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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他自己也比較注意。”

  “他一種風寒就會像這樣?”

  安凡點點頭:“大多數時候會這樣,所以我努力讓他不生病。生一次病就像去了鬼門關一趟。”

  季暝陽想起了韓子逸說他怕冷,說他身子弱,想起了安凡就算在夏天也隨時備著披風,想起了那日在外露宿是安凡鋪了一層又一層的干糙與衣服,那時候他還覺得這事矯情,原來一切都是為了韓子逸不生病。季暝陽說道:“你倒是真真對他好在心裡去了。”

  安凡撇過頭看了看床上的韓子逸說道:“他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季暝陽毫無徵兆的問:“你喜歡他?”

  安凡眼光未離開韓子逸的臉說道:“難道你不喜歡?”

  季暝陽笑了笑,也看著韓子逸,說道:“是喜歡的吧。”

  季暝昂坐在床邊感覺韓子逸手指動了動,接著看到韓子逸長長的睫毛也動了動,心想:是要醒過來了嗎?便小聲叫道:“子逸?”

  韓子逸眨了眨眼睛看到季暝陽在眼前,有些楞了楞,接著伸手捏了捏季暝陽的臉頰,思考了一會說道:“是熱的。”

  季暝陽噗嗤一聲笑出來,說道:“我當然是熱的。”

  “看來是做夢,季大哥才不會這樣笑。”

  季暝陽握住韓子逸的手說道:“那以後我經常對你笑!餓不餓?”

  韓子逸這才覺得肚子真的有些餓,便點點頭,季暝陽將韓子逸的手放到被子下說道:“想吃什麼?我給你去買。”

  “那天你買的棗糕。”

  “好,你等著。”

  安凡剛到門口就看到季暝陽風一陣的出去了,走進屋一看,韓子逸正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門外。安凡總算鬆了一口氣,說道:“公子,醒了?感覺怎麼樣?”

  韓子逸有些歉意的說道:“又讓你們擔心了。”

  安凡鼻頭有些酸但忍住說道:“所以啊,以後不要在生病了。餓了嗎?想吃什麼?”

  韓子逸笑了笑:“有人給我買去了。”

  安凡看了看門外,又看了看韓子逸,想問的話最終還是沒問出口。沒一會功夫季暝陽就回來了,將懷裡揣著熱氣騰騰的棗糕放到了韓子逸手裡。韓子逸咬了兩口,覺得滿口無味,也沒有胃口在吃下去。拿著棗糕有些無辜的看著季暝陽,季暝陽拿起韓子逸手裡的棗糕說道:“吃不下就不吃了,喝點粥吧。”

  太虛在季暝陽和安凡無聲的爭著要餵韓子逸粥時,磚了個空子,端起粥餵起了韓子逸,讓季暝陽和安凡有種想打太虛屁股的衝動。老頭打著哈欠走了過來,給韓子逸把了把脈,說道:“還不錯,記住,切不可在受涼。好好養著還有可能多活幾年。”

  季暝陽擰起老頭就想往外扔,這時,嬸子進來說:“公子,蘭越公子來了。”

  季暝陽將老頭扔給安凡說道:“把他藏起來,不要對任何人說他來過。”

  安凡也問為什麼,拉著老頭出去了。蘭越進來時,季暝陽回頭看了他一眼問:“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一夜沒有回來嗎?”

  季暝陽也不在說什麼,回頭對韓子逸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神舞。”

  出門後,蘭越問:“韓公子病的很嚴重嗎?”

  “也沒什麼,就是中了風寒,安凡大驚小怪的。”

  蘭越嘀咕一句道:“生病該找大夫,幹嘛來找少爺你?”

  “他們剛來燕京,人生地不熟。好像找的大夫吃了兩天藥也沒見效。所以才來問我有沒有認識的大夫。不過,我在燕京也和客人差不多。”

  蘭越看了一眼季暝陽,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道:“少爺現在要去找神舞姑娘?”

  “恩,你要沒什麼事就回去吧。”

  蘭越吐槽道:“知道,我不會影響你和美人相會的。我就是來看看你是否安全而已。走了。”

  季暝陽並沒有因為蘭越的離開而停下步伐,依然往神舞的住所走去。對季暝陽一大早的到來,神舞有些驚訝:“三少爺怎麼這麼早?”

  季暝陽伸手幫神舞撥了撥頭髮,說道:“怎麼?嫌棄我?”

  神舞立刻滿臉笑容的往季暝陽懷裡靠了靠:“我才沒有。”接著用只有季暝陽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有人跟蹤你?”

  季暝陽簡單的回答了一個“嗯!”

  接下的戲份就是兩個人如何的談笑風生如何的濃情蜜意,好一會後,季暝陽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家公子還真會給我下難題。”

  神舞捂嘴笑了笑說道:“那是我們家公子把三少爺當朋友才會如此。”

  這話中聽,季暝陽心情稍微好了點,問道:“你知道你們家公子的病嗎?”

  神舞神色暗了暗,接著突然抓住季暝陽的手臂,著急的問:“是不是公子又病發了?”

