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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拓跋嬌顯然沒有防到裴幻煙會突然闖進來,一下子慌亂地將手中的冊子藏在身後,可沒有拿穩,掉在地上。

  “在看什麼?”裴幻煙問。佯裝不知,緩步走去。

  “呃,沒什麼。”拓跋嬌裝得輕鬆,可臉卻紅得格外的厲害,連汗水都冒了出來。裴幻煙能聽到她毫不規律的心跳,速度是平常的三四倍。

  作者有話要說:哭死,上一章里哪個姐姐的長評被餓得頭眼花暈的我一不小心給刪了,嗚……蒼天啊,掉一個錘子砸死我吧

  第九十八章

  裴幻煙走上前去,低頭把地上的書撿起來,翻開幾頁,嘖嘖,姑姑還真花了大心思在上面,那些關鍵部位都繪上去了,連□時的點穴法都用上了。哪些穴位會讓人的身體更加敏感,點哪位穴位會讓人處在那至高點難以發泄,一一描緩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唯恐拓跋嬌看不懂似的。

  “煙兒!”拓跋嬌慌了,“這……唉呀,這不是你看的啦!”說著便要去奪書。

  裴幻煙抬起頭,走上前去,執了拓跋嬌的手,望著拓跋嬌的眸子,清澈的眼眸一閃一閃,“嬌兒,可信我?”

  “信!”好美的眸子,拓跋嬌覺得自己又開始失神了。

  裴幻煙突然靠前,在拓跋嬌的耳邊低聲道,“那跟我來。”儂軟的語調,整著不尋常的誘惑,聽在人的耳里,便覺得骨子瞬間蘇了。

  “好!”拓跋嬌點了點頭,她覺得腦子怎麼突然間就又迷糊成了一團呢!

  裴幻煙握著楚玄歌的春宮冊子,牽著拓跋嬌的手,往殿外走去。

  冷風一吹,拓跋嬌醒了,“煙兒,我們這是去哪?”好的背脊有點發寒,今天晚上有點格外的詭異。先是娘親出現,說些莫名的話又給了她這春宮圖,然後又是煙兒出現,哄了她不知道往哪裡帶。

  “很晚了,我要回去睡了。”拓跋嬌想逃,伸手去抽被裴幻煙握在手裡的手,才發現被握得好緊,抽不出來。

  “我送你回宮。”裴幻煙輕聲說,說話間回頭瞧了拓跋嬌一眼。清冷的眸子,絕美的容顏,在月光的映襯之下,帶著朦朧妖冶的美艷。

  “煙兒!”拓跋嬌輕喚,心跳都漏了拍。這時的煙兒,美得太虛幻,像山上的山精鬼怪,太妖冶。

  “嬌兒,可喜歡我?”裴幻煙執著拓跋嬌的手問。清瀲的眸子裡,盛滿的是能把人溺斃的溫柔。

  “喜歡!”拓跋嬌毫不猶豫地點頭,她喜歡煙兒,喜歡她的美,喜歡她的好,喜歡她的一切。

  “我也喜歡嬌兒,比喜歡還喜歡,是愛,很愛很愛。”裴幻煙呢喃,她閉上眼眸,將嘴靠在拓跋嬌的唇邊,輕輕地印了一下,愛到想要占有她。想要看她在自己的身下承歡的模樣,想要占有她的一切。姑姑,煙兒該謝謝你,若沒有你說的那翻話,煙兒還不知道該如何去占有嬌兒,還不知道該如何用嬌兒來占便這滿是不安和空洞的心,可此刻,她懂了。她深情地凝視著這個此刻有些茫然的孩子,她就是嬌兒,容易被美好的事物迷了眼的傻嬌兒。她對於美麗的東西總是毫無抗拒力的沉迷。她這沉迷時的痴迷樣子,令人心疼又著迷。“嬌兒”裴幻煙輕撫著拓跋嬌的臉,只是這樣看著她,愛著她都覺得心疼,擰著似的疼。她的眼裡浮起一絲水霧,“想要與你走過生生死死,一生一世都是不夠的。”她太貪心!

  裴幻煙把拓跋嬌抱了起來,抱在懷裡,她的身影划過行宮的上空,落在拓跋嬌的寢宮裡,將拓跋嬌平放在寬大的龍床上。

  拓跋嬌抬起頭看著絕美的裴幻煙,她覺得此刻的裴幻煙與往日的不一樣,往日的裴幻煙總是怯怯弱弱,逆來順受的模樣中隱藏著巨大的悲傷。可是此刻的裴幻煙身上像是散發著萬仗光茫,好耀眼,像那高高在上的太陽。美,且美得強勢。她偏著頭,有些疑惑,是她看花眼了嗎?

  拓跋嬌輕輕地撫著裴幻煙的臉,撫指摩挲著她細緻的肌膚,好細滑的肌膚,好美的容顏,好清澈的眼眸。驀地,面前的人兒伏了下來,趴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的唇。

  溫熱的帶著馨香的氣息將她瞬間包裹住,腦子突然一陣眩暈,她更加疑惑。是煙兒嗎?好熟悉的味道,還有那唇舌,也是她熟悉的,只是,和往日有所不同,此刻似乎顛倒了,那閃躲的唇舌此刻竟進入了她的口裡,攪動著她的唇舌,帶動一陣陣的漣漪。

  拓跋嬌覺得自己又處在沉迷的朦朧狀態中了,她好像掉進了一團雲絮里,腦子裡混混沌沌的十分混亂。

  “嬌兒!”裴幻煙低喊,望著身邊的人兒,那雙迷茫的眸子,那困惑的神情擰得她的心都揪了!“嬌兒,看看我好嗎?”

