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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夏多少認識幾個望族的字,但並不多,只好勉強看著,遇到不懂的便去問上人。後來時日久了,認得字倒是多了,便漸漸拿著羊皮醫書去對照院子裡種的藥糙。

  半夏知道上人這竟然有意培養自己了,便越發認真,有時候便拿了醫書回家去讀。誰知那日隨手將醫書放在炕頭,無末見到了,竟然拿起來看了看。這讓半夏詫異萬分:“你竟也識得這字的?”

  無末點頭:“略知道幾個。”

  半夏越發不解了:“誰教你的?”

  無末笑了下,隨口帶過:“是一個很好的人,幫了我許多,以後你自然知道的。”

  原本半夏救了狗蛋兒的事已經讓村里人對半夏夫婦的看法越發好了,如今半夏又被上人看中,那樣子大有培養她做接班人的意思,於是村里人更加對他們尊重了。當他們夫婦二人走在村里時,望族人總是熱情地過來打招呼。老輩的誇讚他們,年輕一輩的則是佩服地看著他們。

  這一切,卻有那麼幾個人頗看不慣,其中最不喜無末的自然是木羊了。原本木羊是想拉攏無末的,可是後來見這個人行事完全不投自己心意,便很是不樂,遇事時每每給他下點小絆子。無末對木羊的這些小舉動倒是不放在心上,不過是一笑置之罷了。這讓村裡的年輕人看在眼裡,更加佩服無末這個人,對那木羊卻有了幾分不滿。

  冬天過去後,無末把家裡的茅屋擴建了一下,做成了一個四間茅屋,正屋是灶膛,左偏房他們自己住,右偏房打算以後留給孩子住,還有一間是耳屋,放一下常用物事。

  而自從春天來了後,族長時常讓大家成群結隊去山裡打獵,而無末在這其中的表現極為突出。半夏聽人講,他總是能夠感覺到周圍飛禽走獸的氣息,能夠最快地找到它們的蹤跡,甚至他能在地上幾乎看不出任何痕跡的情況下追蹤到要找的獵物。他還有著野獸一般敏銳的嗅覺,仿佛可以預知危險。

  有一次他們歇息在一個山洞裡,無末仿佛感覺到了什麼,提前讓大家離開,在他們離開沒多久,山洞就崩塌了。這件事在村里傳得很懸乎,以至於半夏都好奇了,問自己的夫婿:“這是真的嗎?”

  樹屋上,無末摟著懷裡的半夏,伸了伸長腿,笑了笑道:“怎麼可能,我又不是神仙。”

  如今樹屋上厚重的保暖毛氈已經取掉,四處都是窗戶。躺在無末胸膛上的半夏,上可以看藍天白雲,下可以看盡望族村,看自家那隻雄赳赳的大公雞帶領它的母雞大軍在院子外散步尋蟲吃;往左右看呢,就是綠樹野花,還有小鳥嘰喳的聲音。最愜意的是這半空中的氣息仿佛更加清香,真是讓人不想下去啊。

  聽到無末這麼說,半夏將兩腿在半空悠閒地晃悠了一下,卻不意踢到了一根樹枝:“到底怎麼回事,說說嘛!”

  無末輕笑了聲,輕描淡寫地道:“我不過是看到山洞上方有裂紋,憑著經驗感覺有問題罷了。”

  半夏調皮地繼續踢著那根樹枝,笑道:“那你教教我,我也要學。”——將來有了危險也好逃命啊。

  無末看著懷中皺著鼻子笑的半夏,剛毅的臉整個柔和起來,寵溺地撫摸著她的髮絲:“你不需要學,有我在,怎麼可能讓你置身於危險中呢。”

  半夏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心裡是無限的滿足。她不禁想,這些日子以來,其實無末也變了許多。

  原來的他,外表剛硬,內心卻仿佛有一絲脆弱和自卑。

  可是現在呢,他那與生俱來的天賦和在狼群中所獲得的能力讓他很快卓立在眾多望族男人中;他的目光敏銳,遇事多思,處事沉穩,都讓他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認同。

