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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新年時候,皇帝的傷口才終於長好肉開始穩定結痂了,每日癢得不行,撓也不能撓,抓也不能抓。手掌中心留了個深紅色的傷口。

  皇帝還嫌那傷口難看。他一雙手,本來十分好看,這一戳個洞,也算是毀容了。不過好在他的右手沒有徹底廢掉,雖然行動仍有些不便之處,但比剛受傷時候好多了。

  傷情一好轉,皇帝的心思就活了。

  每日處理起正事是風風火火,雷厲風行,比受傷前還強勢。朝中不明內里,都以為皇帝是被遇刺的事情氣到了,激怒了,以此顯示半分不受受傷的影響。

  只有李諭自己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他麼,雖然是有那麼點想展示強勢,但更多的是每天想著快點把事情處理完,他就有更多時間和蕭從簡相處。

  哪怕不是和蕭從簡做不能描述的事情,只是一起下下棋喝喝茶,也是好的。

  現在傷勢一好,他就更想和蕭從簡更進一步了。只是每次和蕭從簡溫存時候,只能偷偷摸摸,還不能太長時間,他心裡是渴得抓耳撓腮的,比以前純旱著的時候更受不了。

  第93章

  皇帝受刺之後, 晏六如不知不覺的失了寵。

  先是因為皇帝在養傷,閒雜人等一概不見。等皇帝傷好些了, 又忙於政事, 晏六如這個陪玩的被孤零零的拋在一邊, 一兩個月都沒能見上皇帝一面。

  李諭都快把這個人給忘記了。他這會兒和蕭從簡好了, 再提起什麼晏六如,就跟上輩子的事情一樣了。

  晏六如的事情蕭從簡沒問。當初他都沒問過,這會兒更不用問了。皇帝很自覺的,自己就疏遠了晏六如。

  不過好在晏六如在畫院也能自得其樂, 他在京中又交遊廣泛, 過得還是滋潤。只是免不了感嘆幾句帝王薄情了。

  宮中並不奇怪晏六如的失寵——誰也沒指望能得到皇帝永久的寵愛吧?從前德妃在王府時候多被寵啊,皇帝登基後就失寵了。後來又有個小和尚,頗得歡心,還不是說趕走就趕走了。晏六如的文采至少皇帝是真欣賞的。

  這些議論李諭都知道。

  將來的事情他也考慮過。他若太粘丞相, 後宮又沒人身邊又沒人,說不定真有火眼金睛的看出來,或是被人故意做文章。以後日子長了,他還是需要找幾個人來做障眼法。

  但現在這段時間他還不想要這個。他只想要蕭從簡。

  正月十五那天,宮外看燈, 宮中也看燈。皇帝今年在宮中玩了個花樣, 要宮人模仿宮外的樣子, 在宮苑中擺了攤子,就像城中街坊的燈市一樣。

  如此一來,宮人走動流熙熙攘攘, 走在看燈的地方,很像宮外情景。

  皇帝走著走著就不見了人影,悄悄返回了東華宮。

  他才到東華宮,蕭從簡就過來了。

  “陛下,烏南那邊有些情況。恐怕與刺客有關。”蕭從簡一本正經道。

  李諭差點就真信了有什麼情況,他立刻道:“到裡面說。”他不許宮人進來。

  一到室內,皇帝一轉身就吻上蕭從簡的唇。

  蕭從簡低聲道:“陛下,去床上。”

  李諭一雙手己經探向蕭從簡的腰帶。他一邊吻著蕭從簡的耳朵一邊道:“你摸摸看……都硬得不行了。”

  他右手受傷還不利索,試了幾次才解開蕭從簡的腰帶。蕭從簡被他這動作也撩得有些著急起來。

  兩人還沒到床,就先跌跌撞撞到榻上去撫摸親吻。李諭想想還是不行:“……到床上去。”床上空間大,他們折騰得開。這到底是他和蕭從簡要真正第一次做全套。他不想蕭從簡不舒服。

