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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不是好好的,偶爾也想溜個號出來玩玩。”邢櫟陽抱住她,笑著吻在她臉上,很享受她的醋意。

  顧憶湄恨得咬牙切齒,別過臉不跟他親近,邢櫟陽卻只當她是撒嬌,低聲認錯。

  “我又沒說不許你到酒吧來,你為什麼關機啊?還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怕我知道呀。”顧憶湄越想越氣,酒吧里的女人個個活色生香,難保他不受誘惑。

  “看手機快沒電,我就給關了,你彆氣,今天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不這樣了。”邢櫟陽對顧憶湄向來有耐心,一直哄著她。

  調酒師看著他倆,一邊擦酒杯一邊笑,向譚屹聳聳肩。譚屹淡淡一笑,姿態瀟灑地吸一口煙,似乎對這個場面很感興趣。

  第一次看到這兩人相處的場景,沒想到一向對女人冷若冰霜的邢櫟陽寵起人來是這個樣子,在顧憶湄面前,他就像融化掉的冰山,軟語溫言、真情流露。

  當初顧憶湄冒著大雨追著他的車哀求他,依然被他冷臉拒絕的時候,只怕他倆誰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天。

  “我們走吧。”顧憶湄可不想繼續待在這裡,感覺每個女人都在虎視眈眈看著邢櫟陽,尤其是那個冷艷的美女律師。邢櫟陽結了帳,跟著她走。

  兩人摟著走到門口,剛拉開門,看到對面有幾個人過來,顧憶湄還沒來得及走出去,邢櫟陽反應極快地一把關上門,把她推到一旁,叫人來堵住門,服務生就調酒師見狀,紛紛來幫忙。

  對方來勢洶洶,顧憶湄這才發現,那些人個個手裡拿著手腕粗的木棍,門被堵住,他們就砸門。

  邢櫟陽動作迅捷地拉著顧憶湄的手往包間裡跑,把包間門反鎖住。顧憶湄被嚇壞了,不知所措看著他。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顧憶湄帶著哭腔。

  “我也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你在這裡不要出去,我去看看。”邢櫟陽安頓好她,就要離開包間。

  “你別去,我害怕,你別去。”顧憶湄拉著他衣服。邢櫟陽緊緊抱住她,“好好,我先不去,不用怕,天大的事虹姐都能擺得平。”

  包間外不斷有噪雜人聲,顧憶湄心驚擔顫,依偎在邢櫟陽懷裡動也不敢動。

  邢櫟陽不停安慰她,酒吧里偶爾有人來鬧事很正常,只要問清來路,一般不會有事,畢竟這附近的人都知道虹姐受羅鯤鵬庇佑。

  外面終於安靜下來之後,邢櫟陽拉開門看看,虹姐看到他,做了個平安無事的手勢,邢櫟陽這才帶著顧憶湄出來。

  “對方是什麼人?”

  “應該是江雨那個案子裡受害者的親屬,他們接近不了江海天一家,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你經常到酒吧來,帶了幾個人想來報復你。”

  聽了虹姐這話,邢櫟陽陷入深思,以他平常的謹慎,根本不會有人把他的行蹤泄露出去,能在其中挑唆是非的,也不是個簡單人物。

  邢櫟陽看了譚屹一眼,見譚屹做了個攤手的時候,仿佛在說,可不就是他。除了羅震,還能有誰。那天在羅家,他肯定又被羅鯤鵬罵了,便想借刀殺人。

  江雨案轟動一時,受害者家屬心情激憤,會毆打被告律師也不是沒有可能。

  邢櫟陽回頭去看顧憶湄,她的臉色陰沉,讓他很不安,兩人一前一後離開酒吧,她一直不說話,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甚至她連手也不跟他牽。

  手握在顧憶湄肩頭,邢櫟陽想跟她說話。顧憶湄轉過身來,定定看著他:“你能不能聽我一句話?”

  “什麼?”邢櫟緊張不已,不知道她會跟他說什麼,最怕就是她被剛才的情形嚇怕了,要分手。

  “以後不要再接江雨那樣的案子,你又不缺錢,也不缺名,何必惹禍上身,你不知道這兩天我有多擔心,就怕你會被報復會遇到危險,你不接我電話,我就特別著急,我看到網上有新聞,經常有不理智的原被告親屬毆打律師,我不想看到你那樣。”

  顧憶湄說著說著哭起來,手背抹著淚,風吹起她髮絲,都沾在流淚的臉上。

  邢櫟陽動容地看著她望著自己的盈盈淚眼,沒有什麼比她的眼淚更令他心碎,上前抱住她,“我答應你,這是最後一個案子,以後我只接經濟案,接沒有危險的。”

  顧憶湄抽泣著,剛才那一幕實在讓她心驚肉跳,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她不知道自己會怎樣,她已經忍受了太多失去,不能再失去他。

  譚屹雙手抱臂,看熱鬧一樣站在酒吧門後看著他倆,顧憶湄要走,邢櫟陽拉住她,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顧憶湄哭了,邢櫟陽上前安慰,最終兩人摟著離去。

  若有所思,她等邢櫟陽的車開走以後,也出門上自己的車,半個小時後,到了某個酒店式公寓樓下。

  羅震就住在這裡最高層的豪華套房,他不喜歡住別墅,喜歡把城市踩在腳下,譚屹第一次到他家,就喜歡上了這樣的房子。

  按下門鈴,譚屹整了整理衣服,等到羅震來開門的時候,她已經調動好情緒,給他一個微笑。

  “這麼美好的夜晚,你居然待在家裡,真沒想到。”譚屹看到客廳的桌上放著台筆記本電腦,看樣子他是在看股市行情。

  羅震道:“不算準了我在家,你會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譚律師是不是最了解大陽陽的人?

