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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剎那裴幻煙知道自己完了,徹底的完了,比在天也城的那一天毀滅得更徹底。

  見過這樣的拓跋嬌,再讓她失去,她會瘋,她也只能瘋。

  嬌兒,到處是什麼樣的造物主造就了你這樣一個人間尤物!

  嬌兒,我想我瘋了,徹徹底底的瘋了,比我的母親還瘋!

  裴幻煙想起了她的母親,想起了她母親的瘋狂,她理解了,真的理解了,因為此刻的她比她的母親還瘋。那人兒在她的指尖下醒了,迷濛的眼睛帶著困惑,“煙兒,怎麼了?”

  “嬌兒,我想要你,可以嗎?”裴幻煙呢喃低問,她趴在拓跋嬌光潔的身子上,而此刻,她也是不著寸縷。肌膚與肌膚細細的摩擦,光滑的觸感比絲帛還要細膩潤滑,像牛奶一樣膩進人的心裡。

  “煙兒,我不舒服。”拓跋嬌皺了皺眉頭,“身上到處都好脹。”

  “是這裡嗎?”裴幻煙的指尖劃在了某個隱秘地地方。

  “嗯!”拓跋嬌應了聲,那裡卻突然受到一股猛烈的刺激,驚得她尖叫出聲,“啊——”她的嘴驀地被堵住了,未等她明白過來,身上另外的幾處也受到了同樣的刺激入侵,拓跋嬌說不出是痛還是舒服,只是覺得一陣又一陣的眩暈襲來,她的身子更加的不舒服,但又好像是很舒服。她扭動著身子,這樣子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的,也是無所適從的。

  “唔!”她掙扎著,想要逃開。卻突然間被點了穴位,整個身子都麻了。

  “唔——”她哀哀地望著裴幻煙,眼角掛著淚珠。

  “嬌兒乖,別怕!”裴幻煙輕喃,這人兒可憐兮兮的模樣,擰得她的心都碎了。她俯下身子,用她的唇輕輕地觸擦著拓跋嬌身上敏感的地方,遊走一圈,抬起頭問,“嬌兒,這樣子舒服嗎?”

  拓跋嬌早被她折騰得氣喘吁吁,眼朦一片迷亂,哪有答腔的力。

  嫣紅的臉頰泛著異樣的光澤,雪樣的肌膚上的色澤更加妖異,像一朵盛開的雪蓮。這是怎樣的一個人兒?裴幻煙再次低問。隨著嬌兒□的增長,她身上的光澤越來越鮮艷,美得勾魂奪目。

  第九十九章

  “嬌兒,我真的會瘋,為你而瘋。”裴幻煙喃喃低語,唇舌與指尖在她的全身遊走,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膚,品嘗她的每一份香甜。淡淡的藥糙香氣從嬌兒細密的汗珠里散發出來,如同一昧催情聖藥,令人慾望高漲。

  □侵了人的眼,迷了人的心!她瘋狂地遊走於拓跋嬌的身上,粹取她的每一寸芬芳,那人兒在她的唇下,婉轉低喃,似悲似喜。心都碎了,真的心碎了,為身邊人兒的這種美而碎。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美好之物!嬌兒,你定然不是人,是那從天生靈氣中孕育出來的妖物,才如此的勾魂奪魄,才讓人如此的沉迷如此的瘋狂。

  嬌兒,你也瘋狂,好嗎?

  “痛——”拓跋嬌悲鳴出聲,“好痛,煙兒不要,啊——”

  裴幻煙的手在拓跋嬌的體內遊走,她聽到了那人兒的悲鳴,她的指間劃破了那道薄薄而又珍貴的膜,手上沾了她的處子之血。輕輕地把手退了出來,將帶著血跡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嘗了嘗,血腥味混著特有的體香味,很萎靡的氣息,但更讓人瘋狂。

  “嬌兒!”裴幻煙的手再進來到那私密深處,輕淺的進入抽動。

  “啊——不要——”那人兒的慘叫聲傳入她的耳中,□狹窄的通道,每進入一分都是那麼的艱難。那人兒掙扎得滿眼是淚,沾濕了枕巾。不忍心,停下了。吻著她,以平息她的痛。

  是她錯了,不該強行進入她的身體,不該讓她如此的痛!裴幻煙深深自責。

  “煙,我好難受。”身下的人兒開始央求,哀哀憐憐的。

  “煙,救救嬌兒,嬌兒快死了。”那人兒低喃,眉頭緊鎖,精緻的臉寵因強忍的痛苦微微有些扭曲。

  “煙,煙,在哪裡,救我……我好難受……”似苦的低吟聲傳來,聲聲切切……

  裴幻煙輕輕地安撫著那人兒,她知道她哪裡難受,她知道她哪裡需要怎麼樣的撫慰。姑姑的書上都有寫。那書,不該用!可她用了,且已經有了效果!

