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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俟景侯輕笑了一聲,貼著溫白羽的耳朵說:“真是好孩子,送你點甜頭嘗嘗。”

  溫白羽再也忍不住了,雙腿一軟,順著石壁就滑了下來,万俟景侯也慢慢蹲下來。

  程沇嚇了一跳,沒想到走出去一點竟然看見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在接吻,他剩下的什麼也沒聽見,趕緊跑了回來,像逃難一樣。

  賀祈見他跑進來,說:“怎麼了?外面有毒蛇還是老虎?”

  程沇:“……”

  程沇坐下來,沮喪的說:“都沒有,但是我失戀了。”

  賀祈無所謂的說:“這種長眼睛都知道的事情,就別再說了。”

  程沇:“……”

  賀祈笑著說:“怎麼?第一次失戀?覺得空虛寂寞嗎?要不要我安慰你,我跟你說,我技術可是很好的,保證讓你慡到哭。”

  程沇瞪著眼睛,說:“你……”

  程沇想不到話罵他,乾脆伸手戳了一下他的傷口,賀祈頓時叫的跟屠宰場一樣,說:“恩將仇報,你準備殺人滅口嗎?”

  眾人吃了晚飯,之後一直很安靜,也沒有血屍出現。

  程沇看著溫白羽的眼神特別失落,還有一種尷尬,溫白羽還不知道剛才被圍觀了,不過万俟景侯是知道的,而且是故意的,万俟景侯可是小心眼的人,而且特別記仇,占有欲也很強,當然要昭示所有權。

  吃了晚飯之後就準備睡覺了,因為有血屍的騷擾,所以今天還要守夜,第一班是黑羽毛守夜,第二班是鄒成一守夜。

  溫白羽又聯繫了無虞和老蛇,還是聯繫不到,打到家裡,電話是小五接的,說無虞和老蛇出去沒有回來,也沒有消息。

  溫白羽讓小五幫忙找無虞和老蛇,他們暫且是下不了山了。

  大家今天也累了,就準備休息了,黑羽毛坐在洞口的位置,他讓七篤進去睡,但是七篤也是非常倔的,就是不進去睡,非要陪著黑羽毛。

  黑羽毛就把毯子拿出來,裹在七篤身上,然後伸手摟著七篤,七篤趴在黑羽毛腿上,一臉忠犬的表情,手上還捏著一縷黑羽毛的頭髮,慢慢的繞來繞去,似乎有一縷頭髮玩,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裡面的人很快也睡著了,溫白羽今天累了,也被万俟景侯摸得發泄了一次,早就精疲力盡了,蜷縮在地上,被万俟景侯摟在懷裡。

  賀祈是傷員,待遇比較好,墊了一層軟墊,蓋著厚厚的毯子。

  大家很快都睡著了,這個時候賀祈卻動了一下,輕輕掀開被子,似乎掀開被子這個動作太疼了,牽動了傷口,賀祈無聲的呲了呲牙,疼的直皺眉。

  他從地上費勁的坐了起來,把毯子掀開,然後慢慢站了起來,站起來之後還有些不穩,差點倒在地上,扶著旁邊的牆,一點一點的往前走。

  万俟景侯這個時候突然睜開了眼睛,聲音很冷,但是很輕,似乎怕吵醒了懷裡的人,說:“去哪裡。”

  賀祈嚇了一跳,回過頭來,說:“去上廁所啊。”

  旁邊的程沇也醒了,說:“我扶你去吧?”

  賀祈沒拒絕,笑著說:“行啊。”

  万俟景侯就閉上了眼睛,程沇扶著賀祈,慢慢的走出去,在門口遇到了黑羽毛和七篤,黑羽毛輕輕的撫摸著七篤的頭髮。

  程沇扶著賀祈走到外面,稍微走遠了一些,賀祈找了個地方開始解皮帶,程沇就轉過頭去避開。

  賀祈一邊解皮帶,一邊痞痞的笑,說:“哎,別回頭啊,來來咱們比比大小。”

  程沇說:“你就不能正經點!”

