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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夏是知道自己這個男人的,他既有心要弄,若是非要拒了,難免惹得他滿腔的谷欠望無處發泄憋在體內。偌大一個漢子,身邊又是有女人的,這樣硬憋著看起來實在可憐。當下便低了頭,偎依了他的身子,在他耳邊小聲道:“你身子還沒完全恢復好,自己不要亂動,你既想要我,我自己給你就是了。”

  無末雖然看不到,耳中聽著自己的女人那無奈順從而又羞澀的語氣,胸臆間湧起一股甜膩膩的滋味,那就如同小時候跟著小黑在山野間覓食,偶爾間吃了尋到的蜂巢般,甜到心坎兒。

  他的大手禁不住將懷中的女人摟緊,儘管看不到,也低著頭凝視著她,嘶啞地問:“那,那你怎麼給我?”

  喉嚨間莫名乾渴起來,往日兩個人行事都是他自己主導,他的半夏柔順地在他身下吟=叫罷了,如今她竟要主動給自己,這讓他的小腹越發繃緊。

  她,打算怎麼弄啊?

  半夏低首間,只覺得無末幽深的眸子盯著自己瞧,雖知道他是看不到的,卻莫名地害羞起來,忍不住抬起手捂住他的眼睛,軟聲道:“不許這樣看著我。”

  無末挑眉,粗噶地問:“那要我如何?我本來就看不到了。”

  半夏隨手拿起一旁的一塊麻布將他的眼睛蒙上:“你看得人心裡發羞,給你蒙上。”

  無末心裡想笑,可是熱切的期待讓他不敢,唯恐把半夏的決心打消了,也只好忍著道:“好。”

  蒙上麻布,無末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塊布……是什麼布啊?”他感到有些不對勁兒。

  半夏正想著該如何弄他呢,聽到這話,只隨口道:“家裡還能有什麼布,無非是咱們阿水的尿布罷了。”

  哦……這話一出,無末哭笑不得,嘴唇動了動,到底忍住了。

  半夏想了想,決定還是先從胸膛開始吧,這裡是她平日最喜歡摸的,肌肉結實富有彈性,當枕頭那是軟硬適中,如今拿這處下刀,至少是最熟悉的。

  她動了動身子,先讓自己跨坐在他精壯的腰杆上,感覺到身下的他整個繃緊了,她自己倒是笑了:“你不要著急,我得慢慢來吧。”

  無末眼前黑洞洞一片,這讓他的感覺更為敏銳,他感覺到女人柔軟的臀部坐在自己腰腹上的觸感,甚至仿佛可以感覺到那團柔軟中間的溝壑。這讓他唇齒乾澀,小腹仿佛有火般在燃燒,蓄勢待發的堅硬猛地躥起來,直挺挺地豎立在半夏的臀後。

  半夏剛要試探著彎下腰來從那片胸膛開始試驗,不曾想身後便豎起了硬物那態勢仿佛在對著自己叫囂,她輕皺了下眉頭,伸出手拍了拍那個彈跳的物事,柔聲哄道:“你先下去,等會兒再管你。”

  無末越發無奈,他真想一躍而起將身上那個女人壓在身下盡情蹂躪肆虐,可是……他咬了咬牙,忍了。

  半夏慢條斯理地撫摸著那胸膛,他這麥黑色的胸膛啊,上面其實布滿了隱約的疤痕的。平日雖然摸著光滑,其實禁不起細看,一看,便滿是滄桑。

  這是一個長在山野里,每日憑了力氣討生活的男人,他的胸膛便記載了他一次次與猛獸搏鬥的歷史。

  半夏憐惜地撫摸著,俯□,用唇輕輕吻過那裡的每一處肌膚,閉上眸子,感受著那火燙的熱力。

  無末喉嚨間發出難耐的口申口今,啞聲道:“你,你快些吧!”

