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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鬆時刻:

  這絕對是本人的真實經歷。

  大一時。

  一天我正在我手機殼背面刻東西(字),小弟湊過來問我

  ——大哥,你干哈呀?

  我:(一邊繼續刻著)我在手機背面刻上我的名字跟手機號碼,這樣一來,如果我的手機不小心丟了,撿到我手機的人就可以聯繫到我了!

  小弟:大哥,恕我直言……

  我:(繼續刻著)港(講)!

  小弟:(拍拍我的肩)你宛若智障。

  我:……

  (不知道小天使看懂沒有@_@)

  ☆、你放開我

  溫狄一回太師府就去書房找了自己的爹,哭訴要讓他給自己報仇。不說溫狄無理在先,就算是莊王真的平白無故打了他一頓,溫太師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如今是安氏天下,朝中無人能有彈劾靠山王的能力。見自己的爹不為自己報仇還要勸自己咽下這口氣,溫狄一怒之下砸了不少東西。

  到夜裡蕭襄才醒過來,果然,那個不嫌麻煩的男人正守在床邊,見她醒來他俊朗的臉上有掩飾不住的欣喜。

  “蕭蕭,可有好些?”蕭襄沒有搭理他,顧自要坐起身,他很快湊上前扶她,被她冷漠推開了。

  蕭襄覺得自己完全操控不了這具身體,這具身體有很多的潛能,而她的靈魂便是它的累贅,以至於她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的偷襲都感知不到,以至於她會慘敗給一個武功原本相差不大的鐵魄。

  見她嘴唇乾的厲害,莊朔急忙又給她倒了一杯水,遞到她面前,她隨手一揮,又將他手裡的杯子打翻了出去。莊朔氣急,運轉輕功,身手敏捷接住了飛出去的茶杯,其中的水只盪出來零星幾點。

  “你是要本王親自餵你不成?”他冷冷說著,又將杯子遞到她面前,她抿唇磨了磨牙,奪過杯子將裡面的水全部倒進了自己的嘴裡,隨後猛地咽了下去,嗆得她前俯後仰。

  莊朔強行將她攬在懷裡,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給她順氣,緩過勁兒來的蕭襄立馬就推開了他,怒吼道:“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不要你假惺惺!”

  “本王說過,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要待你好天經地義,不需要什麼假惺惺。”莊朔慍怒。

  蕭襄譏笑道:“那不過是你自作多情一廂情願罷了,誰要做你的女人?”

  “做不做由不得你。”莊朔氣瘋了,說他自作多情一廂情願?他危險地走近她,蕭襄開始預感,慌亂防範。

  莊朔一張長臉黑到了極致,他強行拽過她的肩,又將她狠狠地完全按在了床板上,沉悶道:“你既然敢讓本王瞧上你,本王就有讓你做本王女人的權力。”

  “安莊朔,你放開我!放開……,唔……”

  他炙熱的唇用力的抵在她乾枯的唇瓣上面,隨後是瘋狂地吸允,掠奪……

  莊朔滑潤的舌尖在她嘴裡恣意的攪動,不時掠過她唇腔的蘇軟之處,她為之無力,就要窒息,完全處於被動,根本無法用任何行為去終止他的粗魯行為。

  “媽媽,我給你送湯藥來了……”牡丹溫弱的聲音從房門外面傳來,莊朔這才意猶未盡地吐出蕭襄粉嫩的雙唇。

  蕭襄被憋的滿臉通紅,不為羞憤,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正要落在面前那張帥氣的臉上時,莊朔就勢接住了她帶著目的的右手。

  “本王是你的男人,如此能算什麼?你這麼愛動手,不如將力氣用在侍奉本王上。”

  蕭襄氣急,無奈手腕被他緊緊抓著,要揮另一隻手,他早有預感,提前將她的手腕扣在了大手裡。

  “你無恥!”她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要是別人,本王會割掉她的舌頭,你要是這麼罵本王,本王可以適應你,由你罵的盡興。”

  “媽媽,你有聽見嗎?”得不到回應的牡丹又問道,平時她不必如此拘禮,可眼下莊王也在房裡,想著他白天砍下鐵魄雙手的情形就讓人覺得後怕。

  蕭襄冷瞪著莊朔,喚道:“牡丹,你進來吧。”

  隨後牡丹端著一晚湯藥走了進來,莊朔並沒有因為牡丹的到來而有所變動,他擰著蕭襄的兩隻手腕,放在自己的大腿間,姿勢曖昧至極。

  蕭襄看著牡丹臉上怪異的表情無比疑惑,不為莊朔對她施加的霸道行為,她像是想告訴她些什麼……

  “我要喝藥!”蕭襄瞪著莊朔,意思是自己要做令他滿意的事情,他可以放手了。

  莊朔鬆開了她,蕭襄端過藥碗就要喝藥,碗剛傾到唇邊就見兩支飛鏢透過紗窗直直朝這邊火速飛來,發鏢之人必然是個暗器高手,方位控制的很好,正對著莊朔的腦袋。蕭襄未敢多想,將藥碗劃了出去,沒想到飛鏢上的力量如此之大,穿破藥碗依舊保持直行,只是方位上有了些小偏差。

  莊朔眸光一聚,身子微傾,徒用左手接住了兩支飛鏢。不及他反應,牡丹驚呼之餘,又是兩支飛鏢極速飛來,這次對準的是蕭襄,牡丹眼快,趕緊撲上前擋在了蕭襄的面前,卻未像預料中那樣被飛鏢刺穿身體,兩支飛鏢又被莊朔穩穩接住了。

  鳶尾鏢!

