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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壁畫上的女人,跟秦老闆,長得一模一樣……

  第142章 那個地方8

  秦老闆長相本身就精緻,很大程度遺傳了自己的母親的特點,秦老闆仰頭看著墓頂的壁畫,墓頂的壁畫似乎也垂著眼睛看著他,那幾乎就一模一樣。

  原來魏囚水說的太像了,竟然是這個意思,指的並不是秦老闆和秦老闆的母親長得太像了,而是說他們,長得太像西王母了。

  溫白羽忽然想起秦老闆曾經說過自己的身世,在他很小的時候,有個瞎眼道士說過,如果秦老闆是女孩子,肯定大富大貴,但是如果是男孩子就活不長。

  溫白羽有個大膽的猜想,或許秦老闆就是西王母的後人,而西王母國是母系部族,歷代都只有女王,雖然秦老闆自己並不知道,但是也不得不打扮成女孩子的樣子。

  但是這也是猜想而已。

  眾人都面面相覷,窮奇說:“這是怎麼回事?”

  大家看向秦老闆,秦老闆顯然也什麼都不知道,窮奇說:“這會不會是你母親?”

  秦老闆搖頭說:“我自己的母親還是認得出來的,雖然長得很像,但是感覺一點兒也不一樣。”

  溫白羽看過那張老照片,秦老闆的母親也帶著一股貴氣,但是非常溫柔,看起來非常慈祥,而這幅畫像,給人一種壓迫感,女人的嘴角微微上挑,雖然在笑,但是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羅開拍了拍秦老闆的後背,說:“別想太多,先坐下來休息。”

  眾人一時間腦子裡有無數猜測,不過也都是猜測,這臉秦老闆自己都不知道,他也不能回答大家的猜測。

  但是現在這麼想一想,如果秦老闆真是西王母的後人,他和自己的母親長得很像,秦老闆的母親也是西王母的後人,謝瘋子抓他們就有原因了,肯定是想讓秦老闆的母親說出西王母的寶藏在哪裡。

  眾人坐下來休息,同時簡單的做一些吃的,謝衍身上根本沒有嚴重的外傷,就算有外傷,也是簡單的磕傷或者劃傷,處理一下傷口幾乎就沒事了,也不太流血。

  最重要的是,謝衍身體虛弱,他之前被關在石棺裡面煉屍,不知道關了多久,身體幾乎掏空了,而且內臟還有點受傷,再加上謝衍本身只是檮杌的一魄,一直沒有戴著檮杌木牌,陰魄有點固攝不住,所以就更加虛弱。

  謝衍昏過去之後,一直就沒有醒過來,呼吸還算平穩,但是一直沉浸在睡夢之中。

  謝麟閬一步也沒離開他,一直看著謝衍,伸手握住他的手,眼睛盯著他,一秒都不離開。

  眾人吃了東西,看見謝麟閬還是那麼坐著,溫白羽說:“你也吃點東西吧。”

  謝麟閬接過碗來,但是看起來沒什麼胃口,現在他最希望的是謝衍醒過來,然後吃一些東西,好補充一些體力,他們進來的匆忙,根本沒有帶什麼藥劑,也沒辦法給謝衍注射營養液,要是想要補充體力,只能靠吃飯睡覺。

  謝麟閬捧著碗,過了一會兒,說:“謝衍現在很危險,我想先帶謝衍出去,他需要去醫院。”

  他一說話,眾人都停下了動作,好幾個想要睡覺的人,也突然坐直了身體。

  謝衍的情況確實不好,但是謝麟閬是中檮杌毒最深的人,本身也身體虛弱,雖然大家都知道謝麟閬其實手段很狠,一點兒也不像表象這麼虛弱,但是他們顯然已經進入了西王母國的“那個地方”,這裡很有可能是西王母國的墓葬群,到處都是機關,到處都是危險,謝麟閬帶著謝衍走,大家絕對不會放心。

  但是如果讓大家護送著謝衍一起離開,那駱祁鋒和魏囚水還失蹤著怎麼辦?

