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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挽一夜無夢,睡得正好,只是昨夜水喝多了一點兒,半夜不得不被脹醒,借著月色,她看到屋子裡坐著一個男人,不是陸品那廝又是誰?

  “你怎麼在這裡?”不挽小聲的驚呼,生怕驚動了其他人。

  而那個人居然穿著睡袍坐在她的閨房裡飲酒。

  這句話重點太多了,我們一一解析。

  首先,他一個男人,半夜三更坐在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房間裡就已經是離譜了,更何況他還只著睡袍,胸膛半露,那白皙的胸膛和鎖骨就那般刺人眼的落入不挽的眼裡,她吞吞口水,不挽目測了一下,他袍下估計未著寸物,腰帶松松的系在腰上,只要輕輕一拉,不挽又吞了吞口水。

  窗戶已開,想必是他進來時打開的,微風從窗外拂來,撫摸在不挽的絲質睡袍上,她覺得她胸前的櫻桃有挺立的傾向,這一可以歸結於自己修習媚術的原因,也可以歸結於對方魅力太大。

  她寧了寧神,想到另一個重點,陸品居然在飲酒。

  真是天大的新聞啊,他不是一向只喝白水的麼,滴酒不沾,不挽一度還為他的這個習慣猜測他也有好的優點。

  只是他喝酒也仿佛喝水般嫻雅,有了絕色的米兒姑娘調教,不挽覺得陸品這廝風姿越發出眾了。

  他的動作十分簡單,只是緩緩的從玉壺裡為杯子注酒,再緩緩的端起杯子放在唇邊,再緩緩的飲下,喉結緩緩的蠕動,不挽已經覺得渾身燥熱難耐。

  她一直覺得上天不公平,這種壞人身上,怎麼可以流露優雅與尊貴的氣質呢,還帶著挑逗的魅惑,讓人心裡麻蘇蘇的。

  又走神忘記重點了,這個什麼氣味也受不了的男人,居然在飲酒,是醉花蔭的桂花釀,不挽嗅了嗅。

  在這個漫長的黑夜,陸品的反應仿佛也慢了許多,他只是看著不挽,也不算盯著,他仿佛在看著你,又仿佛沉浸在他的思緒里,讓你渾身不自在,久久的才傳來一句,“看來你過得很好啊。”

  不挽帶著笑道:“托您的福,賠償了我一段這麼好的姻緣。”不挽側著身子,一手撐著腦袋,嫩偶似的手臂就那般從滑落的袖口處露在人的眼前,要比魅力,她可不怕。

  “我果然沒選錯人。”他抿一口酒,眼神有些迷茫,導致不挽懷疑他夢遊。

  “是啊,城主還是將那六件聖物準備好吧。”不挽提醒道。

  他這是才有了笑容,“這麼篤定?嚴厲對米兒的心意可不是你想的那般淺。”

  不挽心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否則你也不會用這麼大的誘餌來引 誘自己為你絆住嚴厲了,好方便你與米兒雙宿雙棲。

  “只要陸城主好好看住米兒姑娘,不讓她到嚴大哥面前晃悠,想必,很快我和你都能得償所願的。”

  陸品沒說話,只是緩緩的走到不挽的面前,每一步的聲音都敲在不挽的心上,她覺得害怕。她坐直身子,將領口拉好。

  陸品在她床頭坐下,看著她的動作,“怎麼,還沒當嚴府的女主人,就已經學會假正經了?”他的手指繚繞在不挽的鎖骨處。

  不挽揮手將陸品的手打開,“請你放尊重。”她決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再不和眼前這個人扯上半點關係。

  陸品開始笑,“我敢打賭那裡已經濕 潤了。”他一語中的。

  因為陸品這個樣子真的很養眼,讓人迷醉。他的肌 膚因為酒氣,已經開始泛紅了,不挽咬著嘴唇,不說話。

  陸品的手快如閃電的探入不挽的衣襟,她很佩服自己在逆境下的反應,雙腿居然夾住了他的手腕,只是那手指卻真是有夠長的。"

  不挽開始臉紅。

  “說說你的情敵吧。”陸品的手指還在肆虐。

  不挽強忍著自己想享受的念頭,心裡鄙視他,自己的情敵不就是他的心上人,他既然還能想起他的心上人,又怎麼能這麼對自己。

  “你就不怕我告訴米兒姑娘?”不挽力求表現得正氣凜然。

  “你自從呆在嚴厲身邊後,智商也變低了吧。”陸品在笑,不挽愣了愣在明白他的意思,這廝太猖狂了,真是篤定了米兒不會相信自己。只是,自己也是空口無憑的,要說陸品放過米兒而非禮自己,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米兒明顯比自己更有魅力的。

  “有沒有什麼能幫到你的?你也知道米兒的魅力,我想嚴厲不會這麼輕易死心的。”

  不挽這才頓悟,陸品是來找自己商量的,怪不得這麼晚還來這裡坐。

  “你多和米兒姑娘自愛嚴厲面前親熱親熱,最好趕緊成親,這樣嚴大哥估計就會死心的,他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不挽就事論事。

  陸品的手指突然嵌入,“你說如果嚴厲看到你這樣熱情,會不會原諒你?”