  “啊——”拓跋嬌再次尖叫出聲……

  (河蟹內容省略之……)

  天亮了,帝王的寢宮深處發出最後一聲悲鳴,終於只剩下的喘息聲。

  裴幻煙伏在龍床上的一具嬌軀上,那人兒已經累得暈厥過去,而她也已全身累癱。床上一團團歡愛留下的證握,屋子裡滿是嬌兒□的氣息,濃濃的纏繞在她的周圍。她挪了挪身子,把拓跋嬌抱在懷裡,用被子裹住她,心再次的疼了。這人兒受了她一夜的折騰,哭喊了無數次,嗓子都沙了。那人兒,從脖子到小腿,處處的吻痕,處處的愛跡。是她太過貪婪,一回又一回的索要,是她太過心狠,一遍又一遍的凌虐,是她太過於瘋狂,一次又一次的痴纏。

  好累,亦好滿足。心,也安了,不再痛了,只為懷裡的這個小東西心疼。累壞了她!

  裴幻煙已經累得沒法動彈了,可她還想再折騰懷裡的小東西,她太美太美,讓人無法停手。臨睡之前,裴幻煙還在想,待睡醒了,休息夠了再繼續吧。以後要把嬌兒保護得更好,以免讓她人覬覦了去!

  拓跋嬌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在夢中起起伏伏,縱橫翻騰於天上地下,但總有一股力量以雷霆萬鈞之勢襲向她,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無數次,睜開疲倦的睡眼,看到的都是同一樣臉。精緻!絕美!狂亂!

  是煙兒,纏著她的那個人是煙兒!煙兒卷著她一次次地把她送到天庭頂端的九霄祥瑞之上,又一次次地把她打進萬仗深淵藪,起起沉沉,幾欲將她撕裂。拓跋嬌從來都不知道,人可以同時置身於天堂和地獄之間,也從來不知道她的感覺可以如此的強烈刺激!昏昏沉沉中,她覺得自己要死了,可她一次又一次地活了過來,又再一次次地被拍死過去。她不知道自己醒了多少回,又昏了多少回,每回她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可那個人總把她從死亡的深淵撈回來,送到天堂國度中,然後又再把她送進死亡深淵。反反覆覆,直到她已經無力吶喊,無力反抗,沉沉的任由她人主宰自己的世界,任其宰割。終於,一切的風暴停止了,她沉入一個無風無浪的平靜世界,這裡只有淡淡的屬於煙兒的氣息,裹在這個有她的世界裡,她睡得安祥。

  伏臥於床榻前,醒了,睜開眼,淡淡的宮燈映照在絕美的臉寵上,青色髮絲被宮燈印成深紫色。一個全身素白的人兒倚坐於旁邊的軟榻上,手執書卷,沉穩恬靜、認真專注。很美,像一副寧靜的畫卷。

  拓跋嬌眨了眨眼睛,覺得全身發酸,想要動動,可身體像不是自己的,又像被萬千車馬軋過,又酸又疼。“嗯!”她輕吟一身,周身上下像是被抽空過一般。她怎麼了?微微眯了眯眼,腦海里隱約浮起一些畫面。她依稀記得,自己被裴幻煙綁在床上凌虐,被她以各種各樣的姿勢折騰……是夢還是真?她分辯不清,只記得她被折騰得瘋了似的狂叫哭喊,可那人卻更加瘋狂的折騰她,讓她擺出了更多的放肆之姿。

  “醒了?”不知何時裴幻煙放下了手中的書捲來到拓跋嬌的身邊,將她摟在懷裡。

  拓跋嬌輕“嗯”一聲,舒適的窩在裴幻煙的懷裡,把頭靠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我怎麼了?”一出聲,才發現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的。好睏,她剛醒,可仍然是又困又累,頭也好沉好沉。

  裴幻煙溫柔地替她揉著太陽穴,她緊抿著嘴,望向拓跋嬌的眼神沉靜而專注,隱隱中透著一絲憐惜和心疼。這人兒在床上睡了整整三天三夜,她也知道她把這小人兒折騰得狠了。楚玄歌來過幾回,每回見到她窩在床上睡得死沉的模樣,臉色都黑格外的難看。

  趙舞揚也來過,本來是想催拓跋嬌起駕去京城的,見到她這樣子,也是黑了臉走了,臨走之前,狠狠地用眼神削了她一頓,撂下一大堆文書,“我不管你們兩個誰看,總之三天之內看完批給我。”撂下一翻狠話,跺跺腳也走了。

  “再睡會兒吧。”裴幻煙說,聲音又輕又柔,如同羽毛拂過人的心田,聽在耳里舒服極了。

  拓跋嬌微微眯了眯眼,抬起頭看向裴幻煙,看到她光滑白晰的脖子,看到她絕美的側面輪廓,她略微出了下神。“煙兒!”拓跋嬌想問她們是不是已經行了夫妻之禮,可是她又問不出來。

  “嗯?”裴幻煙低哼一聲應著,看這小東西欲言又止的模樣,就知道她有話要說。

  拓跋嬌嘆了口氣,還問什麼。看這裴姐姐現在的神情,再回想起之前在如夢似醒看到的,這一切都明明白白的有了答案,還有什麼好問的呢?“下回別這麼折騰了,受不住。”拓跋嬌又覺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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