  謝衍已經這樣了,駱祁鋒很可能也有危險,把他們送出墓葬,再折返回來,時間絕對來不及。

  溫白羽說:“再等一下,沒準謝衍一會兒就醒了,如果你帶著謝衍走,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

  溫白羽有點著急,如果謝衍情況真的不好,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萬一真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不過溫白羽現在也束手無措,他身上的檮杌毒在擴散,不能給謝衍自己的血,不然自己沒解毒,他們中毒的隊伍又多了一個人就慘了。

  這個時候黑羽毛突然站了起來,說:“用我的血。”

  他說著,伸手平攤出來,那樣子肯定是管溫白羽要鳳骨匕首,溫白羽猶豫了一下,雖然他家四蛋看起來很大,但是其實也是剛剛破殼兩天,之前已經用黑羽毛的血救了窮奇,現在又要用黑羽毛的血,也不知道他家四蛋能不能堅持住。

  溫白羽有些遲疑,還是把鳳骨匕首放在了黑羽毛手裡。

  黑羽毛拿著鳳骨匕首,右手指尖“呼——”的一下,突然冒出了一股火焰,將匕首在上面燒了一下,鳳骨匕首遇到火精的火焰,“呼——”的一聲燒燃了起來,細長的匕首上面帶著熊熊的火焰。

  不過很快的,火焰就熄滅了,匕首被燒的發紅,黑羽毛拿著匕首,在自己指尖上劃了一下,然後走過去,在謝衍面前蹲下,把自己的指尖放在了謝衍的嘴皮上。

  謝麟閬忙欠身起來,捏著謝衍的下巴,讓謝衍把嘴張開,謝衍現在還在沉睡,根本沒有力氣,被一捏就張開了嘴巴。

  黑羽毛的傷口很深,血順著謝衍的嘴唇滑進去,很快就進入了口腔,謝衍的嗓子明顯滑動了一下,似乎在吞咽。

  七篤一直盯著黑羽毛的指尖,七篤之前嘗過了黑羽毛的血液味道,似乎非常喜歡這種味道,七篤始終有嗜血的天性,聞到這種血腥味,嗓子也跟著滑動,有些饑渴的樣子,鼻子微微抖動,發出“呋——呋——”的氣息。

  黑羽毛的傷口很快就自己癒合了,血也流進去不少,黑羽毛就站起身來,走回原來的位置,把鳳骨匕首上的血跡擦掉,然後還給了溫白羽。

  溫白羽擔心的說:“你感覺怎麼樣?”

  黑羽毛笑了笑,說:“這沒什麼,已經癒合了。”

  說著還豎起自己的食指晃了晃,上面已經完全癒合了。

  溫白羽鬆了口氣,不過看他的手心裡竟然有個紅色的痕跡,不禁抓住黑羽毛的手,讓他攤開掌心,就見黑羽毛的掌心裡,有個長長的淺紅色傷疤,就像傷疤脫落之後,落下來的紅色的印記一樣。

  溫白羽說:“這是怎麼弄的?上次的劃痕沒有癒合?”

  黑羽毛把手抽回來,說:“沒什麼。”

  他正說著話,謝衍突然咳嗽了一聲,謝麟閬趕緊把碗放在一邊,伸手去扶他,謝衍臉色竟然奇蹟般的有點恢復了,不再像之前那樣蠟黃,嘴唇也有了一些血色,猛烈的咳嗽了幾下,不過沒有咳血,很快就睜開了眼睛。

  謝麟閬有些驚喜,伸手抱住謝衍,說:“謝衍,你終於醒了。”

  謝衍腦子裡暈乎乎的,有點想不起來剛才的事情了,昏昏沉沉的靠在謝麟閬的肩膀上。

  葉流響見謝衍醒了,立刻湊過來,著急的說:“謝衍,大叔呢?駱祁鋒呢?”

  謝衍被他一問,立刻有些疲憊的樣子,眯起眼睛,似乎在回憶,然後又止不住的咳嗽起來,什麼也說不出來。

  葉流響非常著急,但是謝衍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幾個單音,現在想一想,剛才謝衍昏過去之前,也只是發出了單音。

  謝麟閬眼睛一眯,突然說:“謝衍,你嗓子怎麼了?”