  拓跋嬌回過神來,把手抬起,撫著裴幻煙的頭,她偏了偏頭,嘴角含起一抹輕淺的笑容,輕聲問,“怎麼了?煙兒!”她喃喃低喊一聲,“我喜歡你親我,跟我親你的感受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裴幻煙抱著拓跋嬌,在拓跋嬌的耳邊輕聲問。

  拓跋嬌想了想,她只是覺得不一樣,但哪裡不一樣,有點說不上來。

  “傻瓜!”裴幻煙愛憐地揉了揉拓跋嬌的頭,卸下了她頭上的束髮玉觀和一切飾物,任一頭雲絮秀髮垂下玉枕之上。裴幻煙的頭髮本就是用幾根白色絲帶輕系,沒有什麼裝飾之物,自不必摘取。她趴在拓跋嬌的身上,輕輕地撫著拓跋嬌的容顏,一寸寸的盡收入眼底。

  拓跋嬌有點困,她輕輕拍了拍裴幻煙,說,“煙兒,我困了。”把裴幻煙拉入懷裡,“別動,讓我抱著你睡。”

  “好!”裴幻煙應了聲,順著拓跋嬌的懷抱躺下,替拓跋嬌褪了外袍和中衣,再起身替她脫了靴子,她也脫了靴子和外袍,再在拓跋嬌的身邊躺下。

  拓跋嬌摟著她的腰,把頭埋在她的發間,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發出了穩沉的呼吸聲。

  裴幻煙憐惜地望著拓跋嬌,替她拉好被子,在她的額間吻了一記。嬌兒,睡吧!她摸出楚玄歌的那本春宮圖,躺在那裡一頁一頁地翻看。說實話,她以前也見過春宮圖,只是都沒有楚玄歌的這本要人命。楚玄歌的這本書是一種閨房秘術,在□中夾雜中許多武學秘術,若用上去,只怕能讓人慾生欲死而又生不如死。她回過頭去看著身邊熟睡的小東西,她還只是個孩子,若把這些用在她的身上,只怕她會哭吧?她輕輕勒了勒嘴角,噙起一抹淺淺的笑,眼眸中浮起一片霧氣,她不知道嬌兒會不會喜歡。圈起手臂,把拓跋嬌抱在懷裡,這孩子是這麼的讓人憐惜,讓人想要保護,又讓人想要占有。嬌兒就像是一塊無暇的玉璧,天下獨一無二的玉璧,可這塊玉璧還欠缺雕鑿,屬於她裴幻煙的雕鑿。

  裴幻煙起身,迅速地封住了拓跋嬌的幾個穴位,耳垂後的、胸腹下的、大腿根的。

  “嗯!”拓跋嬌略微不適地皺了皺眉頭,低吟了一聲。

  裴幻煙起身,呼吸不正常地顫抖,她的全身都在發麻,激動、緊張、興奮同時在她的身上遊走。她凝視著那熟睡的人兒,仍睡得格外的沉穩。指尖輕輕地撫上拓跋嬌的臉,裴幻煙仰起頭閉上了眼。神情中突然湧起一種痛苦,她想要占有面前的人兒,狠狠的占有,可是她又怕,怕面前的人兒承受不住那摧人的情愛,怕自己一旦開始,便停止不住的瘋狂。頭一次,她痛恨自己的愛這麼深,她怕她的情感不可控制地決堤,會把身下的人兒淹沒。

  “嬌兒,我該怎麼辦?我能要你嗎?”裴幻煙蜷著身子,跪在拓跋嬌的身邊問。她想要拓跋嬌,很想要,發了瘋的想要,想得到她,想到她的指間、她的身子,她的心都痛了。愛的至極,不是幸福,是痛,是一刀刀刻骨銘心的痛,這種愛,傷己,怕也傷人。

  窗外,傳來一聲低低的嘆息。“煙兒,何苦為難自己!她若連這點都承受不住,將來又如何能與你走一輩子。”聲音越來越遠,躲在窗外的人,似乎已經飄遠了。

  只不過,楚玄歌很鬱悶就是,她的女兒跟她一樣命苦!

  裴幻煙抬起頭,似有所醒悟。她吸深口氣,壓住所有的情緒和激動,輕輕地褪去拓跋嬌的衣服。隨著衣物的一件件褪去,衣物下玲瓏的嬌軀一點點的展現出來。

  窒息!瞬間的窒息感襲上裴幻煙,面前的□讓她連呼吸都忘了。她在想,這人兒定然不是從凡間來的。那微微散發著光澤的肌膚,光光滑滑的帶著柔韌的彈性。這是怎樣的一種肌膚,如羊脂凝玉,卻比玉多了三月光澤,在燈光下散著淡淡的光暈。這便是用無數靈藥養出來的孩子,用冰蟾餵大的孩子。

  指尖在拓跋嬌的身上遊走,異樣的觸感從指間傳遞到身上的每一根神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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