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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桑玄赫進入船艙,冷無涯站起身來拱手道:“王爺來了。”

  隱月有一些驚訝:“你怎麼來了?”

  子桑玄赫勉強牽起一抹笑容,忽的將隱月攏進懷裡:“才一會兒不見,你跑這裡來了。”

  如此的親昵,隱月有些不適應,在冷無涯面前,又不想表現出與子桑玄赫已經有問題,也就半推半就由著子桑玄赫。

  子桑玄赫的心思,冷無涯明白,無非是想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他與隱月很恩愛。但是*一日三趟地向冷無涯報消息,嶺南王自成婚之日起,就沒在郡主房裡過過夜,連見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子桑玄赫拉著隱月坐下,且與隱月緊挨在一起坐下。

  三人又談笑一陣,半個時辰後,子桑玄赫牽著隱月的手離去,冷無涯的目光久久沒有離開。

  離開冷無涯的視線,子桑玄赫將牽著隱月的手有些厭惡地放下。

  隱月止步,有些質問的語氣:“如此逢場作戲,你不累嗎?你我之間沒有半點的夫妻情分,接下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你都要這樣過下去嗎?”

  子桑玄赫回眸一個冰冷的眼神:“對,你這一輩子別想再到別的男人身邊,如果被我發現你再去找冷無涯或是周天煜,我先殺你,再殺了他。”

  隱月無奈,目前復國大業還需要子桑玄赫的幫助,還不能得罪子桑玄赫,不過隱月實在無法理解子桑玄赫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隱月心裡想只能等著,盼著,等到周天煜的復國大業能成,或許她就可以放下一切,徹底遠走高飛。

  魏詠蔓經過這次春日宴,再次明白了自己的地位。雖然子桑玄赫未寵愛隱月,但畢竟隱月才是名正言順的王妃。必須要讓子桑玄赫喜歡上自己才是正事。只有喜歡上自己,子桑玄赫才會廢了隱月。

  魏詠蔓想到賈登那日贈與她的迷情香,原本她想自己還不至於要通過這種手段,但入王府以來,子桑玄赫連碰都不曾碰過她一下,看來必須要使用點手段了。

  魏詠蔓數次請子桑玄赫到東院小酌,子桑玄赫都沒有理睬她。

  魏詠蔓想了想,這請都請不到,藥再有效也是白搭,回憶中每次子桑玄赫與她親近一些,都是隱月在場的時候。

  魏詠蔓有了主意,差人去請子桑玄赫:“今晚已邀了郡主一同賞月,如果王爺得空也可以與她們一同月下小酌。”子桑玄赫有些納悶隱月什麼時候與魏詠蔓交好了,聽這意思,隱月已經答應了,所以他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魏詠蔓留了一個心思,告知子桑玄赫的時間比隱月早了一個時辰,她打算與子桑玄赫先對飲上半個時辰,一邊對飲,一邊點上迷情香,待隱月來的時候,她正好可以與子桑玄赫打得火熱。如果隱月自己識趣,就不會再厚著臉皮待在這裡。

  ☆、鎖該章節已被鎖定

  很抱歉,本章節因為堵車、修改等原因,暫時鎖定本章節,敬請各位親親諒解!飛過去看其它章節吧!

  ☆、第七十七章 清醒

  子桑玄赫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頭痛欲裂,身旁的隱月半裸著身體,雙手在床欄上綁了一夜。

  子桑玄赫慌亂地去解開隱月綁著的手,扯了被子蓋住隱月的身體。

  隱月的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眼下的淚痕未乾,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鬆綁後,隱月本想狠狠地扇子桑玄赫一個耳光,卻發現因為被綁了一夜,手臂已經麻木,根本動不了。

  子桑玄赫回想著昨晚的一切,心痛懊悔不已,恨不能殺了自己,怎麼能做出如此之事,看著心灰意冷的隱月子桑玄赫更加不知所措,而床單上鮮紅的痕跡,已然證明了隱月的清白。

  回想起昨夜的種種,子桑玄赫後悔極了,隱月的完璧之身他怎麼也想不到會通過這種方式得到證實,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冷落隱月,一步一步錯到現在,他同時也害怕極了,他不敢想他的月兒還會再原諒他嗎?

  子桑玄赫跪坐隱月身旁,雙手撫著隱月的頭,與隱月額頭貼著額頭,乞求道:“月兒,對不起,原諒我,好嗎?”

  隱月的眼神猶如死寂一般,冰冷地說道:“你可滿意了。”

  子桑玄赫心疼地去擦拭隱月眼角的淚痕,小心翼翼地撫著隱月的發,說道:“昨夜是魏詠蔓用了藥,才使我失了心智,總之是我的不對,你要如何才能原諒我,你說我便做。”

  隱月的眼神依舊空洞如死寂,只說了兩個字:“休書。”

  子桑玄赫將隱月摟進懷裡,像摟著天底下最珍貴的寶物般小心翼翼,子桑玄赫緊緊抿著唇,從未如此低聲下氣地說道:“你是本王的妻,今生唯一的妻,我會對你好,窮盡一切對你好,只求你留在我身邊。”

  隱月不掙扎,是因為她根本已經沒有力氣掙扎,眼裡流露出的儘是絕望,緩緩說道:“只當昨夜是藥,我們的新婚之夜你沒有出現,魏詠蔓也是你接進府的。我們的婚禮完全是個錯誤。”

  “你是介意魏詠蔓麼,我這就叫人殺了她,殘劍,去殺了魏詠蔓。”子桑玄赫說道。

  殘劍已在院子外守了一夜,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大概是知道的,此刻子桑玄赫下了命令,殘劍應了一句:“是。”便去辦事了,可憐魏詠蔓正值風華正茂的年紀,就如此死在一柄殘劍下。

  子桑玄赫依舊緊緊摟著隱月,一刻不曾鬆手,生怕一鬆手隱月就會從他身邊離開。

  許久,隱月覺得自己的身體可以聽自己使喚了,面無表情地對子桑玄赫說道:“我要洗漱,還要一身新衣服。”

  “好好,你別動,我叫人把澡盆熱水全都搬進來。”子桑玄赫連聲應著。

  子桑玄赫守在屋外寸步不離,已經感到體內氣血翻騰,胸口悶得很,魏詠蔓的香除了迷情亂性以外,應該還添了別的毒藥。

  子桑玄赫強壓住自己體內的毒藥發作,嘴角流下一絲鮮血,毫不在意地用手抹去了,現在他已經顧不得自己的身體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隱月身上。

  隱月洗了許久,無論怎麼洗也洗不掉身上的傷痛,和心中的屈辱。

  穿好衣衫,推開門,子桑玄赫就等在屋外:“隱月,你可感覺好些了?”

  隱月換好衣衫,看似與平日無異,但眼睛裡那份靈氣卻是消失不見了,心灰意冷的可怕,隱月看著子桑玄赫說道:“我想馬上離開這裡。這裡的一草一木,還有你,我此生都不想再見到。”

  子桑玄赫帶著一絲希望懇求道:“如果你不願待在嶺南王府,我可以立刻拋下這裡的一切,陪你遠走天涯。”

  隱月冰冷地回絕道:“不用了,這世上我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你。”

  子桑玄赫又有些霸道地說道:“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你給我一個機會,我們重新開始,你相信我,我會做得更好。”

  隱月忽然嘴角牽起一抹笑,像子桑玄赫曾經的笑,讓人捉摸不透,讓人看著心裡發涼:“今日,要麼讓我活著走出去,要麼你留下我的屍體。王爺,你選吧。”最後三個字你選吧,好似自己的生命已經跟自己無關,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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