  謝衍非常疲憊,靠在謝麟閬肩膀上,眼皮跳了幾下,隨即又睜開眼睛,眼睛裡全是血絲,看起來有些可怕,隨即張開了嘴。

  謝衍儘可能張開嘴巴,眾人立刻發出“嗬——”的一聲。

  謝衍的嗓子深處一片紅腫,看起來斑斑駁駁,像是脫了一層皮一樣,露出裡面流著血的肉。

  剛才因為只是讓謝衍喝血,並沒有使勁看謝衍的嗓子,所以根本沒發現,謝衍的嗓子裡,竟然塞著一樣東西,雖然是豎直塞進去的,但是不難看出來,是一個白色的玉蟬,就卡在謝衍斑斑駁駁的嗓子中,上不去下不來的,謝衍每次吞咽都非常痛苦,根本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溫白羽猛地想起來,之前雨老闆的嗓子也受過傷,雨老闆被火魔抓走的時候,為了不讓他說話,火魔在雨老闆的嗓子裡塞過東西,不知道是不是一個東西。

  看謝衍的樣子,肯定非常難受。

  謝麟閬眼睛裡全是血光,將謝衍緊緊抱在懷裡,不讓謝衍看到自己眼睛裡的憤恨,聲音很溫柔,輕聲說:“謝衍,沒事的,休息一會兒,沒事的。”

  謝衍費勁的點了點頭,張了張嘴,但是嗓子裡發不出聲音。

  眾人看到這個場景,心裡都有一股酸麻的感覺,感覺後背涼風陣陣,不知道是誰這麼狠,或許是怕在煉化謝衍的過程中,謝衍會發出呼救的聲音,所以才在他嗓子裡塞這種東西的。

  因為塞得太深了,他們沒辦法取出來,而且不知道這種東西失去潮濕的保護,會不會突然燃燒起來。

  葉流響有些泄氣,謝衍太虛弱了,點頭都非常費勁,很快又睡過去了,根本沒辦法告訴他們駱祁鋒在哪裡。

  但是看謝衍的表現,似乎謝衍也不知道駱祁鋒在哪裡,他們有可能也走散了。

  大家全都坐回到地上,万俟景侯摟著溫白羽的肩膀,說:“你怎麼樣,身上難受嗎?”

  溫白羽搖了搖頭,說:“還好,就是有點疲憊。”

  他說著,捲起自己的袖子,胳膊上的花紋很明顯了,綠色的檮杌毒在蔓延,不管他們手上有沒有六個檮杌木牌,檮杌毒都在蔓延,問題肯定出在這個墓葬里。

  万俟景侯伸手按在溫白羽頭上,讓他靠著自己,說:“閉眼休息會兒,謝衍也需要休息。”

  溫白羽點了點頭,靠在万俟景侯肩膀上,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很快就睡著了。

  秦老闆若有所思,秦珮在擔心魏囚水,葉流響又擔心駱祁鋒,安然身體不好,墨一是也在擔心,只有窮奇大大咧咧的,雖然身上中了檮杌毒,但是根本沒有一點兒擔心的樣子,吃了東西很快就困了,靠著明鬼呼呼大睡起來。

  七篤趴在黑羽毛旁邊,眼睛盯著黑羽毛的手指尖,那地方雖然已經癒合了,但是剛剛流了血,七篤仿佛還能看到血液殘存的美味,不禁舔了舔舌頭。

  黑羽毛一低頭,就看到七篤在舔自己的獠牙,七篤長相併不可愛,也不算精緻,反而有些立體,稍顯剛毅,尖尖的狼牙,稍微一笑就能露出來,比其他的牙都要長一些,七篤紅色的舌尖在獠牙上一卷的動作,莫名的有些性感。

  黑羽毛眯了眯眼睛,突然伸手過去,抵在了七篤的嘴唇上,七篤有點受寵若驚,趕緊張開嘴巴,輕輕含住黑羽毛的手指,不過不敢用力,他可不敢用牙咬黑羽毛的,害怕黑羽毛不高興。

  黑羽毛的手指微微轉了一個角度,七篤就含著,舌尖來回去包裹著黑羽毛的指尖,黑羽毛輕笑了一聲,突然將手指往裡伸,按在了七篤的舌頭上,像彈鋼琴一樣,在七篤的舌尖上快速的按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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