  ☆、61

  快些?怎麼快……半夏盯著那麥黃色的胸膛發了一會兒呆,最後終於加快進度,重新俯身下去,用唇含住無末胸前的一抹暗紅小點,輕輕啃吃,而隨著她的往前伏趴,柔軟的雙臀則在他腰杆上摩擦,引起下面的無末的身體越發緊繃,呼吸也粗重起來,兩隻手則是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腰肢,忍不住想按住她,讓她能夠更緊貼自己的堅硬。

  半夏被迫不得不挺起身子,輕輕挪蹭了下,卻再一次感到下面蓄勢待發仿佛要擇地而入的硬物。她微皺了下眉頭,想著自己是不是確實應該快點啊?

  她的手落在他坦露的胸膛上,輕輕下移,來到那打成結的麻繩腰帶上,縴手緩緩解開腰帶。褲腰帶鬆開了,無末握著半夏腰肢的手越發緊了,青筋畢露。

  半夏試探了下,終於將那麻布做的土黃色襯褲一點點褪下,褪到盡處時,雄赳赳氣昂昂的物事便呈現她眼前。

  雖說身體早已熟悉了的,可是這樣俯首細細望著,卻是頭一遭。試探著伸出手指,戳了戳,那物便彈動一下。半夏頓時臉紅了,這個倒是極靈敏的玩意兒啊,可是接下來該如何呢?

  坐上去?

  被動的接受她早已習慣了的,可是主動去接納,卻讓她無論如何都下不了這狠心。

  無末難耐地低吟了下,粗噶地道:“你,你快些吧!”

  這是要做什麼,若是再這麼磨蹭下去,要出人命的!

  半夏被他這樣一催,手下一慌,原本要去握那物的手竟然就那麼一動,手指甲剮蹭過那物,惹得那物愣是一激靈。

  無末幾乎要發出一聲低吼,不過咬牙忍住了。自家閨女就在身旁,萬萬不能吵醒了她,若是吵醒,自己是什麼都沒得弄了!這裡面的利害關係無末是深深明白的。

  半夏無比歉疚地望著那可憐的東西,小聲問無末:“沒事吧,疼不疼?”

  無末從牙fèng里蹦出幾個壓低的字:“疼。”

  半夏盯著那個猶自在眼前晃悠的支起,羞愧地道:“那,那該怎麼辦呢?”

  無末不語,半響忽然道:“很疼,現在還在疼,你幫我吹吹吧。”

  無末是知道的,有時候阿水翻身摔疼了哭得淚汪汪,她就趕緊過去說吹吹。也不知這是真管用還是假管用,反正吹吹後阿水就不疼了。

  無末也要吹吹。

  半夏楞楞地望著身下那個氣鼓鼓的男人,半響只好點頭說:“行,那就吹吹吧。”

  她向後挪了□子,慢悠悠地趴下,緩緩靠近那個可憐的物事,最後終於,抬著下巴,張開嘴兒,對著那物吹了吹,那物便仿佛從根部開始起了隱隱的脈動。半夏再吹,那物繼續動,再吹,還是動。

  無末閉著眸子,咬牙忍住,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干啞的喉嚨終於嘶啞地道:“半夏,別吹了。”

  半夏抬起眸子,疑惑地望著無末:“那要如何?”

  無末自己的臉也紅了,粗啞地道:“我想讓你吃吃它。”

  半夏又是一愣,整張臉都紅了,小聲道:“好吧。”

  她再次勇敢地低下頭去,張開嘴,試著含住那個圓潤的頭部。有點大……很難一下子吞下,她只好用舌頭先舔了舔那光滑的外面,誰知這動作一出,無末頓時倒吸了口氣。

  她倒是嚇了一跳,忙道:“怎麼了,又疼了?”

