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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暝陽將神舞送回家後才離開,魏明凡便翻身進了院子。神舞正坐在左邊倒這茶,突然看到有人闖了進來,剛想大叫,被魏明凡點了穴道。

  魏明凡站在神舞身後說道:“別害怕,我就問你幾個問題。我會解開你的穴道,但是,只要你叫人,我就會殺了你。”說完點開神舞的啞穴。

  魏明凡依然站在她身後問道:“你是不是看到了司徒南的死?”

  神舞忙回到:“沒有。”聲音中還帶著顫抖。

  “你不用怕,我不是哪個殺手。”

  神舞問:“那你是誰?”

  魏明凡說道:“看來你這是看到了那個殺手。”

  “我...我沒有。”

  “你只需要把當日你看到的給我說亦遍就好,否則...你不會再有開口的機會。”說完神舞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魏明凡說道:“姑娘,路,你好好的選。”

  “我說,我說,我都說。我有個琴舫的妹妹和他的情郎私奔,我便助他們一臂之力。頭一日,我藉口要和妹妹一起去藍山寺上香,其實是將妹妹和他情郎送離燕京。為了造成意外,我們將馬車推下了山崖,我自已一個人故意弄的一聲狼狽造成事故的假象、 回城的時候在路上,我看到,我看到兩個人在打架一個黑衣一個黑紅色衣,於是我便藏了起來,我...我看到那黑衣人殺了那個男人。我我好害怕,只能死命的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叫出來。那,那黑衣人..”神舞說道這裡掩飾不住的驚恐,若不是身體被定住,恐怕早就縮成一團了。魏明凡說道:“然後呢?黑衣人看到你了?”

  “他沒有看到我,可是他好像知道周圍有人。可能他想殺我,可是這時候好像有人來了,他便說道:如果今天的事你說出去,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殺了你。”

  魏明凡問道:“那你看清他的樣子了嗎?”

  神舞回到:“沒有,他們打鬥的時候身形都太快,看不清楚,之後我又害怕也不敢仔細看。不過,我看到他腳有些頗。後來我才知道,那日死在哪裡的是司徒鏢頭。”

  “姑娘,多謝了。今日之事,我自不會對人提起。告辭。”

  魏明凡一走,神舞的穴道便自動解開了,神舞動了動身子,嘴角一揚,笑的有些得意!太虛出現在門口,伸了伸大拇指說道:“神舞姐姐,厲害!我都差點以為你說的是真的了。”

  “我說的未必都是假的,真真假假才會讓看不清。”

  魏明凡詳細的查詢了神舞說的話,神舞那妹妹和他的情郎的事確實是真的,大家都心照不宣兩人的關係、神舞出事也是真的,看來確實為了那二人弄了場事故。大家都以為神舞是事故收了驚嚇,哪知道是看了不該看的。腳坡的人範圍也太大了,但是魏明凡第一個想到的是姜尚宇,畢竟他的嫌疑最大。魏明凡一開始就安排了人監視欽衣侯府的一舉一動。

  魏明凡原本沒有報多大希望的問監視的人:“進出侯府可有腳坡的人?”

  其中一個人想了想: “好像有一個。”

  魏明凡一驚,還真有,忙問;“是什麼人?”

  “不清楚,我見過他一次,有一天姜尚宇的夫人出門的時候,他有追上來給了夫人一包什麼東西。之後就沒見過了。”

  魏明凡冷笑一聲:“姜尚宇,哼。”

  安凡問韓子逸:“魏明凡接下來會不會去找姜尚宇?”

  “不會,他會去找萬有全。”

  “萬有全應該不會聽他的吧?”

  韓子逸搖搖頭:“萬家莊在當地的地位來說,萬有全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當日去和魏明凡鬧更多的是試探還有掩護。”

  安凡明白了過來,說道:“萬有全果然不簡單。”

  萬有全去拜訪了姜尚宇,感謝姜尚宇之前對司徒南的照料,也透露出一定要讓崑崙派血債血還的意願。

  姜尚宇說道:“其實我當初看到司徒鏢頭的傷口就猜到是崑崙派所謂,可是,我要說出來,還可能被人誤會成別有用心。”

  “姜侯爺,我明白。只是日後對付崑崙派還希望姜侯爺的幫助。”

  “你放心,司徒鏢頭和我幾十年的交情,我自然是要幫忙的。”

  韓子逸那日去看了楓葉後回來身子便有些不適,丁大嬸數落到:“讓你不去你要去,那深山可不比城裡。風又大,有冷。這下好了吧。”

  韓子逸低著頭說道:“丁嬸,我錯了。”

  丁大嬸看著韓子逸一幅認錯的表情也是沒轍,只得嘆氣說道:“把藥喝了,趕緊上床躺著。捂出汗就好了。”

  最自責的要數安凡,他身子強沒感覺什麼,可是公子身子弱,一直在北方的公子對南方的天氣還有些不大適應。導致一個生病比往日燕嚴重許多,要是知道這樣,那日說什麼也不讓他去哪個該死的風林,公子也不會生病。季暝陽忙著繼續給魏明凡製造假象,整日帶著神舞遊玩。對韓子逸生病的事並不知曉。

  半夜,睡著的季暝陽猛的醒過來。其實在熟睡的時候偷襲武藝高強的人是最錯誤的做法,因為精神發送意味著身體不會放鬆,身體在感覺有危險靠近時的條件反she比你想像的要快。季暝陽一個翻身一個側踢,來人雙手一擋,雖然擋住了卻也被推後了幾步。“是我。”

  季暝陽一聽,這聲音?“安凡?”季暝陽忙摸起桌上的火摺子點燃,一看,可不正是他。季暝陽剛想問他怎麼會在這裡時,安凡開口了:“你有辦法聯繫沙飛塵對不對。”

  季暝陽反問:“你找他有事?”

