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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先生艱難的走過來,万俟流風伸手扶住他,万俟流風是起屍的粽子,不知道為什麼擁有了意識,但是他的身體是冰涼的,沒有一點溫度,感覺於先生的胳膊像煮開的水一樣。

  於先生一頭栽在他懷裡,氣躁的抱住万俟流風,說:“好涼,好舒服,抱抱我。”

  万俟流風呼吸急促,艱難的說:“你休想再戲弄我。”

  於先生不撒手,仰著脖子,勾住万俟流風的後背,眯著水光的眼睛,說:“真的會舒服嗎?”

  万俟流風說:“你到底在說什麼?”

  於先生看著他,說:“進來,但是……但是稍微輕一點。”

  万俟流風覺得自己瘋了,因為他後半夜都沒有回隔間去,沒有去的不止他一個人,當然還有於先生,這次不是做夢,也不是幻覺。

  万俟流風之前見於先生遊刃有餘的樣子,還以為他有經驗,不過沒想到於先生真實的反應很青澀,正巧了,万俟流風也沒有和男人做的經驗,唯一的經驗是幻覺。

  於先生疼的緊緊抱住万俟流風,眼淚都流下來了,嘴裡發出疼痛的呼聲,万俟流風捂住他的嘴,怕有人聽到,不過後來於先生已經不會痛呼了,因為他感到奇異的舒服,腦袋裡全是白光,一下就暈了過去。

  於先生暈在了万俟流風懷裡,中途醒了一次,然後又暈了過去,這個時候万俟流風已經不畏懼他的眼睛了,因為那雙淡金色的眼睛,根本毫無威脅,只能充滿水光,哭求著他。

  要天亮的時候,於先生才醒過來,万俟流風有些粗暴,雖然已經盡力溫柔了,但是兩個人都沒經驗,後面有點出血,腫的很嚴重。

  而且万俟流風還把東西留在了於先生裡面。

  溫白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上鋪的大侄子不見了,下鋪的於先生也不見了,之後大侄子先回來了,過了半個小時,於先生才回來。

  於先生沒戴兜帽,一臉憔悴,嘴唇微腫,脖子上全是吻痕,雙手手腕還有淤青,但是顧不得這些,一下倒在床上,用胳膊遮著眼睛,一下就睡著了。

  溫白羽好奇的看著於先生,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難道半夜跟人去打架了?可是他脖子上全是吻痕!

  於先生一直在睡覺,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中午了,艱難的爬起來,万俟景侯和万俟流風去餐廳買午飯了,屋子裡只剩下溫白羽。

  溫白羽看著他,說:“你是不是發燒了,臉有點紅。”

  於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臉,腦袋裡很暈,沒有回答,倒頭又睡了下去。

  万俟景侯和万俟流風買了飯回來,於先生還在睡,不過已經面朝里側躺著了,露出一段後頸,後面的脖子上也都是紅痕。

  溫白羽說:“他是不是發燒了?我看他樣子不對勁啊。”

  万俟景侯拍了一下溫白羽的腰,說:“先去洗手,回來吃飯了。”

  溫白羽點點頭,出了隔間洗手去。

  万俟景侯坐下來,沒有看於先生,反而對万俟流風說:“你給他清理了嗎?”

  万俟流風嚇了一跳,說:“什麼清理?”

  万俟景侯站起來,把背包從行李架拿下來,從裡面拿出一盒退燒藥,扔給万俟流風,說:“把你留在他身體裡的東西清理出來,然後給他吃退燒藥。”

  万俟流風有點心虛,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叔父,不過不是因為万俟景侯看見了,是因為聽見了,万俟景侯耳力那麼好,再加上很了解他這個侄子,自然也猜出來了。

  万俟景侯把桌上的飯拿起來,然後出了隔間,溫白羽正好洗了手回來,沒到門口就被攔住了,万俟景侯拉著他去餐廳。

  溫白羽說:“不是買回來了,怎麼又要去餐廳?”

  万俟景侯淡定的說:“軟臥太擠了,去餐廳吃比較寬敞。”

  溫白羽點頭說:“那倒是。”

  溫白羽根本沒往那方面想,立刻跟著万俟景侯走了,一邊走一邊說:“大侄子不吃飯嗎?”

  万俟景侯很自然的說:“他還不餓,一會兒過來吃。”

  溫白羽聽話的點點頭,跟著万俟景侯去餐廳吃飯了。

  万俟流風根本沒經驗,不知道怎麼給人清理,於先生發燒了,體溫很高,万俟流風冰涼的手一摸他,於先生立刻就醒了,低溫讓他舒服的嘆息了一聲。

  於先生看到万俟流風,臉色頓時一紅,似乎是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隨即整頓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笑著說:“怎麼樣,我的身體和幻象里一樣舒服嗎?”

  万俟流風沒理他,只是用被子遮著,然後快速的解開於先生的皮帶,扯下他的褲子。

  於先生終於被嚇到了,縮了一下雙腿,往床里退了一下,說:“你幹什麼……”

  万俟流風看他突然展露出來的慌亂,心裡竟然有些得意,包括昨天晚上於先生真實的生澀,都讓万俟流風覺得扳回來一盤。

  万俟流風說:“不幹什麼,給你清理一下,然後吃退燒藥。”

  於先生立刻暴躁的說:“滾開,我不需要!”

  但是他說了也無果,万俟流風腕力很大,鉗住於先生小腿,將他的腿打開,突然低笑了一聲,說:“怎麼了?像你昨天晚上一樣,主動打開腿不就行了?”

