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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幻煙聞言好笑又心疼,她柔柔地應了句,“好。”這小東西,真能讓人想疼她疼到骨子裡,愛到心窩裡去,乖得讓人怎麼疼都疼不夠似的。

  “煙兒笑起來真好看,該多笑笑。”拓跋嬌又被迷了眼,有些混混愕愕地說。她說完,窩在裴幻煙的懷裡,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睡了沒多久,迷迷糊糊間,拓跋嬌感覺到身上突然添了些重量,睜開見,發現裴幻煙正壓在她的身上。

  “煙兒!”她低喊一聲,便被奪了聲音,又陷入一陣迷亂瘋狂之中……

  (河蟹內容,兒童不宜,再次省略)

  拓跋嬌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下床了,連吃飯都是迷迷糊糊的被人餵進嘴裡的,吃飽了就蜷著身子又睡了,睡到糊裡糊塗中就被她家的裴姐姐吃干抹淨,然後她累得繼續昏昏沉沉地睡。

  直到有天,她被一陣吵鬧聲吵醒。

  “裴幻煙,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明天早晨我要見到拓跋嬌坐在朝堂之上,進京的時間已經不能再拖了。”

  拓跋嬌睜開眼睛,就看見她家四姐像一頭髮怒的母獅子在她的寢宮裡面來回跺步。而裴幻煙正低頭披著文書摺子,很沒把面前的人當回事兒。

  “裴幻煙,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算我求求你別再折騰這小祖宗了,這江山社稷還得靠著她出面。明王十天沒有出過寢宮,外面的各種流言都快翻天了。”

  十天?她睡了十天了?

  裴幻煙微微側了側頭,把手中的摺子翻過一頁,她朝拓跋嬌看了眼,發現那人兒仍睡在那裡未動。她低聲說道,“舞揚,聲音輕點,別把人吵醒了。”

  拓跋嬌閉著眼睛,嘟嘴,心想,我已經被吵醒了。她也樂得裝睡,聽聽這兩人吵啥。在她的記憶里,四姐是很少發火的。

  “吵醒了就正好拎起來。”趙舞揚憤憤地在裴幻煙的對面坐下。“說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可別告訴我你只是單純的念戀這小傢伙的美色就把人弄在床上一直下不了床,你不是這樣的人。”

  “外面不是在傳明王病重嗎?”裴幻煙輕聲問,“段氏那邊沒動靜?”

  “你要引段笑天一伙人出來?”趙舞揚略微一怔,“在這登基的頭上,你把他們引出來做什麼?”

  “他們不會甘心讓嬌兒就這麼登基的,在嬌兒登基前定會有所行動。與其守株待兔,不如引蛇出洞。想他們要是得知嬌兒病重的消息定然按奈不住。”裴幻煙起身替拓跋嬌拉了拉被子,又說,“想要給她一片太平的江山,想要讓她做一個太平的君王。”深情地凝視著她的容顏,也總也要不夠她。每回坐在她的身邊,就禁不住心底的渴望,只想永遠把這人兒留在床榻上。

  趙舞揚看到裴幻煙這模樣,又氣又惱,“裴幻煙,你有點理智好不好!”

  “我很理智!”裴幻煙回頭。

  “那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麼?”趙舞揚指著床上的拓跋嬌,“無休止的索要,你就不怕傷了她的元氣。她十天沒有出過寢宮,你又可曾出過一步?”

  “這是我們的私事!”裴幻煙有些不悅地睨著趙舞揚。

  “自古帝王家就沒有私事!”趙舞揚怒了,“裴幻煙,你若再這樣下去,別怪我不客氣!”

  “你待怎樣?”裴幻煙挑眉,眉宇間隱含怒氣。她與嬌兒的事情,用不著趙舞揚插手。她姓趙的也管得太過了吧?一直以來覺得趙舞揚權力過大對嬌兒是威脅,現在來看,更討厭。

  趙舞揚銀牙緊咬,步步逼近裴幻煙,一字一句地說,“她是天下人的明王,不是你一個人的拓跋嬌。裴幻煙,你要她也得有個尺度。愛她,別毀了她!”說罷,趙舞揚拂袖而去。

  第一百章

  裴幻煙盯著趙舞揚的身影,許久,才重重的嘆了口氣。“我又何嘗不知道。嬌兒,你若不是帝王便好了。”信馬江湖,閒雲野鶴,天高海闊任意遨遊,多暢快自由的生活。她轉過身,輕撫拓跋嬌的容顏,“最近的確有些過了,也累了你了。”

  拓跋嬌睜開眼,嘴角噙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也知道啊。”她輕笑一聲,聲音中有些興災樂禍,“被罵過很多回了吧?”想四姐剛才的樣子,直接把裴幻煙當成禍國殃民的妖姬了。難得見到四姐這樣氣急敗壞的模樣!拓跋嬌笑得很賊,她的手臂纏上裴幻煙光滑的脖子,嘴角含笑,眸光嫵媚,頭朝裴幻煙胸前的柔軟蹭去。

