也想通了:“我不穿長褲,濕濕的,他媽不舒服!”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趙仕義便與他交換了褲子,順便強行檢查了下他剛才倍受蹂躪的地方,只是有些紅腫。趙永齊又要炸毛,不過對方事先將他的毛扒光了:“別鬧,節省下力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為了活著,他只有忍辱偷生。不過那人話音剛落,河水便翻起大浪,有什麼東西朝他們氣勢洶洶游過來了。趙仕義將他推上岸,自己則翻身與其搏鬥,趙永齊嚇得雙手扣牙,那不是剛才的鮫人麼?渾身坑坑窪窪,長著一張恐怖的臉,爪子特尖,獠牙畢現,此物長尾一擺,擊中了趙仕義的背,趙仕義悶哼一聲,反手抓住他的鰭,接過趙永齊扔下來的刀,一刀扎進了怪物的頭顱,那怪物頃刻斃命,翻著肚皮浮上了水面。

  殺了惡鮫之後,趙仕義並沒帶著他離開,而是剖了它的腹部,脹鼓鼓的腹部打開之後,露出三個頭顱,正是先前那三個同伴,怪說不得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原來做了這怪物的盤中餐。這三張臉皆是一臉詭笑,仿佛沉浸無邊的幸福里。趙永齊撫去頭上的冷汗,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趙仕義面不改色,將鮫人清理乾淨,把肉切成一塊一塊,用鐵絲串起,烤給弟弟吃。看了就反胃,趙永齊哪裡吃得下去,趙仕義卻強迫他下咽:“我們沒有食物了,將就一點,人是鐵飯是鋼,這點困難你都不能克服,還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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