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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宇道:“吾且正門而入,不吃那越梁之苦。”寡婦身下正癢得厲害,吃吃一笑,道:“今夜不妨,待明日你仍得越梁而過,也趁此消消他的火氣,避避閒人耳目。”

  貴梅一聽“越梁”二字,心中疑惑,細想,登時明白過來,原來往年婆婆與這漢子夜裡本只隔一梁,如何越他不過,想到此,心如雨打花時飄飄揚揚一般,不停的跳動,忙縮手去撫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搖一擺跌了下去,只聞得“咣當”一聲,那竹凳也倒了。

  貴梅嚇了一身冷汗,顧不得扶直凳子,一撒腿溜開了去。

  且說這屋內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的插抽著,忽聞得窗外響動,立時停了下來,寡婦驚問道:“甚人?”

  無人應答,卻聞腳步聲遠去,心想事已露,料想小兒不曾歸來,外人瞧見無甚要緊,但心裡終是放不下,欲開門瞧個究竟。

  道宇正上興頭,那容他停歇,道:

  “管他個甚?且弄過這一回,再說下文。”

  言罷又是一陣狂抽濫搗,直把寡婦弄得渾身蘇軟,癱了下去,內里陰精一陣狂抖,早已溢出體外,那陽物經一灼燒,忽的一挺,也自泄了。

  雙雙揩乾滑液,穿戴完畢,又是一連幾個親嘴,說不盡許多綢繆之情,分別之苦,爾後開了偏房,寡婦送至門邊,幾番牽掛,心頭似余火未消,但想夜裡自去,只好作罷,上得樓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依依,我見猶憐。有詞為證:

  月色浸樓,短燭熒熒悄來收,兩點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見始林,彎鳳竟綢紀念,惱同金情興未用,只角聲殘空帳望,休休,一股離恨向東流。

  且說貴梅回到房中,進得帳子,仰身而臥,適才婆婆與那漢子百般樂趣,縈繞心頭,料想自己大好時光,本該夜夜歡心,沒想那小男人對那事冷淡,即使俯身上去,也甚不中意,見那物,又短又小,既是納入自個兒那嫩穴里,也只如小蟲爬進,毫無沖闖之意,但見那漢子,其物又粗又長,如自身有福消受,豈不美死。

  一想至此,貴梅遂脫了褲兒,將下處那物摸擦起來,愈是摩擦,內里愈癢,怎堪受得?又將纖指頭並了,仰身插入,死命頂那花心,無奈纖指甚短,抵他不得,憶起婆婆適才與那漢子言之:“夜裡將去漢子床上受用,如若自個兒先去何如?”

  想到此,貴梅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貴梅趁機弄雲雨

  詩曰:

  情種到處喜驂鸞,欲滅撩人思未安

  且說貴梅打定主意要占婆婆的窩兒,愈是春心蕩漾,忙將纖指拔出,在帳上揩淨,直起身來,將門fèng兒開了一開,正能瞅著那偏房。

  時值二人事畢,婆婆送道宇至門口,即迴轉了身,這道宇自上了樓梯,進得房門,這屋婆婆所住房子鄰近,與兩小人所住之地甚遠。

  又苦熬了一陣,貴梅瞅見道宇進得屋子,又掩了門,心中甚是焦渴,料想婆婆一時不得回屋,遂壯了膽子,推門而出,貴梅蹲身向前艱推移步,過婆婆房前,更是小心,到得道宇房前,便抬頭朝屋內張望。

  此刻,漢子正仰身躺於床中央,自把衣褲褪個乾淨,且用雙手把玩起那陽物,貴梅看在眼中,心中痒痒,一時竟呆住了,忽見那物陡然一揚,直挺挺豎了起來,煞是可愛,料想那美物,若與他那嫩戶擦擠一回,不知那般消魂?

  貴梅心花怒放,不覺穴兒處濕一片,伸手一摸,沾沾可愛,心中越發狂喜,暗想:“如若此刻去與那漢子交歡,定能一路順暢,直搗花心,但恐婆婆上得樓來撞見,又恐漢子見外,遂猶豫不定,復又抬首觀望,此刻那漢子已仰起身,雙目緊閉,似在打盹,呼吸漸長,而股間那物,正昂揚而立,好不惹眼。

  貴梅那裡等得?顫顫的推開門兒,隱隱靠向床沿,道宇似曾驚醒,貴梅稍放開膽子,伸手去拔了陽物一番,卻見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槍,晃了兩晃,依舊直立,不曾歪了半分。

  實則道宇假意睡著,他只當是寡婦來逗,就任他玩耍,不曾睜眼,貴梅早已心火上竄,那顧得這漢子是否真睡著,忍不得吐起香尖,去吮他一下,道宇只當那婦人要吮其陽物,頓時興起,少頃,那鴨蛋眼兒處竟冒出水花,只待騷婦來舔食了去,且當貴梅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床來,跨身騎於漢子股上,那陽物正抵得陰戶上面,貴梅自握手中,耍弄多時,自身下處已春水汪汪,卻還按兵不動。

  貴梅一手套那肉物,一手自覆於嫩穴兒上,如此這般,半晌,實難忍受,瞧那漢子雖粗氣急喘,卻仍未醒來,遂將那硬物慢慢送入肉fèng中,只入他一半截,即受不得,內有蟲子叮咬一般,忙急急地深進,著實套個盡根,摩弄了一回。

  且說那道宇再伸手將婦人攬於懷中,翻身在上,摸那奶子,怎的這蘇燥辱既小又硬,與寡婦那松跨大奶,差別甚大?心中疑惑,睜眼一瞧,原來是先時遞茶那俏媳婦,遂道:“大膽娘子,怎的是你?”

