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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天荒的在天已大亮時還未甦醒,身上蓋著輕薄單子的貂蟬皺著柳眉,終於睜開了明亮的雙眼,柔光似水的眸子綻出驚慌之色。

  從床榻上挺起身,被單從身上滑落,她才恍然發覺不著寸縷,雙手拉起單子掩在身前,披頭散髮帶著幾分慵懶,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魅力的貂蟬左右望了望,房內無人,床榻邊上放著一套乾淨的衣裳。

  紅霞滿面的貂蟬做賊心虛似的盯著房門,一手慢慢伸向自已的下身,眉頭緊鎖,微微的疼痛和不適令她心亂如麻。

  白虎大凶。

  要是真給郭嘉帶來了厄運,她該怎麼辦?

  如果兩位夫人知道了這些,會不會將她逐出府去?

  貂蟬心懷不安,卻在心底有著莫名的竊喜和得償所願的甜蜜。

  低頭看了看床鋪上斑斑痕跡,儘管臉紅似火,她還是出神地盯著那裡許久,連她自已在傻笑都沒有發覺。

  “難道還不滿足嗎?使君垂愛,此生足矣。可是……”

  人都是貪婪的,美女也不例外。

  晝思夜想的貂蟬覺得自已的太貪心了,明明已經得到了自已從前永遠不敢奢望的,卻還想要得到更多。

  神色喜憂交織,來回變幻不定,從前心思單純的貂蟬陷入了自已的鬱結之中。

  郭嘉說過不在乎她是白虎這個事情。

  可是到底會不會呢?

  就在她苦惱神傷的時候,隱隱約約,她聽到了琴音。

  今日沒有伺候郭嘉起身已經是罪過了,貂蟬拍拍自已的腦袋,有些自責地喃喃自語:“胡思亂想什麼呢?”

  先不管別的,伺候好郭嘉才是她從始至終不會改變的心愿。

  起身穿衣,忍著身體酸軟疲乏,貂蟬匆匆忙忙梳洗穿戴。

  不多時,聘婷多姿的貂蟬來到庭院之中,遙遙可見在涼亭中撫琴的郭嘉。

  那動聽悅耳,纏綿悱惻,能夠扣人心扉的樂曲縈繞耳邊。

  美眸痴迷,貂蟬呆在原地。

  她不是一個除了服侍別人就一無是處的女子,她擅長歌舞琴曲,聽得出郭嘉所彈琴曲中所傳達的心意。

  每個響動的琴音組合成令人怦然心動和情不自禁憧憬的音樂後,貂蟬忽然眼圈泛紅,心底百味雜陳,患得患失。

  身子搖搖欲墜。

  她不知道此刻在涼亭中的郭嘉究竟在想什麼。

  從前,她只在府中內院為郭嘉起舞助興,陪在郭嘉身邊的都是蔡琰,甄姜,大喬小喬,她只是偶爾才會參與其中,羨慕地退在一旁等候差遣。

  現在,她怕郭嘉在彈如此情意綿綿的樂曲時,心裡沒有她。

  天音起,天音終,餘音裊裊,琴韻不散。

  如小橋流水的愜意收場,郭嘉緩緩睜眼,十指發熱,長長呼出一口氣。

  目光一轉,不遠處的貂蟬映入眼帘,郭嘉目光溫柔地朝她招招手。

  第三十章 趁虛而入

  一夜顛鸞倒鳳,翻雲覆雨,貂蟬初嘗**,嬌軀酸軟,邁著碎步朝郭嘉走去,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樣。

  螓首蛾眉,貂蟬之美流傳千古,閉月美名足以為證。

  但她終究是一個女人,一個不可能像英雄豪傑那般“指點江山,揮斥方遒”,她心有所屬,卻因白虎命相而悲苦難言,哪怕是已經委身郭嘉,仍舊如履薄冰,好似在等待著宣判一般。

  天下忘恩負義的男人屢見不鮮,貪圖美色一時昏了頭的男人也如多如繁星。

  古人信命,越富貴之人越信。

  美色當前,郭嘉失去理智是人之常情,他克制的住,坐懷不亂,那才是有異常人。

  不過數十步的距離,貂蟬走得仿似天涯之遙,腦中胡思亂想,心裡砰砰作響。

  一個像郭嘉這樣雄踞一方的人主,現在情慾散去,冷靜下來後,會不會懼怕白虎克夫的命數?

  貂蟬很悲觀,因為憑她對郭嘉的了解,她認為郭嘉十分信命,否則就不會對左慈和于吉那麼尊重和厚待,既對他們如師如友,又為他們建立道門而掃清佛門競爭。

  既然郭嘉信命,則必然不會再將她這個不祥之人留在身邊。

  夢,該醒了。

  惴惴不安地來到郭嘉面前,貂蟬垂著腦袋,等待發落。

  一點兒初嘗雨露後的郎情妾意都沒有。

  神清氣爽的郭嘉不知道她現在的內心掙扎,誤以為她在害羞。

  也許失魂落魄的她根本不知道她雪白的脖子上有數個吻痕。

  伸手輕輕撫在貂蟬脖子上,郭嘉溫柔地用指腹在那些吻痕上來回撫摸。

  他有一個習慣,或者說是癖好。

  他喜歡在吻住女人肌膚時用力吮吸,過度的用力會讓對方感到輕微的疼痛,但他這點兒力道火候還能掌控精確,不會令對方因疼痛而牴觸,反而能更添情趣,只是事後會留下需要數日才會消去的吻痕。

  別看蔡琰與甄姜整日端莊雍容,儀容典雅高貴,撕開她們的衣裳,經常能夠在賽雪欺霜的肌膚上看到大大小小的吻痕,偶爾瘋狂時甚至是“遍體鱗傷”。昨夜郭嘉在與貂蟬行周公之禮時,郭嘉鬼使神差地在她雪白玉頸上留下了這些痕跡,那一刻,郭嘉才知道他早對貂蟬有了賊心,只不過欲望的種子經過多年的生根發芽,到爆發時才令他失控忘我,沉浸其中。

  她,到底還是一個尤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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