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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你們的部隊進行政治整訓是很有必要的。你們應該用談判作掩護搞政治整訓。在每次大仗之前，搞幾個月的整訓，總是有必要的。大仗一年只能打二三次，四次頂多了。正規部隊應當用空餘的時間進行整訓。
十 菊：我們就是這樣做的。[28]
毛澤東：我們打日本的時候，每年只打三兩次仗。[29]這樣我們還覺得不夠時間搞政治整訓。不可能每個月都打。部隊需要時間進行軍事整訓，傷亡要補充，武器、彈藥、糧食要運輸，每次戰役之間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十 菊：我們各方面都要好好準備，因此我們認為，我們的部隊有必要進行政治整訓。
毛澤東：有必要。至少應該進行一次長時間的政治整訓。可以搞兩三個月的，也可以搞幾個星期的。兩個戰役之間的時間，就是整訓時間。
十 菊：現在我們就是這樣做的。現在部隊正在總結經驗，做好物質和精神準備，準備大打，爭取更大的勝利。和談儘管談，我們繼續打，決定性的還是在戰場上。在部隊進行政治整訓期間，我們要防止部隊對和談有幻想。
毛澤東：這類想法會冒頭的。一個時期一種思想潮流。但這種潮流就一陣子，慢慢就過去了。
十 菊：這次我們到北方，胡主席和政治局向我們交待說，敵人給打敗了，他不得不接受和談，但他們仍然很頑固。所以我們必須掌握思想環節這一環，要堅持徹底的革命精神，要大打，要在戰場上取得大勝利。我們要嚴格按這種指導思想行事。
毛澤東：這好。
范文同：十菊同志、黎德英同志，其他同志和我，都十分感謝您，毛主席，抽時間同我們談話。毛主席今天的談話和那天周總理和康生同志的談話，使我們都受到更大的鼓舞。我們認為毛主席的這些話非常正確，非常符合我們抗美救國鬥爭的情況。
毛澤東 ：不過我講的不一定正確，要看今後形勢的發展。
范文同：最後要靠我們根據越南的實際情況和對戰爭規律的理解做出決定。這也是毛主席曾對胡主席和其他幾位越南志說過的。在這裡，我再次感謝毛主席和中共中央其他領導同志。我們一定要堅決打下去，直到最後勝利。這將是我們對毛主席、對中國共產黨、對兄弟的中國人民給我們的支援的最好的感謝方法。我們祝您，毛主席，身體健康。
毛澤東：我祝胡主席健康長壽。還有政治局其他同志們，祝他們健康。
范文同：謝謝您，毛主席。
[1] 何文樓，1954年日內瓦會議期間的越南代表團成員，1968-1970年為巴黎和談越南代表團成員。
[2] 越南黨政代表團訪蘇後抵達北京。
[3] 阮文通（1918-），1967年以前在越南中南部地區指揮作戰，以後任越南國防部副部長和副總參謀長。
[4] 黎德壽（1910-1990），1949-1954年任越南勞動黨中央南方分局副書記，1954年成為勞動黨中央政治局委員，1970年2月開始在巴黎與基辛格秘密會談，後任巴黎和談越方首席代表春水的顧問。
[5] 黎德壽同志參加巴黎和談返國途中在北京停留。他會見中國外交部部長陳毅，向他通報談判情況，並請陳毅徵求毛澤東、周恩來及中共中央和中央文革對於和談的意見。10月17日陳毅再次會見黎德壽，向他轉達了周恩來根據毛澤東和中共中央指示而提出的個人意見。
[6] 漢弗萊，美國副總統及民主黨總統候選人。
[7] 這篇談話的英文本與中方記錄有一些出入。首先，時間、地點和參加會見的人員均有不同。英文本為：會見於1968年11月17日晚在中南海毛澤東的住處進行，中越雙方參加的人員有：林彪、周恩來、陳伯達、康生、王新亭、葉劍英等人；黎清毅、十菊、黎德英、黃文泰等人。中方相應的記錄為：1968年11月17日8時15分至10時15分，人民大會堂118室（即湖南廳），林彪、周恩來、陳伯達、康生、黃永勝、溫玉成；十菊、黎清毅、黎德英、李班、吳明鸞、阮文廣。其次，談話內容也有差異。對此，譯者只將同中方記錄有大出入的和錯誤的地方注出，其他互有增刪、出入者不注。另，該中方記錄有一部分已發表，見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毛澤東外交文選》，中央文獻出版社、世界知識出版社1994年12月版，第580-583頁。篇名為“贊成越南又打又談的方針”。
[8] 十菊（1913-1998），即阮文靈，1957年黎筍到河內後越南勞動黨中央南方分局的主要領導人。
[9] 黎德英（1920-），1963-1968年越南人民軍副總參謀長，越南南方民族解放武裝力量副總司令、總參謀長，1969-1974年任第九戰區司令。
[10] 據中方記錄，毛澤東這裡說的是，他們大概要把我撤掉，因為我的官僚主義。
[11] 據中方記錄，梁楓擔任此次會見的翻譯。上面一段對話，中方的記錄為：毛（面向翻譯）：你叫什麼名字？梁楓：梁楓。毛主席：夏天的涼風嗎？（眾笑）你是小時候學的，在越南學的？梁楓：是。
[12] 據中方記錄，周恩來此處說的是，法國也提，蘇聯也建議。1954年2月，蘇聯先提出解決奧地利問題，史達林死了，赫魯雪夫上了台。
