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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您是誰,但下一次好嗎?今天有點忙亂——。”
“只要五分鐘就可以了。是有關次郎的事。”
瞬間,晴江小姐低叫一聲。她期待地抬高聲音問:
“找到了嗎?那孩子。”
晴江小姐重重地嘆口氣話。
“聽說內海先生說,到下午還沒有消息的話,就報警。葉子小姐流著淚說她實在很擔心那個孩子的安危。真是個善良的人,葉子小姐。”
“是啊!但是聽說她和房子小姐處得不太好。”
“那是因為房子小姐是個我行我素的人吧!報紙上寫著殺害房子小姐的兇手是個非常親近的人,但像葉子小姐那樣的人實在沒有理由懷疑。”
“也不是這樣。在警察的名單里一定也有葉子小姐。其理由只因為是被害者的家人及當晚她的不在場證明不成立,其它沒有特別的含意。”
“不在場證明不成立?所謂的不在場證明是指知道當時她在哪裡?” !
“是的。葉子小姐那天晚上外出購物,在關鍵時刻裹,沒法明確地證明她在哪裡。即所謂的‘不在場證明不成立。’這是警察術語。”
“葉子小姐出去購物?她應該在——。”
晴江小姐懷疑地說。但,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閉了口。此時,有車子的聲音,一輛計程車開過來。車子減低速度,停在我們的旁邊。
“真慢啊!爸!”
晴江小姐跑到車旁對車內的人說。原來是昨天,帶著孩子從外面回來,穿著國民服的老人。
“啊!真不好叫!我一直走到車站方向去。”
一邊說話一邊下車的老人,一看到站在一旁的我們,突然就變成一臉怒容,小聲地對晴江小姐說。
“我們現在就要把病人途到醫院了,所以沒辦法再跟您談了。能否請您先離去?”
晴江小姐轉向我們用一種戰戰兢兢的口氣說。既要顧慮我們又怕老人不高興,所以顯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我了解。打擾您,實在很抱歉!”
哥哥催促我離開了那裡。在拐角處,哥哥偷偷地探出頭看對方的情形。我也一樣。老人提著旅行袋,晴江小姐扶著昨天那位瘋狂的婦人——文江小姐——坐進車子裡面。好像是吃了安眠藥之頹的藥物,文江小姐靠著妹妹一動也不動。
二十一 四方形信封
達岡家玄關旁的一叢白荻,似乎是弔慰著主人的去世,現在才遲開著白花,用手撥開花按了一下門鈴,不久出來開門的是照美小姐。
“有什麼事嗎?啊!我了解。是為了次郎的事,又來這邊打聽的吧!”
她在我們還沒有說任何話之前,就睜大眼睛看著哥哥說。
“內海先生通知您了嗎?”
“如果是誘拐事件的話,今天早上有打電話來照會了。問說次郎有沒有來這兒,他沒有道理會來啊!這兒又沒有小孩子的玩伴。”
“次郎有沒有來這裡玩過?”
“沒有一個人來過。只有內海先生或葉子小姐帶他來二、三次。郎使是被大人帶來的,卻一點也不乖巧,因為會弄壞舅舅的盆栽,所以大家再也不敢嘗試帶他來這裡了。”
“達岡先生喜好盆栽嗎?”
“不曉得他喜不喜歡。但擁有許多盆栽,用來裝飾壁寵等地方。”
“關於達岡先生去世的事,您家裡後來有沒有談過?”
“你是指舅舅的死是不是他殺這問題嗎?昨天你們回去之後,誰也沒提過。事情太重大了,大家反而都不說。而關於錢的事,今天早上敏樹先生有呻我去講了一下。”
“錢的事,什麼?”
“舅舅說要給我的錢。他說‘父親雖然去世了,但我還是尊重他的遺志,會贈送給妳一筆錢。’說實在的,我也認為他一定會這樣告訴我。他是一個好表哥!”
“敏樹真是個個性好的人。”
“但是,有點過於粗獷了。男性,我還是比較喜歡稍微斯文的。”
“例如,像津本那樣——。”
哥哥開玩笑地說。照美一臉害臊。
“畢竟他不是個有藝術氣息的人。但自己卻假裝是個藝術家。死去的房子小姐,也自認為自己是藝術家。所以對誰都是一副高傲的樣子。她一聽到我和津本訂婚的治息時,完全用一種輕蔑的口氣說,‘妳真的打算要和那樣卑劣的男人在一起嗎?’”
“她真的說那種話啊?”
“我反駁‘他哪裡卑劣?’她嗤笑地回答說‘男人是靠不住的,像妳這樣天真的人是不會了解的。’她真是個可恨的女人。她雖然被殺,但我一點哀悼之意也——。”
她正說著。,突然縮著頭。原來她所懷恨的女人的弟弟忽然出現。
他一邊沉思著一邊從走廊走來,但當他一看到我們,嚇了一跳地佇足。
“啊!是仁木先生!”
“再次地打擾您!”
“請!請!您是不是想到什麼事?”
“不是的。我是來這邊請教一些事情的。後來,你們有沒有想到什麼線索呢?無論是姐姐或是父親的事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