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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落於嚴厲和米兒的身後,米兒姑娘天生有一股熱力勁,見了誰都自來熟,不挽本來打算做的事情,被她無意中就做到了,周圍的人為她的美貌和和藹都圍繞著她,她走到哪裡都是最閃亮的明星。

  有些人,好不費力氣的便能得到你所夢寐以求的一切,比如美貌,比如地位,比如嚴厲,比如陸品,不挽為最後的二字而嘆息。

  有米兒在的時候,嚴厲仿佛也忘記了不挽一般,他只是默默的看著她與別人說笑,便可以開心的扯出一絲笑容,這是不挽做很多都換不來的。

  不挽自怨自艾的坐在一旁,自己這麼華麗的一顆沙粒,在米兒的身邊,也根本算不上什麼,希大要是還在,估計也要跳出來掐死自己的,自己的基本功太不紮實了。

  今日過了也就算了,只是這位米兒姑娘仿佛覺得嚴府的風水特別好,從這天起,天天來逛,惹得不挽一肚子苦水,還不敢給嚴厲訴苦,誰讓她無名無份。

  嚴厲也不知犯了什麼毛病,遇上時,總是要帶上自己,兩個傻瓜在一旁看著米兒的璀璨與華麗。

  午飯時,嚴厲也會記得為不挽點上一盤饅頭,米兒便會加上一句,“陸品也愛吃饅頭。”

  路過商鋪的時候,她也會雀躍,“呀,居然有巴馬泉賣,陸品只愛喝這個。”她很大口氣的全包了,對掌柜說了聲,“記在陸品的帳上。”儼然就是城主府的女主人模樣。想當初自己怎麼那麼傻,就沒趁著當他夫人的時候,為自己添置一些不動產。

  兩人又陪著米兒四處逛,布莊,服飾店之類的,她看起來就仿佛不經世事的天真少女,不挽看了心艷慕之,跟在她身邊,也覺得快樂,並不會討厭這個女子。

  她有那麼一瞬間,也是想幫嚴厲的,幫他得到他的心上人,可是只得到米兒的身體對嚴厲恐怕稱不上幸福,甚至是種打擊,不挽恍然覺得這個世上自己真的很多餘。

  晚上,她疲憊的踏入閨房,卻想不到嚴厲在她身後,輕輕的喚住她。

  “挽挽。”

  “嗯?”她有些倦了,被陸品傷得倦了,對嚴厲的忽視也倦了。

  月光下,他的手掌攤開,手心裡是一支翡翠蜻蜓簪。晶瑩剔透的美中蘊含著樸實無華,就仿佛他一般。

  不挽的心顫了顫,“嚴大哥?”

  “在店裡看到這個簪子,總覺得特別適合你。”不挽心防瞬間就崩潰了,誰說這個男人呆板無趣了,論俘獲人心這招,他也算厲害的。

  有米兒的情況下,他居然也能記起給自己買東西,不挽頓時就覺得自己不夠努力了,她對嚴厲太不努力了。

  “謝謝你。”她踮起腳,在嚴厲的唇角輕啄了一下,她幾乎都要忘記對他使用女人最厲害的武器了。

  嚴厲尷尬了一瞬,便拉出了一絲笑容。“早點兒睡吧。”

  從那以後,米兒來得再勤,不挽也不難過,因為她的來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嚴厲,她喜歡的那個人是陸品,嚴厲的神傷正是她的機會。

  恍惚間,她憶起了陸品當初說過的一句話。他說過自己的體質特殊,任何一個男人只要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便不會放下。

  她也不知道哪根神經短路,對嚴厲始終不肯用這招,總想著要他真心喜歡自己,可是如今看來,只要結局好,管它過程是什麼。

  她如果不快刀斬亂麻,也指不定陸品和米兒能將這潭水攪成什麼樣子。

  可是在她還沒想好,是用酒還是用媚藥的時候,嚴厲就已經自動送上門來了。他喝醉了,應該這麼說,他似醉非醉,神智清醒,卻不如平日那麼拘謹了。

  不挽適當的在自己身上用了一點兒催情的香氣,“嚴大哥。”她將嚴厲扶進房間。

  一切都那麼安靜,很適合彼此凝望。

  嚴厲的唇毫無預警的覆蓋下來,不挽只來得及品味,這偷情的感覺真不錯,她怎麼會覺得自己在偷情呢?

  她輕輕的,有技巧的掙扎了一下,或者說撩撥了一下,這嚴厲該不會以為自己是米兒吧。

  “挽挽。”嚴厲清晰的吐出二字。

  挽挽在心底也輕輕的道:“大師,師太今日就從了你吧。”

  嚴厲的吻技十分青澀,手法也不知輕重,不挽在心裡狂問,自己該不會是中彩票了吧,居然遇上個雛。

  “可以嗎?”他的手覆上挽挽的飽 滿。

  不挽羞紅著臉,點點頭,任他狂吻著自己,雖然青澀了些,可是好歹也得忍住,忍住不要調教他,這事還是婚後再教他,否則怕把他嚇跑了。

  不挽一步一步的退讓,嚴厲一步一步的逼近,她嘴裡呼喚著“嚴大哥”,那便是最催 情的迷藥,今晚估計是要用“元媚鎖陽術”來吸陽,才能熬過這一關了,只盼望嚴厲不要太厲害。

  可是自己為何沒有神魂顛倒呢?以自己的敏感,她怎麼就這麼清晰呢,清晰的假裝呻吟,清晰的逼出媚態。

  再後來,門外便傳來了腳步聲。不挽居然暗自鬆了一口氣。

  欲求不滿的嚴厲厲聲道:“是誰?”

