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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說我不讓你走呢?”他攥著我的手力道加重,我捏拳僵持不動,許久,我閉目嘆氣道,“鄧陵邑還,你放我走吧。”

  他沉默了一瞬,“我不許。”

  竟如此霸道,我一時氣惱,當即就炸了,把他拽到床邊揪住前襟一把將他按倒在床上,“那你喜歡我嗎?我要的,是這樣……”對著他的唇咬下去,唇齒間滿溢著他的那陣清甜,透了絲血腥味,我不管不顧地去扒他的衣服,發了狠的一口咬在他肩上,然後勞資就像是餓了三天的狗得到了骨頭,對著他胸前白皙的皮膚又啃又咬,他雖然吃疼,卻只是將眉微皺,雙手環著我,任由我在他胸前胡作非為,我喘息著抬頭,騎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勞資就是對你存著這種心思,那日你是酒後失德不知是將我當成了誰,如今我要如此你又當怎樣?”有些欣賞我圈起的領地,雜亂無章的紅齒印儼然如鬼畫符,很是令我滿意。

  他不答話,眼波流轉間攀上我的肩膀坐起,雙唇輕柔地覆上我,溫柔細膩,然後一手攬著我的腰,一手摸入我懷中,貼著皮膚慢慢褪去我的衣衫,細細密密的吻一路掠過我得頸項,我沒預想他如此動作,失神間被他兩手向前一帶,俯在他胸懷,他唇停在我耳畔,然後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我的耳垂,觸覺電麻傳遍全身,我瞬間骨頭都酥了,只覺得渾身軟塌塌,他將唇貼上來,微亂的氣息噴在我耳廓,他輕聲帶著懇求商量的語氣,像是在哄一個貪玩不回家的稚子,一聲聲呢喃:“昱之,別走…你別走,好不好?”

  我心裡一下就軟的一塌糊塗……

  “好,我不走……”

  我沉淪在他設計的蜜罐溫柔鄉中,卻忘了他是只狐狸,連自己是誰怕是都忘了,他一舉將我反壓在身下,輕咬我的耳垂,抬頭略帶□□的秋水之眸閃過一絲得意:“這樣心軟,如何走得?”他低頭懲戒性地輕咬我唇側,我才發覺著了他的道兒,此刻醒悟已晚了,所謂以柔克剛,兵不厭詐,對手可是鄧陵大將軍王鄧陵邑還,論兵法我怎麼可能勝得過他?只是將兵法如此活學活用在這方面,不知孫子知道了作何感想,只怕這會兒我沒功夫擔心孫子怎麼想了,今日斷不會再有人來打擾,沒人救得了我,坑都是自己刨的,誰都怨不得。他一直吻到與我□□相見緊緊相貼,呼吸纏綿交織,城池就這樣淪陷了,我□□他喘息,滿園□□……

  只是從頭至尾,他都緊握我的左手,與我十指相扣,掌心傳來他的溫度足以化解我承痛的不安……

  我靠在他懷裡,不知沉睡了多久,醒來輕輕一動,全身散架一樣酸疼,他感覺到我的動作,將我再向懷中攬了攬,“昱之,隨我回王府吧……”我只覺得此時天圓地滿,死了也值,“好…”

  又躺了一會,他起身道,“我去吩咐熱水,你先躺著。”幾個夥計抬了浴桶進來,門側擺好屏風,他伸手攙我進了浴桶,然後他也脫去衣袍跨進來,替我擦洗,我現在渾身酸痛無力,只好乖乖閉嘴享受他一條龍服務到底了,他的手撫過我身上的吻痕,嘴角上挑一個好看的弧度,值了,到底還是老資撿了寶撞了天運了,天資絕色無可挑剔,氣質如華猶似天人,這樣好的人,老天怎就捨得便宜了我……

