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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恪對他這話表示贊同,這樣的現象確實沒有見過,但卻能解。想著,蘇恪不知施法念了個什麼決,頃刻間那些乾屍體內卻流出了惡臭的黑水。

  “我這園子雖是廢的不用,卻也是那時花了些銀兩盤下來的!”景照心疼的嚷道。

  蘇恪帶起景照縱躍到涼亭之上,瞧著那些惡臭的黑水,喝道:“別叫喚了,那怪喝乾了血吃了心,但這些黑水卻不知是何緣故。”

  “人血人心?”

  “人血人心對妖魔來說絕不比太上老君的仙丹差,且更甚,而它之所以留下這些人的屍首,應該是沒來得及處理,又或許是它準備處理的時候遇到了什麼阻礙,所以才留下了這些線索。”蘇恪面無表情,說到最後也有些疑惑。

  “所以它才在那山上設了屏障,讓人去往不得,就是為了這些屍首不被發現,以免留下蛛絲馬跡?”

  蘇恪點點頭:“或許吧,總之它在暗我們在明,得想個辦法讓它現身才是。”

  “什麼辦法?”

  蘇恪神秘一笑,“我自有辦法,且方才已經用了,先回去吧,我餓了,要吃東西。”說完便和景照一躍而下走出大門去。

  “你自有辦法?”景照有些不明所以,反覆思索是什麼辦法,怎麼剛才沒瞧見?可還不待他多問,就見面前一窩蜂的湧來數百人,定睛一看,全是帶刀侍衛。那些侍衛中間還抬著一頂轎子,轎子左側跟著那宋知府,右側跟著進一。

  待轎子一落,還未停穩,那轎簾便就掀開,太傅一張又氣又擔心的臉便出現在蘇恪面前。

  “參見皇上。”眾人齊刷刷的跪了一地。

  “下官不知皇上親臨,恕罪恕罪,不知皇上如此關心燕州百姓,親臨查探,下官有眼無珠冒犯聖顏,實在是死罪啊死罪。”那知府哭吼著,倒像是哭孝一般。

  蘇恪也不理他,只見那太傅攛著腿跑來,依舊甩袖揮袍道:“哎呀皇上,您怎可如此任性如此任性啊!”

  進一也早就撲了過來抱著蘇恪的腿,也是哭的個跟死了親爹一般。

  蘇恪無奈扶額,甚是感嘆,無意瞧了景照一眼,見他正捂嘴偷笑。

  作者有話要說:

  忘記說了,這文的攻大概在第四章 露臉,第十一章出場~~~

  第4章 第四章

  太傅帶了上好的薰香,上好的藥材,上好的食物,上好的太醫,上好的衣料,上好的用具。無論什麼東西都是上好的。若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身處在知府衙門,蘇恪定然覺的自己已回到了思居殿中。

  進一一瘸一拐的吩咐人給蘇恪沐浴,著太醫進來給蘇恪把脈檢查身體,就連出恭的穢物都留著讓太醫檢查是否有何不妥。這一吵鬧,弄的整個知府衙門上上下下俱不得歇息。

  蘇恪雖然這十幾年都享受著太子、皇帝等莫高的待遇和權利,但這樣的陣仗仍是有些不習慣,尤其是見進一將他出恭的穢物著人捧了出去讓太醫看時,更是有些受不了了。

  “進一,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蘇恪嚷道。或許是因著他自生來便長了張俊俏的娃娃臉的緣故,再怎麼表現出生氣的模樣,瞧著也不讓人犯怵,故而,進一道:“皇上,這都是太傅大人吩咐的,一定要好生給您檢查,唯恐龍體有傷。”說著,進一還有些委屈。

  蘇恪從軟塌上跳起來,雙手捧住進一的臉道:“太傅的話,聽聽就算了,這樣大的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朕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進一聽了,揉著屁股噗通一下跪下,委委屈屈的道:“皇上,這您就嫌陣仗大了?您是沒瞧見您一聲不吭的離宮後宮裡的慘狀。”