  “沒事,只是染了風寒而已。”

  神舞並未放下擔憂,說道:“我得去看看他。”

  季暝陽內心其實也是放心不下韓子逸,便點點頭說道:“那我們走吧。” 對亦季暝陽的再次到來,坐在書案邊韓子逸打趣道:“季三少爺,你們幽會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季暝陽抽掉韓子逸手裡的書說道:“怎麼起來了,好好在床上躺著。”

  韓子逸一臉的不樂意說道:“躺著床上很無聊。”

  神舞拉過太虛問:“公子生病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太虛回到:“公子不讓說。”

  神舞敲了敲太虛的腦袋說道:“我白疼你了。”

  “公子也很疼我。”

  神舞擰住太虛的耳朵說道:“我看你現在越來越欠揍了。”

  太虛掙開神舞捏著自己耳朵的手跳的老遠的說道;“神舞姐姐,這麼凶,小心嫁不掉。”

  韓子逸一本正經的說道:“太虛,你胡說,季三少爺不在這裡嗎?燕京城誰不知道他兩的關係。”

  神舞跺腳有些惱怒的說道:“公子,你也跟著他來鬧我。”

  季暝陽倒是沒有在意這些,他只是看到韓子逸笑了便覺得無所謂了,他能看出韓子逸現在才是發自內心的舒心的笑,也許只有在這些人身邊他才會露出真正的笑容吧。察覺道季暝陽的眼光,韓子逸歪頭看了看他,季暝陽伸手幫韓子逸拉了拉披風說道:“那老頭呢?”

  “我讓安凡送他回去了。”

  “雖然我希望不會再有下次,可萬一你有些什麼不舒服直接去把他抓過來就是了。他的醫術還是不錯的。”

  “我能問他是什麼人嗎?”

  ☆、天晶遇險

  季暝陽頓了頓,說道:“我無心瞞你,可是,我答應過他..”

  韓子逸忙說道:“是我魯莽了。”之後便是一陣尷尬,韓子逸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會問這麼問題,看來是病糊塗來,季暝陽和他關係還沒有好到什麼都告訴他的程度吧。想到這裡,韓子逸不由的一陣失落,明知道彼此只是合作關係,為什麼還會如此失落呢。

  看到韓子逸的表情,季暝陽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便說道:“我和他商量商量?”

  韓子逸噗嗤一聲笑出來:“你這麼去問他,他應該會揍你吧。不說這些了,說說姜尚宇吧。”

  說道正事,大家都收起了嬉皮笑臉,安凡說道:“魏明凡和萬有全應該已經合作了。崑崙派的右護法歐燕昨晚已經到了燕京,不過是悄悄潛伏進來的。姜尚宇應該還不知道。”

  季暝陽問:“那,那坡腳之人,他們打聽出來了嗎?”

  韓子逸回到:“哪那麼容易,那跛腳之人欽衣侯府的人都叫他於大爺,平時默默無聞,是姜尚宇後院的一個園丁。誰也不會想到他是一個武藝高強的高人。”

  季暝陽:“那我和神舞的戲也等於白唱了。”

  “怎麼會呢?至少魏明凡知道了他是姜尚宇的人。現在我們就寄希望歐燕在暗中出其不意了。”

  安凡突然說道:“糟了。”接著忙往外跑。

  韓子逸忙站起來跟著安凡走了出去,季暝陽一把拉住他:“換個厚點的披風!”

  韓子逸不理:“就幾步路,換什麼。”

  韓子逸固執季暝陽比他還固執,就是不放手的將厚披風換上後才拉著韓子逸跟著安凡而去。原來,凌晨時送消息的人就到了韓府,只是安凡一心撲在韓子逸的身子,便讓那人在偏房等著。太過專心一件事的後果就是忘了其他一些事,剛剛才想起那送消息的人。

  安凡和丁卯擦肩而過,丁卯正想問:“你跑什麼。”接著又見季暝陽拉著韓子逸匆匆而來,便問:“公子,怎麼了?”

  韓子搖搖頭:“安凡突然說了一句遭了,就跑出來了。”

  丁卯問道:“不會是去找那送消息的人吧。”

  韓子逸收住腳步想了想,還真有可能,便問道:“那人呢?”

  “天沒亮就走了。”

  “沒留下什麼話?”

  “沒有,他就問安凡怎麼還不見他,我說,公子重病安凡守著呢,他就沒問了。我也忙著你那邊,也沒多過問。剛去看了看,人不見了。”

  這時安凡又匆匆的折了回來,手裡拿著張字條,說道:“昨夜,歐燕葉探了欽衣侯府,和那個跛子還交上了手。歐燕好像受了傷。”

  韓子逸突然叫了一句:“壞了,安凡,你趕緊讓天晶撤回來。”看到韓子逸這麼著急,安凡二話不說就往外走。

  韓子逸太過激動,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季暝陽忙將他帶回了屋裡。太虛當心的問:“公子,天晶會出什麼事?”

  韓子逸嘆氣,“希望是我杞人憂天,我雖然不知道歐燕是怎麼發現那個破子的,還是那個破子怎麼發現歐燕的,但是只要了兩人打上照面,姜尚宇一定知道有人一直在監視他。天晶知道我病了,肯定會加快步伐的想要挖出些什麼,這不是等著天晶往裡跳嗎?”

  太虛有些急的問道:“那,那天晶...”說道這裡,看到季暝陽對他搖了搖頭,便將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然而安凡還是去晚了一步,天晶果然掉進了姜尚宇的陷阱,一起被抓的還有崑崙派的兩個暗探。

  姜尚宇盯著眼前的三個人問道:“你們?是魏明凡派來的?”

  天晶一聽,魏明凡?崑崙派?這兩個人是崑崙派的?眼珠轉了轉,在想用什麼辦法脫身呢?

  當回來後的安凡一臉的懊惱與自責,韓子逸的心就沉了下去,一陣寒意像是突然注入道體內,有些站立不穩的他趕緊扶住桌角。季暝陽上前樓住韓子逸的肩說道:“你也別太當心,我雖然不知道天晶是誰,可是以他能打聽這麼多消息的事情上看,他也覺不是泛泛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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