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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似隨意的拍了拍即將上場那個選手的肩膀,我給了他一個加強的強身術,這強身術在我還未進入元嬰期的時候曾經伴我度過雪山上莽莽的百年,其中效用不言而喻。

  “好好打。”我認真的對他說,又鼓勵的拍了拍。

  這選手黝黑的臉噌的通紅,激動的全身發抖,跟打了雞血似的猛然點頭然後嗷的一聲衝上去。

  我被嚇了一跳,我的強身術沒這個副作用啊,這傢伙幹嘛?!

  鍾浩似笑非笑的走過來說:“少爺,等會另外幾個小子上場,麻煩你再給鼓勵鼓勵?”

  我當然聽出了他語氣中的調笑,心想反正每個都要拍一下的,鼓勵就鼓勵吧。

  八十公斤級第一場,那小伙贏了。

  他滿臉通紅的衝下擂台和同伴們擁抱,那激動的樣子好像他從來不曾贏過,但鍾浩的介紹中他在過去四年兩屆中一直是八十公斤級的冠軍。

  今年這個團隊太需要勝利了。

  小伙子臉通紅的走到我面前,朝我鞠了個躬:“多謝少爺的鼓勵!”

  我囧,他好老實……心情很好又很閒,雖然他身上的強身術並沒減退,我拍拍他肩膀,給了他個石膚術,這樣被打到也不會很疼。

  隨著我“鼓勵”人的次數不斷增多,八十公斤級八十五公斤級接連獲得勝利,對面東瀛人坐不住了,提出申訴要求玄昆武館團隊尿檢。

  其實玄昆的幾個選手打過幾場後也有些惴惴的,甚至有問鍾浩是不是在水裡加了啥,在得到鍾浩否定的回答後,忐忑的前去尿檢,結果當然是陰性。

  東瀛人囧了……

  有如此好的機會,我方士氣大振,在後面幾場比賽中勢如破竹,接連贏了接下來幾場比賽,勉強和東瀛人勢均力敵。

  還剩最後一場九十公斤級決賽。

  我照樣在出戰選手身上拍了兩個符,選手們早就習慣了我的“拍身鼓勵術”。

  選手走上擂台後,東瀛選手才上台。

  鬼使突然傳來一陣波動,它一直監視著對方陣營的動靜,那裡一個其貌不揚的乾巴巴的老人似乎就是給東瀛選手作弊的人。

  我知道東瀛有咒術師,有些人自稱陰陽師,不過他們的東西基本上都是來自中國,雖然百年來發展已經自成一派,可是追根溯源還是能看出祖宗的強大底蘊,所以我絲毫不擔心在法術上會被那百歲都不到的“小孩”比下去。

  只是,玩意人家跟我比陰險,我就沒辦法了……

  鬼使在我腦海里放著那老頭的一舉一動,只見他從皺巴巴的西裝口袋中掏出一張符紙,偷偷的撕碎,然後,一個透明的身形就附在了擂台上東瀛選手身上。

  好啊,這招夠狠!招陰靈!

  那群兇殘的傢伙才不會管是比賽還是戰場,它們腦中只有殺字,強大的陰靈甚至能然人體長出骨刺來傷害別人……

  東瀛選手的眼珠一瞬間就通紅而茫然了,他呆了一呆,被我方選手一拳打的歪到一邊,可是很快就詭異的轉回來,臉色不變,一瞬不瞬的盯著對手。

  然後……撲上來……廝打……

  所有人都以為那傢伙只是被刺激的,只有我和那咒術師明白這場戰鬥除非陰靈離開否則將不死不休。

  我決定,全部除掉!

  我又像以前對付女鬼一樣,一張張鎮魂符甩過去,然後驅使鬼差去處理那個咒術師。

  估計那個咒術師很早就知道對面的陣營有同行了,但沒想到居然趕打過來,連忙防禦,我看他一把年紀了在那兒喃喃念著咒活像個坐佛,模樣頗為好玩。

  第一張鎮魂符打在那東瀛選手身上時他就已經暈乎了,緊接著的鎮魂符配合我方選手的乘勝追擊,很快陰靈驅散選手倒地。

  九十公斤級獲得了勝利,人高馬大的選手跑下擂台,但是他並沒有顯得很高興,只是疑惑的對鍾浩說:“感覺不大對啊。”

  鍾浩點點頭:“是不大對,咱少爺也不大對。”

  說罷指指我。

  我緊緊盯著對方,驅使鬼差來回攻擊咒術師,卸他魂拆他的魄,咒術師終於法力不支,昏倒在地。

  見此情況東瀛團隊也知道了事情敗露,沒再對擂台上的怪事提起申訴,狼狽的領了獎走了。

  看著選手們拿著獎牌興高采烈的,我覺得很空虛……為了這些東西這麼拼命勞累,值得麼……

  出了場館,我不知道該上哪找師父,我感應不到他,連圓光鏡也沒用,如果他沒離開東瀛,那只有一種可能,他被屏蔽了。

  茫然的跟鍾浩他們坐大巴到了下榻酒店,聽鍾浩給我安排房間,服務員說還有一套總統套房和一套豪華商務套房,問我要哪套。

  我習慣性的說:“我和我爸爸一塊……”

  鍾浩問小姐要葉昆房號,誰知小姐禮貌的笑道:“抱歉,葉昆先生已經有同房了,他們剛剛進去。”

  師父回來了?他剛才被屏蔽了,我還擔心他會出事……我連忙巴到櫃檯上問:“他在哪個房?”