  他仿佛蛻變了,開始自信寬容,大度怏怏,甚至舉手投足間隱隱有了領袖的氣派。

  有時候,他身上還是帶著那種山林拼殺過的野性和不羈,可是這卻只是讓他越發特別,越發有男人的味道。

  無末看著半夏含笑望著自己不知道想什麼,忍不住捏了捏她嬌俏的小鼻子:“想什麼呢?小心我把你摔下去。”

  (腸疊套是一種比較少見的嬰幼兒疾病,不及時處理是很危險的,嚴重了就要切掉一段腸子什麼的。一般採取的方式是灌腸,用氣打通。當然了這得在醫院採用專業設備進行,且專業設備也有灌腸失敗的可能。文中所說的嘴巴吹氣的方式大家姑且一笑罷了,小說家言而已。)

  24 章 樹上的野戰

  無末看著半夏含笑望著自己不知道想什麼,忍不住捏了捏她嬌俏的小鼻子:“想什麼呢?小心我把你摔下去。”

  無末寬厚雄健的胸膛因為低沉的笑而悶悶起伏著,半夏軟軟地趴伏在他身上,感受著他胸腔渾厚的震動。一時之間不覺有些意亂神迷,想著男人和女人的身體差別真是大。

  無末的大手摟著半夏滑膩細嫩的腰身慢慢摸索,她的肌膚幼滑得猶如上好的脂膏,讓他愛不釋手。他的摩挲讓半夏兩團圓滑而柔嫩的玉團隨著她的蠕動而上下跌宕,這使得無末的身體緊繃起來,粗糙的大手禁不住往下摩挲過去,來到半夏的兩隻腿中間的柔軟處,滿意地發現那裡已是濕潤一片,猶如泥潭。他單根手指禁不住尋到一個入口,試探著進入,這讓半夏頓時渾身緊繃起來。

  她那裡是那麼地柔軟敏感,可是這個男人的手指平日裡是握管了弓箭干慣了粗活的,粗糲的糙感划過柔軟細膩的內里,惹得她身子不住地顫慄,她禁不住整個人縮進他懷裡,雙手緊抓著他的臂膀。

  無末再次笑起來,低沉的笑聲帶著熱氣縈繞在她耳邊,這讓她渾身燥熱,而敏感之處的手指卻仿佛使了壞一般要往裡面去,還要在裡面左右搗鼓挖弄,使得那裡更多的水兒流下來,打濕了他的衣衫,滴到了樹幹上。

  無末的黑瞳越發暗了,喘息也變得粗重滾燙,下面那個半夏早已熟識的物事迅速硬挺了起來,粗大堅硬,直衝沖地豎立起來,頂得半夏不得不把身子微弓起來。

  她急促地喘息著,顫抖壓抑地道:“我們……我們下去吧……”她的聲音那麼柔軟無力,仿佛是祈求,可是那祈求里卻帶著無盡的魅惑,讓人恨不得將她捏碎。

  無末俯下頭,薄唇將半夏顫抖紅潤的唇兒含住,兩唇相接時他突出強硬的字眼:“不下去。”

  半夏心裡是知道這個男人的,他一旦要做的事是必然要做成,當下忍受著身子的蘇軟,勉強挑起一點理智朝四處張望,只見四周並沒有人注意這裡,況且大樹枝繁葉茂,別人就算向這邊看過來,也看不清楚樹屋裡兩個人在做什麼的。

  這時候無末的大手不容拒絕地挑開了她的衣衫,兩團柔軟瞬時猶如得到了解放般彈跳而出,猶如結在樹上的兩顆雪裡透紅的桃子,飽滿豐盈,襯著她纖細的腰肢越發惹人憐愛。

  半夏粉臉cháo紅,細細喘著,想要躲閃卻又無處可躲,只能緊緊抓住身下男人的衣衫。無末有力的手指慢慢解開麻繩腰帶,將上衣掀起,褲子褪下,瞬間彈出的熱燙牢牢熨帖在半夏那處柔軟。濕潤迅速淹沒了巨物,這使得它越發膨脹了。