  賀祈笑著說:“你的童年一定特別匱乏,都沒和小夥伴必過大小。”

  程沇的臉色瞬間有些僵硬,說:“我沒什麼童年。”

  賀祈笑著說:“是嗎,那真巧啊,我也沒什麼童年。”

  賀祈解決完生理問題,程沇就扶著他回來了,賀祈重新躺下來,万俟景侯又睜了一下眼睛,然後閉上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突然聽到“簌簌簌”的聲音,黑羽毛的聲音在外面想了起來,說:“警戒,有血腥味。”

  裡面的人立刻就醒了,万俟景侯迅速站起來,溫白羽也醒了,還有些迷糊,但是他也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屍氣味,立刻握住鳳骨匕首。

  眾人衝到洞口,程沇也跑到了洞口,溫白羽說:“你進去,先別出來,賀祈身上還有重傷,你照顧他一下。”

  程沇點了點頭,趕緊跑回去,然後從背包里翻出軍刀。

  賀祈行動很費勁,剛從地上爬起來,扶著牆,已經一身冷汗了,說:“外面怎麼了?”

  程沇說:“好像是那些怪物又來了。”

  賀祈說:“還真是陰魂不散。”

  他們說著,血屍的聲音撲過來了,外面傳來“咯咯咯咯咯”的聲音,其他人在外面纏鬥,山洞裡只剩下程沇和賀祈,外面的聲音漸漸變得有些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程沇握緊了軍刀,手都有些打顫,卻安慰賀祈,說:“沒事的,我能……我能保護你。”

  賀祈突然笑了一聲,說:“程沇,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愛。”

  他說著,手搭在程沇的肩膀上,程沇轉過頭來,突然感覺手腕上一陣劇痛,整條手臂都酸麻了,賀祈在他手腕上點了一下,瞬間將他手上的軍刀搶了下來。

  “嘭!”的一聲,賀祈將程沇按倒在地上。

  “啊……”

  程沇倒在地上,撞的後背生疼,而賀祈身上還有重傷,臉色瞬間蒼白了。

  程沇不知所措,說:“你幹什麼?”

  賀祈笑著說:“如果你非要這麼問,我特別想回答……干你。”

  他說著,突然低下頭來,含住了程沇的嘴唇,程沇嚇得都懵了,睜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躲,就被賀祈吻住了嘴唇,不斷的啜著,舌頭也粗暴的探了進來,摻雜著賀祈的粗重呼吸聲,瘋狂的吮吻著程沇的嘴唇和舌頭。

  程沇反應過來的使勁掙扎,但是賀祈的力氣竟然特別大,將他死死按在地上,不斷的吻著他的嘴唇,然後去吻他的脖子,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大手撫摸著程沇戰慄的身體,笑著說:“真甜……程沇,你看起來挺與眾不同的,可惜了,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咱們有機會再見吧。”

  他說著,手掌又挪到了程沇的脖子上,在程沇驚恐的目光下,猛地一捏,程沇睜大了眼睛,頓時眼前一黑,一下陷入了昏迷。

  賀祈從地上躍起來,他的傷口已經崩裂了,程沇看起來挺文弱,但是玩命掙扎的時候還挺有勁頭的,讓賀祈後背的傷口都崩裂了。

  賀祈快速的從万俟景侯的背包里翻出一張羊毛地圖,展開來匆忙的看了一眼,然後嘴角掛上了一些痞痞的微笑,說:“雖然疼了點兒,但也不是無功而返。”

  他說著,最後看了一眼昏迷在地上的程沇,然後將羊毛地圖塞在懷裡,快速的出了山洞,潛入黑暗的糙叢中,快速的消失了……

  第241章 兗州太平鼎7

  這些血屍非常狡猾,溫白羽他們被引了很遠,然後也不知道怎麼了,那些血屍突然就全都逃竄了,逃竄的速度非常快,一下就衝進了黑暗中,然後發出“咯咯咯咯咯”的吼聲,似乎在呼喚其他血屍一起逃竄,就跟信號一樣。

  那些血屍突然撤退了,鄒成一皺眉說:“怎麼回事?”

