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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我看胡七離好像挺高興的,每次他手中拿著遙控器,讓他看電視,他卻老是瞟我和師父,笑的賊兮兮。

  我真的和現在的孩子有代溝了。

  有了地方住有了大款養,胡七離非常小人得志的和齊漠武正式冷戰。

  平時絕對不給某人好臉色,也不讓我理齊漠武,甚至不讓我抄齊漠武作業……又一次被搶走作業範本的我無奈的嘆氣,這年頭小妖怪越來越不懂尊敬長輩,簡直跟家庭婦女似的。

  齊漠武一如既往的沉默,用睡眠和第一名刺激著所有人,只是經常很複雜的看著我和胡七離。

  個人認為他應該問問許仙是啥感受的,胡七離和他只是同居,人家許仙卻是還和白蛇同床共枕了。

  我知道齊漠武現在是在師父手下工作,卻不知道他具體幹什麼的,作為他口中時時出現的“少爺”,我覺得我應該多多關心他一點。

  不過真的沒這個興致……

  我懶懶的看著他們兩個鬧彆扭,覺得平時雖然從來不看電視劇,但是在學校看這兩人互動也蠻有意思的。

  又是平淡的晚上,今天師父在外,胡七離懶得維持人形,變成小狐狸蜷曲在沙發上,兩條尾巴甩吧甩吧,電視上放著狗血電視劇,我盤坐在沙發上冥想,猛然感到精神有股波動。

  半空中出現圓光鏡,竟然是悅伊,她法力不夠,圓光鏡基本不用,不知道怎麼的今天用上了,圓光鏡那頭的她氣急敗壞:“你們倆死小鬼!一個一個都給我關機!玩人間蒸發啊?!”

  我和胡七離同時拿出手機,果然都關機,不過我的是沒電……壓根沒開過。

  把圓光鏡共享給胡七離,看她身後似乎很多人,一大堆人頭晃來晃去,胡七離疑惑道:“師叔,發生什麼事情啦?”

  悅伊剛想說話,忽然似乎被什麼驚到了,慌慌張張的左右探視,然後說:“我們在東京武道大賽上,這裡……出了點事……我們聯繫不上你師父,只好找你出面。”

  我直接跳過什麼大賽,皺眉:“以前玄昆武館沒有館長的時候不也照樣運營了,怎麼現在反而要找上我了?“

  “問題是現在玄昆武館有館主了而且館主還有兒子了,所以一切都變了,館主不能出面就你出面,你不出面才按照原先的方式決策……喂!這可是你師父的事業,你不會不管吧。”

  我還真不想管,推脫:“我一點都不懂啊。”

  “少廢話!過來!”悅伊想了想,“坐飛機過來!你不想被當成不明飛行物轟下來吧。”

  剛拿出桃木劍的我垮下臉……

  胡七離蹦蹦跳跳:“那我呢那我呢?”

  “少來添麻煩了笨小七,你來了肯定是我當保姆……”悅伊正要諷刺,一旁不知誰和她說了幾句話,她臉色猛地變了,“葉侖,再拿點療傷的東西來!齊漠武這小傢伙不行了!”

  “啥?!”我還沒反應過來,胡七離先跳起來了,“齊漠武?!這傢伙怎麼在那?”

  “他是代表七十公斤級參戰的……這次小日本絕對有鬼……不多說了,事情太多了……”悅伊切斷圓光鏡。

  我和胡七離對視了一下,胡七離眼中光芒閃爍。

  到房間裡的結界中拿了些藥出來,胡七離已經變成了少年模樣,穿戴整齊,他說:“還好龍大哥給辦過護照……”

  我把要遞給他:“乾脆你替我去吧……”

  胡七離朝我露出尖尖的犬牙……

  唉,這年頭孩子真不敬老。

  作者有話要說:讓曖昧更猛烈些吧。。。。

  □

  說說要我快點過去,卻又要我坐飛機,這到底是不是真心讓我“快點”過去?!

  即使有玄昆武館負責人在那來去奔波,我和胡七離一個多小時後才坐上飛機,飛過去又要一個多小時……我拍拍皺著眉頭關機的胡七離:“估計到了那邊齊漠武已經死透了,你有沒有帶用來超度的東西?”

  胡七離又朝我露尖尖的犬牙……他又不能真咬我,成天用牙威脅我算什麼?

  東瀛不遠,飛機很快就到,但胡七離還是著急,中途不斷暴耳朵,最後我一怒之下給他變了個鴨舌帽給他罩上,再也不給他輸法力了。

  下了飛機,我們兩眼一抹黑,對望一眼,同時問:“去哪?”

