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道宇定要那廝動手,便道:“定要打的,我自召工錢。”

  匠人見說他不過,臉露慍色,道:“要打明日來。”道宇拾錘砸開那簪,只見碎銀散將出來。

  見此情景道宇暴跳,要送官,匠人道:“是焊藥。”

  道宇道:“難道焊藥是裝在簪里的,理行不通,定要見官。”

  一旁走過兩個鄰合來,說請他吃酒,再認賠,萬萬別去見官,好說歹說道宇勉強應允,二人將他請到酒店吃三鍾賠禮一鍍銀子。

  道宇因此事悶悶不說,這兩個鄰合左右相勸,又灌上了幾盤,已是酩酊。

  這邊周寡婦絕早起來,另鋪了兒子床,那貴梅床也另行鋪好了,到晚上,吩咐兒子就在那邊讀書,自在房裡把床面收拾得潔淨,禪薰香了,只等三更道宇來。

  初時,寡婦獨竿欞前,點一斜燈,心裡好不熱燥。兒子,媳婦,丫環俱已睡了,還不見那浪子到,只得和衣睡了。

  到了二更,聽得打門,料想是那汪賊回來。

  急了起身出了門,到了院門前,摸得門開,一個人直挺挺倒了進來,嚇得寡婦倒退一步。借月光細看,正是那漢子。

  道宇爛醉如泥,倒於地上。

  寡婦跪地扶起,卻遇上一個“瓶口木香”吐了他滿身。寡婦那顧得這些,忍了酒氣,費力拖將起來。

  怎耐道宇人事不醒,婦人那拖他得動?遂喊小廝阿喜前來相幫。二人好歹將這醉鬼拖入房中。阿善自去息歇。這婦人看這廝醉樣,如何好去?

  寡婦自是不理,回到自個屋中,直生悶氣。三更已過,仍不得合眼,牙齒咬得吱吱響。心裡又氣又惱!惱的是貪杯誤事,氣的是沒福消受。

  且說那道宇半夜醒來,懊惱無及,睡了一刻,怎耐那美事索繞心頭,如何安息?遂撐起身挽了齊整衣服。忽聞得房門亂敲響,疑是那寡婦,遂道:“知你要來,候多時了。”

  那門本虛掩,推之可入,半天並無動靜。少頃,傳來鄰里一房客聲音:“往娼家去不?”

  道宇只得復回床睡於上面,做夢中驚醒般道:“多謝!身子不快,已早睡了。”

  再三推辭,只不起來。那人去了。適才經這客房一攬和,道宇心中甚是火動,折身起來,再到樓閣,輕輕扒上去。黑咕隆咚,那裡顧得,只一鬆手,身子便落於寡婦房中。

  道宇駐立壁根,側身細聽,知那小子、媳婦早搬此而去,便壯了膽子,朝寡婦床沿摸去。寡婦早已察覺,氣已消大半,假意睡著,卻將兩腿分得大開,只等那廝來弄。

  道宇不著言語,自脫個乾淨,鑽入褥中,輕輕道:“親親乖肉,快些受用!”

  不聞回聲。用手推他,又推不醒。道宇火動,便將那物插入陰中,輕抽淺送,寡婦夢中呻吟著笑。道宇復一陣狂入,寡婦如渴得漿一般,摟住道宇,口中卻嗔道:“甚人?好大膽!”

  道宇亦不回答,帶笑抽出那物來便要爬將下床,寡婦急扯住道:“那裡去?不可如此逗人!”

  道宇笑道:“你這般要緊時候,卻衝撞著我。”把寡婦兩腿掇起,行九淺一深之法。寡婦叫道:“入得好!”道宇心火正旺,遂將小金蓮扛於肩上,湊准fèng兒大抽大送,寡婦懸足於道宇背上叫道:“親親,內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幾許未進。”道宇知其所言花心,道:“有兩寸,更極大些未入。”寡婦道:“快入盡根,看是如何?”道宇直入盡根,不容不發,寡婦叫道:“親親,內中絕妙。”便將身搖動,道宇重重抽送,寡婦輕輕叫道:“且莫動,我頭目森然。”道宇不聽,至二百餘回,那婦人又道:“好親爺,快活殺我。”道宇少住片刻,寡婦急了,目閉齒緊,鼻息微微,道宇大喜,疑其戶內騷癢,卻死不身動,半響,寡婦實難熬得,令道宇仰臥,以陰戶就之,跨馬而坐,一起一落,五換巾帕,且四鼓矣,道宇又俯身其後,抽送三百餘提。

  寡婦早已臉紅鼻青,又遭五六百抽,道宇一泄如注,一側臥床。寡婦尚未休,用帕拭淨那肉物,淨頭枕於道宇腿上,以臉貼其物,以口吮之,其物復,道宇再翻身插入,這精力更猛。寡婦萬態千嬌,無所不至。不須一刻,雙雙泄了。幾番雲雨,自已難捨,有詩為證:

  頷杯片時雲雨意,壞教數載竹松心。

  欲知天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寡婦夜窺洞房事

  詩曰:

