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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一顛一顛的,煞是有趣,寡婦看在眼裡,火在心頭,探手插入牝內,用指頭兒啟那桃瓣兒,這一拔弄不打緊,立時內里癢起來,將指頭盡根沒入,插抽起來,心裡直道:“我這緊扎扎的東西,卻如此閒置不顧,實忒可惜!”

  再往裡瞧,還見小兒仰身在床,媳婦跨上腰間,小兒在下動也不動。直急壞了上面那人兒,貴梅陰中熱癢,怎忍得這般痛處?情不能禁,遂將嘴親小兒,小兒含住不放,媳婦又是一陣亂搖,。小兒抵擋不住,一仰身倒了下去,竟自泄了。

  這時,只聞得媳婦道:“瞧你這般模樣,如何使我受用?”

  小兒亦不答話、少頃,呼呼睡去,媳婦不得盡興,仍借燈拔弄那小小陽物,望其復挺,怎耐命根兒似沒氣一般,軟軟的,派不上用場,貴梅無奈,嘆氣睡了。

  寡婦見此,暗自思忖,小兒自不中用,媳婦如何得過?料想小兒年紀尚輕,日後必不如此,不必深思,自悄悄下了樓了。

  且說這寡婦自見了兩小行那雲雨更不自禁,白日裡當房客眉來眼去,怎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近日那些房客匆匆而來,匆匆而去,沒一個知他的心事!

  小兒曾桐一日問媳婦道:“吾娘如此行事,只怕店將砸了,如何是好?”

  貴梅笑而不答,小兒很是惱火,又道自己好歹亦是讀書人家,母親出頭露面做歇家,實不雅。

  一日,對母親說道:“此家全虧母親支撐,但做客店,服事亦甚辛苦,不若歇了,叫阿喜開了別樣店,省得母親勞碌。”

  寡婦聽了,怫然道:“你這饒裕是那來的?常言道:捕生不如捕熟,怎舍著這生意另尋,想是媳婦怕辛苦,立這主意。”

  那小兒只說聲:“不關事。”就退出去了。

  自此,寡婦便與貴梅作盡對頭,廚灶上偏要貴梅去支撐,自坐於中堂,偏偏搽討水要貴梅送去,稍有怠慢,便行叱罵。

  且說道宇被尤氏整日因於家中,不得出門,幾年下來,家道已貧,小兒汪思雖有雙親束管,怎耐脾性難改,終日在外逛達,尤氏見了,難免哀聲嘆氣,這一日,道宇趁機道:“不若讓我再去做那營生,亦好接濟接濟。”

  尤氏聞聽,仔細思量了幾日,想了長此以往,終不得辦法,只好由他去,遂道:“可且去,紅鞋底之恨怨我難忘,潔身自好,切記在身。小兒自有我把持,匆牽掛。”

  道宇聞言,心中竊喜,忙湊足銀兩,擇吉日起程,離去。

  這一日,周寡婦恰好在堂前閒坐,見一人跨入店堂,遂起身相迎,細卻是那個令他相思斷腸的房客,幾年不見道宇,今日越發英氣十足,心頭早已樂開了花,卻又憋著怨氣,嘆道:“只當你死了!”

  道宇堆笑道:“死不了的,怎捨得下你?”

  寡婦忙將道宇迎於後偏房,正在攀談,貴梅拿茶出來與婆婆。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兩jian久別如新婚

  詩曰:

  每想雙肢舉,嘗思半臂橫。

  碧澤深深入,幽溪細細行。

  上回言及寡婦與道宇在後偏房相對而坐,正欲敘別後情形,貴梅拿茶來與婆婆吃,見有人,便要縮腳。

  寡婦道:“這是汪道宇,舊時主顧,便來相見何妨?做甚腔!那二年,你已不小,許是忘了不成?”道宇抬頭一看,這婦人,眉彎新月,鬢綰新雲,櫻桃口半粒丹砂,判犀齒一行見玉,羅衣怯重,糙糙一枝嬌艷醉春風,挑眉笑開,盈盈兩點秋波澄夜月,正是:

  當起來卓女,解佩有湘靈!

  道宇定睛細瞧,半晌,貴梅有些臉紅,他才緩過神來,忙起來作了一個深揖,頭上直相到腳下,一雙腳又小又直,比周寡婦先時又好些,心有所動,然與寡婦初逢,不忍丟他一旁,遂說道:“本店尚有這般嬌艷人兒,我怎未曾瞧見過?”