  想必來人就是被江湖人稱作螳螂客的白骨無假了。這螳螂客以陰毒心狠聞名江湖,習得一身妖功,好用世間各種毒術,擅長使用各種暗器,其中最為常用的便是這鳶尾鏢。

  螳螂客拿錢殺人,至今未有失手過,鳶尾鏢一出,螳螂客會不死不休的纏著受鏢之人,直到殺死此人為止。誰會讓螳螂客來暗殺莊朔,蕭襄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除了那王八羔子溫狄還能有誰?

  這螳螂客的名號蕭襄也只是聽過,估計莊朔是不知道這號江湖人物的。其實也不一定,螳螂客是朝廷重金懸賞的殺人重犯,官家人多少也該有所耳聞。

  “王爺!”蕭襄惶恐驚呼,因為正有接二連三的飛鏢如同劍雨一般橫向掃來,而莊朔位於她們的前面。

  莊朔一把扯下桌案上的花色帷幔,

  運以輕功遊刃迎接十步,那些尖銳的飛鏢便被他如數纏裹在了桌布里。將飛鏢一丟,他拿起桌子上的寶劍,劍一出鞘,他高揮劍柄,劍鋒一落,他破牆而出,尋著一個黑影追了出去。

  “媽媽,姐妹們都被壞人抓起來了!”牡丹哭訴道。

  姑娘們都準備要歇下的時候,房間裡傳來一陣好聞的香味,姐妹們聞者紛紛倒下了,一幫黑衣人將她們都綁在了一個房間裡。黑衣人餵牡丹服下□□之後,叫她來給蕭襄送藥,不僅藥里被下了迷藥,還逼迫她借著送藥的名義接近莊王,趁著莊王不注意時用沾了劇毒的匕首刺傷他,然後才能保住她的小命。

  蕭襄聽了牡丹說的,輕輕為她擦了擦眼淚,道:“你躲好,媽媽去救姑娘們,也會給你拿來解藥。”

  “媽媽,我跟你一起去,牡丹賤命一條,不怕死!”牡丹固執道。

  蕭襄無奈,便由她跟著了,其實她是沒把握才不讓她跟著冒險的。不等她們走出房門,便有四個黑衣人提刀沖了過來,蕭襄將牡丹擋在身後退回了房間。

  “站遠一點!”蕭襄冷哼一聲,首當其衝來了一招空手接白刃,兩手交疊,她用力一撇,那掌劍者手一鬆弛,順勢就徒手躲過了他手裡的兵器。

  一陣白色的粉塵一晃,蕭襄眼睛便瞧不清了面前的一切,她憑著人體身上散發的熱量,發動每一個細胞感知著,緊握大刀試圖將惡人阻擋在外。

  “媽媽……!”看著蕭襄遭人暗算,又有幾個黑衣人揮刀向她砍去,牡丹驚恐萬狀。

  幾個黑衣人刀還未落,便被人從身後劈倒在地,鮮血四濺,染紅了莊朔的一襲白色錦衣。聽著有兵器掉在樓板上的尖銳聲響跟重物砸在木板上的沉悶聲響,蕭襄竟知道是他來了,停止了手裡漫無目的的防衛。

  莊朔一把攬過她的細腰,將她推向了房間裡哭啼的牡丹,牡丹見勢趕緊扶住了蕭襄。又有幾十個黑衣人涌了上來,莊朔一撇狹長的眉目,提著長劍緩緩迎了上去。

  一陣廝殺過後,樓廊里屍橫遍處,卻有延綿不斷的黑衣人從四處湧來,莊朔身上沾滿了鮮血,衣擺上有血珠依著他的大肆動作滾落成行,血,不是他的。

  蕭襄聽著樓廊里刀劍相撞引人脊背發涼的尖銳聲響,她讓牡丹將她攙了出去。她的眼睛疼的難以睜開,因為著急要看到光明,她強行擰動眼皮,映入眼帘的是莊朔渾身是血的模糊身影。

  她掙脫牡丹的束縛,握著大刀沖了上去,她不想在看到身邊的人死去,哪怕讓她用生命去捍衛,她寧願傷的,死的是自己。

  莊朔看著蕭襄從身後殺出一條出口衝進了重圍,緊緊皺起了眉頭,誰要她幫?豈不知她才是自己最大的束縛?事已至此他不好打算,只能儘可能將攻擊都擋下,她興許是殺紅了眼,與他背向而立,確實為他帶來了些許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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