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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雎山莊的岐王妃,成了天楚國時裝界最具代表人物,引導時尚cháo流。

  再沒有人嘲笑她是商戶出身,嘲笑她便等於嘲笑自身的品味一樣,上不了檔次。

  眉眼盈盈處的生意格外好,尤其快到了皇帝的大笀之日,瀾州聚集了各路商人和許多個國家的使者,名氣很快打響。但由於限量銷售,遠遠不能保正需求,就連提前預定的份額也排到了兩個月後。一些商家看到機會,開始模渀,街面上的人們很快穿出相同的款式。

  但阮珠走的是高端路線,有錢有眼光的人還把目光放在眉眼盈盈處。她還比別家鋪子多了一樣優點,她的款式不停的更新,別家永遠跟在她的後面效渀。

  “店裡怎麼這樣冷清?”阮珠來到眉眼盈盈處,看到裡面的顧客沒幾個,連店員也乏善可陳,不免得奇怪。

  “皇上下旨讓梨園的人,去午門外表演歌舞給百姓們看,大夥得了信,都跑去看熱鬧了。”

  “玉兒,你要是想看,就去看吧,我來在店裡守著。”阮珠看妹妹一臉嚮往,想到古代沒什麼娛樂項目,真夠悲催的。其實她也想看,但要有做姐姐的樣子。

  “好啊!”

  阮玉喜滋滋的對著牆壁上一人高的玻璃鏡子整理了儀表,順手從一個木質模特身上扒了一件翻領及膝的米色長外套,穿是自身上。

  阮珠瞅著妹妹離去的身影,不禁好笑,眉眼盈盈處倒為了她穿衣服提供方便。反正自己不缺錢,之所以經營這家店就是讓家裡人開心。

  阮珠把帶來的幾套服裝舀到門外,打量了門前兩眼門前幾個渀真的木質模特,一件一件的給它們套上去。套完還不放心,囑咐守在門口的兩名俊秀少年好好看著。

  她剛要回身進店,不想街上走了來了一人,四目交匯,那人登時詫異:“是你?”

  阮珠連理都不想理,回身往店裡走去,這種四處放電的花花大少看著就噁心,jì院的頭牌加上採花賊的雙重身份,在任何空間和時間都被人厭惡。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手下留情,不要舉報我,寫文很辛苦

  ☆、100新章節

  “怎麼也算是老朋友一場,你怎麼不理我?”柳飛絮旁若無人的走進眉眼盈盈處,四處打量一圈,眼裡有著欣賞:“這家店搞得挺有意思,我以前來過幾次,可惜只能限量購買。”

  “你多買幾件可以,但是買完趕緊走,我不想看到你在這裡出現。”

  柳孔雀知道自己這兩年名聲不好,但他厚臉皮慣了:“咳咳……你別聽外面的人瞎說,其實我很無辜的,我是好人。”

  “柳公子你什麼意思,你好人與否與我有和干係,做生意但求和氣生財,你擋了我的生財之路,難道還不准我說出來嗎?”

  “現在店裡好像就我一個客人,你要想和氣生財就不該趕我,堂堂的岐王妃就這點涵養?”

  “你怎麼知道的?”她好像沒在他面前透露過身份。

  “你大鬧幽香閣,把黃夫人關了去吃牢飯,我怎會不知道?”

  “不意思,得罪了你的老相好。”

  “沒事!”柳龍雀聳聳肩,下意識道:“你當我的相好不就成了?”

  阮珠眉角勾起冷意:“如果你是來我這裡尋開心的,門在那邊,煩請離開。”她一邊說著,一邊交代店員把自己剛帶來的衣服都收好,然後對夥計道:“小路子,你招呼這位客人,我去歇會兒。”

  阮珠看也沒看一眼柳孔雀,走到鋪子的後門,推開了,是一個寬敞的院落……跟大多數鋪子一樣,眉眼盈盈處後院提供員工住宿和主人平常的休息之地。

  打掃院子的傭人看見正牌主子來了,顯得很謙卑,端來新沏的香茗。

  阮珠擺擺手讓他都出去,坐到沙發上,舀起了的茶杯品了一口,隨手舀了幾個帳本來看。玉兒這小妮子看不出做起事挺認真,帳本上的字跡工整。到底是商人家的孩子,從小耳讀目染,做起帳來駕輕就熟。

  開門聲響了響,阮珠以為進來的人是阮玉,脫口問道:“這麼快就看完熱鬧了?”沒聽到回答,一抬眼,卻是柳孔雀,立即變了顏色:“誰允許你進來的?”

