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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玩了,讓我看看。”

  “滾,蘇御信,你給我放手!”

  一大早哥倆打打鬧鬧的導致蘇御安徹底忘了做夢那件事。

  在學校的時間過的很快,到了放學的時候他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周遠跑過來邀他一起去逛街買東西,御安沒那個興趣也就推掉了。一個人朝著校門口走,不知怎的,頭又開始發暈,他不禁多想了一些,是不是真的得了什麼病,才會這樣頻繁的發燒頭暈?自己這麼年輕應該不會得什麼絕症吧?好吧,他的情況的確很古怪,低燒經常會有,有時候睡著了怎麼叫都醒不過來。御信一直催著他去醫院檢查檢查,可他又覺得沒那個必要,可能只是最近營養不良造成的。結果就是,御信變著法的給他做好吃的,趕上天氣不好還回來接他放學。

  想著想著就走到了校門口,一抬頭,看到馬路對面站著格外帥氣的男人。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又來了。

  御信站在路燈下,嘴裡叼著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很帥!帥的引起不少回頭率。御安緊忙跑過去。

  他走到御信面前,終於認輸:“好吧,我去醫院做檢查。”

  御信咧嘴一笑:“你早這麼說不就得了。走吧,現在過去還能趕得上。”

  趕到醫院的時候,還差一個小時人家就下班了。御信手腳快,麻利地辦完了繳費等手續,把御安推進了抽血室。等著他這點時間裡,御信閒著沒事開始玩切水果,玩了幾把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一抬頭,剛好看到一個熟人。

  那不是御安的老師滕鳳梅麼?御信細看之下發現,滕鳳梅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不是吧,老馬剛死就找到新歡了?還是個一看就比她小的,老牛吃嫩草啊!剛巧,滕鳳梅也看見他了,兩人眼神都對上了,不打招呼,說不過去。

  蘇御信起了身,一邊招手一邊走了過去,近了些才發現半個月沒見,這女人怎麼瘦的像根柴火棒兒了?那臉色蠟黃蠟黃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到了肝癌。

  “這麼巧,滕老師。”蘇御信打了招呼。

  滕鳳梅勉強地笑笑:“你怎麼在這?御安呢?”

  “他裡面抽血呢,我等著。”

  聞言,滕鳳梅不由得皺眉,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忽然說:“這位是誰?”

  滕鳳梅微微蹙眉,就介紹了一下:“他是蘇御信,蘇御安的弟弟。”言罷,抬了手指著男人,“御信,這位是警察局的黃隊長。”

  “黃天翔。”他笑著伸出手,跟蘇御信握了握,“原來你就是蘇御安的弟弟。”

  御信一愣,問他:“你怎麼知道我?”

  “聽你哥說的。”黃天翔笑了笑,“你哥挺寶貝你,當時就差撲上來咬死我了。”

  “那肯定是你惹著他了。”御信不喜歡黃天翔,這人一身的桀驁,雖然對你笑著,但是眼睛裡的冷漠和審視,讓御信特別不舒服,回敬的口氣自然也不好。

  第26章

  滕鳳梅察覺到兩人之間的火花,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在走出抽血室的蘇御安一眼瞧見了御信,發現了弟弟面前站著的人是黃天翔的時候,御安也是一怔。隨即心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急急忙忙走過去,特意拉著御信距離黃天翔遠一點。

  這種毫無遮掩的敵意讓黃天翔覺得有趣,上前一步仔細端詳著蘇御安。後面的御信不願意了,心說:你有毛病啊,死盯著我哥看什麼?

  蘇御安對黃天翔這種態度已經有了些預感,也沒覺怕他什麼,不冷不熱地說了句:“真巧,。黃隊長也來看病?”

  壓根沒順著蘇御安的意思往下說,黃天翔咧嘴一笑,問道:“你弟弟?”

  “對。”

  “你哥倆長的不像啊。”

  御安面色一寒:“誰規定兄弟就必須長的像了?”

  黃天翔嘿嘿笑了兩聲,沒再開口。他們之間的火星子就連滕鳳梅都察覺到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應對才好。最後,還是蘇御信把哥哥輕輕推到一邊,正面對著黃天翔。他笑,他也笑,誰怕誰,要論無賴勁兒,御信很有自信不輸給這個張狂的警察!

  “蘇御信是吧?”黃天翔意義不明地問。

  “黃隊長,有何指教?”

  “沒什麼。你們現在要是沒有重要的事,就陪我和滕老師走一趟吧。”

  突然而來的邀約並不像是強迫性的,但御安卻覺得無法回絕。他看了看滕鳳梅,發現她病容盡露,不禁有些納悶地詢問了幾句。

  滕鳳梅的病情很麻煩,半個月來吃什麼都不吸收,身體越來越虛弱。西醫也沒說出個子午卯酉來。她今天是來看中醫的,中醫給她開了一個療程的湯藥,調解一下。

  蘇御安心裡也不大好受,但身邊還站著一個“外人”呢,他就問滕鳳梅到底要去哪裡。

  “去老馬家。那房子我沒買,租給咱們學校的老師了。我跟,跟黃隊長是在路上遇到的,他說有事請我過去看看。”

  滕鳳梅遇到黃天翔絕對不是什麼巧合,而黃天翔開口要他們也跟著去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御安不想去,主要是因為御信的關係,但是他也很想知道黃天翔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跟著黃天翔走出醫院上了他的警車,坐在後面的御信跟御安咬耳朵:“估計不是好事,你別跟他對著幹。”

  御安轉頭看了看御信,是在表達——這貨欠抽。

  御信點點頭——我也想抽他,但是咱先忍忍。

  御安繼續使眼神——他居心不良。

  御信聳聳肩——不怕,有我呢。

  御安一挑眉——什麼意思?我是哥哥吧。

  在鏡子裡看到蘇家兄弟“眉來眼去”的,黃天翔咬著煙咧嘴一笑,立刻引來御信意義不明的瞥視。倆人居然能在鏡子裡噼里啪啦的冒火星子。

  過了四十多分鐘到了老馬新居的小區門口,御安剛下車就發覺不對勁。怎麼好幾輛的警車?出事了?御信也覺得有古怪,拉了一把御安扯到身邊,一副誰都別靠近的架勢。

  滕鳳梅還是有些不舒服,慢吞吞地走在最後。黃天翔昂著頭大大咧咧地前面帶路,沒走幾步,迎面跑來一個小警察,疾奔到黃天翔眼前,低聲說:“隊長,死者家屬鬧的很兇,說什麼都不肯離開現場,非要我們現在就交出兇手。”

  “一個女人你們都擺不平?”黃天翔滿不在乎地說,“找幾個女的,架走。她要是耍潑就帶她去看屍體。”

  小警察得了令,急急忙忙往回跑。而後面的御安把他們的對話都聽在耳里,急追了幾步趕在黃天翔身邊:“出什麼事了?誰死了?”

  “你們學校的老師,杜廣平。”

  滕鳳梅驚呼了一聲,險些摔在御信的身上。御信出手扶著她,感覺到她微微發抖的手冰冷冰冷的。御安氣惱地看著黃天翔臉上惡劣的笑意:“你把話說清楚。”

  “今天早上在馬奇的家裡發現杜廣平的屍體,法醫初步鑑定是窒息死亡。屍體上沒有傷痕,房間裡一切正常,他倒在入室門旁邊,發現的時候身子都硬了,大約是在半夜01:00到02:00之間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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