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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話聲?還有誰在場嗎?”

  “是的。另一個人站在窗戶旁邊,因為逆著光線所以只看到黑色輪廓,但確定是男的。內海房子面向窗戶坐在椅子上對另外一個人用很強烈的口氣不知在說些什麼。”

  “強烈的語氣?——是不是吵架?”

  “這不太清楚。或許是吵架一也或許是傲慢的聲音。蔬菜店的老闆娘是這麼說‘擺出一副高傲的笑臉’,所以與其說是吵架,倒不如說是在向對方誇耀些什麼。本來,房子這女人對誰都是這種講話態度,尤其對男人更是如此。”

  “砧警官,你是不是認為那男人是犯人?

  “是這麼想的,但至今還不能斷定。因為犯人也可能是女性。昨晚在那房子裡毫無疑問地除了被害者之外,至少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是從菸蒂來推測的吧!”

  “你看見了書桌上的菸灰缸了吧,仁木先生。”

  “看見了。”

  “是什麼樣子?”

  “菸蒂堆得滿滿的,全部都沾有口紅,但很明顯有二種顏色,所以知道,有兩位女性,而吸法較為奢侈的我想可能是被害者……。”

  “是的,沾有玫瑰色口紅的菸蒂是“渴望”牌的,而掉落在屍體旁邊的也是這種牌子。你是否知道那女人除了“渴望”牌以外什麼都不抽。另一種是“和平”牌,抽得短短的,是一種非常吝嗇的抽法。房子的主人近越先生抽的是和平牌,所以昨天中午那菸灰缸放滿了和平牌的菸灰蒂,但歐巴桑說在回家之前菸灰缸已清理乾淨。因此從沾有口紅這一點來看,應不是近越先生抽的菸蒂,另一種和被害者的口紅有明顯的差異,是一種較鮮亮的顏色。因此昨晚那房子裡,除了被害者之外至少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是的。”

  “此外還有一點事實,昨晚附近的高中生看到兩個女人從那房子裡出來。因為天色已暗,看不清楚服裝和臉,但不是穿長褲而是穿裙子,所以絕對是女性。說是身材高的那一位拉著矮的那一位走出來。”

  “那高中生沒聽到她們的講話聲嗎?”

  “只有聽到她們拚命在講話的聲音,似乎是用很嚴厲的聲音在罵著。即高個子一邊罵矮個子,一邊拉著她不知往那裡去,但這少年的話不太可靠,時間也不太清楚,約是八點至八點半。”

  “這雨人之中不太可能有內海夫人,哥!”

  我脫口而出:。

  “不能說是不可能。假設其中一人是內海夫人的話,一定是高個子的那一位。如此一來問題是她是從那裡打電話的。是離開房子後再回書房打電話的?還是在別的地方打電話的?——但,砧警官。”

  “什麼?”

  “那女人在書房被殺這事是不容懷疑的吧,有在他處被殺而後運來的可能性嗎……。”

  “那絕對不可能。由那血噴濺的樣子來看,被害者是被文鎮所擊倒這事情是錯不了的專實。”

  “悅子說,內海夫人叫著‘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來的?’,此時突然有人出現,若把那人推斷是犯人也可理所當然的。”

  “是啊!但是,那個人是蔬菜店老闆娘所看到的男人,或高中生所看到的女人,或是全然不知道的第三者——。”

  砧警官曲彎著嘴唇哺哺地說著。

  七 不在場證明之研究

  “砧警官,剛才我們不是講到近親之中可能有犯人嗎?和內海夫人有關係的那些人,其不在場證明如何?”

  哥哥詢問著。

  “說到不在場證明,首先是先生內海義彥。這男的沒有不在場證明,內海六點十分離開公司,開自用車回家,這一點經過公司的人所確認了;但是他說中途原想順道去拜訪朋友,而把車子先開回家。然後再散步去,但突然又改變意念而去看電影打發時間。他自己也說明,即使回到家裡,妻子不在,而只有養子一個人在家,很無聊,所以經常看電影打發時間,但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仁木先生!”

  “我也這麼覺得,若說要拜訪朋友的話,直接把車子開到朋友的家去就可以了,而且突然改變主意要去看電影也顯得很虛假。但是像近越常夫那樣,經濟上絕對是有車身分但喜歡乘電車這類的例外情形是有的,所以不能一概而論。”

  “他是藝術家呀!”

  砧警官好像是一吐為快,那口氣似乎說如果是藝術家的話,連乘人造衛星都不困難。哥哥認真的說:

  “那個近越如何?他的不在場證明呢?”

  “也是沒有不在場證明,但是,他的申述很有道理。他說七點十分離開電台,搭乘國有電車到新宿,再換車搭私有鐵路回家。而附近確實有人看到他搭八點五十分到的電車在T車站下車。下了電車就直接到車站前的烤肉店喝酒,而在那裡喝得爛醉這也是事實,但是沒有人看到他在新宿搭乘電車,所以如果他利用計程車先回家殺掉那女的之後,再坐計程車到某一車站搭電車,而若無其事的搭電車回來,這種情形也是可能的。”

  “是啊!如果真想要乾的話,什麼方法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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