  不挽一下就抱住了陸品的腰,他語氣里的威脅是顯而易見的。

  他低著頭,嗅著不挽的頭髮,“偷 情是不是很刺 激,挽挽?”他呢喃著,吻著不挽的腮。

  不挽很想點頭的,他背著米兒,自己背著嚴厲,怪不得今夜自己如此容易動情,哎,果然是妾不如偷,但是下一句不挽也是知道的,偷不如偷不著。

  她要是不試一試,死也不甘心的。

  所以她才會抱住陸品的腰,淚花沾染上了睫毛,讓她眉目盈盈,“陸品,我是認真的,我對嚴厲是認真的。”

  陸品的手一僵,不挽抬起頭看著他,“就算我以前有再大的過錯,可是你不是一向都憐香惜玉的麼,這一次,你能不能幫幫我,我喜歡他。”不挽自認為自己無比真誠。

  “不要告訴他我們的約定,希大,我只能負她了,聖門的一切我都不要的,我只要他。”不挽將姿勢換為跪坐,她拉著陸品的另一隻手祈求。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即使神仙看了也會憐惜的,不挽自認為做得很好很好了。

  陸品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挽挽不哭,我一直都是幫你的。”他溫柔的吻上不挽的淚水,為她吸乾,仿佛最溫柔的情人一般。

  他的身子開始壓上不挽,手從下方向上探入衣襟。

  不挽一凜,這廝果然不是好人,“你就是這樣幫我的?”她怒。

  “我幫你之前,你是不是該幫幫我,酒果然難喝,喝了真難受,我想喝你身上的巴馬泉①。”

  根本不容不挽反抗,他就已經將不挽壓在了身下,不挽哀嚎出聲,“不要,不要壓我的肚子。”哎,和這廝扯久了,完全忘記自己醒過來的目的了。" c% ~8 {5 {! m

  膀 胱好難受。

  “我,我要……”不挽漲紅了臉,這是穿月樓神女的大忌,怎麼也要在男人面前裝女神的,女神可以吃喝,但決不能拉撒。

  陸品善解人意的摸了摸不挽圓滾滾的肚皮,頭埋在她胸上悶笑,“我知道的。”他緩緩讓開。

  不挽立馬穿上鞋子,快速的走出門,也挺慶幸自己尿急的。

  她解決了人生三急之一後,猶疑著要不要走回去,抬眼,卻看見嚴厲站在他那棟樓上舉頭望月,神情哀迷,不挽覺得自己尤其喜歡嚴厲的這張臉。

  她輕手輕腳的上樓,陸品再大膽子,也不敢當著嚴厲出來偷情,否則他的米兒就要飛了。

  “嚴大哥,夜裡涼,你加件衣服吧。”不挽走進他的屋子,為他拿了披風披上。

  嚴厲回過頭,“你怎麼出來了?”

  “想你了。”不挽吐吐舌頭。大膽的圈上嚴厲的腰,“挽挽也冷。”她硬是擠入嚴厲的披風下,兩人親密的摟著,嚴厲這樣的人只要你破了他臉上的冰,其實很好掌控的。

  他果然嘆息一聲,也沒有拒絕。

  對面樓里的窗戶里,不挽雖然看不見,但是卻能感受那雙眼睛。

  她心裡暗慡,道:“今晚的月亮好大啊。”原諒她的沒文化。

  作者有話要說:

  表霸王哦。

  咬手指。

  ① 怕有些同志因為時間太久不記得了,所以多此一舉。在第七章,一用傾心的裡面,希大曾經給了不挽一顆藥碗,她混著巴馬泉用了,以後身上的液體都是巴馬泉了,不記得的請回去複習,hoho。

  害羞的飄過。

  一筆買賣

  不挽回到房間的時候,陸品自然是走了,絲毫痕跡也沒留下,連桂花釀的香氣都被去味粉給收拾了,他,顯然也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和她的關係和交易的。

  不挽昨夜求他,也不過是幼稚的戲弄他一下,她心底抱著那萬分之一的念想,如今看來也是成空了。想不到自己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居然以為他會吃醋。

  不過好歹也試出了他的真實想法,在嚴厲那裡,他想必是不會去拖後腿的,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不挽瞅了瞅對面嚴厲的房間。

  既然不怕陸品去找嚴厲,她自然就高枕無憂了。

  第一夜,她還抱著那麼一丁點兒的念想,她自己都開始鄙視自己了,可是這一夜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總想著他還會不會跳窗而入,又或者,她真的就一心一意將嚴厲的心虜獲了過來?

  第一縷陽光she進來的時候,不挽才發現了自己的好笑,她仿佛是等了他一夜。可惡,她不抱任何希望的時候,那人偏來撩撥一番,然後揮揮衣袖,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挽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迎來了今日的第一個驚喜。

  “挽挽,今日想同我出去走走麼?”嚴厲站在不挽的門邊,陽光將他溫暖了些,臉上還有絲絲的不自然。

  不挽覺得主神為你關閉一扇門,就會為你開啟另一扇嶄新的窗戶的。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賭場失意,情場得意”?她昨夜不過賭一賭陸品那難以猜測的心思,他平靜得很,所以她輸了,可是嚴厲,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不挽暗道,以後臨睡前都要多喝水才好,指不定有一天晚上,她就能抱得冰山歸了。

  不挽的主意不錯的,今日隨嚴厲見了他的兄弟,從農村包圍城市,大家都說自己好,嚴厲自然也就上心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半隻腳才踏出嚴府,米兒姑娘就華麗麗的降臨了。

  “嚴大哥。”她笑嘻嘻的走進來。“和嫂子出去啊,你和嫂子好恩愛哦。”

  嚴厲沒說話。不挽就知道不好,他在米兒面前始終無法當回他自己,他還是想用自己來掩飾他的情傷,由此可見自己當嚴夫人的那一天還早得很。

  “米兒怎麼來了?”

  “陸品他最近有事,我認識的人又不多,嚴大哥和嫂子應該不會拒絕我吧?”她笑得十分璀璨。眼睛仿佛夜間的啟明星般明亮,晃得嚴厲的心一上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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