  剛才好像是說什麼會場……可是我們都不會說日語,俄,難道要和司機大叔心靈交流?我估計把人嚇昏了自己開車還比較正常。

  正找手機聯繫悅伊,忽然飛機場老遠就開來一輛拉風的加長車,吸引眾多目光。

  胡七離僵硬的看著我:“你家到底有多少這車?還是特地從大陸運過去的……”

  “我怎麼知道……”我嘟噥,車已經停到面前,一個司機恭敬的說:“葉侖少爺麼,請上車,我送你們去武道館會場。”

  還好有人接,應該是悅伊安排的。

  武道館會場一片熱鬧的場景,沒想到在東瀛武風還是那麼濃重,裡面不知道打的怎麼樣,外面卻有很多人舉著大幅旗幟在吶喊。

  司機介紹說這次世界武道大會東瀛所向披靡,幾乎和玄昆武館平分了大多數項目的冠軍,七十公斤級決賽的時候齊漠武出戰東瀛某人,結果齊漠武輸了,但是玄昆武館一致認定比賽蹊蹺,結果起了衝突,齊漠武本來就在台上被人打的半死,衝突的時候又衝殺在前,終於躺在了血泊里。

  我奇怪了,問胡七離:“齊漠武是這麼衝動的人嗎?“

  胡七離又露出牙齒,鴨舌帽差點被暴起的狐狸耳朵給頂起來,被我壓了下去:“他冷靜嗎?我怎麼不知道……這傢伙就一暴力分子現代戰鬥狂!”

  這我倒知道……否則我也不會認得他,不過他平時很沉默寡言而且很嚴肅,沒讓我發現他的暴力因子。

  我又問司機:“那館主呢?”

  司機愣了愣,眼露迷茫:“對啊,館主和一個姓龍的人衝突一開始就不見了……去哪了呢?”

  師父和龍濤燁在一塊……那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我略微放了心,看會場裡人山人海也沒心思擠過去,對司機道:“帶我去看齊漠武。”

  司機又一愣:“但是他已經被送到醫院去了……您現在應該在這主持武館的事務啊。”

  ……在他眼裡估計我去了醫院也沒用的,於是我把家裡拿的瓶瓶罐罐都塞給胡七離:“你去看齊漠武吧,藥效都在瓶塞上,其實只要其中一瓶的一顆就行,多吃了怕他爆炸……如果他這樣都撐不住,那就是在和閻王搶命了,別強求。”

  胡七離一直揪著心,拿著瓶子掉眼淚,聽司機描述了一下齊漠武當時的樣子,倒真像命不久矣。

  司機給我指了路,便帶著胡七離去醫院了。

  我拿著入場證在洶湧的人群中擠來擠去,好不容易看到掛著玄昆武館標誌的房間,走進去,裡面或坐或站著不少人,大多穿著練功夫,也有幾個穿著休閒衫。

  “這是……葉侖少爺嗎?”一個中年男人走上前,朝我伸出手,“我是鍾浩,暫時的負責人。”

  我不習慣和人握手,只是朝他很禮貌的點點頭:“西方的禮節。”

  他一愣縮回手,朝我抱抱拳:“不愧是少爺!”

  我只是不想握手而已==。

  “現在比賽怎麼樣?”

  “是這樣的。”鍾浩指著一旁畫滿條條框框的黑板,“七十公斤級的比賽一向是作為開場的,接著才會有六十公斤級,六十五公斤級,七十五公斤級還有八十和八十五……但是現在前三個都已經比過了,還剩下八十和八十五公斤級。”

  “結果怎樣?”

  “……全敗……對手都是東瀛。”

  “……”怪不得氣氛這麼不好,“理由。”

  “他們用特殊方法強化了身體……我們的隊員普遍有感覺,這大賽兩年一次,基本上比賽的都是熟面孔,有幾個對手明明兩年前還過不了幾招的,今年突然耐打抗摔而且兇狠拼命……簡直跟吃了興奮劑一樣。”

  “別人看不出來?你們有證據嗎?”

  “看不出來,因為錄像是拍不出那些人每一拳的力道的,而且他們即使如此依然只是和我們的隊員勢均力敵,所以評委普遍不認為有異樣……至於證據,東瀛人主動要求集體尿檢,都沒問題……”

  “那需要我做什麼嗎?還有,館主呢?”

  “館主和龍先生說去處理一下,但是至今都沒有回來,他說你要是來了就歸你負責……”

  “悅伊呢?”

  “你是說那個很漂亮的小姐嗎?她和她男朋友只是來看比賽的,齊漠武受傷後就一起去醫院了。”

  ……都是一群不負責任的渣!

  我憤憤不平,這即使讓我千里迢迢來當苦工嗎?我懂什麼呀!

  無奈的朝鐘浩擺擺手:“繼續您負責吧,剩下幾場我看著,輸了不怨你。”

  鍾浩點頭,拍拍手讓隊員們都出去準備,幾個運動員都好奇的看著我,慢騰騰的起身收拾出門。

  士氣低落啊……

  運動員先在一旁休息區等候,我在他們身旁站了一會,鍾浩指著我看向對面的東瀛運動員。

  他們穿著傳統的練功服,正在那裡熱身。

  我派了個鬼差過去探看,鬼差還沒到他們上頭就不再前進,說那裡有個靈識範圍比較廣的人,再往前就要被發現了。

  看來是有外援啊……我也不用知道對面使什麼手段了,反正使手段就是使手段,我也會,而且還比他們好……收回了鬼差,我轉向鍾浩:“你是不是覺得這場比賽不公平?”

  鍾浩一愣:“當然不公平……今年我是認了,但是萬一以後他們故伎重施,可是我們卻一直不知其然,豈不是要一直被他們打壓著,這簡直就是……”

  他沒再說下去,顯然氣的不行,能忍到現在還沒爆發,也算厲害。

  我想了想,師父的武館被打壓,豈不是代表我也被打壓?看來不能冷眼旁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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