  無末攥了攥拳,又鬆開,又攥住,從牙fèng里蹦出幾個字:“不疼,再來。”

  半夏聽了這個,心中雖然疑惑,但也只好繼續了,當下她艱難地一邊試著吞吐,一邊小心地瞅著無末臉色,卻見他滿臉cháo紅牙關緊咬,看上去好生痛苦。

  她忽然有點想笑,不過還是忍下了,繼續按照他的吩咐吞吐著。他這個實在不小,含在嘴巴中把嘴撐得厲害,吞吐極為費力,不過幾下功夫便覺得累得厲害。

  無末卻是喘息越發重了,大手扶著半夏的脖頸,恨不得她再多親幾口才好。

  半夏吞吃了半響,實在受不住了,忍不住抬起頭,喘著氣道:“不行,我不弄了。”

  無末嘶啞地道:“好,那你快些坐上來,讓我進去弄你。”

  這話說得如此直接,半夏臉再次紅了下,不過還是乖乖地起身,抬起臀,坐在無末身上,慢慢往下沉。

  開始的時候實在並不容易,畢竟這件事是頭一會,當那個火燙的東西抵住她的柔軟處,她甚至有了想要逃跑的衝動,不過自己後腰那只有力的大手可是不允許她逃跑的,當下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沉。

  一分分,猶如泥潭中闖入的陌生物,那陌生之物分開嬌嫩的水潤,侵入緊閉的門扉,滑入了那處溫暖的所在。緊緊的包裹,幾乎讓人窒息,又引起人一陣陣的顫慄。

  太慢了,無末皺緊了眉頭,握住她的腰肢,猛地往下一按,同時腰杆使力往上頂去,帶著水響的那麼一聲撲,就這麼整根沒入。

  半夏睜著迷惘的雙眼,默默地感受著體內那飽脹的充實,她整個人仿佛被一根粗大的木樁釘在了那裡,不敢動彈分毫。

  下面,無末催著道:“動一下。”說著這話時,一邊扶著她的腰肢,一邊運力來回動了幾下。

  這滋味極其美妙,仿佛坐船,無末便是那隻浮蕩在碧水中的木船,自己便是那隻高高揚起的桅杆。木船動上一動,自己這桅杆便被那扎入自己身體內的硬物帶動著來回搖盪。隨著這搖盪,快感便一波波地涌了上來,無窮無盡 ,惹得她渾身嬌無力,簡直想要趴倒在他熱騰騰的胸膛上。

  可是她是倒不了的,那個楔子長在他身上卻深深扎入她體內,她想逃卻逃不掉,想倒卻不能倒,只能直立著身子在那裡任憑下面的物事在她體內上下挪動深入深出次次搗到最深處,只頂得她神魂顛倒。

  迷茫中,半夏強找回點精神,雙手撐在無末胸膛上找到支撐點,定住自己的身體,這才勉強抵擋住來自下方自己身體內部的衝擊。

  無末閉上雙眸,細心品味著這滋味,他只覺得自己女人那柔軟的身體就顛簸在自己身體上,自己頂上一頂,她便歪上一歪,可是那麼一歪卻恰好讓他的硬物在她體內換個方向戳。滑嫩的內壁緊緊裹著它的每一寸,充足的水分滋潤著頂端每一個褶皺,這是天上地下最消魂的滋味。

  無末越干越勇,最後使出大力來,只弄得半夏猶如在激流中乘坐了小舟,身體幾乎不穩,前方兩團柔軟也動盪得炫目,身後長長的髮絲更是甩來晃去。至於最初蒙住無末眼睛的那塊麻布,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了。

  無末喘息也越來越重,到了最後,他咬牙,幾乎是用盡了全力,猛地坐起,雙腿和臀部同時用力,高高的攻入了那處柔軟的最深處,然後,仿佛僵住一般,定在了那裡。

  半夏閉上雙眸,她可以感受到,無末渾身僵硬,卻有一處,正在她體內釋放出滾燙的種子,然後在她體內躍動著戰慄著。

  過了也不知道多久,男人終於鬆懈下來,跌躺會炕上,大口的喘息著,胸膛上散發著熱力,一滴滴汗珠滲透出。

  半夏也就著他的胸膛軟軟躺下,cháo紅的臉貼在他火熱的胸膛上,雙手則是無力地搭在胸膛兩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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