[13] 實際上，吳庭艷是在1954年6月16日日內瓦會議期間才出任越南保大政府總理的。1955年他廢黜保大，成立越南共和國，自任總統兼總理和國防部長。1963年10月在軍事政變中被擊斃。
十 菊：我們就是這樣做的。[28]
毛澤東：我們打日本的時候，每年只打三兩次仗。[29]這樣我們還覺得不夠時間搞政治整訓。不可能每個月都打。部隊需要時間進行軍事整訓，傷亡要補充，武器、彈藥、糧食要運輸，每次戰役之間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十 菊：我們各方面都要好好準備，因此我們認為，我們的部隊有必要進行政治整訓。
毛澤東：有必要。至少應該進行一次長時間的政治整訓。可以搞兩三個月的，也可以搞幾個星期的。兩個戰役之間的時間，就是整訓時間。
十 菊：現在我們就是這樣做的。現在部隊正在總結經驗，做好物質和精神準備，準備大打，爭取更大的勝利。和談儘管談，我們繼續打，決定性的還是在戰場上。在部隊進行政治整訓期間，我們要防止部隊對和談有幻想。
毛澤東：這類想法會冒頭的。一個時期一種思想潮流。但這種潮流就一陣子，慢慢就過去了。
十 菊：這次我們到北方，胡主席和政治局向我們交待說，敵人給打敗了，他不得不接受和談，但他們仍然很頑固。所以我們必須掌握思想環節這一環，要堅持徹底的革命精神，要大打，要在戰場上取得大勝利。我們要嚴格按這種指導思想行事。
毛澤東：這好。
范文同：十菊同志、黎德英同志，其他同志和我，都十分感謝您，毛主席，抽時間同我們談話。毛主席今天的談話和那天周總理和康生同志的談話，使我們都受到更大的鼓舞。我們認為毛主席的這些話非常正確，非常符合我們抗美救國鬥爭的情況。
毛澤東 ：不過我講的不一定正確，要看今後形勢的發展。
范文同：最後要靠我們根據越南的實際情況和對戰爭規律的理解做出決定。這也是毛主席曾對胡主席和其他幾位越南志說過的。在這裡，我再次感謝毛主席和中共中央其他領導同志。我們一定要堅決打下去，直到最後勝利。這將是我們對毛主席、對中國共產黨、對兄弟的中國人民給我們的支援的最好的感謝方法。我們祝您，毛主席，身體健康。
毛澤東：我祝胡主席健康長壽。還有政治局其他同志們，祝他們健康。
范文同：謝謝您，毛主席。
[1] 何文樓，1954年日內瓦會議期間的越南代表團成員，1968-1970年為巴黎和談越南代表團成員。
[2] 越南黨政代表團訪蘇後抵達北京。
[3] 阮文通（1918-），1967年以前在越南中南部地區指揮作戰，以後任越南國防部副部長和副總參謀長。
[4] 黎德壽（1910-1990），1949-1954年任越南勞動黨中央南方分局副書記，1954年成為勞動黨中央政治局委員，1970年2月開始在巴黎與基辛格秘密會談，後任巴黎和談越方首席代表春水的顧問。
[5] 黎德壽同志參加巴黎和談返國途中在北京停留。他會見中國外交部部長陳毅，向他通報談判情況，並請陳毅徵求毛澤東、周恩來及中共中央和中央文革對於和談的意見。10月17日陳毅再次會見黎德壽，向他轉達了周恩來根據毛澤東和中共中央指示而提出的個人意見。
[6] 漢弗萊，美國副總統及民主黨總統候選人。
[7] 這篇談話的英文本與中方記錄有一些出入。首先，時間、地點和參加會見的人員均有不同。英文本為：會見於1968年11月17日晚在中南海毛澤東的住處進行，中越雙方參加的人員有：林彪、周恩來、陳伯達、康生、王新亭、葉劍英等人；黎清毅、十菊、黎德英、黃文泰等人。中方相應的記錄為：1968年11月17日8時15分至10時15分，人民大會堂118室（即湖南廳），林彪、周恩來、陳伯達、康生、黃永勝、溫玉成；十菊、黎清毅、黎德英、李班、吳明鸞、阮文廣。其次，談話內容也有差異。對此，譯者只將同中方記錄有大出入的和錯誤的地方注出，其他互有增刪、出入者不注。另，該中方記錄有一部分已發表，見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毛澤東外交文選》，中央文獻出版社、世界知識出版社1994年12月版，第580-583頁。篇名為“贊成越南又打又談的方針”。
[8] 十菊（1913-1998），即阮文靈，1957年黎筍到河內後越南勞動黨中央南方分局的主要領導人。
[9] 黎德英（1920-），1963-1968年越南人民軍副總參謀長，越南南方民族解放武裝力量副總司令、總參謀長，1969-1974年任第九戰區司令。
[10] 據中方記錄，毛澤東這裡說的是，他們大概要把我撤掉，因為我的官僚主義。
[11] 據中方記錄，梁楓擔任此次會見的翻譯。上面一段對話，中方的記錄為：毛（面向翻譯）：你叫什麼名字？梁楓：梁楓。毛主席：夏天的涼風嗎？（眾笑）你是小時候學的，在越南學的？梁楓：是。
[12] 據中方記錄，周恩來此處說的是，法國也提，蘇聯也建議。1954年2月，蘇聯先提出解決奧地利問題，史達林死了，赫魯雪夫上了台。
[13] 實際上，吳庭艷是在1954年6月16日日內瓦會議期間才出任越南保大政府總理的。1955年他廢黜保大，成立越南共和國，自任總統兼總理和國防部長。1963年10月在軍事政變中被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