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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進胡同,小趙皇帝看見在門框上貼了一張紅紙,上面寫著:“叩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見一張奇怪而已。又見巷子的斜對門,也寫的“叩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小趙皇帝的三個老婆也看見了,也感到奇怪。小趙皇帝見門旁邊板凳上坐了一個人,就問:“老哥,麻煩問一下,怎麼這門上貼了一張紅紙,寫著:‘叩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那個人回答到:“客官不知道吧!這家的主人是一個當官的,家裡有一個女兒,正在纏腳。小趙皇帝要禁止纏腳,說當官的不給女兒放腳,烏紗帽都要摘了。只得回家把自己的女兒的腳放了。這張紙條,是他女兒寫的。感謝皇上使她再也不纏腳了。”

  小趙皇帝問:“禁止纏腳好不好?”

  那個人說:“我們老百姓怎麼去議論皇上的政策好不好,不過,這些小女孩認為是好的了。不會把腳的肉爛了,不痛了。走路也快了。現在禁止纏腳的法律已經張貼出來了,小孩不纏腳,大人就沒有辦法了。要罰款,要打屁股,要判刑,哪個敢呢?”

  小趙皇帝也附和著說:“是呀!要罰款,要打屁股,要判刑,不敢纏腳了。”

  劉桂香說:“纏腳不知道有多痛!真該給皇上燒點高香,感謝皇上。”

  小趙皇帝瞪了劉桂香一眼,劉桂香不說了。

  他們找到猶太會所,“挑筋教”里,只是做做禮拜,又沒有供菩薩一類的,沒有多少看的。

  小趙皇帝看到一個裡面坐著的人,問:“你們猶太教,在這裡有沒有不高興的事情。”

  那個人說:“我們猶太人逃出耶路撒冷,在世界的其他地方,我們的教都受到壓制。只有在大宋,不管你信什麼教,都不干涉你。我們的教義,在大宋也沒有人說不對。”

  小趙皇帝接著這一句話問:“有人把你們叫挑筋教,你們高興不高興!”

  那個人說:“有啥子不高興,我們為了紀念我們祖先扭傷了腳,不吃牛羊的腳筋,要先挑去,是一個事實。挑筋教就挑筋教。”

  小趙皇帝笑笑,點點頭。

  走出“挑筋教”(猶太教)的胡同,又在街上走了一段路。小趙皇帝說:“我知道前面有一處賣包子的地方,他們那裡的包子稀飯,鹹菜很好吃。於是就帶著自己的三個老婆去吃包子稀飯。劉桂香和朱慎都知道只有窮人上街只吃包子稀飯。見小趙皇帝愛吃,還敢說不去?

  小趙皇帝他們四人一桌,另外把侍衛們也叫來吃包子喝稀飯。包子鋪的老闆認出來了是皇上,還不敢說,只是熱情地端包子出來。現在的包子鋪把隔壁的門市也盤了過來,又多架了幾個灶,幾十個人來吃包子,也不會一下就吃完了。

  皇后正在懷孕,也是有點挑食的,吃了包子也說好。劉桂香朱慎也說香。喝點稀飯,吃點鹹菜,正對胃口。

  小趙皇帝說:“我已經吃過兩次了,不好吃,我還會帶你們來。”

  侍衛們也正在敞開肚皮吃,反正多少都是皇帝開錢。

  從包子鋪出來,小趙皇帝見皇后朱璉走路已經有一些吃力了,就說:“我們不走路了,乾脆坐著大車,看街景。”

  小趙皇帝就去招呼了一輛過路的空車。把皇后扶上車,劉桂香與朱慎一溜煙就爬上去了。侍衛們有馬,還是在前後跟著。

  小趙皇帝看開封的大街與現代的大街幾乎是一樣寬,大街上車來來車往。大街被叫馬路,也十分貼切。

  走了一段路,街旁邊的一些門口,大紅燈籠高高掛起。門口有一些姑娘在往裡面拉客。劉桂香朱慎都知道這是妓女院,叫勾欄。她兩個癟癟嘴,劉桂香說:“這些勾欄還應該取締了,傷風敗俗。”朱慎說:“姐姐說得對,真應該把這些勾欄取締了。”

  小趙皇帝說:“人家納了稅的。”

  馬車師傅說:“取締了,人家哪些文人墨客,在那裡去顯風流?不要說普通人,就是皇上也到勾欄裡面去過?”

  小趙皇帝還真的很氣憤,只是不好發作出來,說:“我們現在的皇上,幾時到勾欄裡面去過?”

  馬車師傅說:“不是現在的皇帝,是原來的皇帝,是太上皇。太上皇與李師師來往,京城的人都知道。”

  小趙皇帝還不好與太上皇辯護了,趙佶與李師師的故事,都寫到《水滸傳》裡面去了。

  小趙皇帝還是說:“太上皇到勾欄的事情,你沒有看見,就最好不要傳。污衊太上皇也是犯罪的。”

  馬車師傅說:“老弟你說得對,雖然現在皇上取消了誅連,還是要判刑的。我也沒有親自看見過太上皇與李師師的事情,如果要問我幾時看見過太上皇到李師師那裡,我還真說不出來。”

  小趙皇帝與馬車師傅開玩笑說:“師傅,你到過勾欄去過嗎?”

  馬車師傅說:“我們窮人,又有老婆,那裡會經常到勾欄裡面去。不過,京城裡的男人,沒有到勾欄裡面去的人還真少。或多或少都去過。”

  小趙皇帝知道,就是在現代,說要取締****,也是一個空話。有人賣,有人買,還真成了一個“生意”。今後叫戶部把稅收高一點,經常檢查妓女的身體,有傳染病的一律不准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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