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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燕,戰士黃頌的妻子。1997年3月10日,劉燕從四川千里迢迢到崗巴完婚。3月12日晚,戰友們正為他倆舉行婚禮,劉燕卻因感冒導致高原肺水腫長眠在崗巴,享年21歲。

  崗巴軍人這部“檔案”還會記載下去。崗巴軍人為維護邊境安寧,奉獻出的不僅僅是犧牲。崗巴擁有19個冰山雪峰的邊境通道,崗巴軍人每一次巡邏都可以說是在用生命維護邊境的安寧。

  來自天府之國成都的營長張正庸,是“從學校到軍校,從軍校到軍營”的“學生官”。他對崗巴邊境的認識是“步步登高”的。在維護邊境安寧20年中,他從海拔4000米的哨位起步,一步一步登上海拔5300米的查果拉。成長為“崗巴營”最高指揮官。上任不到5個月,張正庸跑遍崗巴邊防所有哨卡、分隊後,在查果拉組織了升國旗儀式。作為“雪山紅旗”的第八任擎旗人,張正庸最大的心愿就是:“即使我明天倒在崗巴雪線上,也要保證崗巴這面‘雪山紅旗’永遠飄揚在地球之巔!”

  ●愛國奉獻的一面旗幟

  ——《解放軍報》評論員

  世紀風雲和科索沃上空的硝煙無不警示我們:國家安全利益至高無上,國家主權神聖不可侵犯。維護國家安全,捍衛國家主權,是軍人的天職,這也是西藏軍區“崗巴營”這面“雪山紅旗”的本質和特色。

  捍衛國家主權、維護祖國統一,在西藏這片亘古高原上有著極為重要的意義。正如江主席所說,西藏的穩定涉及全國的穩定,西藏的發展涉及全國的發展。“崗巴營”官兵正是清醒地認識到這一點,在雪域高原高高舉起國家安全利益的旗幟,為維護祖國統一、維護民族團結、維護社會德定、維護邊境安寧作出了卓越貢獻,形成了“沒有犧牲不得的己利,沒有忍耐不住的寂類,沒有承受不了的艱苦,沒有攀登不上的冰山,沒有創造不出的業績”的“崗巴精神”。他們用青春和生命鑄成的“崗巴精神”,放射出奪目光彩,成為推動西藏穩定與發展的巨大精神動力。

  國防安全,是國家一切活動的必要條件;社會穩定,是我們完成各項改革和建設任務的基本保證。江主席在歡迎我駐南使館工作人員大會上鄭重指出:“對於國內外敵對勢力伺機搞亂中國,破壞我們社會主義現代化的圖謀,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如果說科索沃戰爭是警世鐘,那麼它首先警示我們:戰爭離我們並不遙遠。“憂患興邦”,很重要的在於憂患能激發起人們對國家興衰和安危的責任感,而這種責任感正是凝聚“萬眾”的粘合劑。邊防,體現著一個民族和國家對其領土、主權、獨立與尊嚴的維護。“崗巴營”官兵說得好:“哨位就是祖國的象徵。”我們學習“崗巴營”,弘揚“崗巴精神”,就要像他們那樣牢固樹立起神聖的主權意識、崇高的使命意識、強烈的崗位意識,把愛國奉獻融入干好本職工作的行動中,守一方國土,保一方平安,促一方發展,為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創造一個和平安寧的環境,為祖國人民築起一道堅不可摧的鋼鐵屏障!

  第65章 “生命禁區”里的生命線

  --西藏軍區“崗巴營”愛國奉獻事跡紀實之二

  蔡漢銀 劉勵華 徐文良 閻金久

  對崗巴,西藏軍區政委胡永柱這樣說,第一次到崗巴的人大都會躺在床上,邊吸氧邊對崗巴軍人感慨:“你們真辛苦啊!有你們在,這片領土的主權就是我們的。從這個意義上說,你們就是躺在這裡也是奉獻!”

  “崗巴營”官兵不是在崗巴躺了38年,而是奮鬥了38年,創業了38年。一代又一代的崗巴軍人為什麼能夠如此頑強地生長在“禁區”,根植在“極地”,創業在冰峰?

  帶著這個問題,記者沿著高高的西藏崗巴邊防線,尋找那條凝聚和支撐崗巴軍人在“生命禁區”愛國奉獻的生命線。

  ●天天唱好一支歌——“我來保衛祖國,我來保衛家”

  從一線指揮崗位退下來的陸正松,拖著傷殘的腳,一瘸一拐向我們走來。他的故事是崗巴軍人忠誠的頌歌。

  1995年7月的一天,四連接到上級通報:一股外軍越界進入我方境內,企圖蠶食我國領土。陸正松奉命率領巡邏隊緊急趕赴現場。在處置情況過程中,巡邏隊誤入雷區,陸正松果斷指揮戰友們後撤,隻身進入雷區排雷。在排除兩枚地雷後,陸正松不慎踏響一枚詭計雷,倒在血泊中。在醫院療傷的日子裡,陸正松最喜歡唱那首被崗巴軍人修改過歌詞的歌:“……我來保衛祖國,我來保衛家。”

  3個月後,陸正松拄著拐杖又站立在腳被炸傷的山口。他說:“有我崗巴軍人在,入侵者休想越鐘山。”

  陸正松心中的鐘山既是西藏崗巴的象徵,也是祖國主權的警示牌,還是“崗巴營”對官兵進行愛國奉獻教育、灌輸主權意識的基地。

  鐘山海拔5000多米。鐘山古城堡屹立崗巴已經一個多世紀。“鐘山固,西藏定,社稷安;鐘山坍,雪域潰,華夏驚。”自清朝始,鐘山在歷代守疆戍邊將士眼中,就是一柄“崗巴固否,主權牢否”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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