  “族長,屬下有要事求見。”這是嚴厲很器重的一個兄弟,聽聲音判斷。

  嚴厲無聲的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的道歉,他舉步離開。

  不挽在房間裡整理了一下儀容,準備回自己房間休息。

  一出房門,她側頭便看到了那個男人,衣服在風裡獵獵作響。

  “能不能賣給我一盒龍虎丹?”她的眼睛也可以仿佛啟明星一般明亮,她含著笑,臉上的紅暈還沒褪下,脖子上滿是紅痕。

  稱心如意

  “沒問題。”陸品居然在笑,一點兒也不尷尬,三更半夜跑到別人家來聽牆角,他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只是,你確定還用得上?”他斜睨了不挽一眼,是赤 裸 裸的輕視。

  不挽挺了挺胸膛,還沒來得及開口,陸品那廝又說了,“不用,不用,再挺也沒有米兒的大。”

  不挽很想反駁說,但是我形狀好啊,可是又覺得這氣氛不對,她大人不計小人過了。

  陸品如入無人之境的慢悠悠下樓,仿佛嚴府就是開著門請他來參觀的。不挽因為也要下樓,所以只好跟著他,可是這情形怎麼看怎麼彆扭,仿佛她粘著他不放似的。

  他老馬識途般準確的進入不挽的房間,“你的能力越來越退步了。”他搖頭晃腦的表示遺憾。

  “你,什麼意思?”不挽不解。

  陸品好整以暇的坐下,倒了杯水,潤了潤嘴,“隨便一個人都能將一個在你身上的男人喚走,你說你是不是給穿月樓丟臉?”

  不挽臉一紅,想穿月樓是什麼地方,男人進去了,就沒有想要離開的,今日她確實表現不佳。再說,陸品的話也說得太露骨了。

  再和他糾纏這個問題下去,估計自己是討不了好的,這廝真是先發制人啊。不挽吸了口氣,“陸城主怎麼這時候會出現在嚴府?不要告訴我你重操舊業哦。”不挽這是暗示陸品以前的大盜身份,只有三隻手才會半夜在別人家出現。

  陸品戲謔一笑,“當年我盜物也兼採花,如今不盜物了,但是採花從沒放棄過。”

  不挽臉一黑,這人臉皮也太厚了,仿佛採花還是個高尚職業似的,有他這麼炫耀的麼。

  不挽心下暗道不好,眨巴了一下大眼睛,“是你讓我來誘 惑嚴厲的!”潛台詞是你可不要搞破壞。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嚴府能稱得上花,又值得他陸大城主來采的,只有自己一個人。

  “是我,但是我從沒承諾過要幫你什麼,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何況我更沒承諾過不從中尋點兒樂子的。”陸品這廝根本就是強詞奪理。

  “樂子?我,我還有什麼是你不曾拿走過的?難道陸城主是想告訴我,你對我這個下堂妻還有興趣麼?”不挽真是欲哭無淚了。

  “挽挽。”陸品低沉的喚了一聲,將她裹入自己的懷裡,撫弄了一下她的髮絲。“自從你到嚴府後,看起來比以前有趣多了,這難道就是偷情的魅力?”陸品笑得十分yín 盪。

  不挽渾身肌肉僵硬,整個人都在作戰狀態。

  他的指尖划過不挽鮮紅的唇,因為剛才的激情,此時唇還微微的腫著,看起來格外晶瑩飽滿。

  向下再划過她的脖子,那裡的紅痕,為她增添了一種冶艷的華糜。

  不挽顫抖著,以為他的唇就要覆蓋下來。哪知他卻忽然起身,自己也被他凌空抱起,然後就感覺刺骨的寒冷,因為他將不挽扔入了她的澡盆,本來預計了要沐浴來著,可是因為嚴厲突發的喝醉,她還沒來得及享用這盆水。

  “你瘋了。”不挽拍水而起。薄衫早就濕透了緊貼著她的身體。

  “剛才,如果嚴厲看到的是這幅美人出浴圖,估計就不會離開了。”陸品抄著手在一旁玩味,十分的欠扁。

  渾身濕透而曲線畢露的不挽,散發著一種罪惡的美。

  陸品從台上取了香夷,輕輕的抹在不挽的臉上和脖子上,不挽則在水裡發抖。

  “很冷麼?想一想剛才的激情,就不會冷了。”陸品的聲音仿佛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無論多麼曖昧,但是經過這段距離,剩下的就只有冰涼了。

  他手的力道不清,不挽覺得自己脖子上的皮都要被他揉破了,“疼。”她低低的輕呼,就仿佛女子在情人身下輾轉的輕呼般,讓人憐愛。

  陸品這才將她從盆子裡撈了出來,“不沐浴就睡覺,實在太不衛生了。”之後他用去味粉又擺弄了一下不挽,這才放過她。鼻子在她發間嗅了嗅,沒有任何味道,這才滿意的笑了。

  “你是採花才慣了,才不喜歡沾染任何味道,怕被人聞了出來追殺你吧?”不挽忽然湧現的靈感。

  陸品這廝最近表現一直很奇怪,不挽輕易不肯得罪他。任他將她裹上床 去。

  “有這麼點兒意思。”他的唇在不挽發間親昵的吻著。

  “你就不怕被米兒發現?不怕嚴大哥發現後,棄我於不顧,奮發追求米兒?以你這種花心風流種,米兒姑娘遲早會看穿你的真面目,到時便悔之晚矣。”不挽無數次幻想過陸品匍匐在米兒的腳下,懇求她原諒的鏡頭。

  “挽挽,你是在關心我麼?”他的指尖繚繞在她心上,不挽也覺得自己不可思議,任嚴厲熱情如火,她的身體也巋然不動。

  可是眼前的人只要在面前晃動一下,她便覺得敏感躁動。當然她也是不反對的,當你反抗不了的時候,便學會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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