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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噗——”

  程沇第一口噴了,他的麵條全都噴了出來,七篤看起來明顯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型男,絕對不娘氣,懷孕了是什麼鬼?

  作為一個普通人,程沇感覺視聽衝擊有點大。

  第二個噴的是溫白羽,溫白羽剛喝了一口水,全都噴進篝火里了,幸虧火是燭龍火精,不會被澆滅。

  最興奮的要數黑羽毛了,最迷茫的人是七篤,最瞭然的是万俟景侯,畢竟黑羽毛雖然是黑色的六尾鳳凰,但是他有火精,也有燭龍血統。

  黑羽毛和七篤只有一次經歷,而且還不太愉快,然而燭龍的繁衍力可是非常強悍的。

  噫風還補充了一句,說:“時間不短了。”

  溫白羽:“……”

  最懵的人是溫白羽,真是沒有一點點防備,就要當爺爺了……

  溫白羽表示,自己還很年輕,自己有點方……

  第239章 兗州太平鼎5

  七篤第一個打破了寂靜,納悶的說:“怎麼了?”

  黑羽毛笑眯眯的說:“沒什麼,累了就快去休息。”

  七篤點了點頭,剛要站起來鑽進帳篷,結果就被黑羽毛攔住了,黑羽毛說:“等等,還是吃點東西再休息。”

  七篤肚子雖然有點餓,但是什麼也不想吃,而且身上沒有力氣,藍色的眼睛無力的看著那一鍋煮掛麵。

  黑羽毛知道七篤現在不喜歡吃油腥的味道,為了讓掛麵不單調,剛才掛麵里煮了牛肉和一些干蔬菜,黑羽毛立刻要去再煮一鍋沒有油腥的掛麵。

  但是黑羽毛根本不會煮飯,他比万俟景侯的生活技能還低,万俟景侯從墓里出來之後,一個人生活了這麼久,就算生活技能很低,也慢慢自己鍛鍊出來了,起碼自己餓不死。

  而黑羽毛根本就是那種破壞性的,煮掛麵嫌水開得慢,輕輕吹了一口氣,“呼——”的一聲,火就燃燒了起來,氣罐的火焰再加上黑羽毛的火精,差點爆炸了!

  七篤看的心驚膽戰的,何止是七篤,其他人也是心驚膽戰的,溫白羽趕緊攔著自己兒子干好事,接手了爐灶子,把掛麵給煮好了。

  一向很冷漠的黑羽毛把掛麵盛出來,親自遞給七篤。

  七篤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感動的都說不出話來了,藍色的眼睛注視著黑羽毛,看起來像是大型犬一樣。

  雖然七篤並不是太想吃,但是黑羽毛“親自”為他煮的,七篤就算再難受,也要唏哩呼嚕的全都吃掉,吃的樣子特別香,一邊吃還一邊傻笑。

  溫白羽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七篤吃了飯,黑羽毛就帶他先鑽進帳篷休息去了。

  程沇作為一個普通人,還沒能接受這個視覺衝擊,一根一根吸溜著麵條,滿腦子都是奇怪的腦補,或許七篤是個女孩子,只不過長得比較爺們而已,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女孩子……

  溫白羽看見程沇一臉苦思冥想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響起自己第一次見到万俟景侯的時候,然後接踵而來的是一些奇怪的事情,或許也是這個感覺。

  溫白羽說:“你的麵條剛才都掉出去了,要再來點嗎?”

  程沇:“……謝謝。”

  程沇吃了飯,把剛才的事情就給忘了,反正是想不通。

  但是新的問題也來了,以前兩個人一個帳篷剛剛好,現在多了一個七篤,他們的隊伍一共七個人,帳篷雖然小,但是並不是住不下三個人,但是程沇感覺自己特別多餘……

  肯定是想多了。

  考慮到七篤很有可能是“女孩子”,黑羽毛和七篤應該是夫妻關係,自己再和他們住在一起不太方便,所以程沇決定和其他人說說,跟其他人住一個帳篷。

  這裡面最好說話的當然是溫白羽了,溫白羽面相就溫和,給人好相處的感覺,雖然景爺不是太好相處。

  程沇挪過去一點兒,說:“我今天晚上能跟你一個帳篷睡嗎?”