  安凡不耐煩的說道:“我沒時間和你耗,公子病了,讓葉青..”

  季暝陽立刻著急的問;“子逸病了,嚴重嗎?不,不嚴重你不會來找我找沙飛塵。你要找葉青對不對,我這就派人去通知。”

  安凡點點頭,也不在說話便走了。季暝陽穿戴好後立刻出了門,蘭越聽到了響動跑來問;“少爺,怎麼了?”

  “沒事,子逸病了,我去看看,你先休息吧。”

  “你怎麼知道?”

  “安凡來過,不和你說了,先走了。”

  “哎,少爺@”

  季暝陽咻的一聲就飛上了屋頂,幾步就躍出了山莊直往韓子逸的住所。半路突然拐了個彎,進了一個胡同,一個蒙面人出現在季暝陽的身邊。季暝陽將手中的一卷布交到蒙面人手裡說道:“十萬火急、”

  “是。”接著那蒙面人突然像是隨風消逝一般不見了,就像他從未出現。

  韓子逸臉色因為高燒的原因,透著不正常的紅,人有些些迷迷糊糊,季暝陽伸手探了探韓子逸的額頭,燙的有些嚇人,季暝陽問;“前兩日還好好地,怎麼就病成這樣。”

  太虛趴在韓子逸腦袋邊沒什麼精神的說道:“大夫說那日吹了風,加上可能有些水土不服。”

  “這麼燒這也不是辦法,我認識一個大夫,還不錯,我去叫他。”

  季暝陽半夜將一個頭髮鬍子全白的老頭從被窩裡擰了起來,說道:“老頭,快,救人。”

  老頭子連外衣都沒穿上就被季暝陽住到了韓府,還是丁卯將自已的衣服找了一件給老頭子。老頭子吹鬍子瞪眼的看著季暝陽,罵道:“小兔崽子...”

  季暝陽指了指床上的韓子逸:“看病,給你好酒。”

  老頭看了看韓子逸,伸手摸了摸脈,接著嘆氣,搖頭,季暝陽被弄得有些心煩的說道:“到底怎麼樣,你說句話。”

  最後老頭說了三個字:“救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2015馬上就要過了,明天就2016了,希望來年好好的!

  ☆、喜歡

  季暝陽狠狠的說道:“一個風寒都治不好,我把你小黃剁成狗肉包子。”

  “你...哼。你以為他只是風寒?風寒哪個大夫不會治?他體內有寒毒,這風寒將他的寒毒都引出來了。”

  季暝陽楞了楞:“寒毒?”接著看了看安凡,安凡將頭瞥向一邊。季暝陽問:“很嚴重嗎?”

  老頭說道:“暫時死不了,不過,就算這次好了,他身子也會越來越弱。不,應該說,就算沒有這次風寒,他的身子也會越來越弱,活不過5年。”

  看著床上就算閉著眼眉頭皺在一起的韓子逸,季暝陽心有些,好像有塊巨大的石頭壓在心口,踹不過氣似的。一時間屋裡靜的有些可怕,太虛突然站起來推了老頭一把,紅著眼說道:“你胡說。”

  安凡擰著太虛的後領說道:“公子教你的禮貌哪去了道歉。”

  太虛踩了安凡一腳,跑了出去,安凡對老頭說道:“老先生,見諒。”

  老頭擺擺手:“我不會給小孩一般見識,不過,他倒是一個有情義之人。”說完指了指季暝陽說道:“送我回去,我要那些東西。” 接著又對安凡說道:“準備些熱水。我有用。”

  老頭在韓子逸的腳上扎了好幾針,然後讓季暝陽和安凡一人拿著一條熱毛巾捂住韓子逸的腳底,太虛負責幫兩人換毛巾。接著就開始施針,老頭的針密密麻麻的插在韓子逸的頭上,讓季暝陽看的揪心。因為天氣的原因,毛巾很快就涼了,換了好幾次後,季暝陽問道:“我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老頭邊繼續施針邊回到:“腳是人體很重要的,寒氣很多時候就是從腳底開始的,我讓你們用熱毛巾...”

  季暝陽問:“你就是要我們把熱氣從他腳底透上去?阻止冷氣進入身體?”

  “啊。”

  季暝陽差點就把手裡的毛巾直接摔老頭身上了,難得的發怒道:“你知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內力,一樣可以做到。比你這破玩意更有效。”

  老頭拿起針想了想:“哎,對哎,是這麼回事。”

  季暝陽嚷道:“別發愣,施針。”說完將毛巾扔在一邊,用內力將一股暖暖的真氣從腳底緩緩的注入道韓子逸體內。安凡照做。大約一個時辰左右,老頭才收針說道:“好了。應該暫時不會有什麼事了。寒毒我也只有暫時壓制住,記住切不可讓他在受涼了。”

  安凡幾人一起對老頭行禮道:“多謝老先生!”

  老頭看著幾人行此大禮說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救人本就是我的本分。要謝我,不如給我準備點吃的。”

  丁大嬸忙說:“我這就去給老先生準備吃的。”

  老頭回頭看了一眼季暝陽,季暝陽坐在床頭前伸手探了嘆韓子逸的額頭,還好,沒有那麼燙了,臉色的不正常的紅色褪去露出原本的顏色是那麼樣的蒼白,季暝陽沒來由的心疼。老頭眼神閃了閃,季暝陽這表情...哎,人啊,終究還是逃不過一個情字。

  讓其他人都去休息後,季暝陽和安凡一人坐在床頭,一人坐在床尾,相互無言。最後還是季暝陽開口問道:“他經常生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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