  小姐遲疑了一下,鍾浩瞭然,說:“是葉昆的兒子。”

  “好的,在二十七層海景豪華套房129。”

  我連忙走向電梯,後面鍾浩拉住我,說:“我給你包了總統房,在二十八層三號,卡拿著。”

  無意識的把卡放進口袋,我迫不及待的來到師父所在的房門口。

  忽然想起那小姐說師父已經有同房了……不會又在泡妞吧……他泡妞從來不留痕跡,看來今天可以見識到了。

  敲門,開門的是個男人,伴著巨大的威壓和……熱氣……

  我肝膽一顫,往後倒退一步:“龍濤燁!你怎麼……”

  龍濤燁似乎剛洗過澡,只在腰間裹了條浴巾,見到我,他毫不意外的微微一笑:“聽悅伊說你來了,比賽的事處理的不錯……”

  “謝謝誇獎……師父呢?”

  他側過身:“裡面呢。”

  我心裡有點不舒服,明明師父看到龍濤燁就間歇性炸毛,時好時壞,但什麼時候好到住一個房了,連我這徒弟都不要了……

  房間很大,我轉了個彎過了個小客廳才走到臥房,愣住……

  房中只有一張巨大無比的床,師父側身躺著似乎正在睡覺,烏黑的長髮披散在枕間,面色紅潤,看來很好……

  只是……他全身一絲不掛……

  只有臀部蓋著薄薄的毯子……

  千年來無數次看到師父不穿衣服,卻從沒有像這樣,給人一種……邪惡的感覺。

  我知道這樣形容師父是一種褻瀆,可是他的這個樣子,讓我感到心口一陣陣難受,像是著了火,火蔓延全身,無處發泄……

  手微微發抖,不知所措……低頭看到滿地的衣服,凌亂在地上,甚至還有扣子扯掉在一旁……

  我努力的嗅了嗅……怎麼也聞不到他身上沁人的雪蓮香……

  作者有話要說:開虐啦開虐啦

  磨刀霍霍

  怎麼辦==

  偶是親媽。。。。。。

  痴情種?

  “你看到什麼了?”

  “師父和龍濤燁一個房間,他沒穿衣服躺在床上……”

  “…哇!…你看到吻痕了嗎?”

  “什麼痕?”

  “唉……就是……”胡七離狠狠的吮吸了下自己的手臂,給我看了看那塊紅紅的地方。

  “……沒有啊……白花花的……”

  “那有血嗎?有傷嗎?有什麼繩索什麼的嗎?”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我搖頭,“我看了氣,完好的。”

  “那你還擔心什麼!沒事!”

  “……擔心?”我不擔心啊,我就是不高興。

  胡七離在床上蹦蹦跳跳,把我震的也在床上亂跳,我無奈的縮到床腳,那裡比較硬,不容易震起來。

  見我的樣子,胡七離也消停了下來,他拉上巨大的窗簾,轉瞬變成了小狐狸模樣,晃蕩著兩條毛茸茸的尾巴噌過來,縮在我懷裡:“嗚哇,真香……葉侖我發現在能聞到你氣息的地方修煉特別快耶!”

  “那你修煉吧。”怪不得我有時候希望能在師父身邊修煉,好像這樣是比較快。

  “不要,我要睡覺,睡的美美的,香香的!”

  “那你睡吧。”我調整了下姿勢,“齊漠武準備裝到什麼時候?”

  “我讓他起碼躺一個禮拜,要不然給傷口結痂都不夠……他那樣的傷,好太快讓人起疑嘛。”

  “你也在這裡陪著?”

  “嗯!”胡七離小眼鏡發光,“我原諒他了!所以我要住你家……葉侖,你陪陪我好不好,這兒沒人能護著我了。”

  “……”我腦子有些迷糊。

  “葉侖,好不好嘛……阿齊那樣是為我好……他擔心如果我住在他那,一不小心露餡了會被別人發現,而他也幫不了我,所以故意這樣氣我的……”

  齊漠武的擔心也是正常,他現在在師父手下工作,聽悅伊講似乎頗受器重,說不定會被人監視什麼的,到時候被人看到胡七離的人妖變,估計會瘋掉一兩個。

  但是他要是直說,我也會讓胡七離住我這啊,至於這麼累嗎?

  人真是複雜……不過現在連師父也複雜了……

  想到剛才,我不知道是怎麼出房間的,只是渾渾噩噩的被龍濤燁送出房間,然後掏出房卡證明我有地方睡,然後我坐電梯,接到電話,下樓接胡七離,然後回房……

  我到底在想什麼?

  所有人似乎一瞬間都陌生了……

  師父還會要我嗎?他還會陪我修煉嗎?

  太多的想法不適合我滿是符咒和法術的腦子,我疲憊的摸摸狐狸毛茸茸的頭:“好了,七天就七天吧,睡了……我有些累。”

  小狐狸卻早已發出細小的呼嚕聲。

  早上我很早就被胡七離叫醒,他拖著我偷偷摸摸飛到醫院去看齊漠武,因為白天人多,我治療起來不方便。

  其實吃了我的藥,估摸著只剩最後一口氣也能給拉回來了,我覺得胡七離多此一舉,但看他很認真的樣子,也不好推卸,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到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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