  寡婦道:“適才與小兒成婚,那幾年不曾照面卻是常理,日後夠你瞧的。”

  言罷嘻嘻一笑,貴梅早羞得兩頰暈紅,一折身溜出了偏房,隨手帶上門。

  寡婦與道宇談笑一陣,送去灶屋拿了酒盞,二人對飲起來。三杯下肚,道宇已略有醉意,笑道:“真乃前世有緣,法可曾記得那隻紅鞋底兒?”寡婦道:“何曾忘卻?只問今日是否帶來?”道宇道:“早成碎片了。”

  道宇遂將尤氏如何發現囊中鞋底,又如何留他在家,近幾年不得相見之事細勤道出,寡婦聞聽,道:“只怨我當初不曾讓你留下,終成憾事,倘留下了,本婦人幾年亦不曾這般焦愁。”

  言畢,露出悲戚之色。

  道宇慰道:“難怪你這般苦楚,但今夜乃是你我的好日子,勿再傷心。”

  此時天已黑,恰曾桐有事出了店堂,寡婦急急地關了店門,縮回後偏房,又將木門扣牢,這才迴轉身來,道宇趁寡婦關門之機褪了衣褲,那陽物竟直挺豎了起來。

  寡婦到得近前,道宇一把攬入懷中,狠狠地親了一個嘴兒,解開寡婦衣帶,道宇欲一併褪下,寡婦忙按手道:“且慢!待我將三張酒桌兒並了,再褪不遲。”

  寡婦直起身子,晃晃蕩盪去搬那桌兒,那有動靜,道宇遂跟了上去,伏身在後,一邊伸手在前,扶住酒桌一齊用力,桌兒搭齊,寡婦一跨上去,仰身而倒,玉腿大開,道宇見中衣未退,不甚盡興,爬上前去,欲扯下那遮著的綢緞兒,怎知寡婦兩腿開著,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時逗我!到時叫你好消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竟從fèng兒處裂開,只見那個緊挑挑,白嫩嫩的東西露了出來,細看,內里竟有銀絲般的水珠兒在動,道宇看不過眼,虎撲豹躍壓下,寡婦便“呀”的叫開來。

  道宇這時才爬了上去,誰知寡婦竟翻身覆了過去,將那陰戶貼著桌面,道宇急煞了眼,慾火難競,那能揪得住?等了這麼多年,竟遭此調戲,遂伏身上背,將那陽物歪歪斜斜插進了那玉戶,雖不能直搗宮門,倒有八分滿足,如此一來一往,抽動了幾十下,不覺漬漬作響。

  你道寡婦如何?竟張口叼住酒桌角兒,出不得聲,道宇在上央求道:“娘子,當放手時需放手?”

  寡婦掙脫出來,仰身而臥,借窗外微光,看見道宇那寶貝兒,竟與以前不同,又粗又長,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熱熱的陽物握在手裡,遂使勁的套弄,來回伸縮,只見陽物猛的漲了起來,足足有一尺見長,遂又將之狠命地套了幾套,寡婦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盪起陣陣春光。

  道宇的手,在花叢中揉擦,瞧見寡婦,抵擋不住,挺起寶物,對著那fèng兒,“叱”的一聲刺入花房,寡婦猶如乾柴遇烈火,剎時燒遍全身。

  寡婦熬了幾年,一日時光,豈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聳動,呻吟起來,套著肉棒,沒命的套動,道宇只覺陽物被寡婦那肉唇兒咬合,一松一緊,欲攪翻五臟六肺,哼哼呀呀直叫,興起處,猛一提力,突的壓下,直頂深處寡婦那經這般抽扯,咿咿呀呀,浪聲不斷。

  道宇見此情景,遂道:“可曾快活?”

  寡婦連喘氣,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這般死去倒也快活。”

  且說貴梅倒茶離了偏房,獨自回得房中,問得樓下浪聲浪語,知是干那事,便想熄燈,入帳睡了,那知心頭甚癢,如何安息!遂悄悄下得樓來,摸黑朝寡婦偏房探去,到得窗前,搬一竹凳,立於上面,舔破窗紙,貼近一瞧,只見婆婆仰身而臥,玉腿分開,一肉棒插於戶內,一進一出,內里汩汩流淌,直垂下地,那漢子將婆婆一對玉腿架於肩上,手托兩股,正狠命衝撞,一陣唧唧水聲,弄得貴梅心花怒放。

  貴梅立於凳上,大氣不出,只看那趣事,想著自個兒年紀輕輕,那嫩戶兒若經此大獨大送,也不枉做人家一場媳婦兒!怎耐自己那家子無這能事,真恨初時選錯了人家。

  再細瞧時,屋內兩人已換了方位,那漢子已仰身躺於桌上,婆婆爬將上去,那陽物硬挑挑豎了起來,那龜頭鴨蛋大小,尾根稍細,卻也一把不住。

  貴梅慾火撲竄,饑渴難耐,忙伸手插入內襠,摸自己那小嫩fèng兒,但見婆婆跨上,騎於漢子股上,持手兒將那長而大的物件,對準他那陰門,突的一蹲身,陽物盡根沒入,復又上下套動,兩人一齊用力,只聞得桌腳一陣亂響,貴梅循著拍子,伸那手指尖將入嫩穴深處,頂那花心,竹凳晃晃蕩盪,貴梅那裡顧得?

  此刻,屋內桌腿打顫聲,屋外竹凳嘰咕聲,渾成一片。

  稍後,忽聞婆婆道:“夜裡你只前來,仍往舊屋,你且看著。”

  道宇道:“只是那曾桐察覺如何是好?”

  寡婦道:“小兒出店,想來此時不歸,定不回,單媳婦不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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