  “趙舞揚最近都快急瘋了,難得見她如此憤怒。”裴幻煙輕聲說,不動聲色地把她抱住制止她惹火的行為,抱起來放入溫泉池中。“先泡泡,我一會兒替你推宮活血舒舒筋骨,你也該起來走走動動了,不能老賴在床上。”她替拓跋嬌洗著身子,眼睛卻不敢往這光滑的肌膚看去。

  “有事嗎?”拓跋嬌問。她喜歡和煙兒在寢宮裡賴著不出去。“可我更想窩煙兒懷裡!”她可憐兮兮地說,瞅向裴幻煙的眼睛那是一閃一閃的。

  裴幻煙更不敢看拓跋嬌的眼睛,她知道這小混蛋在耍什麼把戲。若不是這小混蛋太撩人,她又何至於屢屢破功成那萬人所指的禍國妖孽。“有,明日你要啟程出京登基了,登基大典在十日後。京城方面都已經安排布置妥當。”

  “溫柔鄉比龍椅舒服多了。”拓跋嬌喟然長嘆。

  “可你要保不住這龍椅,也睡不安穩溫柔鄉。”裴幻煙的手指力度適中的落在拓跋嬌的骨骼上,替她拿捏按摩。指腹的柔感令裴幻煙不得不喟嘆一聲,何謂如脂如玉,這就是!想起身下那人兒嬌嫵的模樣,裴幻煙又有點激動了,卻不得不盡力克制。

  拓跋嬌舒服地眯了眼,這幾天真的天天舒服透了。難怪娘親說那啥女人最幸福的事情是共赴巫山□時。她很感激她的娘親,送了這麼一個寶貝給她。她轉過身,趴在浴池邊上,抬起頭望向裴幻煙,“你怎麼不下來陪我洗?”很無辜很純白的神情,看起來特無害。

  可裴幻煙知道拓跋嬌這意思是什麼?前幾回都如此,讓她下水說方便洗澡,結果她剛下去,那人兒就纏了上來貼在她的身上摩挲,然後她就頭腦發暈的幹了些糊塗事。待清醒過來,這小人兒已經在她的臂彎里睡熟了。可憐的她呢?強撐著腰酸手指痛把人抱到床上去,穿好衣服,坐在宮燈下忙著該是這小混蛋做的事情。最後完事了,所有人來看到睡得跟豬一樣的拓跋嬌,指著她罵禍國妖孽!她何其無辜!

  可一想到這罵名是煙兒讓她背上的,她也甘之如飴的受了。誰讓這個人是嬌兒呢?唉!

  第二天,大清早,趙舞揚就領著宮娥還來闖宮要押人上殿,被裴幻煙擋在外面。“就好,四郡主不必如此著急。”裴幻煙坐在外廳的椅子上溫吞地說。門口守著的幾十名天冥禁地的高手,真讓趙舞揚無法進去一步。

  趙舞揚氣沖沖地瞪著裴幻煙,咬牙叫道,“今天那小混蛋要不出現在文武百官面前,裴幻煙,我非活剝了你下油鍋。”她裴幻煙權勢撐天,別人怕她,她趙舞揚不怕。比權勢、比財力,她樣樣不輸裴幻煙。

  “四姐,大清早的別這麼動怒,消消氣。”拓跋嬌的聲音從後殿響起。她穿著一身淡紫色的王服從後間走了出來。玉冠金抹額,華服玉袍鍛帶,風流俊朗又顯倜儻瀟灑,當真把世間男兒都比了下去。眉於飛揚,神情優閒淡雅,容光煥發,令天下朱顏盡失色。

  裴幻煙望向拓跋嬌,神情間儘是驚艷痴迷,這人兒,穿上王服竟是這般丰神俊朗、光彩照人。不,該是愈加的逼人。她上前,替拓跋嬌理了理衣裳,“該起啟程了。”

  拓跋嬌一笑,勾住裴幻煙的下巴,輕聲調笑,“愛妃,將來封你為後如何?”

  裴幻煙的俏臉一紅,輕叱,“胡鬧!”推著拓跋嬌把她往早候在外面的鑾駕上推去。

  趙舞揚受不了這兩人,她快抓狂了,很有捏死裴幻煙的衝動。這個禍國殃民的妖孽,看把嬌兒都迷成什麼樣了!天下坐了個女帝倒還罷了,這女帝還要封個女後,這天下人非瘋了不可!拓跋嬌要封裴幻煙為後,她趙舞揚定然第一個提劍斬了這禍國妖姬。(不過她也不想想,就趙舞揚那幾招花拳繡腿能打過裴幻煙?)

  拓跋嬌坐在鑾駕上,含笑回頭瞅著趙舞揚,“四姐,你別惱了,該辦的事情煙兒一件沒落下。”連不該煙兒辦的、該她拓跋嬌辦的事情,煙兒也一起辦了。這個老婆真好,床上床下都好。拓跋嬌笑眯了眼,得意得不行。

  趙舞揚瞪了拓跋嬌一眼,看她那德性!她喊了聲“起駕”一行人擁著拓跋嬌朝正殿奔去。趙舞揚很鬱悶,段子奕啊段子奕,你怎麼就輸給了一個小女人,把嬌兒拱手讓給了裴幻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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