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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季暝陽在韓子逸快要睡覺時來了,手裡還提著一包桂花糕。韓子逸笑眯眯的吃了起來,季暝陽說道:“你不是要睡覺了嗎?還吃?”

  韓子逸回到:“你明知道我要睡覺了,還來呢?”

  “...我不找你有事嗎?今天怎麼樣?”

  “魏明凡來之前就應該知道我和姜尚宇有點過節。”

  “你安排好了?”

  韓子逸嘴裡還包著糕點說:“你不時應該問你們有什麼過節嗎?”

  “我知道你會安排好這個過節。”

  韓子逸咽下糕點說道:“和你這種人說話,還真是省心。你呢探出了些什麼?”

  “姜尚宇的目標應該是崑崙派掌門邱劍,要不就是那兩大護法。邱劍來的機率不大,來的應該是兩大護法的其中之一。還有,司徒南的結拜兄弟萬家莊的莊主應該也會到燕京。司徒南只留了一個10歲的兒子,司徒南男的夫人已經將司徒南的後事全權交給了萬友全。”

  韓子逸又塞了一塊糕點在自己嘴裡,順便拿起一塊遞道季暝陽嘴邊,季暝陽也是張口就接。做完這一流暢的動作後韓子逸變楞住了,季暝陽心裡在笑,表面上卻問:“怎麼了?”

  韓子逸忙回到:“沒,沒什麼。剛剛我們說道哪裡了?”

  季暝陽回到:“說道來的是兩大護法和萬有全。”

  韓子逸說道:“哦,對!這萬有全目的也不單純,之前司徒南受傷一個多月,也沒見他來接司徒南回去。姜尚宇真的相信千邪劍在崑崙派?”

  “寧可信其有。只要有一點的機會,姜尚宇或者無極門都不回放過。”

  韓子逸手再次伸向糕點,說道:“你說的也對。”

  季暝陽抓住他的手腕說:“留著明個再吃吧!”

  韓子逸說道:“明天就不好吃了。”

  季暝陽說道:“那我明天再給你買。”

  “..那樣很浪費。”

  “這你不用擔心,我今天才去借了幾千里。”

  韓子逸瞪了瞪眼睛:“幾千兩?你大哥真借個你了?”

  “恩,順便給我二哥也借了幾千兩。所以,我現在很有錢。”

  季暝陽的手一直沒有鬆開,就這麼握著和韓子逸說話,韓子逸也沒太在意,他的關心都在借錢上,問道:“你哥哥的錢真是好借。”

  “他們只是各打各的算盤而已。”

  安凡看著在一邊假意的咳嗽了兩聲,韓子逸轉頭問:“你嗓子不舒服?”

  安凡伸出手說道:“給我把把脈?”

  韓子逸抬手才發現季暝陽還握著自己的手腕,臉有些微微發燙,季暝陽收回自己的手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起身走了兩步,有轉身伸手順走了桌上的桂花糕,說道:“明天再給你送新鮮的過來。”

  韓子逸很是心痛沒吃完的糕點就這麼被人拿走了,嘆了嘆氣,伸手就要去把安凡的脈,安凡收起手說道:“我就不信你沒看出來我是假裝咳嗽。”

  韓子逸伸到半空的手縮了回去,摸了摸耳根說道:“安凡,你現在越來越喜歡吐我槽了。”

  安凡若有所指的說道:“我看你是越來越把季暝陽當成是自己人了。”

  “我才沒有。”

  安凡難得的嚴肅的說道傲:“公子,我不反對你交朋友,可是,也要有個度。”韓子逸在和季暝陽的相處中,安凡能感覺的出韓子逸的變化,這點變化讓安凡有些害怕,被人害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自己信任的人所害。安凡細細的查過季暝陽,雖然表面上並沒有不妥,可是安凡總覺得季暝陽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人,身後好像有個無形的身影他怎麼也看不見。

  韓子逸悶悶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早些睡吧。”

  安凡看到韓子逸躺在床上了才離開,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韓子逸不輕不重的說道:“安凡,我已經很多年沒有朋友了!”

  安凡沒有回頭看韓子逸一眼的跨了出去,背過手關上門。眉心早已經皺起了好大一個疙瘩,心有些發疼。朋友這個詞對他們來說都是奢侈!

  季暝陽去了天禧樓韓子逸不在,去了韓府也不在,便問了丁大嬸,丁大嬸說公子去郊外看楓葉了。想想也是,現在正是楓葉最好看的時節。要論燕京哪裡的楓葉最好看,自然是東城郊外。可是以季暝陽對韓子逸的了解,他應該不會去人那麼多地方看風景。想到這,季暝陽往西邊跑去…

  遠遠的就看到一大片楓林,宛如一大團燃燒的火焰,染紅了天際。走近看,片片楓葉精巧細膩,玲瓏剔透,好像害羞的少女。悠長的小徑兩旁灑落一層厚厚的楓葉,一陣風吹過,帶起片片葉子,那葉片便隨風舞動。像是一隻只火紅正在翩翩起舞的蝴蝶...

  看了看四周,季暝陽思付道:難道我猜錯了?子逸不在這裡?此時一陣悠揚的笛聲響起,季暝陽嘴角挑了挑,他在船上聽過這首曲子。

  安凡警覺的往身後看了一眼,季暝陽手裡拿著一個油紙包走了過來。安凡微微的皺了皺眉問道:“季公子怎麼在這裡?”