  貴梅道:“受用不得怎的?”

  道宇道:“受用得,受用得,瞧你紅唇粉臉,雙目傳情,底下那物又窄又小,消受起來,豈不慡意。”

  貴梅做盡嬌媚之態,只乞討漢子大弄一回,道宇已不堪忍受,遂即緊緊摟抱,將那陽物弄入,只覺得陰戶狹小難容,直待了二十餘下,稍稍滑溜,於是一深一淺,緩緩提起,貴梅笑道:“為何郎君此物,如此之大,竟把我內中塞得甚滿,而又堅久不泄,莫非有甚靈膏異藥,抑何美快至此!”

  言罷一陣狂聳,道宇笑道:“常弄這活,自是煉之有加,有不得道之理?”遂又自首至根,一連沖頂二千餘抽,貴梅纖體欣接,只管盈盈喘笑不已,道宇又一陣狂抽大撞,貴梅驚駭道:“再狠入,小婦人真死了!”道宇那裡顧得,只管抽送,貴梅吸吸亂動,正戰至歡心,不提防寡婦在樓下喊道:“上屋干甚吱吱作聲?”

  原是二人酣戰,閣中大響,恰逢寡婦欲上樓來,這一聲喊,正給二人報個信兒,貴梅知婆婆厲害,便想偷空溜走,但見四方大屋,只一個出口,由此逃出,定讓婆婆撞個正面,猶豫間,婆婆正進得隔避屋內,相必即刻就入漢子屋中。

  道宇尚未盡興,又不願被寡婦瞧見,更不願意放這小婦人溜走,忽見屋角一空置米袋,心生一計,跳下床拾將起來,低聲沖小婦人道:“你且暫避於此,待我將你置入帳後,躲了這一關,三更即可與你歡暢。”

  貴梅倒也樂意,赤身鑽了進去,道宇一手提起,藏於帳後,回頭一看,寡婦已踏進屋中,又轉身將木門扣得牢牢實實,道宇忙縮入帳中,寡婦自是不曾察覺貴梅,伸入帳內,擒過道宇一隻手,撫其腰間,道:“瞧你這饑渴樣,早已春心發動,我要央你做個攝合,你可肯麼?”

  道宇道:“要我做個蜂蝶常繞,事亦不難,只不知以何相謝。”

  寡婦道:“求你常來於此,省卻我這騷癢之痛,你道如何?”

  道宇心想:“只為那小婦人,我且倘不願離去,”遂道:“婦人之言,正合吾意,我且生意間隙,日日在此,圖個慡快。”

  寡婦微微含笑,解松裙帶,摟住雲雨,那話兒肥肥膩膩,寬寬鬆鬆,卻溪水甚多,濕濕溫溫,弄起來滑滑溜溜,甚是暢意,道宇適才且末盡興,此刻興發如狂,急急盡根送入,為之盤旋頓挫,約有五百餘抽,寡婦浪聲叫道:“我的親親乖小肉,只道你能耐十足,如要憐人痛癢,倘或弄死了我,輪不得你償命的哩。”遂兩手把那屁股緊緊扳定,下面臀兒不住的聳起相湊,正是:

  雲當曠後心尤盪,戰到酣時興愈濃。

  道宇忽地把陽物拖出牝戶,急得寡婦不能忍耐,連聲罵道:“短命的鹼,我以冰心玉操,一旦被污,僅要作耍弄人麼?”

  道宇含笑,不動如故,寡婦無可奈何,只得哀懇道:“心肝兒,這般滋味如何忍得?還不快動,只怕我當真死了。”

  道宇一頭探手挖那陰戶,一頭答道:“我知趣的婦人兒,曉得你久曠之後,慾火大,放你徐徐休養,作一番庭戰,以盡歡娛,何消這等著急?”

  遂盡根頂入,狠命狂抽,一口氣就有千餘回,乃問道:“寶貝兒,可以罷休麼?”

  寡婦笑喘吁吁,嬌聲應道:“樂則樂矣,當余我再為馳驟,未可已邊。”道宇道:“我之本領如何?可中婦人之意麼?”寡婦道:“先夫三變,不足以抵郎之一度,自婚以來,從未歷此妙境,甚是間遍體蘇麻,魂靈兒都被郎攝去矣,幸勿再問,任爾狂盪可矣。”

  道宇遂把金蓮高高提起,一深一淺,急鼓衝突,狂盪久之,既爾,又把寡婦放起,推開繡枕,著令翻面覆臥,雙膝跪席,道宇自跪於後,雙手捧腰,又是一陣狂抽檻插,寡婦咿咿呀呀,呻吟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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