  蕭從簡脫得只剩一件褻衣,關鍵地方半遮半擋,李諭看了只覺得頭昏眼花,他剛剛和蕭從簡在榻上撫摸的時候己經泄了一次。這時候一邊親吻,一邊又慢慢起來了。

  蕭從簡起了壞心,又用手摸龍根。這段時間他沒少給皇帝做手活,早是熟門熟路,剛揉捏兩下,皇帝已經全硬了。

  皇帝抓住蕭從簡的手。

  “別碰了,”他怕蕭從簡又給他弄出來了,“剛剛已經出貨一次,若再來一次今晚一半的量就交代出去了。”

  蕭從簡笑了起來:“你年輕,怕什麼。”

  皇帝差點把持不住,這話說得像個禍害。他壓在蕭從簡身上,伸手向隱秘處探去。

  燭光隔著紗帳十分曖昧。皇帝吻著蕭從簡的頸脖,兩人面對面擁在一起,皇帝動作嫻熟,一步步引導蕭從簡,潤滑時候蕭從簡微微整眉,皇帝就吻著他的眉心低聲喃喃:“放鬆些,讓我進去……”

  蕭從簡沒想到自己舉一反三的本事這時候也能行。他很快就明白該怎麼做了,皇帝慢慢把整根東西擠進去,急得額上出了一層薄汗。

  “一會兒就好了……”皇帝喃喃。

  蕭從簡忍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罵了出來:“你一個人慡去吧。”

  皇帝之前說那麼多要讓他慡,前所未有的慡全他媽是信口開河。

  他話音剛落,皇帝就緩緩動了起來。他一動,蕭從簡就不由自主抬高了腰,皇帝慢慢抽插起來,一邊動,一邊撫著蕭從簡的前面。蕭從簡這會兒也說不上慡還是不慡了,他只覺得怪異得很,還是被皇帝帶著不得不動,前面也要出來了。

  “……到沒到?”皇帝喃喃問。

  蕭從簡不太明白皇帝問的是什麼,但皇帝的動作更快更猛了,一抽一插之間蕭從簡忽然眼前一花,腰就塌下去了,只覺得全身都在往下墜,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像浪一樣湧上。他沒忍住就悶哼一聲。

  皇帝立刻振奮,只將蕭從簡摟得更緊,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動得更猛。蕭從簡咬著牙,只是胡亂動作,他這一瞬間真忘記了時間。皇帝和他一起射了出來,長舒一口氣,翻身躺在他身邊。兩人幾乎顧不上說話,喘息片刻之後,皇帝立刻又來了一次。

  兩人在床上徹徹底底好好滾了兩次。

  蕭從簡做完之後,終於躺著休息了片刻。李諭側身看著他,問他:“要喝酒麼?”

  蕭從簡臉上情慾之色未褪,一雙眼睛裡像是微微失神一樣,唇角放鬆,胸口還在微微起伏,李諭看他的喉結在動。

  蕭從簡像是嘀咕了一聲什麼,才說:“不喝——來談公務的,喝什麼酒。”他神色已經迷亂了,頭腦還是很清醒。

  李諭又想來一次了,他想把蕭從簡艹到真正的神志不清。

  “剛才怎麼樣?”他腆著臉問蕭從簡。

  蕭從簡看了他一眼,含笑不語什麼意思。李諭不太明白丞相那個笑容是什麼意思,就當丞相是讚賞了。

  “別笑我問得傻,我這麼使勁渾身解數,你也表揚我幾句嘛……”他想聽蕭從簡饜足了。雖然剛剛做的時候,蕭從簡一聲悶哼都能叫他心頭直顫。

  蕭從簡確實體驗到了從前沒體驗過的,只是皇帝那架勢,並不像沒睡過男人的。之前皇帝向他信誓旦旦,和馮佑遠,小和尚,都是什麼都沒有的。過去的事情,他也就不追究了。皇帝的話真真假假,他若計較,未免幼稚。