  韓子逸停下笛聲也轉過頭,臉色也是帶著疑惑,季暝陽為什麼在這裡?季暝陽像是知道他想的一般,說道:“丁嬸說你去看楓葉了,我想你應該不會喜歡人多的地方,燕京有楓葉人卻不多的地方,只有這西邊沒大路的深山楓葉了。”

  韓子逸今天穿著一身白衣,外披了一件淡青色的披風,頭髮用一根白色髮帶稍微的束住,柔順的髮絲隨著風飄起,在空中劃出優雅的弧線。還有一絲不聽話的黑髮掃過黑色的眼眸,那黑色的眼眸仿若晶瑩的黑曜石,吸引著一個人的目光…..

  季暝陽移開眼光,說道:“出城門的時候看到這個棗糕,順便給你買了一份。”

  韓子逸笑了笑:“季大哥這是把我當小孩呢?”話這麼說,卻走到季暝陽身邊拿起了棗糕。

  兩人沿著小徑慢慢的走著,少了喧鬧和浮躁,周圍只有風吹打著紅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季暝陽想,就這麼靜靜的走下去也不錯。只是,看到韓子逸搓了搓手,便說道:“風大,還是早些回去吧。”

  韓子逸看了看前方說道:“難得有這麼好的風景,也難得出來一趟。”

  季暝陽乾脆接下自己的披風給韓子逸披上,韓子逸歪頭看了看他,季暝陽回到:“我有內功。”

  韓子逸不滿的說:“你就是說我是個不會武功的人。”

  “我沒有說。”但是語氣中的笑意出賣了季暝陽。

  安凡跟在身後看著韓子逸笑意盈盈的和季暝陽說著話,此時內心除了擔憂再無其他想法。可是他也那季暝陽無能為力,畢竟目前季暝陽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妥。

  如季暝陽所說,萬有全抵達了燕京,直奔衙門。司徒南出事後,屍體一直在衙門內嚴加看護,未曾移動。萬友全仔細查看了司徒南的傷,一眼變看出了端倪。脾氣爆照的萬有全立刻去找魏明凡說理。此時,魏明凡剛從郊外探聽消息回城,在一家酒館吃飯。萬友全看到魏明凡二話不說一腳就踹翻了桌子,崑崙派的其他幾個弟子哪裡肯依,罵道:“哪裡來的瘋子,再這裡撒野。”

  魏明凡在司徒南50壽宴上見過萬有全,便說道:“你們幾個,休的不理。”接著對萬有全抱拳道:“萬莊主。別來無恙。”

  萬有全毫不留情的說道:“少來這套,哼,你們這群殺人兇手,今天我就要替我大哥報仇。”

  魏明凡猜到萬有全一定看過了屍體,便說道:“萬莊主息怒,這事是有人栽贓嫁禍。”

  萬有全:“嫁禍?哼,你們崑崙派的無形劍還在我大哥身上。我大哥之前重傷,看出了傷他的人的武功也是你們崑崙派的。你竟然說是栽贓。”

  萬有全這一大嗓門很快就傳開了,原來一切都和崑崙派有關。眼看和萬有全沒法講理,魏明凡只得先行退讓,他們兩個要鬧得太僵,背後的人就該高興了。

  回道韓府的韓子逸聽到這個消息轉身對季暝陽:“幫個忙唄。”

  “你說。”

  “幫我帶個線索給魏明凡。”

  “你不是和他更熟悉嗎?”

  “我給他線索太可以了。這線索要你和神舞不經意的給。”

  “行。”

  魏明凡因為萬有全這麼一鬧,暫時不敢大膽的出面,萬有全可是滿城的要找他算帳。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司徒南出事的真相,他已經明顯感覺,崑崙派已經被人設計了,錯一步可能萬劫不復,一步一步都的好好地走。

  魏明凡為了清靜便上了一艘琴舫,找了一間包房坐下,和幾個師弟喝起酒來。這是隔壁間傳來一陣悅耳的琴聲,一曲後,魏明凡忍不住嘆道:“好曲啊。”

  魏明凡突然來了興致,招呼小二問道:“隔壁是哪位琴娘在撫琴,可否讓她來這裡?”

  小二回到:“公子,這可不行。隔壁的姑娘現在可不是我們琴舫的人。人家現在身邊可是季三少爺。”

  魏明凡一聽,問道:“梅雪山莊的季三少爺?”

  ☆、兇手初露

  “可不是?”

  “看來那位姑娘應該是神舞姑娘了。”

  “正是。”

  魏明凡一陣惋惜:“看來今日是無法聽到神舞姑娘為我撫琴一曲了。”

  琴舫的隔間都是簡單的隔開,所以隔音並不好,魏明凡靠著窗戶看著湖面時,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神舞可還是在害怕?”

  神舞幽幽的說道:“我每晚都做噩夢,就怕那個黑衣人又出現,想想都覺得後怕。”

  “不怕,有我在呢。”

  神舞嬌滴滴的說道:“三少,要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呢。謝謝你。”

  “我們之間還說什麼謝。我看,你還是搬到我梅雪山莊來。”

  “不成,這樣外面的人又的說閒話了。我只希望那兇手並不知道我看到他殺了司徒。...”

  季暝陽忙捂住神舞的嘴巴,噓了一聲:“千萬不要在外面提起,隔牆有耳。記住,為了你的安全,以後不准在提這事。”

  “恩,還是三少對我最好。”

  之後的話魏明凡沒有聽進去,他所有的思想都在那“兇手”“司徒”等字眼上,難道,神舞姑娘是知道什麼?魏明凡想了想,丟下銀子對幾個師弟說道:“你們幾個玩,我有事先走。” 說完直接就從窗戶躍了出去到了岸邊。

  果然,魏明凡打聽出,兩天前神舞姑娘去藍山寺燒香結果出了事故,她的好姐妹和車夫都下落不明,之後神舞便休息了沒再出現在天禧樓。今兒個,被季三少爺帶出去散心了。魏明凡在岸邊等著,他那日去天禧樓見過神舞,自然也認得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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