  於先生成功被他氣到了,一張臉更是酡紅,發燒加上氣怒,腦子裡一下眩暈,直接倒在了床上,“嗬——嗬——”的喘著氣,瞪著万俟流風。

  万俟流風看見他這種眼神,心臟跳得有點快,說:“老實點,給你清理一下,免得你死在路上。”

  万俟流風惡狠狠的說著,不過動作挺溫柔的,於先生“哎”的痛呼了一下,讓万俟流風有些緊張。

  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吃了飯,万俟景侯已經用最慢的速度吃飯了,吃了飯帶著溫白羽在火車的通道里溜了兩圈,溫白羽實在走不動,吃了飯就困得厲害,疲憊的不行,万俟景侯這才帶著他回了隔間。

  結果一回去,溫白羽就傻眼了。

  只見万俟流風和於先生火熱的吻在一起,於先生還沒有穿褲子,兩條腿光著,輕輕的亂踢著,蹭著万俟流風,雙手緊緊摟著万俟流風的後背。

  溫白羽:“……”

  溫白羽覺得,他只是睡了一覺,早上起來刷牙洗臉,然後吃了午飯,回來的時候發現世界有點混亂,一定是他起床的方式不正確。

  於先生發現有人來了,一把推開万俟流風,万俟流風趕緊把被子給於先生蓋上,然後支吾的說:“呃……叔父太傅……那什麼……我……”

  於先生吃了退燒藥,終於沒有死在路上……

  他們到了地方,結果火車晚點了,沒有趕上那班汽車,大家只好租了車,準備開車去,不然等到明天下午才有汽車。

  溫白羽特備興奮,他又可以開車了!

  於先生讓人租了幾輛大車,然後開車往目的地趕。

  溫白羽好奇的說:“你要見的那個手藝人,叫什麼?總不能就知道是個女人吧?”

  於先生有些疲憊,根本沒休息過來,他把衣領子拉高,擋住自己脖子上的痕跡,戴著兜帽,坐在后座的椅子上,不知道租的車是不是不夠好,座椅有點硬,於先生感覺下面很難受,磨的很疼。

  於先生皺著眉,說:“我不知道她叫什麼,這個人很神秘,查了很久一無所獲。”

  溫白羽聽他這麼說,心想還能有人比於先生神秘?他們也查了很久,什麼都差不多。

  於先生說:“但是能肯定的是,她在找月亮玉盤,這次去看看,就想知道她是敵是友。”

  万俟景侯突然說:“那咱們呢,是敵是友?”

  於先生一頓,突然笑著說:“互惠互利吧。”

  他正說著,溫白羽“哎呀”了一聲,說:“前面的路況不是太好,大家坐穩啊。”

  万俟景侯聽了,立刻伸手握住車門上的扶手,於先生沒有坐過溫白羽車的經驗,根本沒當一回事,也沒有系安全帶。

  車子突然開始“蹬蹬蹬”的顛簸,於先生被顛得夠嗆,身體同時飛了出去,万俟流風趕緊伸手一摟,於先生直接撞在他懷裡,疼的“嘶——”了一聲。

  這還不算,開車半個小時之後,於先生再也不優雅了,他下面蹭的很疼,胃裡翻滾想吐,頭暈腦脹,暈車暈倒了一定境界,在此之前,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暈車。

  車子終於停下來了,於先生衝下車,蹲在路邊哇的一聲就嘔了出來,吐得臉都白了。

  溫白羽擔心的說:“他沒事吧?”

  万俟景侯淡淡的說:“吐完就沒事了。”

  於先生吐了好久,溫白羽抻著脖子說:“喂,再不快點上車,咱們今天晚上就要在野外露營了。”

  於先生漱了口,那紙巾擦了嘴,感覺要死過去了,他再也不想上溫白羽的車,但是他這一身吻痕,手上也都是瘀傷,不可能坐後面的車,被打手看到了也麻煩。

  於先生答應了一聲,不過還是覺得不舒服,準備等一會兒再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到土路兩邊的樹林裡,有東西閃了一下,於先生站起來,狐疑的眯著眼睛,快步下了土路,往樹林裡走去。

  溫白羽狐疑的說:“他去哪裡?”

  万俟景侯說:“樹林裡有亮光。”

  万俟流風說:“咱們去看看。”

  他們說著,快速的下了車,追著於先生往樹林裡走,後面的於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狐疑的下了車。

  於先生走進樹林,就見樹林裡有亮光,一絲一絲的,閃了一下,消失了,然後又閃了一下。

  “沙沙……沙沙……”

  “沙沙……”

  有什麼響了起來,溫白羽三個人追上去,說:“怎麼了?”

  万俟景侯突然說:“噓——”

  他一說,眾人立刻噤聲了,與此同時,就聽“嘻嘻”一聲少女的輕笑,隨即一個雪白的胴體突然從林子裡撲了出來。

  “嗬——!”

  於先生猛地抽了一口氣,他後退一步,結果下面太疼了,一下倒在地上,那雪白的身體一下蹦出來,立刻將他撲倒在地。

  眾人定眼一看,竟然是一個女屍!女屍光著身體,臉色慘白,明明在笑,臉上卻掛著血淚。

  女屍竄出來,一口咬在於先生的胳膊上。

  於先生低吼了一聲,一腳將女屍踹出去,万俟流風衝過來,將人一把抄起來,於先生捂著自己胳膊,喘著粗氣,說:“提線……提線人偶。”

  第164章 万俟流風3

  提線人偶……

  眾人聽到於先生說那是提線人偶,都有些驚訝。

  溫白羽說:“怎麼這裡也有提線人偶?”

  那女屍被踹翻在地上,突然大吼了一聲,嗓子裡發出“咯咯咯咯咯”的聲音,然後迅速的從地上又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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