  自分不殊花衣合,含香和露樂深宵。

  天微明,兩人怕兒子知覺,不敢再暢意。道宇穿衣下床,依舊去那壁上扒了過去。

  如此夜去明來,三月有餘,周寡婦得他衣飾亦不下百件。到臨行時,亦百般留戀,灑淚而別,約去三四月便回。

  且說道宇荊州有一娘子尤氏生得一男兒未滿十五。一家子倒亦和睦。這尤氏本是貞潔之婦,道宇在外跑腳經營生意,知其艱辛,百般疼愛,每每返回,好食相待。有時道宇三、五月方回一趟。尤氏絕無養漢之事。只小兒汪思讀於鄰里學堂,常惹是生非,尤氏長吁短嘆,料想:沒那父輩相教,斷如此!只待道宇返回,說與他聽,放下生意,細細把教小兒。

  這日,道宇從惠水返回。

  進得家門,尤氏遠相迎,不及訴相思苦。忙攜了大小包裹進得屋內,一一翻開,卻有一隻未fèng完的紅女鞋底,一時驚愕,大怒道:“定在外嫖!且等我處置!”

  道宇見此情節,情知不妙,欲辯解,卻道不出口。

  尤氏那容他詭辯,操起一砍柴刀,將那紅鞋底鍘將起來。一時間,碎布亂飛,道宇嚇煞了眼,不住求饒道:“只這一回,往後定不敢犯。”

  尤氏早淚流滿面,摔了柴刀,抓撓起來。道宇苦苦相哀,婦人到底心軟,諒了他。不再大鬧,卻不許再出門半步。

  小兒早明事理,一旁觀望汪思,不竟竊笑。尤氏提及教訓小兒一事,道宇只得費力訓導,無奈小兒年長,不受之,反與父頂嘴。

  尤氏見了,心裡痛惜,怨自個兒從小嬌慣,如今那容得做父母的?遂只好由著他。

  且說這周寡婦送走了道宇,又獨守了半年,本約好三、四月即回訪,怎耐六月有餘,仍不見蹤影!心中焦渴難耐,那年用里的主顧又沒順眼的,只得嘆氣!

  自古道:“寧可沒了有,不可有了沒。”吃了野食,破了這羞臉,便亦忍耐不住。不得已尋幾個短主顧廝混一夜,如何亦不得道宇那漢子慡快!倒是鄰合有看在眼裡的,傳了開去。寡婦自知身心焦渴,亦顧不及許多,任隨外人說笑去。

  回頭再說那劉學究,把個貴梅給予這寡婦家中,實才知將小女送入齷齪人家,早聞得寡婦風言風語,怕小女受其薰染,甚是擔心。

  貴梅剛進門時,寡婦亦憐他沒娘的婦兒,著實愛惜他。管他衣食,打扮一枝花一般。外邊都道:“周寡婦有接腳兒的了。”

  那貴梅性格溫柔,舉止端雅,百說百隨,極其孝順,周寡婦怎不喜他?幾月前,寡婦與那道宇廝混,雖小兒曾桐不曾知曉,但小女心細,貴梅早已察覺。每見夜裡那樓閣影動,心裡亦著實發慌,次日臉便紅一整天,逢人便低頭,恐人知其深意。

  一到夜裡,掛帳而臥,徹夜難眠,恨那曾桐不識人間雲雨事,料想長夜難熬,禁不住哀聲嘆氣。

  日子一長,見婆婆並無收斂之意,亦睜隻眼閉隻眼,只做不曉,只做不見,寡婦情知理虧,又收羅他,使不言語,並不把重活計使他。

  屋後有一塊空地,有一支古梅並各色花,任他在里繞植,閒玩。

  一晃兩小到了十六歲,都已長大。此時劉學究已歿,自接了幾個親眷當他合卺。真好一對少年夫妻,有詩為證:

  綠鬢妖嬈女,朱顏俊逸郎,

  池間雙蒸萏,波泛兩鴛鴦。

  兩個做親之後,起初甚是鬧熱。只是兩年前,周寡婦因兒子礙眼,打發他於書館中歇宿,家中事多有不知。到如今,因做親在家,又見兒子媳婦做親鬧熱一陣,自個兒心裡亦甚熱,時時做出嬌嬈態度,與客人磕牙撩嘴,甚是不堪。

  一夜,初夏時分,寡婦熬不過,見兒子媳婦進屋閉門,遂起身上樓貼於兒子窗前,伸舌將欞紙弄一個洞兒,朝里窺探。

  且說屋內床上兩個小人兒,蹲身而坐,皆是赤身露體。貴梅取一杯香茶,雙手遞與小兒道:“請茶。”

  小兒道:“你先嘗之。”貴梅笑著吃了半口。小兒接來吃了,直起身來著貴梅道:“可睡乎?”貴梅點頭,欲滅了燈,小兒阻止道:“看見何妙?需仔細弄!”

  寡婦屏了呼吸,舔了口水,只瞧那樂事。

  只見小兒那陽物又細又短,媳婦見了不甚滿意,卻亦無奈,小兒將那物置於戶口邊上研擦,那媳婦微微張口,臉色紅腫,許是動情了,少許,便支撐不得,緊緊湊將上去,小兒將那命根入了進去,因太短,媳婦狠命前湊,以圖慡意。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