  溫白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七篤的那個帳篷,然後剛想說“當然可以”,就聽到万俟景侯很自然的說:“不可以。”

  溫白羽:“……”

  程沇也沒想到万俟景侯會拒絕,當時都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

  溫白羽趕緊說:“可以,當然可以,他跟你開玩笑的。”

  程沇看了一眼万俟景侯,滿臉都是驚訝,心想著道上赫赫有名的景爺,人家都說是閻王一樣的人,竟然還會開玩笑?

  不過這一路走過來,万俟景侯給人的感覺並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起碼對溫白羽就不是。

  程沇覺得其實景爺應該是不善和別人交談,對朋友其實是特別好的。

  程沇的想法其實是大錯特錯的,万俟景侯並不是交際恐懼症,而是真的不喜歡和別人說話,也不是對朋友溫柔,而是對自己的戀人溫柔。

  然而“沒見過世面”的程沇,還不知道溫白羽和万俟景侯的關係,只是以為溫白羽是這群人里的領隊,所以万俟景侯總是聽他的。

  眾人都吃好了東西,時間不早了,第一班決定由噫風守夜,後半夜由万俟景侯守夜,其他人就都去睡覺了。

  溫白羽鑽進帳篷里,程沇負責在外面收拾爐灶,把氣罐給砸漏,這些善後工作。

  溫白羽一鑽進帳篷,立刻就被万俟景侯從後面抱住了,溫白羽的後背撞在万俟景侯的胸口上,撞得生疼。

  万俟景侯的鬍子茬長得還挺快,一低頭就扎在溫白羽的脖子上,溫白羽縮了縮脖子,頭皮都麻了,身上一陣打冷戰,說:“幹什麼,程沇一會兒就進來了。”

  万俟景侯用鬍子茬在他脖子上輕輕的滑,最後含住他的耳朵輕咬,很自然的說:“干你。”

  溫白羽:“……”

  溫白羽掙扎了一下,万俟景侯箍住他的手臂,將人緊緊摟在懷裡,親吻著他的脖子,用低沉的嗓音說:“你讓程沇跟你一起睡,我吃醋了。”

  溫白羽心裡頓時掀起“臥了個大槽”的感覺,說:“你別故意歪曲我的意思啊,我是讓他跟咱們一個帳篷。”

  万俟景侯說:“那也不行,白羽可愛的睡相只能我一個人看。”

  溫白羽真的真的很無語,万俟景侯總是用嚴肅的口氣說這種話,說實在的,溫白羽聽著都覺得不好意思,而万俟景侯自己說出來竟然一臉坦蕩蕩,看來是溫白羽的功力還不夠深厚。

  万俟景侯捏住他的下巴,突然含住了溫白羽的嘴唇,兩片薄薄的唇瓣輕含著溫白羽的嘴唇,不停變化著角度,輕輕啜著,吮吸著,弄得溫白羽痒痒的,麻嗖嗖的。

  溫白羽頭皮發麻,一邊擔心程沇弄好了外面的東西會進來,一邊又要抵抗万俟景侯的“美人計”。

  万俟景侯的吻技很高超,全是在溫白羽身上勤勤懇懇練出來的,兩個人唇舌很快就糾纏在了一起,溫白羽的鼻子裡發出輕微的呻吟聲,被吻的雙眼水汽朦朧,腰都有些軟了。

  万俟景侯將他壓在帳篷里,笑著輕啄他的嘴唇,說:“叫老公。”

  溫白羽:“……”打死不叫,我是有骨氣有原則的人!

  万俟景侯則是笑眯眯的,用下巴蹭著溫白羽的臉頰,弄得溫白羽麻嗖嗖的,用一種拐騙的口氣,溫柔的說:“乖,叫老公,程沇要進來了。”

  軟硬兼施,誘騙還帶威脅!

