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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羞恥地閉上雙眼,可是這卻讓感覺越發清晰……濕軟的舌竟然分開兩瓣花兒強悍地探入自己的秘密之處,他貪婪地深如細經,在裡面靈巧地攪和著,深入淺出……

  她發出難以抑制的啜泣之聲,身下的密境卻仿佛感覺到了什麼,竟然收縮起來,將那侵入的舌包裹得嚴嚴實實。這更惹得身後男人更為強烈的動作,他貪婪地啃噬吸-吮,快速地進出。

  半夏的小腹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疼痛和興奮摻雜著席捲了她的全身,她情難自禁地搖了搖頭,想將這一切搖在腦後,可是她的動作卻惹得柔順的髮絲左右搖擺,在她那繃緊猶如一張弓的優美背部蕩漾出動人的一幕,

  就在半夏熱火朝天情難自已之時,無末的舌卻忽然撤退了,他緩緩直起腰,幽深暗黑的眸子卻一直盯著自己炕上那個跪趴著的小女人。

  她的肌膚多麼柔嫩雪白,她的頭髮是那麼柔順黑亮,她是多麼動人的小人兒啊,可是如今這麼動人的小人兒,卻趴在自己昔日睡慣的虎皮氈上,猶如山間發青的小獸一般撅起兩瓣雪白的臀兒。

  男人猛地扯開自己的衣物,拋在一旁。

  月光之下,一個黑髮披肩的男人金刀大馬地站在一個跪趴著的小女人身後,雄健的肌肉微微賁起,腰胯之下的腫大到要爆裂的男性仿佛在仰天叫囂。

  他的呼吸幾乎屏住,動作緩慢到幾乎是溫柔地上前,用自己的叫囂貼住她的雪白。

  半夏其實是徹底絕望了的啜泣,她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羞恥的姿勢,也更沒想到那個看似生澀的男人竟然採取這麼讓人難以啟齒的方式對付自己,更讓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難以抑制地曲起雙膝,輕輕摩擦著緊合的雙腿。

  她竟然是感到空虛無比地,仿佛身體某個地方需要填充。

  她睜著含水的眸子癱軟地將臉兒貼在觸感光滑的虎皮氈上磨蹭,幾乎不願承認,她竟然是盼著什麼的。

  月光下,雄健的男人小心地用自己的硬物在那片柔軟的所在摩挲,最後仿佛柳暗花明,竟然有那麼一處濕潤溫暖之所在,稍一用力,竟然滑入。他眼眸顏色又暗了幾分,下面用力,猛然戳入其中。一戳之下只覺得裡面火熱緊緻,他尋遍上古山卻從未知道世上還有這樣令人銷魂之所在,真真是滋味大妙,不由得更用了力往裡面捅進去。

  半夏頓時疼得差點叫起來,撕裂的疼痛讓她皺緊了眉頭,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了,可是身後的人卻仿佛失去了理智,握著她的腰肢,身體瘋狂地前後猛動。開始之時這於半夏無異於折磨,奇痛無比,她忍不住嗚咽不止,但後來那摩擦仿佛被什麼滋潤了一般,變得順暢舒適,嗚咽之聲依然不止,卻有了愉悅的味道,一直到了後來,她竟忍不住死命抓住炕上的毛氈吟叫起來,只盼他更猛更快。

  身後的無末聽著手中的娘子如此讓人心醉的叫聲,越發賣力,滾燙的汗水從他光裸寬厚的胸膛上流下,流到噴發著熱力的小腹,最後流到兩個人相交接之處。

  無末恍惚中忽然停下,他粗喘著低頭凝視著懷中人兒,只覺得她是天上地下最最讓人心疼的,真恨不得將她吃在肚中,永遠不讓外人看到半分。

  半夏越發情動,見無末停下,十分難耐,忍不住扭動纖細的腰肢。隨著腰肢的扭動,兩瓣夾著那滾燙之物的雪白也跟著扭動,這引來無末倒抽一口氣。

  他忍不住俯身,灼熱的氣息在她耳邊低吼一聲:“我想吃了你。”

  說完狂猛大動,將身下的半夏弄得猶如風雨中的梨花搖擺不止,最後仿佛風雨驟停,他又是一聲低吼,將一腔熱愛盡數給了她。

  第二十七章

  這一日,半夏在院子裡餵雞呢,這時只見無末臉色凝重地走進來。她抬手擦了擦額角的汗:“發生什麼事了嗎?”

  無末是跟著木羊還有費去山裡打獵的啊,怎麼現在就回來了,而且臉色這麼不好。

  無末看了半夏,臉上和緩了許多,又見半夏在餵雞,扶著她坐在一旁青石板凳上:“你別累著自己,多歇會兒。”

  半夏點頭,疑惑地看著他:“你怎麼了?”

  無末搖頭:“沒什麼,家裡是不是還有紫靈芝?”

  半夏這些日子跟著上人學醫,順便也對家裡的庫藏清理了一番,當下忙道:“有的,有好幾隻,且都是上好的。”

  無末扶著半夏的腰,商量道:“今日村外面有個老人,帶著一個孩子,那孩子眼看著沒命了,說是要用紫靈芝做藥引子。”

  他停頓了下,繼續說道:“我看那老人家穿得極為破舊,他沒有銀子從那些藥商手中買藥的,所以才要帶著孩子親自上山採藥。”

  半夏聽到這個,皺了下眉:“可是這種紫靈芝並不好找的,哪裡是一個遠來的老人家一下子就能找到的呢。”

  無末點頭:“確實如此,所以他跪在那裡求我們賜給他靈芝。”說著他轉頭凝視著自己的娘子:“你說,該給呢還是不該?”

