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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其他的格瑞納達人相比,是的。」伯納說:「但我認為,他只是更傾向於淋漓盡致的利用,而非毫無理由的奢靡耗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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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

  異界的靈魂打了一個噴嚏。

  「哦,」克歐搖了搖腦袋,「你怎麼了?我的主人,難道是因為傍晚的冷空氣讓你感冒了麼?還是有什麼人在惦記你?」人面獅身獸神情曖昧地說:「我覺得應該是有人在惦記你。」

  「我想我只是有點涼。」異界的靈魂堅決地說,它才不會被一隻人面獅身獸取笑呢。

  「我們可以打個賭,」克歐說:「你覺得誰會在你的宮室里等你?人類?獸人?還是侏儒,又或是巨人?」

  七年的時間對於紅龍與龍裔都不能說很長,但也不短,克瑞瑪爾已經奠定了在紅龍格瑞第身邊僅次於紅龍雙生子,以及他父親的地位,就連米特寇特見到他也要倒退一席之地,更別說那個失敗者凱爾門,不可能有人繼續輕忽這個黑髮的龍裔,即便誰都知道他身邊有著嫉妒成性的魅魔,仍然不斷地有人會送上他們認為他會喜歡的「禮物」,只是直到現在,也沒人能夠知曉這位大人究竟喜歡什麼樣的「禮物」。

  有趣的是,這反而佐證了黑髮龍裔的陰險與狡詐,想想看,他的姐姐凱爾絲難道不就是因為個人的小小愛好而出了「意外」的嗎?更別說這場意外還毀掉了小半個「蜂巢」,到現在還能看得見細微的痕跡——火焰會將油脂燒入岩石,留下烏黑的印記,除了魔法,沒有其他辦法可以清除它們。

  不過異界的靈魂難以理解的是,獸人也就算了,侏儒只能說是他咎由自取,但巨人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不知道女性巨人的嗶——都能讓人玩探險遊戲了嗎?

  貴圈真亂。

  第603章 陰影【4】

  「記得給我一枚金幣。」黑髮的龍裔說。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如您這樣的主人,」克歐不甘心地嘀咕道,「簡直是恥辱,親愛的,您竟然連您坐騎的錢囊也不放過。」

  「有句話說得好,」異界的靈魂和善地說:「聚沙成塔,集腋成裘。」

  他們還在宮室之外,但克歐能夠在上千里外嗅見沙鼠的尿味,換了格瑞納達的格瑞第牧師們也是一樣,它偽裝成一隻猙獰但溫順{至少是在自己的主人面前}的野獸,在階梯之前停步,侍從們向他們的主人深深地鞠躬——克瑞瑪爾的侍從們也已經更換了好幾個了,新來者總是要比前者有著更為強大的力量,以及更為明亮的容顏,以及更為恭順的態度。

  「今天我有什麼意外的訪客嗎?」異界的靈魂問道。

  侍從首領,對了,還是克瑞瑪爾初一回到王都的時候,新王賜予他的半魔女性,讓人驚訝的,這也是一個讓人無法捉摸的傢伙,在新來者試圖挑戰她的時候,總會發覺她的力量似乎要比自己更強上一籌,格瑞納達沒有蠢貨,能夠將自己的力量控制得如此穩定,只能說明她如果想要認真對戰的話,可以傾軋任何一個挑戰者,所以她的位置從未被動搖過:「她在您的房間等您,殿下。」

  她沒有說出來訪者的名字,或是身份,但已經足夠了,能夠在如今可以說是炙手可熱的黑髮龍裔未曾允許的情況下進入他的宮室的人可以說是寥寥無幾——格瑞第{當然},新王,灰袍導師,其他的人,即便是那對紅龍兄弟或是米特寇特也必須在小廳中等待,畢竟一個施法者的房間太過敏感了。而且之前克歐就說過,他嗅到了格瑞第牧師的氣味。

  異界的靈魂一走入房間,就看到了一個曼妙的身影正側臥在他寬大的矮榻上。每個格瑞第的牧師都接受過誘惑與享樂的訓練,在長達數百天的課程中,她們在這方面甚至比弗羅的牧師還要來的精妙,以及,因為格瑞第本身就是一隻雌性紅龍的關係,她的牧師們也和她一樣有著毋庸置疑的傲慢與瘋狂,在每一段親密的關係中,她們都是凌駕於男性之上的,無論對方是怎樣的人,龍裔或是半魔,在床榻之內或是床榻之外,格瑞第牧師都是主人,殘暴的主人,不允許她們的奴隸有著哪怕最小的悖逆舉止與思想——雖然說,在她們的字典里,你根本沒法兒找到忠貞和溫柔,但她們可不會因此不去這樣要求自己的"qingren",凡是觸怒她們的,最好的結果莫過於一死,最壞的……誰也想不到——整個格瑞納達,還有他們的勢力可以延伸到的地方,這些與術士那樣身著深紅色長袍的女性都是又令人垂涎,又令人畏懼的。

  等候著克瑞瑪爾正是蜂巢中的導師之一,她事實上要比克瑞瑪爾年長的多,不管怎麼說,她是格瑞第四位最受信任的侍女之一,就和尼克斯那樣——由于格瑞第的恩賜,她看上去非常年輕,年輕到面容甚至還帶著幾分稚嫩,一千多年來,因為她猶如孩子一般的外表而不幸墜亡在她手中的敵人,以及同伴不計其數,但後繼者仍然前赴後繼,用巫妖的話來說,總有那麼一兩個白痴以為自己的能夠博得一份大獎——譬如說,由格瑞第的侍女為自己生下的一顆蛋。

  當她站起來的時候,她看起來就不那麼像是一個孩子了,她的胸膛柔軟而豐盈,腰肢雖然不夠纖細,但扭動起來的時候極其魅惑與柔韌,她的臀部就像是剛烤好的圓麵包那樣鼓脹而富有彈性,散發著甜美的香氣,她和所有的格瑞第牧師那樣穿著紅袍,但她的紅袍沒有在兩側打開,而是從身體的前方,中央裂開一道完整的縫隙,中間只用鑲嵌著堅石的純金別針別著,至於別幾根,那要看她的心情與面對的人。像是現在,只有一根別針岌岌可危地懸掛在猶如嬰兒肌膚般柔滑的絲緞上,領口溫柔地向左右打開,而下方……你可以說什麼都看不到,也可以說什麼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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