  沐浴後我仍覺疲憊,在床上閉目側躺著,他出去了一趟,回來時手裡拿著一個小罐子,放到床前,我仔細一看,麵皮立刻就燒了起來,是上好的金瘡藥芙蓉露,我閃電一樣伸爪蓋住藥罐,抓藥罐的手被卻他握住,他眉眼中儘是關切和溫柔,“你自己,不方便。”我只好鬆手侷促的由著他接過藥罐,他將我翻身趴好,呃,不可描述……我直燒成了一隻油燜大蝦。

  上完藥他俯身輕聲道,“你今日不宜顛簸勞累,好好休息,過幾日我再接你進府。”

  我特麼就像個嬌羞待嫁的小女人,燒著臉點了點頭,一聲都沒好意思吭。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第一次寫文,所以寫時對於尺度描寫掌握不到位,所以貼文時可能會酌情刪減,但如果仍然不合要求,請評論通知小的及早刪除,以免造成不良影響,感謝。

  ☆、第八章

  七月初,暑氣大勝,蟬在樹上瘋了一樣沒命的聒噪,直叫的人躁動不安,我已在鄧陵王府住了快一個月,王府上下皆待我畢恭畢敬,回想入府那日,可嘆韶光瞬逝,那日,他擷袖將我帶至府中,讓我在他的起居的院子鄰側題名“聞竹”的院子住下,向一眾府人護衛道:“這位是殷恆殷公子,日後就是府中的人,你等待他當如待本王一樣,不可懈怠,懂?”那是我第一次聽他自稱本王,覺得頗為有趣。

  “是。”一眾的家丁護衛丫鬟婆子明顯一臉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但是答話一絲也未猶豫,不愧是王府中人。我上前抬袖,“在下殷恆,有勞關照。”

  聞竹,真的種了一院子的竹子,高的矮的,長的短的,在西邊種成一片竹林,曲徑通幽,中庭假山流水,竹蔭掩映,分外雅致,東邊是盆中栽的葳蕤文竹,隔壁就是他住的院子,題字“迎霜”,我得見聞竹院景,卻怎麼也想不出迎霜該是怎樣一番景象,我安頓好行囊,其實我也著實沒有什麼東西,只一柄惹禍的刀鞘,那夜之後,他對此鞘不聞不問,就像沒有這麼一回事,我也只將鞘子擺在臥房的書案上,橫豎這渾水,他鄧陵邑還是趟定了,我也絕不讓他下賊船,靜觀其變吧。

  是日,我按捺不住好奇心,踱進他的“迎霜”,入院矮矮的一院子梅樹,這時節的梅樹蒼翠蔥綠,錯落有致,想來冬日迎霜傲雪,又是另一番天姿絕色,中庭擺案,他揮筆描摹著,我行至他近前看,宣紙上是一叢叢雲團般的翠綠,儼然如眼前庭院入了方寸的畫紙,他正收筆題字。

  “軒窗翠色換梅紅,彈指春秋廿載;揚鞭恣意絕塵去,與君共江湖!”當真字如其人,清華疏冷,遒勁瀟灑,鐵畫銀鉤,運筆細處又十分細膩,鸞飄鳳泊,好字。

  “好一個‘與君共江湖’!”我不由嘆道,“子回,我想,若要我在這瀟灑江湖和你之間選一個的話,我只會選你身邊,廟堂之高還是江湖之險,有君足矣。”

  他收了筆,攬著我上前,俯身一吻,眉梢有三分喜色,子回的表情是那種慣了沒有大起大落的溫和神色,周身氣質清冷疏離,能看見三分喜色絕對不易,看的我心神一盪,低頭輕笑。

  一日我在竹林中納涼,忽覺竹葉風動間,有人!我隨手假裝不經意間采竹葉為器,向感覺到那人的方向丟去,噌的一聲,撞到兵器的聲音,來人現身我正欲劈掌而去,從竹葉間閃出來的人影向我單膝跪下抱拳,“屬下無能,打擾殷公子雅興,罪該萬死。”我定睛一看,這不是子回的貼身護衛宇文承舟嗎,他不在子回身邊,跟著我做甚?

  我問:“何事?”

  “王爺命屬下在王爺不在時暗中保護殷公子,屬下無能,請公子上報王爺,治屬下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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