  他也被折騰得狠了,躺了一會兒就起來穿衣服。宮人不能來服侍。皇帝親自幫他穿衣。兩人整理好了。蕭從簡就道:“陛下也早些休息吧。”

  他出去時候,就和剛來時候一樣面色平靜,清楚整齊,沒有絲毫破綻。

  李諭等他一走,就對宮人說自己累了,趕緊自己上床去在大床上打了幾個滾,免得有人看出來這床已經被滾過了。

  他躺在床上回味剛才。

  蕭從簡雖然表面上鎮靜,內里到底剛剛乾柴烈火過了,從宮中出來他又走一段路才上轎回家。當天夜裡就有些發熱。

  第94章

  蕭從簡累了, 一躺下就睡得很實。但半夜時候忽冷忽熱的, 他忍不住翻了幾個身就醒了。果然就是發熱了。

  自從瘧疾之後,蕭從簡就對發熱的事就不敢大意, 當晚就叫了太醫來。

  老太醫望聞問切, 看看丞相臉色,就問丞相晚間吃了什麼,幹什麼了有沒有吹風。蕭從簡心臟一陣狂跳。但他想太醫的醫術就算高明到能切脈切出他晚間做過了, 也不會知道他是和誰做的。

  他面色如常道:“可能晚間走路吹了風。”

  老太醫沒其他話,麻利給丞相開了藥, 囑咐丞相好好休息兩日。

  蕭從簡夜裡吃了一次藥, 到早晨時候熱才退下來。他想想還是進宮去了。

  李諭這一晚也睡不踏實。

  他迷迷糊糊地一忽兒夢到蕭從簡正躺在他身邊, 一忽兒又想到“不對, 他已經走了”, 半途真叫一個笑醒過來。

  到凌晨天不亮時候他就醒了,眼巴巴盼著丞相入宮。

  蕭從簡一來, 李諭就看出不對。

  蕭從簡一臉疲色,精神也有些萎靡。李諭沒想到自己和蕭從簡做了兩次, 就把蕭從簡折騰成這樣。他心中擔心蕭從簡,但旁邊還有其他人,他不能說得太露骨。

  他斟酌著開口問道:“丞相似乎有些睏倦, 是不是昨夜賞燈睡太晚了?”

  他打趣一般說。

  蕭從簡看了皇帝一眼,道:“臣昨夜賞燈時候受了涼,夜裡有些發熱。”

  李諭一聽,立刻就問看的哪個太醫, 吃了什麼藥。蕭從簡一一答了。李諭心下有疑惑,只能在心裡抓耳撓腮的,不好明說。

  等只剩下蕭從簡,他才低聲問:“昨天流血了麼?”他做的時候十分注意,事後床上也沒見血跡,但他怕還是弄傷了蕭從簡。

  蕭從簡一股無名火起,淡淡道:“不知道陛下指哪裡流血了。”

  李諭不敢再問了。再說蕭從簡這樣的人,怎麼會照顧不了自己。

  他暗暗在心中懊悔和反省,第一次他還是上得太猛了些。沒辦法,他向蕭從簡吹得天花亂墜,不使勁渾身解數怎麼行。

  蕭從簡白天扛著疲倦見了幾撥人,到了傍晚時候又發起熱來。他心中也懊悔,他許久不犯熱症,竟掉以輕心了,簡直像老天在懲罰他一樣。

  蕭從簡這一病又是反覆了半個月才全好。這半個月皇帝派人送過一次東西,以示慰問。

  蕭從簡這半個月約莫只休息了兩三天,不太難受時候他還是會進宮面聖。

  只是李諭哪敢再動做那事的心思,規規矩矩的,半點不露。

  等等蕭從簡病好了,二月也到了。早春還是寒冷,只有梅花開了,皇帝親自去梅林剪了一支梅花,置於案前。

  蕭從簡來時贊了一句。皇帝就邀丞相去碧懷山賞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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