  瞧見進一揉屁股的動作,蘇恪蹲下身,拍了把他的肩膀,笑吟吟道:“挨板子了?朕哪裡一聲不吭了,朕明明是當著守宮門的侍衛的面兒出去的。”

  進一聽聞這話,更是委屈的嚎了一聲,“所以連著守宮門的侍衛和思居殿上上下下的奴才都被太傅大人著人給痛打了一頓,因念著要帶奴才來伺候您,太傅大人才留了情,否則奴才現在都還在床上趴著吶。”

  蘇恪雙手揉了揉進一的肩,“你啊,也是傻,怎麼不多討幾板,好在床上趴著,省的出來奔波,現下好了,還不知道何時能回去。”

  “皇上。”進一申訴的喚了一聲,蘇恪笑的更甚,但聽進一又道:“怎的不能立刻回宮麼,難道您真的要留在燕州查這怪案?”說著,進一的表情已能用震驚來形容。

  蘇恪瞧他如此神色,起身拍了拍才換上的新衣,瞧了眼屋內進進出出的婢女,正色道:“自然,朕先行一步就是為了不要打糙驚蛇;更何況太傅這樣大的陣仗,朕若就這麼回去了,這燕州城的百姓指不定怎麼在背後嘟囔,這太傅也真是,既要來接朕回去,自該低調一些才是,竟出動了軍隊,不知道的還以為吾國有叛亂吶,打糙驚蛇不說,朕看太傅真是老糊塗了。”

  蘇恪說著就感覺到進一在扯他的袍子,卻未曾在意,直到門外傳出一咳嗽聲才轉過頭。這不,太傅那矮胖矮胖的身子就直直的屹立在那兒,面色瞧著有幾分慈善有幾分怒容,更多的是無奈。

  蘇恪見了,撇了下嘴,笑道:“太傅,您否管聽到什麼都是聽岔了。”

  太傅一聽,氣的下巴那花白的鬍子登時往上翹,“皇上!”

  “朕在呢,又沒死。”

  一聽這個‘死’字,太傅又甩袖揮袍,嘴裡連忙‘呸呸呸’起來,並道:“不吉利之言,不可亂言不可亂言啊。”

  蘇恪扶額,“知道了知道了,太傅一路辛苦,怎麼也不去歇歇。”

  “老臣來看看皇上可有沐浴薰香,著太醫把脈,龍體是否有損。”

  蘇恪對這個雖然囉嗦了些但實打實的關心自己的老者雖然很多時候都無語,但大抵還是尊敬的,“朕好得很,太傅操心了。”

  “皇上知道老臣操心,就別再做這等嚇死老臣的事了。”太傅唉聲嘆氣道。蘇恪一看,他眼中竟要滴出淚來,忙安慰著,並指天誓日的保證不會再隨便失蹤,太傅才算是好了。

  “那宋知府已在正廳等候,只待皇上更衣淨畢,便將這怪案的始末及一干相關人等都傳召過來。作個詳述。”

  蘇恪點頭,都依著太傅。

  入了正廳,那宋知府早在正廳下首站著恭候,與他一起的還有兩個身體瞧著有些健壯,但臉色卻白的嚇人的男人,除此之外,景照也在。見蘇恪進來,只衝他一笑,卻見宋知府等還未看清蘇恪的臉就噗通跪了下去三呼萬歲,自己就這麼站著未免太招搖了些。故而,景照也拱手一禮,算是隨了個禮。

  “都起來吧,別一見朕就跪。”蘇恪徑直坐在主位上,進一站在蘇恪身後,太傅坐在次座,其餘眾人皆都站在一旁。

  太傅立即著宋知府詳述始末。

  那宋知府領命上前朝蘇恪揖了一禮方開始詳述,所述之言與先前景照告知蘇恪的並無二致,只太傅聽到百姓失蹤人口之數時,頓時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又驚又詫,直罵宋知府怎的不在奏摺上如實俱報。那宋知府只哭道寫奏摺時情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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