  眾人都對看著,面面相覷,万俟景侯突然眯了一下眼睛,說:“糟糕,調虎離山。”

  他說著,眾人立刻也醒悟了,那些血屍似乎想要把他們引開,這個時候山洞裡只剩下程沇和賀祈了,賀祈受了重傷,走路都困難,程沇沒什麼武力值,他們手上也沒什麼武器,不知道會不會遇到危險。

  眾人快速的往回跑,沖回山洞門口,結果就看見山洞裡的行李亂七八糟的倒在地上,程沇則是暈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溫白羽衝過去,檢查了一下程沇,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上探了探,立刻鬆了一口氣,看起來是暈過去了,沒什麼大事,身上也沒有什麼傷口。

  溫白羽看了看周圍,只有行李是歪倒的,被拽開了,而且只有一個行李包被拽開了,那就是万俟景侯的行李,其他的行李都原封不動的放在原地。

  而且賀祈不見蹤影。

  溫白羽說:“賀祈呢?不會遇到危險吧?”

  溫白羽第一個想到的並不是賀祈襲擊了程沇,而是以為賀祈被血屍襲擊了,畢竟就在剛剛,賀祈還為了救程沇而受了重傷,後背有個大窟窿,站起來都困難。

  万俟景侯走過去,看了一眼自己的背包,裡面顯然少了東西,万俟景侯說:“羊毛地圖不見了。”

  他這樣一說,眾人都差點嚇到,他們的地圖不見了,血屍偷走了地圖,賀祈也生死不明,這顯然是有備而來。

  黑羽毛說:“我在周圍看看。”

  他剛要走出山洞,溫白羽突然“嗯?”了一聲,就看到地上昏迷的程沇醒了過來。

  程沇的意識有些模糊,抬起手來,使勁揉著自己的脖子,感覺酸疼麻木,還有些發鈍,特別的難受,嘴裡還有想要乾嘔的感覺。

  程沇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就聽見耳邊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睜開眼睛,就看到好多影像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看的頭暈噁心。

  程沇使勁眨了眨眼睛,看見了眾人,突然神經一緊,猛地坐起來,說:“不好了!賀祈!”

  溫白羽說:“賀祈怎麼了?他被血屍抓走了嗎?”

  程沇愣了一下,隨即才想到,溫白羽還覺得賀祈是好人,立刻說:“賀祈不是好人,他把我打暈了!”

  溫白羽聽了愣住了,說:“是他把你打暈的?”

  万俟景侯很冷淡的說:“地圖不見了。”

  程沇捂著脖子,倒吸了一口氣,說:“地圖?一定是賀祈拿走的。”

  溫白羽現在思路有些混亂,眾人也都陷入了沉默,開始捋順自己的思路。

  從他們第一次見到賀祈開始,其實大家都覺得他們第一次見到賀祈,是在下面一點的樹林裡,其實並不是這樣的。

  程沇跟他們說,在河北的時候,他就見過賀祈了,那個時候他坐在車裡,賀祈開車吉普從旁邊過去,在他的車邊停留了一會兒,說了一些玩笑話,然後走了。

  万俟景侯聽著他的敘述,皺眉說:“你們還記得車門上的那個定位器嗎?”

  他這麼一說,眾人竟然有一種恍然的樣子,溫白羽詫異的說:“等等,你說定位器是賀祈貼在咱們車上的?”

  万俟景侯點了點頭,說:“現在看來,恐怕是這樣。血屍雖然能被驅使,但是他們始終是屍體,讓他們做安裝定位器這麼高難度的動作,恐怕是做不到的。”

  但是賀祈能做到,他趁著和程沇扯皮的時候,就偷偷的把定位器放在了他們的車上,這樣也神不知鬼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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