  今天是女性的節日,在本章評論搶到38樓的親送紅包,灌水無效,看誰運氣最好。

  ☆、第46章

  “最近行情不錯,我有好幾隻股票都大漲,你有沒有什麼消息,讓我再多賺點。”譚屹坐到沙發上,把高跟鞋丟在一旁,用一隻玲瓏玉足踹他一下。

  羅震隨口說了幾種股票,“這幾隻股行情都不錯,你先買進,等我叫你拋的時候再拋。”譚屹記在手機里。

  兩人纏綿,譚屹道:“你今天放的那一招可不怎麼明智,怎麼放到虹姐的場子裡去了,給明眼人一看也是你乾的。”

  “怎麼了?”羅震不解。譚屹把經過說一遍。

  羅震冷哼一聲,“你怎麼知道是我乾的,除了我,他就沒別的仇家?”“不是你是誰?別人哪有那個膽子去虹姐那裡鬧事。”譚屹對他的話半信半疑。

  羅震雙眉一擰,冷笑:“我說你怎麼又來爬我的床,原來又是為了邢櫟陽,你為他犧牲這麼多,他領你的情嗎?”

  說話間,他把菸頭狠狠按在譚屹蘇胸上,譚屹白嫩的皮膚瞬間被熱燙的菸頭燙出紅斑,卻依然面不改色。

  “你未免對自己太沒信心,我自然為你而來,只不過我又想提醒你,太急於求成,吃相會很難看,老爺子會更看不上你。”

  譚屹下床去,披著羅震的襯衣在身上,走到沙發邊坐下,點起一隻煙,修長雙腿搭在茶几上,襯衣半開半合,此刻她的樣子性感無比。

  “謝謝你提醒,我沒那麼蠢,打他一頓又不能解決問題。”羅震穿上褲子,裸著上身過來,繼續看他的股市。

  “可你想逼他走。”譚屹拿著打火機在手裡玩。

  羅震沒說話。

  譚屹坐起來,倚著他的背,拿著打火機在他眼前晃晃,有意無意道:“與其嚇唬他,不如嚇唬顧憶湄。”之前在酒吧,顧憶湄害怕的樣子她都看在眼裡。

  羅震把她手裡的打火機拿開,“嘴臉露出來了吧,嫉妒會讓女人變醜。”

  “難道你沒想過去對付她?”譚屹伸手撫摸他胸口。

  羅震轉過臉看她,“你想挑唆我去把她毀容了還是強`jian了?你恨她恨得想挖她眼珠子,我可跟她無冤無仇。”

  “哎呀,羅少爺,真新鮮。”

  羅震手指點在她胸前被燙傷的疤痕,一字一句道:“我是個混蛋,但不是孬種,有本事沖男人來,動他女人算什麼?”

  譚屹不信地看著他,“這麼說,你只是想趕走邢櫟陽,並不是真想殺他。”羅震莞爾一笑,“你潛伏在我身邊,是不是就等著我這句話,如果我告訴你不是呢?”

  “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最清楚。”譚屹輕撫他臉,一副倨傲的神情。

  羅震去廚房拿來一塊冰塊,按在譚屹胸口燙傷紅腫的地方。

  “疼——”譚屹尖叫。

  羅震把冰塊沿著燙傷周圍轉動。譚屹吸一口氣,感覺原本火燒火燎疼痛的地方一陣沁涼,看到他拿開冰塊,把一種藥膏塗在傷口上,猜測是治燙傷的藥膏。

  “看來你經常拿菸頭燙女人。”譚屹沒好氣道。

  “惹我生氣的下場。”羅震不緊不慢地把藥膏又抹一點在她傷口上。

  “這是什麼藥膏?燙傷膏?”

  “消炎膏,到我這裡來的女人都是用來抹下面,只有你抹在上面。”羅震揶揄地笑一聲。

  譚屹氣結,又刺他,“那當然,你對女人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幾年前還從陽台推下去一個。”

  “誰告訴你的?”羅震面有慍色,“是不是邢櫟陽?警方都公布了是意外。”

  “意外?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意外。”譚屹針鋒相對地說。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扔下去。”羅震抓起譚屹領口,提著她到窗台邊,打開窗戶,把她半邊身子壓在窗上。

  譚屹雙腳夠不著地,嚇得臉色煞白,“你不要亂來!”

  “你也知道怕了?怕就不要惹我。”羅震鬆開她。譚屹嚇出一身冷汗,癱坐在地板上,地板很涼,刺激著皮膚,可相比剛才驚魂的一幕,又是如此踏實。

  “你別以為跟我上過床就能亂說話。”羅震半蹲在譚屹面前,從身後抓住她頭髮,迫使她脖子往後仰。

  譚屹目光直直地看著他,流露出些許軟弱,“你為了報復你父親,把他的女人肚子搞大了,就是那個女人。”

  “你怎麼知道?你調查過?”羅震震驚。這件事連邢櫟陽都不知道,是他們父子倆的秘密。

  “要找人查清楚並不難,邢櫟陽沒查是因為他根本沒往那方面想。”

  “那你剛才——”

  “我想知道,你會不會真把我扔下去。”譚屹目光如水地看著羅震。羅震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轉過臉去,站起來走開。

  譚屹也站起來,跟上他;“你為什麼總是跟你爸爸作對?你以為這樣他就會重視你?你越這樣,他越會對你失望。”

  “我不需要你來教訓。”羅震丟下這句話,走進自己房間,關上門,很久都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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