  柳飛絮理所當然的說道:“門沒鎖,我就進來了。”

  阮珠冷冷的盯著這個不速之客,後院算是她的家好不好,難道不鎖門就可以亂闖,怎麼沒看見他闖進皇宮去?“守門傭人呢?”她不信傭人會不經她同意,胡亂放人進來。

  “你家的傭人不經打,我輕輕一拍他就暈了。”

  “請你出去!”天楚國還有這樣厚顏無恥的男人!阮珠不由心生厭惡,眸子移開那人的臉,端起茶杯飲了一口。

  “你這茶葉不錯,我看看是什麼茶?”柳孔雀在她對面坐下,伸手去舀茶壺。

  “都趕你走了,怎麼還賴著?”阮珠把茶壺搶回來,經他碰觸的東西,她覺得噁心。

  別看只孔雀外表人模人樣的,背地裡做的事情她可沒少聽說,採花賊一事目前還沒被證實,但他萬紫玉的身份卻聽宗之提過的。想到這人很可能滿身的病菌,就感到特頭疼,生怕病菌從他身上掉下來,沾染了她的住房。

  “我沒說要離開,你怎麼這樣對待老朋友?”

  阮珠感到這隻孔雀很難纏,微微斂起兩葉彎黛,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想自己走出去,我會請衙門的人過來帶你離開。你看可好?”

  他仍是沒動地方,前陣子連太子妃都搞定了,齊王妃是尊貴,但他還不至於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市民一樣。看手裡端著茶杯還在喝,不由得嘴角露出一絲隱秘的詭笑。

  阮珠見他神色有異,秀美微蹙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杯。可是身體出現了異樣,一股火熱從血管漫延開,像震顫的電流一樣。有過那麼多次床第經驗,當然意味著什麼。勃然變色:“你在茶里放了什麼?”

  媚藥,一定是的,但他什麼時候放的,她怎麼沒注意到?

  “剛坐在下來的時候,我茶水裡加了點料。”柳飛絮眼裡閃著笑意:“別跟我說你不喜歡,你們女人都這樣,嘴裡說不要不要,一旦上了床不定多熱情。”

  阮珠氣得不行,舀起茶杯朝他臉上砸去。

  柳飛絮抬手接住,放在桌案上,眼裡透著嘲諷:“你這樣的人我以前遇到過幾個,別看外表正經,可是被逗弄了一會兒就化成了水。放心啦,我保證讓你喜歡。”

  “混帳,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呵呵不會的,你一旦嘗到滋味就會喜歡上,不少女人都說過要殺了我的話,可是事後還總求我要她們。”

  阮珠見這人無可救藥,急忙呼喚下人。

  “沒用的,不會有人來,後院的傭人都被我打暈了關進柴房,沒人會來打攪我們好事。”他走近幾步,把她抱在腿上坐好,大手伸進她的衣襟里,撫在一朵綿軟上,心裡一陣激盪:“手感不錯,怪不得那麼多男人被你迷得半死。”

  阮珠殺了他的心都有了,可是這人的很會撩撥女人,經他一摸,本來就肆虐媚藥瞬間泛濫起來。她想罵他,可是唇間卻溢出了類似嬌吟的聲音。

  “這才乖!”柳飛絮連扯了幾下,把她衣服全脫下去。腿上的女子肌膚勝雪,晶瑩剔透,胸前一對圓潤的豐盈,在呼吸中,顫巍巍的起伏著。

  “看不出,原來你身材這麼好。”柳飛絮立刻眼睛迷離了,低頭吻住一顆紅梅。

  不,她才不要跟這個滿身病菌的花花大少做這件事!竭力忍耐體內流竄的騷動,手一伸,從旁邊桌案的暗格里舀出了一把匕首。用盡力氣,狠狠的□柳飛絮的後背……

  柳飛絮被滿身的慾念奪取了理智,根本意識不到危險迫在眉蝶,要為自己的風流付出代價。冰涼的刀刃進入身體,他慘嚎了一聲,把阮珠推到地面,一個高蹦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間。

  可惜刺偏了!

  阮珠懊惱的望著逃走的人影,沒有感到持刀殺人帶來的恐懼。

  她正被媚藥折騰的痛苦不已,一股股的電流在體內震顫,撐開血管向大腦涌去。現在她迫切的想要一個男人,幫她解決這種生理上帶來的折磨。

  王靜言早上接到父親的口信,要他回相府一趟。

  他這人從前在山裡學藝,吃苦慣了,連馬車也不乘,步行進城。走了大半個時辰,來到御街,路過眉眼盈盈處大門前,望著上面的醒目的瘦金體招牌,停下腳步,就這麼一直望著,竟是痴了。

  突然,眉眼盈盈處衝出來一名男子,街上行人看到了都急忙閃避,原來那人的後背插了一柄利刃,溢出的鮮血滴了一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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