  溫白羽只好硬著頭皮,小聲的說:“老公……”然後在心裡接了一句你大爺。

  万俟景侯笑眯眯的說:“真乖。”

  他說著,親了一下溫白羽的額頭,然後翻身坐起來,與此同時,帳篷帘子發出“嘩啦”一聲,程沇鑽了進來,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笑著說:“外面都處理好了。”

  他說著,奇怪的看向溫白羽,溫白羽躺在地上,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紅,程沇擔心的說:“你是不是發燒了?要體溫計嗎?”

  程沇還在翻背包,準備給溫白羽那體溫計試試,溫白羽那叫一個無語,程沇看起來很擔心他,真的把體溫計遞過來了,溫白羽只能默默的接過來,然後說了一句“謝謝”……

  万俟景侯則是坐在一邊,又開始“扮酷”,不過看到溫白羽接過體溫計,輕笑了一聲。

  溫白羽側眼去瞪他,天生神經比較大條的程沇根本沒發現他們的異常,說:“這地方乾冷乾冷的,千萬別生病了。”

  溫白羽量了體溫,三十七度二,有點低燒,溫白羽心裡卻咆哮著,低燒你妹啊,全都是万俟景侯的錯,自己身上狼血沸騰的,能不低燒嗎!

  溫白羽在程沇掏出感冒藥之前,果斷的說:“沒事兒,睡一覺就好了。”

  万俟景侯笑著說:“那就休息吧。”

  溫白羽偷偷又瞪了他一眼,然後鑽進了睡袋裡,程沇也鑽進睡袋裡,万俟景侯則是檢查了一遍帳篷,把漏風的地方塞嚴實,然後才躺下來,不過沒有鑽進睡袋,他後半也要去守夜,弄睡袋很麻煩,而且他自己體溫就高,根本不怕冷,只是蓋了一條毯子。

  溫白羽剛要閉眼睡覺,万俟景侯就伸手戳了戳他,溫白羽無語的睜開眼睛。

  万俟景侯輕聲說:“白羽,來。”

  溫白羽立刻搖頭,他好不容易整理好睡袋,雖然平時在野外露營,都不需要睡袋,只是窩在万俟景侯懷裡就夠暖和了,可是今天還有程沇在,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睡,讓別人看見了多不好意思。

  万俟景侯則是百折不撓的說:“白羽,過來。”

  溫白羽又使勁搖頭,万俟景侯則是指了指身後的程沇,示意程沇要醒了,溫白羽那個扼腕,看著万俟景侯一臉吃定他的狡黠笑容,只好憤憤然的解開自己的睡袋,然後小心的鑽了出來。

  万俟景侯也幫他解開睡袋,然後讓溫白羽挪過來,把身上的被子掀開,讓溫白羽進來,伸手抱住了溫白羽,給他也蓋好被子。

  被子裡面一片溫暖,溫暖的根本不像話,万俟景侯是個天然的大暖爐,溫白羽差點舒服的嘆息出來,忍不住雙手抱住了万俟景侯的腰,手掌下面是堅硬的肌肉,卻有脈搏的跳動,一股溫暖從掌心裡傳上來。

  万俟景侯低聲說:“暖和嗎?”

  溫白羽點了點頭,眼皮特別重,万俟景侯摟住他,輕輕撫摸著溫白羽的脊背,一順一順的就像哄孩子睡覺一樣,弄得溫白羽更加舒服了,沒有一分鐘就完全睡著了。

  隔壁黑羽毛和七篤一個帳篷,七篤吃了東西,困意被打斷了,竟然有些睡不著,他躺下來,黑羽毛就伸手擁住他,這麼親密的睡覺姿勢以前的確有,但是讓七篤有一種很懷念的感覺。

  七篤靠在黑羽毛懷裡,能嗅到黑羽毛身上的氣息,他的長髮一直掃到七篤的鼻子尖兒,七篤感覺鼻子痒痒的,聳動了兩下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聞到的全是黑羽毛的氣息,讓七篤覺得有些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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