  無末眯著眸子專注地盯著無助地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她粉臉cháo紅,雙眸迷離,細細地喘著,仿佛不勝嬌弱,她緊抓著自己的衣衫不敢放開,仿佛一放開就會掉下去一般。

  無末雙手握住她柔軟的腰肢,將她微提抬高些,這個動作使得她的兩團柔軟恰恰就在他眼前那麼盪著,又大又翹,仿佛要故意引-誘他一般。

  無末喉嚨里發出低低的粗聲,仿佛獸類一般,他仿佛岩漿一般炙熱的眸子盯著懷裡的人兒,身下的熱硬以著銳不可當之勢猛地沖入她那仿若泥潭般緊緻濕潤的所在,深深埋入。

  半夏猝不及防,發出“嗚咽”一聲低喘,身子瞬間繃緊後仰,一旁涼風吹起樹葉掃過她那呈現在空氣中的團軟,她不可抑制地發出仿若痛苦的低吟聲。

  無末微抬頭,張嘴將在自己眼前彈跳的白膩上那抹嫣紅含入口中,細細品味,身下卻開始緩緩戳插起來。

  顫抖的半夏無助地後仰著,眼角餘光朦朧仿佛看到旁邊的樹枝隨著自己和無末的動作在搖擺。她輕輕閉上雙眸,迷濛中,被那雙大手扶著前後搖擺,而身下的熱物緩慢而富有節奏地進出。那種韻律感漸漸讓她沉醉,身子越發蘇麻不聽使喚。

  她開始覺得自己在做一個美妙的夢,夢裡自己是一隻小鳥,有著有力的翅膀,風兒在耳邊輕輕吹著,她能聞到花香,聽到蟲鳴,她可以感受到有樹葉在一邊歡快的舞動。

  身下的節奏漸漸用力起來,從身體的接觸處開始變熱,體內的物體越發膨脹和滾燙,她抑制不住地低叫起來,她害怕被人發現,無助地求饒,而這更惹得她依附的這個男人不受控制的狂戳□。

  頓時,仿佛狂風驟雨來了,她聽到粗重的喘息聲,聽到樹幹搖動的聲音,甚至仿佛聽到自己破碎的低叫,甚至還聽到……兩個人結合處那濕潤的抽打聲。

  她咬住他的胸膛不放,兩手緊緊想抓住什麼,朦朧中,左手抓住的是他的胳膊,右手手抓住了一旁的樹枝。

  左手,他的胳膊汗如雨下,動得淋漓盡致;右手,一旁樹枝如同在暴風之中一般搖弋不絕。

  假如她現在還是一隻小鳥,那就是一隻暴雨中找不到歸途被海浪狂風席捲的小鳥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體內仿佛有一根弦砰的一聲斷掉,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她的細經中湧出,香汗淋漓的她仿佛被人抽去了筋骨,猶如一灘泥般微喘息著癱軟在他強壯的身子上。

  無末卻尚且不知足,將猶如無骨香軟異常的她緊緊摟在懷中貼在雄健的胸膛上,然後忽然一個強悍的起身,他一腳踏在樹屋裡,另一隻腳卻踩在一旁的樹幹上。

  半夏低低驚叫出聲,迷濛的眸子睜得老大,她雖渾身乏力,卻也緊緊摟住他勁瘦有力的腰肢,僵硬地縮在他懷裡。

  無末看著自己的小女人用濕潤的眸子控訴地望著自己,忍不住低笑出聲,他用自己高挺的鼻子輕輕摩挲了下她瑩潤的紅唇,嘶啞低柔地道:“別怕,我不會把你摔下去的。”

  他腳踩樹幹,站穩在這半空之中,懷抱著依附在他胸膛上的小女人,再次狂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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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這些日子,忍冬是吃不好睡不好,她總覺得自己這個姐姐以前軟弱的很,長得又不如自己艷麗,所以打小兒在家裡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的,那個姐姐可從未說什麼啊!怎麼自從她嫁了人,一切都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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