  半夏摸了摸自己凸起的腹部:“雖說那爺孫倆不是咱們族人,可到底都是人,且不過是一個小孩子罷了,如果能救他一命,自然是積德的。”

  無末聽到這個,欣慰地握著半夏的手:“對,我原本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木羊不給,他說望族人不應該和外人打交道。”說到這個,無末臉上有絲不屑:“他為了坐穩族長這個位置,真是一絲不苟,生怕出了什麼岔子。”

  半夏見此,反握著無末的手,堅定地道:“他為了族長的位子不敢給,那我們給啊!反正我們家有上好的靈芝,為了救那孩子的性命,便是都給了他也是可以的。”

  無末望著自己的娘子,笑了下:“我就知道娘子是最懂我的。”

  當下兩個人相視一笑,一起去屋後山洞裡取來了靈芝,包在手帕中,給那孩子送過去。

  兩個人走到村口時,卻見村口已經圍了許多族人,正中間卻是一個衣著髒污的老人家抱著一個六七歲的孩童。那孩子梳著雙髻,衣著同樣破舊,面目發白,唇上無色,一看就是重病的樣子。

  圍觀的族人,有面上不忍的,多為婦孺,也有義正言辭認為堅決不能給的,多為男人,這其中最為堅決的就是代理族長木羊了。

  無末牽著半夏的手來到人群中,大家見識他們兩人,都給讓給了道。半夏來到正中央,只見那老人家兩眼含淚跪在那裡,額頭都磕出血了。此時這老人家見到半夏過來,目中露出絕望的祈求。

  半夏蹲□子,看了看那孩子的臉色,分開緊閉的雙唇觀察了番,知道這孩子身子受了重創太過虛弱,必須馬上救治,當下就讓這老爺子抱著孩子跟自己回家去。

  她想著這靈芝也是要煎服的,直接給了這老人家他也沒法用,還是跟自己回去的好。

  誰知木羊見此,伸手將要上前阻攔,他是暫代族長一職,絕對要恪盡職守,絕對不能讓望族的好物便宜了那群外族人!

  半夏如今大腹便便,冷不防這木羊伸手就要抓來,動作極其粗魯,大家都不禁為半夏捏了一把汗。

  可是就在這時,一旁站著的無末忽然不知怎麼就已經擋在了木羊面前。

  無末冷漠地望著木羊,有力的大手牢牢捏住了木羊伸向半夏的手。

  木羊見無末竟然敢攔住自己,心中很是不快,他的手試著掙扎,可是無末的大手猶如鐵鉗,他絲毫動彈不得分毫。當下他心裡明白自己若是和無末來硬的,也討不了什麼好,沒得丟了面子失了代理族中的顏面,於是便緩了緩語氣道:“無末,你既然已經是咱族中人,該知道族裡的藥是輕易不給外人的吧?”

  無末點頭:“話雖如此,但是——”他轉目望向地上緊張地望著他們的老人,沉聲道:“族裡的藥材,若是給了那些藥商,只是助他們牟利,若是給了這位老人,卻可以救治一條活生生的人命,這又有何不可?”

  無末這一番話,說得在場那些心腸軟的個個點頭贊同,更有被半夏救過孫子的七斤老婆婆站出來,用著蒼老的聲音大聲道:“無末,你這話說得好!誰家沒個娃兒,難不成自家的娃兒是寶,別人家的就是糙?你們這群男人,只為了那些莫須有的死規定,難道就看著這個可憐的娃兒不去救他嗎?”

  當下場中的男丁們也有幾分動容的,互相看了看,大部分往後退了一步。

  可是木羊見此情景,心中卻是羞惱成怒,若是好聲好氣地商量,也許他會考慮下為了救那娃兒,可是為什麼偏偏有個無末來給自己搗亂呢?

  大家年紀相仿,無末這些日子在望族人中的聲望日起,若是今日自己真得服了他,那以後又怎麼讓望族人服膺?

  木羊心中打定了這個主意,便越發倔強,紅著臉大聲道:“你先放開我!”

  無末轉首望了望自己的娘子,柔聲道:“半夏,你先帶著這個老人和娃兒回家去,我隨後就回去。”

  半夏看看木羊,又看看無末,心中擔憂,如今這裡是劍撥弩張,木羊又是代理族中,她怕無末吃虧。

  無末卻用一隻手安慰性地輕握了握她的手:“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半夏點頭,心裡想著自己有了身孕,若是在這裡站著的話反而妨礙了無末,當下便招呼地上的那爺孫倆跟自己回家去。周圍的一些男丁見此,馬上猶豫著是否要上前阻攔。他們敬重半夏這個勇敢善良的女人,可是他們也不能不服從木羊的意願啊。

  就在這群男人猶豫不決的時候,七斤婆婆在自己的兒媳婦野花兒的攙扶下,一步上前,擋在半夏面前,顫巍巍地高聲道:“你們這群兔崽子,怎麼還想著攔住一個大肚子女人嗎?”她把拐杖往地上一戳,大聲道:“我今日個就陪著半夏一起回家,我倒要看看誰敢攔我老太婆!”

  這下子,猶豫的男人們趕緊退後了。

  這個老太婆,他們得罪不起!

  望族人最是敬重老人,越是年長越是敬重,況且……他們中的娘子可都是這個老太婆給說媒的!

  木羊見族裡男丁竟然不敢阻攔半夏,任由半夏這麼離去,當下急了,可是他掙扎得臉都紅了卻不能從無末手中逃離,不由得大聲喊道:“我是族長指定的暫代族長,你們竟然違背,難道還要我拿出族長的魚頭拐杖嗎?”

  這話一出,還是很有分量的,魚頭拐杖,那是望族人心目中最為神聖最為權威的聖物。於是這下便有幾個平時和木羊關係要好的男丁,追上前去阻攔半夏,其中有一個正是勤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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